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潘穎那邊不是太方便接聽電話,電話接通後,潘穎的聲音明顯是壓低的。
“喂,老板,您老人家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兩人交流基本上全是威信消息,幾乎從來沒有打過電話。
所以,對於曹昆這個老板給自己突然打來這麼一通電話,潘穎一時間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兩人明明是差不多的年齡,甚至潘穎的年齡其實還要在曹昆之上,結果,卻被稱呼了老人家。
聽著潘穎這調侃的稱呼,曹昆嘴角揚起,道:“乾嘛呢,語氣偷偷摸摸的。”
“還能乾什麼,工作中呀。”潘穎訴苦道,“我親愛的老板,您不會以您親愛的員工,還有什麼清明節假期吧。”
“越是假期,就越是需要工作好吧。”
聽到潘穎這麼說,曹昆一下就哈哈的笑了起來。
確實是這麼回事!
潘穎的工作,就是和李大亮的唯一兒子李建波談戀愛。
而戀愛中的男女,才不管清明節是乾什麼的呢,隻要是假期,那必然要情情愛愛的膩歪在一起。
也就是說,潘穎現在正和李建波在一塊呢。
不等曹昆開口,潘穎繼續道:
“怎麼了老板,您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曹昆笑著抽了一口雪茄,道:
“其實,也沒什麼事,我剛到雲省這邊,想著好久也沒見你了,如果你這邊有時間,就見個麵,吃個飯,要是沒時間就算了。”
聞言,電話對麵的潘穎,聲音一下提高了不少,忙道:
“有有有,有時間,老板,你到雲省這邊,怎麼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呢,我現在就去找您,您在哪呢?”
曹昆笑了笑,道:“方便嗎,你這麼離開,李建波那邊能願意?”
“他敢不願意。”潘穎道,“放心吧老板,穩穩的拿捏,我現在訓的他,都和兒子差不多了,他早就離不開我了。”
第一次聽這麼形容的,曹昆嗬嗬笑了兩聲,道:
“行吧,既然沒有問題,那你就過來吧,不過,一切還是要以工作為重。”
“我在這邊怎麼也得呆個三天四天的,今天實在不方便,明天後天也行,彆讓李建波那邊對你起疑心。”
“放心吧老板。”潘穎道,“我心裡有數的很,我肯定不會讓他這邊出狀況的,您快把地址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找您。”
見潘穎非要著急來見自己,而且信誓旦旦的保證李建波那邊肯定沒事,曹昆當即就將自己的這個酒店地址,告訴了潘穎。
而在結束了這段通話後,過了也就20分鐘,曹昆就聽到了敲門聲。
他打開門一看,赫然是潘穎。
與之前相見的時候相比,此時的潘穎比之前更加的漂亮了。
人比之前白了,也更加的豐滿了!
前更凸,後更翹了,看上去更有肉感,更讓人有衝動了。
四目相視,潘穎興奮一笑,露出一嘴潔白的牙齒,然後一下就撲到了曹昆懷裡,緊緊的抱住他。
“嗚嗚都這麼長時間了老板你才來看我,人家都想死你了,嗚嗚”
曹昆嗬嗬一笑,摸了摸潘穎那一頭烏黑的長發,道:“好啦好啦,怎麼還哭了呢,來,讓老板好好看看。”
說著,曹昆抓住潘穎的雙肩,推開了她。
潘穎的眼眶還果真泛紅了,一副委屈的要哭的模樣。
曹昆一笑,煞有其事道:
“嘖嘖嘖,漂亮了呀,這才多久不見,明顯比之前更加漂亮更加性感,更加有女人味了呀。”
被曹昆這麼一誇,原本還委屈吧啦,一副想哭樣子的潘穎,轉瞬就又露出了開心的表情。
“還不是被老板您滋潤的呀。”
奧?
曹昆微微詫異了一下。
怎麼解釋?
他之前確實滋潤過潘穎。
甚至,潘穎從女孩到女人的蛻變儀式,就是曹昆幫她操辦的。
可是,這都過去多久了,他都好幾個月沒有見過潘穎了。
如果還非說是他滋潤的,這就有點硬誇了吧!
看著曹昆詫異的樣子,不等他開口,潘穎就主動的解釋了起來。
她抱住曹昆的胳膊,嘻嘻道:“因為沒有金錢上的壓力了呀!”
“沒有了金錢上的壓力,心情就會好,心情好了,睡的就會好,睡的好了,內分泌啊,皮膚啊,都會跟著一塊變好。”
“而且,沒有了金錢上的壓力,用的化妝品也好了,化妝品好了,皮膚就被滋潤的更加好了。”
“除此之外,沒有了金錢上的壓力,就會有心情做一些有益身心的運動和鍛煉。”
“比如,練熊啊,練臀啊。”
“我現在每天200個深蹲,200個臀橋,還會做一些擴胸之類的運動。”
“所以,這不全都是老板你滋潤的好嘛!”
曹昆聽完,當即笑著點起了頭。
原來是這個滋潤法啊!
如果這麼說的話,潘穎之所以變得更美更性感了,確實是他在滋潤的原因。
也側麵印證了那句話。
錢財才是最養人的東西!
和潘穎這麼聊了一會,曹昆隨後就和潘穎坐在沙發上,正兒八經的聊了起來。
曹昆坐在沙發上,潘穎坐在他的大腿上。
這倒不是曹昆要求的,而是潘穎非要坐在曹昆的大腿上。
能看的出來,許久不見,潘穎確實真的挺想他的。
曹昆先是問了一下潘穎和李建波之間的關係。
就像是潘穎剛才在電話裡說的一樣,果然是已經完全拿捏了。
甚至,對李建波而言,已經到了無法缺少潘穎的地步。
對此,曹昆還是挺驚訝的。
因為,潘穎可不是狗女人王珊珊那種頗有天賦的心機綠茶婊。
所以,她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將李建波給拿捏到這種地步的呢?
結果,曹昆一問才知道,潘穎竟然報了一個名媛培訓班!
對於名媛培訓班,曹昆簡直太熟悉了。
因為他前世在監獄裡的一個小弟,就是搞這個的,還是名媛培訓班的一名高級導師。
不過,這個家夥不講武德,他將一個女學員培訓好,嫁給一個頗有資產的老頭後,又慫恿這個女學員,把老頭給害死,一塊聯手奪取他的家產。
後來,老頭真被害死了,但是,他也事發了,直接判了一個無期徒刑,被關進了海城第二監獄。
而至於那個女學員,則是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