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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審訊，如肖牧所想。
包括嫌疑人曹旭波在內的七名雇傭兵，基本沒審問出太有用的東西。
事情經過大概就是，9年前有人找到雇傭兵公司雇傭一些人手，在龍國謀劃一件事。
雇傭兵公司找到已‘退役’的曹旭波……
汪明的確是被曹旭波殺的。
用的是一種‘激光武器’。
但不能‘一擊斃命’，需要長時間、且多次使用。
才有概率引發人體心臟疾病，也就是猝死概率。
激光武器是一名雇傭兵隊長交給他的。
使用方式也是隊長告訴他的。
一開始曹旭波以為這不是扯犢子麼，怎麼會有這種武器？
經過長達兩個月，使用超過四十多次，見證汪明的死亡。
曹旭波才震驚發現，這武器居然是真的！
不過那把武器早已交到了隊長的手裡。
那名隊長正是被肖牧從中空給打下來的那位。
現在沒有任何人知道那把武器藏在什麼地方！
聽完口供的肖牧表情變得很古怪，問了幾個問題。
“9年前你為什麼要去窺視汪明？”
“是上麵的命令，讓我去接近汪明的弟弟，還讓我故意暴露在汪明的保鏢視線下，然後讓我離開。”
“後來發生了什麼？”
“後來沒有命令了，也沒有人找過我，直到三個月前隊長帶著幾個人又來找我，把那支激光武器交給我，讓我去殺汪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肖牧的神色變得更加古怪起來。
然後想到了一個很可怕的問題。
他的推理有沒有可能……錯了？
審訊室外。
“這世上，真的存在那種讓人猝死的激光武器嗎？”
肖牧瞅著趙曉棠等人，“汪明，真是被激光武器殺死的嗎？”
眾人懵了。
‘光殺’可是肖牧自己推理出來的。
嫌疑人曹旭波也承認了汪明是他殺的，用激光武器殺的。
可是現在，肖牧卻在懷疑是否存在導致人猝死激光武器？
“我的推理也不一定是對的。”
肖牧咧嘴一笑，“萬一我推理錯了，把大家都帶溝裡去了，然後我們一群人都變成了傻逼，有沒有可能？”
豈不是說。
隻要你錯了，咱們都成傻逼了？
眾人哭笑不得。
老弟，你這樣會讓大家很尷尬！
可如果肖牧的推理真的錯了。
那可就恐怖了。
首先，汪明不是死在‘光殺’。
其次，激光武器可能是假的。
最後……汪明是怎麼死的？
“老話說的好，淹死的都是會水的。”
肖牧眯起雙眼，“汪明有沒有可能真的是死在催眠下，反而是有人想讓我疑神疑鬼，以為他是死在‘光殺’之下，而我們隻是提前一步跳進這人的布局……豬撞樹上了，我撞豬身上了？”
大家：……
你都這麼自黑了，我們還能說什麼？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肖牧的雙眼閃爍幽冷，“是有人故意想把汪明的死推到曹旭波和雇傭兵的身上，把那個真正的幕後黑手完全摘出去？”
“有些不對。”
眾人麵麵相覷，趙曉棠問，“汪明本身精通心理學，什麼人能催眠得了他……呃？”
瞬間，不光他的臉色變了。
其他警王的臉色也全都變了。
還是有人能催眠他的。
最信任的人，也是最親密的人。
他的前妻，畢雅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