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下降的過程,肖牧的拳頭打碎了五樓窗戶,手掌抓住窗台。
停頓、緩衝,鬆手。
嘭。
再次打碎三樓窗戶。
緩衝,鬆手。
嘭……
肖牧帶著男子落到地麵。
雙腿彎曲、緩衝卸力……撒腿就跑。
因為一架無人機從七樓他剛剛跳出的窗戶飛出,向他飛來。
肖牧瞬間出現在路邊一處垃圾桶前。
沉重的塑料垃圾桶被抓起,轉身,揮手。
對著飛來的無人機丟去,猶如炮彈一樣。
飛上高空。
當垃圾桶在天空上與無人機相撞的刹那。
轟!
好似天崩地裂一樣,恐怖聲響和火光交織成一片死亡的畫卷!
不遠處一輛轎車外,趙曉棠等人被爆炸的威力驚的膽寒心跳。
在他們驚呆之時,肖牧帶著男人出現在麵前。
伸手抓向了趙曉棠的腋下,抓出了一把警槍。
保險、滑膛、轉身、抬手……砰!
第二架無人機剛剛出現七樓窗內。
啪,被子彈打穿。
恐怖的螺旋動能讓無人機解體、散落,掉落七樓窗邊。
轟……
爆炸再起,震耳欲聾。
樓下四周路人們一片混亂,尖叫聲此起彼伏。
放下手臂,肖牧鬆了一口氣。
真讓無人機飛下來發生爆炸傷及民眾,可要出大事了。
但這些事情都和他無關了。
把手槍丟給趙曉棠,環視四周。
找什麼?
遙控無人機的人!
三架無人機都是很普通的那種。
這種無人機有個特點,遙控距離不太遠。
如今隻是2018年,不是後世那種無人機。
可裝備2.4、5、衛星無線通信手段。
這種小無人機大約80-150米的控製距離。
再說,就算有,某些人敢用嗎?
刹那。
肖牧雙眼鎖定二十幾米外的一輛轎車。
就在剛剛,車內的司機多看了他一眼。
帶著殺意的眼神!
你瞅啥……肖牧樂了。
轎車啟動,剛要駛離。
肖牧飛衝而去,猶如獵豹。
眨眼衝出十多米,跳躍。
在空中跨越四五米的距離。
嘭!
雙腳踏在了前機箱蓋上。
彎身,揮拳。
嘭……擋風玻璃炸裂,洞穿。
肖牧的手掌抓住了對方腦袋。
如同拔起一根蘿卜。
轟然炸響間,連同龜裂的擋風玻璃一起,把司機從車內抓了出來。
不遠處的趙曉棠等人都已經呆了、傻了、懵了,腦子都在宕機中。
因為想不通一個人是怎麼眨眼間從他們的所在地出現在二十米外。
還能一拳打穿一輛轎車的擋風玻璃。
你能理解嗎?
然後就看到肖牧拎著司機,閒庭信步的走回來。
嘭。
把這人像拍蒼蠅一樣,拍在了地上,昏死過去。
咕咚。
趙曉棠等人齊刷刷吞了口口水。
一個個臉色煞白、眼神恐懼。
肖牧卻轉過頭,看向飛衝而來的車隊。
國安警車!
一群國安人員抵達,來到了肖牧身邊。
遞來一把特殊勤務手槍,一個類似對講機的通訊器,一隻耳麥。
肖牧接過槍,戴上耳機。
“您好,這裡是國安安全網絡……”
“彆介紹了。”
肖牧打斷對方的話,“控製整座城市所有能控製的監控,包括街道天網、交通天網、企業監控……能不能做到?”
“兩分鐘!”對方快速回答。
臥槽,無情,這也太牛逼了吧?
對方的回答都給肖牧整不會了。
可是他又哪裡懂得計算機。
對於一些高玩來說,這是基操。
何況對麵是一支‘國家級’團隊。
兩分鐘,人家已經很保守了!
肖牧再次下令。
讓這些團隊接管整座城市但凡和網絡有關,可能被攻擊控製的重要設施。
例如交通信號燈、基站、城市水電氣……等。
以防萬一某些人狗急跳牆。
這一刻整座城市的可控網絡設施,都已經被肖牧和國安牢牢的控製手中。
對方的計算機高玩,廢了。
這支團隊的一條腿被打斷!
麵對國家機器,你就彆扯什麼高玩,都是一群小垃圾!
緊隨其後。
整座城市交通要道,全麵封鎖,公安與武警聯合管控。
全市公安警察出動開始對整座城市外來人員進行排查。
重點,泡菜國人員!
甚至都不需要檢查身份信息。
肖牧下令,隻要發現可疑人員,首先問他一句話。
要是對方口音不對,帶著‘外國’腔調。
先控製,等待排查。
這一點狠不狠?
不管你如何改變身份信息,使用假身份。
你的外國口音能不能變?
不可能個個龍國語十級吧?
當然,如果這夥人躲在什麼地方,一直不露頭。
那就是不好查了……
“他們為什麼做完案後不走,還留在這座城市?”
一名警王問出了一個眾人心裡都想知道了問題。
“答案已經出來了。”
肖牧解釋,“前年,發生了一起案件,可能是因為某人膽小,第一次作案。”
“去年,對方連續作案四起,說明他開始肆無忌憚。”
“今年,才發生了一起,你們說他會不會繼續作案?”
“之所以留下,應該是等待某個團隊布局,到時候這個人就會過去作案。”
“又或者還有一個可能,作案人挑選的特定目標,可能這座城市內還有。”
“他想要把這個目標禍害了之後再去下一座城市。”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這個人和這支團隊大概率都在眼前城市,在龍國境內。”
肖牧冷冷的笑著,“是不是這樣?”
換做是咱們出國‘旅遊’。
你是不是要玩夠了才會走?
去年你都做下了四起案件。
今年你會隻玩一次就走嗎?
肖牧已經把某個變態心裡看的透透的。
揣摩人心,可是他的強項。
肖牧拿出手機,翻出六名被害人照片。
遞給在場的警王、國安人員……下令。
“短發、丹鳳眼、165左右身高……年紀大約22-26之間的女性,全市排查一下符合這個標準的,看看有多少,重點,要有男朋友,感情都非常好的那種。”
“同時看看她們的身邊是否發生了異常,所居住的環境應該都有監控設施,能製造男友殺害女友,保證證據確鑿的環境。”
“最後……高空作業車一類的機械。”
“監控全市的高空作業車,類似車輛、機械,尤其是到了夜晚,有沒有這種車出現在居民小區,出現是居民樓與公寓樓外。”
“隻要預防到這一點,他就不可能有作案機會。”
肖牧抬起頭,瞅著烏雲密布的夜空,喃喃,“要下雨了,也是抹去痕跡最好的時機,你這個變態如果還在這座城市,能忍得住嗎?”
真以為我會去找你?
嗬。
被人牽著當狗遛的都是傻子,守株待兔才是王道。
肖牧不是猜到某支作案團隊的指揮官,很厲害嗎?
難道人家就算計不到?
能,但是能算計到也沒有用。
因為這支團隊在服務某個人。
這個人可能在掌握他們的生死。
你說這種人,會聽他們的話嗎?
關鍵的一點。
他是個變態!
眾人瞅著肖牧的眼神,都特彆複雜。
他們的心裡冒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
假如,隻是說假如。
肖牧站在了警察、社會、國家的對立麵。
得是什麼人才能抓到他?
你能想到的東西,他都能想到。
你想不到的,人家還是能想到。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
他們會不會被肖牧按著腦瓜子在地上摩擦?
就很可怕你知道嘛!
此時,肖牧看向那兩名被他抓到的男子。
一個疑似軍人,一個剛剛玩無人機炸彈。
他的臉上露出了讓人頭皮發麻的笑容。
現在,輪到我們開始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