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說:“你也沒問啊,再說這有啥說的嘛,這年頭誰身上沒點仙啊鬼啊什麼的。”
我不由無語:“你這個坑貨,知道你不早說,害我猜了這麼久。”
李娜顯然有點懵,問我:“啊?你猜啥了,咋回事呀?”
哎,這個富婆娜真的是,有時候很聰明,有時候又跟傻大姐一樣可愛,懵懵的。
於是我就跟她說:“陶蓉頭上的三枚銀針,馬叔猜是一種封禁的法術,很可能是用來封住了陶蓉身上的什麼靈體護法。”
李娜一聽恍然大悟:“啊,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用銀針把她戳死的呢,這麼說的話,那就有意思了,看來那小子也確實有點本事,他知道陶蓉身上有東西護著,就先用銀針給封住,再殺害陶蓉。”
我點點頭:“沒錯,陶蓉屍體被撈上來,銀針去除,那護法就自由了,說不定就跑到終南山,等著凶手到來,然後替陶蓉報仇!”
我們倆這一番分析,完美閉環了!
然後我告訴李娜,盯著點那邊的動靜,有啥事隨時通知我。
李娜說你放心吧,我不用盯,到時候我得是證人,因為我認識他,再說他還欠我錢呢,我得申請個民事訴訟!
馬叔他們在旁邊聽著,也是笑著連連點頭,等我掛了電話後,馬雲峰興奮地跟我說,這下子凡哥你牛逼了,抓住殺人犯了!
我說抓就抓唄,那也不是我抓的啊,你激動個啥,這事得感謝那個白狐狸啊。
馬叔說不管是誰抓的,這事都是跟你有關的,功德簿上會給你記上啊。
他們都說這事我有功德,我倒是沒覺得,因為我覺得,我啥也沒乾呀。
馬叔說那可不對,要不是你在這裡,那小子就跑了,誰也不知道他是殺人犯啊。
這倒是沒錯,不過我還是覺得,這個事,還是得感謝那個白狐狸。
這一整天,我就在廟裡溜達,時而去後山轉轉,想著能不能碰上那個狐狸,跟它聊聊。
不過那狐狸一直沒出現,我等到太陽落山也沒見到。
於是我隻好悻悻地往回走,但是剛走到一個路口,忽然就覺得有點異常。
那種感覺,就好像冥冥中有什麼東西在盯著我看,但是我抬頭往周圍瞅瞅,啥也沒有。
再仔細看看,我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
就在我前麵不遠的一塊大石頭上,隱隱約約有一團白影。
但是當我快步走過去,想要看清楚的時候,那白影卻又消失了。
奇怪了,這是個什麼東西,難道是那個白狐狸來找我了?
既然它來找我,又乾嘛要跑呢?
我納悶地回到廟裡,吃晚飯。
吃飯就沒啥說的了,反正都是素的,不過也做的挺香,飯後我在房間裡想靜心休息一下,但總是坐立不安,隱約覺得要發生點什麼。
差不多九點半的時候,我們就都睡下了,馬叔和馬雲峰很快打起呼嚕,但我卻是怎麼也睡不著。
就這樣一直到了半夜十二點多,我仍然是兩個眼睛瞪的跟燈泡一樣,倍兒精神。
要說人就是很奇怪,一旦躺下半天還不睡覺,那就會總想去撒尿。八壹網
到了十一點多的時候,我就尿意來襲,起來上廁所。
等我撒完尿回來,又蛄蛹了一會,這才倦意來襲,頭一歪睡著了。
不過就在我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時候,就見房門忽然無聲無息的打開了。
緊接著,一個白衣美女施施然走了進來,直奔我的床鋪……
這深山老廟,半夜美女入門,一聽就是有故事啊。
於是我一骨碌就起來了,卻見那個白衣美女來到我床前,隔著還有幾步的距離,就對著我盈盈下拜,行了個大禮。
我伸手就去拉她:“你這是乾啥,快起來快起來,地上涼……”
拉起這白衣美女,我仔細一看,她也就是十六七歲的模樣,還是個少女,姿容俏麗,一身雪白。
隨後她站起身,俏生生地對我說道。
“多謝先生搭救,如果不是先生的話,我可能還要在那江水中苦捱時光,無法脫身,也無法讓那個人麵獸心的凶手受到懲罰。”
我驚訝地望著她,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問道:“莫非,你就是陶蓉身上那個小狐狸?”
她點了點頭:“是的,我跟陶蓉原本前世就是姐妹,後來她投胎做了人,我便來護她,沒想到她被那個男人蒙騙,又遇害喪命,我道行不足,又被封住靈身,無法救她,最後隻能跟她一起漂流長江。唉,說起來這也是我們命中一劫,如今災消難滿,特來答謝先生。”
原來如此,我聽了她的話,不由十分感慨,真是想不到,我們的猜測全部都是真的,真的有這樣一個小狐狸啊。
然後我問她:“這麼說的話,昨天把那兩個人引到後山,又施法困住他們的,也是你了?”
她卻搖搖頭:“不是的,那是我求這終南山裡的同道幫忙,他們得知了我的故事,都很氣憤,認為那個男人應該受到報應,所以我們就設定了計劃,把那兩個人引來,讓他們落入法網。”
我思索了一下說:“既然這樣,那麼我來到這個廟裡,也是你們計劃裡的一部分嘍?”
她趕忙擺手:“不是不是,我們隻是順水推舟,何況先生本就是有緣人,我們是因為先生會來終南山,所以才會定下這個計劃,如果不是您在這裡,我們也奈何不了他的,因為這人雖然不堪,還是有點本事的。”
我感慨道:“到底還是你們聰明啊,那個男人雖然會一些道術手段,但是在警察麵前一點用都沒有,隻能乖乖束手就擒啊。不過我很納悶,既然他懂道術,還能封住你的靈身,怎麼會輕易被你們引去後山困住?”
她笑道:“這人隻是略懂一些皮毛而已,其實沒什麼大本事,封住我靈身的也並不是他,而是他的師父。”
我聞言不由一愣,這裡頭怎麼還另有隱情,又冒出個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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