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麵麵相覷,有兩個人揉揉眼睛,還想跑回去查看,但我給他們攔住了,我說畢竟光線太暗,看不到也正常,咱們還是彆惹麻煩了,快回去吧。小楊也說,不管那老太太是人是鬼,咱們彆招惹就行,好在剛才你沒花錢買她的菜,不然真容易出事啊。這些人剛才還醉醺醺的,一下子就醒酒了,也沒了逛街的心思。就這樣,我們一群人回了酒店,也沒啥寒暄,各回各屋睡大覺。我也屬實是有點喝多了,回屋之後躺下就睡著了,不過睡前腦海裡都是那個老太太的模樣,還有白天的鬼手在盤旋。迷迷糊糊的不知過了多久,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給我吵醒了,抓起手機眯眼一看,是小楊發來的信息。“老吳,快來救命,我要頂不住了……”臥槽,我瞬間就清醒了,一激靈爬起來,趕忙問了他的房間號,然後飛奔而去。好在我們住在同一個樓層,我很快跑了過去,開門一看,這哥們看起來很虛弱,胸口不住起伏,臉色也不好看,有氣無力的樣子。我對他說:“你這是咋了,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啊”他說:“鬼知道,剛才都快睡著了,就感覺有個東西壓我的胸口,好在我隨身是帶著關二爺的,才沒讓那東西得逞。”說著,他從衣服裡掏出一個不知是翡翠還是綠玉的關二爺吊墜,衝著我比劃了一下。我看了一眼,感覺這個關二爺的吊墜,還是有點靈性的,於是我就問他現在哪裡不舒服他說自己頭昏的很,惡心,有點呼吸困難,整個人感覺都不對勁,天旋地轉的,脖子很緊,肩膀也沉。其實,我在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這哥們身上有東西了,彆的不說,就他那倆大黑眼圈,還有那股子陰晦之氣,絕對是有問題的。隻不過我是來學習的,總不能見誰就給誰看事,所以我沒太在意,這時候看他這模樣,我就知道這一定是撞邪了。好在有關二爺擋了一下,不然還不知道什麼樣子了。看他難受的樣子,我往屋裡看看,沒發現什麼東西,估計是已經跑了。而且我也不想暴露自己懂這些,於是就對他說:“你這脖子緊,肩膀沉,還頭昏,也可能是頸椎病犯了,要不然我給你按摩一下吧。”他坐在那沒吭聲,迷迷糊糊的樣子,估計是覺得跟頸椎病沒啥關係,然後忽然開始嘀嘀咕咕念咒語。他念的不知道哪個地方的方言,一個字也聽不懂,我瞪著眼看他念了一陣,然後他就換了個姿勢,掐了個手訣,開始念金光咒。念了四五遍吧,可能是覺得還沒效果,他又開始雙手合十念六字真言。都給我看樂了,心說這哥們啥都會啊,佛家道家一起上,哪個好使算哪個唄結果他念了十多遍六字真言,似乎也變化不大,然後抬頭跟我說:“那麻煩你幫我按摩……對了,你先幫我把包拿來一下。”我伸手從桌子上,把他的包拿來,他打開包從裡麵掏出一個東西,我定睛一看,是一個十字架的銀吊墜。隻見他把這個十字架吊墜放在胸前,伸手在身上畫了個十字,然後開始念:“撒旦退去吧,撒旦退去吧,撒旦你退去吧……”我忍不住噗嗤樂了出來,對他說:“你這信仰挺雜啊,東西方結合唄”他沒理我,念叨了一會,把十字架往桌子上一扔,罵道:“媽蛋,都不靠譜,你還是給我按摩一下……說不定真是頸椎病犯了。”這哥們倒是個性情中人,我忍著笑,走過去讓他坐好,然後伸手放在他脖子上,開始給他按摩。但是我這手剛搭上去,也就是隨便捏了幾下,我這腦海裡突然就出現一條黑色大蟒,忽悠一下子,奔著我就撲過來了!這個畫麵賊真實,我下意識的往旁邊一閃,隨後才發覺這是特麼的意念攻擊!哎,不對啊,哪來的大黑蟒我不由愣了下,然後凝神一看,就發現確實有一個大黑蟒,就在這哥們的身上,警惕地看著我!再仔細看,我驚訝起來,這大黑蟒一看就很厲害,頭上甚至還有像角一樣的凸起,感覺這都快要化蛟了啊!這個就有意思了,我不動聲色地繼續給他按摩,然後在心裡悄悄跟這個大黑蟒溝通。我問它:“你從哪來,為啥跟著他,有什麼目的,是有仇啊,還是報恩啊”大黑蟒似乎並不想搭理我,隻是盯著我,一臉傲嬌地吐了吐信子,啥也沒說。我連續問了好幾次,它都沒說啥,但它應該也發現我沒有惡意了,收起了進攻的姿態,昂著頭,也很好奇地打量我。各位,跟靈體溝通其實就是這樣的,我隻能用意念和它對話,但是它願不願意回答,有沒有能力回答,那是它的問題。如果它啥也不想說,或者它還沒有達到能跟我溝通的程度,或者說我倆的信號不同頻,那基本上啥也溝通不了。為啥有的時候,仙家想告訴弟子一些事,急的都撓牆,乾瞪眼也溝通不上,其實就是信號不同頻,或者弟子接收能力太差,或者弟子雜念太多,乾擾信號太多。這就好像咱們小時候看電視,用的那個室外天線,有時候電視上一片雪花,乾擾信號太多,你就得出去轉天線,調整到合適的角度,才能收到信號。所以我也不知道我跟這個大黑蟒,到底是啥原因,反正我用意念說了半天話,它一個字也沒搭理我,全程瞪著大眼睛,目光清澈又充滿了智慧……最後我都特麼累了,但是同時我也發現了,小楊弄成這樣,未必是什麼鬼壓床導致的,很可能是這個大黑蟒給他壓的!文學館........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