暴走的青牛大帝渾身冒著不祥的黑霧,所過之處建築物**,植物凋零。
他全身的毛孔開始分泌出粘稠的黑色漿汁,一股難以抑製的腥臭氣息撲麵而來。
“青牛大帝,還請停下前進的腳步!”
天艦星域,無數強者見狀嚇得不清。
“天誅玉在哪裡,讓那賤女人滾出來!”
房間,羅峰笑道,“看起來我還挺有名氣的,兩大七王武都想要我。”
“哼,老老實實待在這裡,你要是落到他的手裡,你知道結果的,”話落,天誅玉隨手疑惑,一道紫色的結界將羅峰籠罩在了裡麵。
做好這一切後,天誅玉轉身踏空而去,片刻便出現在了拔地而起的數百丈城池之上。
“這是...”天誅玉紫色的眸子閃過一絲差異,暗暗一笑,“這家夥還真是歹毒啊,竟然弄到了這麼可怕的東西,這青牛老匹夫怕是吃了大虧啊。”
“青牛大帝,你到我這裡來做什麼,你不是進去抓那帝血餘孽了嗎?”
“天誅玉,你這賤女人,少在這裡耍花樣,那小子逃走了,你就在外圍,人是不是你帶走的?”
天誅玉紅唇微微揚起,“我在外圍什麼都沒有看到,我以為你已經將其鎮壓,這才離開了,怎麼...看你這狼狽的樣子,不會連一個區區小鬼都沒有逮住吧?”
“天誅玉,彆跟我玩花樣,那小子一定在你手裡,我再說一遍,交出來,他殺了我族人,今天我必須給他們一個交代!”
前腳踏出,大地轟然龜裂塌陷,整個天艦城星域都在隨著劇烈抖動了起來。
強大的氣場以他為源頭爆發出來,仿佛要將天穹都要撕裂一般。
荒古銀河階主的憤怒,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起的。
“哼,我看你是在這裡成心找不痛快,”天誅玉淡漠道,“青牛匹夫,你若是想要跟我比一比便直接說出來,我陪你玩!”
“那看起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來吧!”
青牛大帝揚天怒吼,單筆抓向了虛空。
異相誕生,拔地而起,正是青牛食月!
血色圓月猶如無儘的黑洞,瘋狂吸收著這方星域的一切。
“大帝,如何是好?”一位天健城老者嚇得臉色慘白。
“怕什麼,裝逼誰不會,他有我也有!滾開。”
天誅玉潑辣一笑,隨手一揮動。
異相瞬間籠罩這方空間,紫色的岩漿大地,開出一顆參天大樹。
天誅玉落在了那棵參天大樹之上,單手劍指樹立,萬千法則在虛空齊齊炸響,遮蔽日月。
“青牛老匹夫,我再說一遍,你已經身染不祥,儘快離開此地,去尋找天啟那三位大人,你還有救,否則...殺!”
“你有那個實力嗎?”青牛大帝單臂踏出血色虛空,一拳破空轟擊而來。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天誅玉身下大樹劇烈抖動了起來,漫天藤蔓化作滾滾紫色炎火撞擊了上去。
“屠戮紫火.灰燼。”
... ...
“打起來了,最好打的兩敗俱傷,”羅峰心裡樂開了花,掙紮坐了起來。
“有辦法出去嗎?”
虛影老人忽然走了出來,嚇得羅峰一激靈。
“你...什麼時候能離開破塔了?”
虛影老人道,“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讓我看看這結界有什麼說法沒有。”
話落,虛影老人伸手觸碰這結界。
也就在虛影老人觸碰的一瞬間,他的手掌轟然一聲躥騰起紫色的火焰。
“前輩小心,這火焰對神魂有...”
話到一半,羅峰又一次被驚呆了。
虛影老人卻根本沒有任何感覺,隨手將屠戮紫火甩在了地上,“沒事,放心,這結界可以出去,不難,不過要等時機。”
“什麼時候才是時機?”
“外麵那兩個七王武打的難解難分的時候,就是時機,隨我進塔,準備跑路!”
外界...
異相交織在了一起,天穹青鬃巨牛撞擊在了參天紫色火焰之上。
滾滾火焰爆炸開來,所過之處,皆為虛無...
天誅玉神情淡漠道,“青牛匹夫,你受傷了,這個狀態下的你,怎麼可能是我對手?”
“賤女人,你似乎變強了,怎麼做到的?”
青牛大帝暗暗驚訝,他是了解天誅玉的,對方絕對不可能有用壓製他衝擊的本事。
畢竟屠戮紫火對他而言,短時間內,起不到威懾效果。
“難道我就不能壓製你了?”天誅玉一笑,纖纖玉手翻起。
漫天紫色火焰倒灌而下,吞噬了那方天地。
“轟!”
青牛大帝被吞噬,重重撞擊在了大地之上。
與此同時在詛咒之力的加持之下,青牛大帝在這場短暫的交鋒之下被鎮壓了下來。
“認輸嗎?”天誅玉問。
“你敢殺我?”
“七王武是禁止互相殘殺,可你殺我的領地,我算是自衛防範,殺你,我有理!”
“去你媽的理!”青牛大帝眸子血光爆射而出,單臂托舉汪洋紫色大海,一腳破空斬擊而下。
那片無儘的紫色大海被瞬間分割,下一步青牛大帝已然出現在了天誅玉身後,右拳雷霆之威轟出。
“哼,”天誅玉側目一笑,陡然間身體爆發出更加恐怖的屠戮紫火,化作長龍瞬間撞擊在了青牛大帝胸膛之上。
青牛大帝倒飛而去,再無起身的可能。
而也就在這時,天誅玉臉色微變,轉頭看向了關押羅峰的秘密寢宮。
“該死的小滑頭,都這樣了還不老實,”天誅玉臉色閃過一絲慌張,踏空而去。
也就在天誅玉前腳剛剛踏進自己的秘密寢宮。
那片神峰深處,一道青光重天而起。
一座古老而龐大的九重青銅塔身染屠戮紫火衝出了結界。
“站住!”天誅玉伸手抓去,以銀河階主無上神威欲要將其鎮壓。
可就在這時,天誅玉嬌軀一顫。
因為她又看到了那個虛影老人,神情閃過一絲驚慌之色。
“又是他!”天誅玉愣神之際,九重青銅塔穿透了虛空,消失在了原地。
“這小子跟那人是什麼關係,為何這老人三番兩次要救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