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餘暉如輕紗般灑落,給整個侯府披上了一層溫暖的橙黃色。
此時,房間裡的光線漸漸黯淡下來,被一層薄薄的暮靄所籠罩。
墨姣姣盤著小小的身子,悠哉悠哉地躺在柔軟的被褥上。
她做了一個美夢。
在夢裡,她仿佛置身於一個美食的天堂,各種各樣的美味佳肴琳琅滿目,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她的小尾巴一顫一顫的,嘴巴還不時地吧唧著,仿佛正在品嘗著那些美味。
就在這時,一名非凡的男子倏然闖入她的夢中。
他身姿挺拔如鬆,仿佛是從神話中走出的神祇。
麵容猶如精心雕琢的美玉,棱角分明的輪廓散發著冷峻的氣息。
劍眉斜飛入鬢,下麵是一雙深邃如寒潭的眼眸,眸光流轉間,似有星辰閃爍,又帶著一抹讓人難以捉摸的神秘。
他身著一襲白色錦袍,上麵用金線繡著精致的暗紋,在陽光下閃爍著若有若無的光芒。
寬肩窄腰,長袍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比例。一頭烏黑的長發隨意地束起,幾縷發絲垂落在額前,更增添了幾分不羈。
他的神情淡漠而疏離,仿佛世間萬物都難以入他的眼。
微微揚起的下巴透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高傲,然而,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一絲溫柔,卻又如同春風拂麵,讓人不禁沉醉其中。
墨姣姣怔怔地看著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那男人嘴角揚起一抹邪魅地笑,朝著墨姣姣勾著手指,一遍又一遍地喊著“寵兒”,聲音溫柔而深情,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突然,墨姣姣被一陣渾厚的腳步聲驚醒。
她猛地睜開眼睛,眼神中還帶著一絲迷茫和不舍。
隻見厲修冥和扶搖回來了。
厲修麵容冷峻,他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房間。
墨姣姣揚起蛇頭,看向厲修冥。
剛才夢中的男人,和這位世子長得好像啊,簡直一模一樣。
不過,墨姣姣也沒有多想,隻是一個夢而已。
一進房間,他便徑直走到床榻前。
隻見他伸出修長的手,一把將墨姣姣抓了起來。
墨姣姣則順勢靈活地盤在他的手腕上,小小的腦袋俏皮地晃動著。
厲修冥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輕點著墨姣姣的小腦袋,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小家夥,有沒有想我?”
墨姣姣很是配合地連連點頭,那靈動的小眼睛仿佛在訴說著思念之情。
突然,墨姣姣聳動著小鼻子,嗅著男人身上淡淡的草藥味。
這草藥味聞起來清清涼涼的,很舒服。
原來,厲修冥中了火毒,一直在用藥草調理身體,時間久了,身上便沾染了草藥的氣息。
厲修冥看著床榻上的被褥,眉頭微微皺起,那上麵有一片汙穢。
他微微轉頭,對著扶搖喊道:“扶搖,再換件新的被褥來。”
隨後,厲修冥又點了點墨姣姣的小腦袋,眼神中既有寵溺又有一絲無奈:“小調皮,竟然拉在被褥上了。”
墨姣姣這才反應過來,看了一眼被褥,果然是自己乾的“好事”。
她縮了縮脖子,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
幸好自己是一條蛇,要是人真的尷尬死了。
過了一會,扶搖匆匆趕來,一邊更換被褥,一邊心中感慨:世子真的太寵這條蛇了,換做彆人,恐怕小命都沒了。
而厲修冥卻毫不在意,依舊溫柔地看著墨姣姣,仿佛它是世間最珍貴的寶貝。
月明星稀,夜色如水。
厲修冥的房間裡彌漫著靜謐的氛圍。
他輕輕將墨姣姣放在精致的小木盒裡。
墨姣姣不滿地扭動著身體,在抗議被放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
厲修冥看著墨姣姣的反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隨後便轉身去洗澡了。
浴室裡,熱氣騰騰,厲修冥褪去衣衫,露出健碩的身材。
水流順著他的肌膚滑落,草藥的清香和皂角的芬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墨姣姣在小木盒裡待了一會兒,實在耐不住寂寞。
她探出小腦袋,左顧右盼,發現周圍沒人,便扭動著身子,悄悄地從木盒裡爬了出來。
她順著床沿,一路爬到了床上。
那柔軟的床鋪讓她感到無比舒適,她興奮地吐著信子。
厲修冥洗完澡回來了。
他身著一襲白色的裡衣,濕漉漉的頭發隨意地散落在肩頭。
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臉龐猶如雕刻般英俊。
他一看到墨姣姣在床上,微微皺起眉頭,無奈地說道:“不喜歡呆在小木盒兒裡。”
墨姣姣用力地點了點小腦袋,在回應他的話。
厲修冥擦乾頭發,剛躺在榻上,身上的味道瞬間吸引了墨姣姣。
那草藥的香味兒和皂角的芬芳混合在一起,讓她陶醉不已。
本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墨姣姣迅速地從胸膛處鑽進了他的裡衣內。
她的小眼睛裡滿是興奮,心裡想著:哇,這胸肌可真結實!
她順著胸肌往下爬,每爬一步都能感受到那緊實的肌肉。
“哇,八塊腹肌!”墨姣姣在心裡驚歎道。
她被這完美的身材吸引得口水都流了出來,一滴晶瑩的口水落在了八塊腹肌上。
墨姣姣繼續順著八塊腹肌往下爬,小腦袋剛剛穿過腰,就被厲修冥一手抓住了。
厲修冥的臉色微微一沉,眼神中帶著一絲警告:“小東西,不要亂爬,那裡不是你該去的地方。”
墨姣姣這才恍然大悟,心裡一陣尷尬。
她那小小的腦袋低垂著,仿佛知道自己做錯了事。
剛才要是真爬到那裡,可就屬於侵犯**了。
對了,她現在是一條蛇,侵犯了又能怎樣。
厲修冥看著墨姣姣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墨姣姣乖巧地點了點頭,蜷縮成一團,靜靜地趴在床上。
房間裡再次恢複了寧靜,隻有那淡淡的草藥香和皂角香在空氣中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