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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突然激動的趴在玻璃上,旁邊的獄警連忙控製著他,張恒玉手上戴著手銬,手緊緊的扣著玻璃,眼睛通紅“小方!是我兒子!他怎麼在那裡?這大晚上的,這孩子要乾什麼?”
囚車並沒有減速,就那麼十幾秒,漸漸地什麼都看不見了,秦淵看著他緩緩說:“整個鬆城都知道監獄要搬遷的消息,我想他估計是用這種方式想來看看你吧!”
張恒玉似乎也明白了什麼,抬起手抱著頭痛哭起來,監獄裡麵的衣服都是根據求犯的量刑顏色不同,他穿的是死刑的,結合他剛才說的,應該是下個月就要執行了。
過了一會張恒玉沒有再哭,車廂裡非常安靜,馬上就要到新監獄了,轉頭看著窗子上自己的倒影,開口說道:“訓導員,我想明白了,我還有些事情要交代,我想交代常州劉飛的事情!”
秦淵聽到劉飛兩個字一下來了興趣,這不就是前段時間他們剛剛抓獲的那個地下組織頭目嗎,難道事情有轉機了,不過現在在車上,等下去以後再仔細盤問他。
到了新監獄以後,把囚犯安頓好,秦燕和這邊的獄警說了一下情況,這個張恒玉可能和之前自己接手的常州的案子有關,申請在旁邊旁聽,這個倒是沒有問題。
接下來是負責張恒玉之前案子的民警過來記錄,秦淵看著地圖,這常州市和鬆成距離這麼遠,是怎麼把劉飛扯上關係的呢?
張恒玉的罪名是故意殺人,當時的監控也顯示確實是他殺的人,兩條人命,不過他卻連這個人是誰都不認識就殺了他,當年他是怎麼都不肯交代,如今可能看到自己的孩子,再加上下個月就要執行死刑了,想把事情說出來。
原來這個人確實是劉飛指使張恒玉去殺的,那個時候劉飛在這邊也有地下賭場,張恒玉隻是其中的賭徒,不過當時剛剛成立就被警方剿滅了。
當時張恒玉欠下了巨額賭資,沒有辦法,隻能聽他們的指使殺人來還錢,他根本沒有任何經驗,做案以後就被警方逮捕,劉飛那邊勢力很強大,警告他不準向警方透露任何消息,否則就對他的家人下手。
張恒玉隻知道當時劉飛讓他殺人,好像是因為這兩個人得罪了當地的富商,但是具體的情況他不清楚,劉飛讓他彆瞎打聽,這些人後台都很強。
看來回去以後可以和楊亮通個電話,讓他從當地的幾個富商下手,查查他們最近的交易網來是否和劉飛有關,因為之前調查劉飛這個人的背景,甚至太過乾淨,竟然什麼牽扯都沒有,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些富商很可疑。
這邊監獄的護送任務順利完成,還意外得知了之前案子的線索,秦淵他們剛回到軍區,高世巍已經在辦公室等著秦淵,這次還把何晨光,李二牛,王豔兵都叫了進來。
桌子上放了一份文件,示意他們幾個打開看看,沒想到這份文件裡裝著的竟然是楊亮犧牲的通報!何晨光不敢相信,走之前這個人還好好的,大家還約好一起要去吃飯,怎麼就突然犧牲了。
不止楊亮這次常州市上麵的通報文件總共通報了五位刑警犧牲,都是楊亮帶領的那個組的組員,楊亮他們組可是重案組,上麵非常重視,立刻成立了督察組,這些人調查發現他們最後接手的一個案子,就是劉飛的地下賭場案,而這個案子秦淵他們也有參與,所以警方那邊通報了高世巍。
一個是想讓軍方這邊提供協助,另外一方麵之前他們參與過偵破,應該對案子有所了解,畢竟現在案子的經手人隻剩下秦淵和何晨光。
楊亮和李二牛他們都認識,高世巍這邊就讓他們四人一起過去,立刻出發,一個是協助偵查,另外也給楊亮送行。
何晨光實在想不通,楊亮之前也是當過兵,近身格鬥擒拿這些都沒有問題,他們重案組的五人戰鬥力可不弱,究竟是什麼人能把他們都殺了。
秦淵坐在車上非常懊悔,如果當初自己和何晨光沒有著急回來,而是留在那裡和他一起偵查,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他應該是查到了什麼重要線索,才被後麵的組織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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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淵他們再次來到常州市來接他們的是一個年輕的刑警,他是楊亮帶的徒弟叫李勇,因為沒有參與他們這次的行動,所以才躲過一劫,不過才間隔數日人就陰陽相隔,來不及悲傷,帶著秦淵他們趕往公安局,現在楊亮他們的屍體還停放在局裡的法醫室。
李勇說了詳細的事情經過,秦淵他們離開以後,楊亮就馬上著手這個案子,四處走訪調查,他有不少線人,有些線人都是一些小混混,不過就是這些小混混消息才更靈通。
那天就是有一個線人說有新的情況,要和楊亮他們彙報,很可能發現了他們的黨羽組織,因為還不確定,楊亮就帶了幾個組員,打算先去探查情況,他們見麵的地方就是一棟三層樓的建築,楊亮他們剛進去就遭到伏擊,而且是槍擊。
“什麼情況?那夥人竟然有槍!”要知道在炎國槍支可是禁止的,難怪這次警方立馬發了通報和軍方求援,涉及到了槍支,這都是大案,而且犧牲的還是一線刑警。
到了法醫室根據法醫介紹,楊亮是最後一個犧牲的,身中六槍,根據傷口的受損程度還有時間法醫推斷,第一槍先打在了楊亮的小腿上,接著打到了大腿上的動脈,楊亮大出血倒地後手臂肩膀兩槍,最後兩槍補在了心臟上。
其餘的刑警都是一槍斃命,非常精準,所以他們推斷應該是職業型殺手,現場也沒有有效的腳印指紋,被明顯的清理打掃過,警方現在甚至不清楚這個殺手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
李二牛憤怒的拍著桌子“他媽的,這群畜牲簡直就是在虐殺,而且讓亮子就那樣看著自己的兄弟被殺,最後自己又被虐殺,這群雜碎,老子真的要親自逮到他們!”
楊亮的屍體就那樣,靜靜的躺在解剖台上,除了臉上的刀疤,身上的彈孔非常明顯,秦淵滿眼怒火,他一定會親手抓到這群雜碎,“李勇,你帶我們去案發現場,我想再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出來的時候幾人路過辦公室,楊亮的妻子,還有其他民警的家屬來收拾遺物,因為現在他們的遺體暫時還不能火化,大家都十分悲憤,楊亮的妻子旁邊跟著一個三歲的小孩,孩子什麼都不知道,就那樣安靜的坐著看著媽媽收拾東西。
秦淵有些不忍心快速走過辦公室,何晨光在車上捶打著坐墊,他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不多留下幾天,楊亮的孩子還那麼小,就沒有了爸爸。
車上被這悲傷感染一路無語,那棟三層樓的建築已經被警方用警戒線圍了起來,進入房間以後,一個個案發現場用白線圈了出來。
秦淵閉上眼睛思考,殺手應該是1到2個人,楊亮他們進門以後並沒有燈,進來的門被機關鎖死,黑暗中被襲擊,第一個警察倒在左側的門口,情願看到一些彈道痕跡,應該是楊亮他們還擊的時候造成的。
這個殺手躲藏的位置非常專業,角度高度都非常到位,何晨光有些疑惑,難道這個殺手也是個狙擊手?“狙擊隻是職業殺手必須訓練的項目之一,我們分散開來四處看看,是人,他就會留下破綻,留下線索。”
大家一寸一寸的找著沒有放過任何地方,李勇有些氣餒的說:“這個地方被打掃的太乾淨了,之前我們刑偵組三十多位同誌一起搜尋,都沒有任何線索!”
沒想到李勇話音剛落,秦淵就發現了情況,因為根據報告裡麵說凶手是翻窗而逃,當時唯一的通道是大門,而大門內有機關並沒有被破壞,當時警方趕到都是暴力拆開大門,隻有這二樓的窗子是開著的。
秦淵覺得有點反入為主了,一樓也有窗子,那他為什麼不從一樓跑非要從二樓走呢,所以秦淵直接來到了一樓,他趴在地上,敲著每一塊地磚,終於有一塊的聲音不一樣。
他用軍刀小心地撬著地磚的縫隙,打開地磚以後,下麵是一個黝黑的通道,看來這個殺手非常狡猾,他根本沒有從外麵逃跑,隻是為了誤導警方去查監控浪費警力,而自己從這個地下通道逃走,爭取了時間。
李勇有些震驚,他們三十多人,怎麼就沒有發現這個地方,秦淵讓他回去通知其他人,他們四個先下去。
“秦隊長,要不還是等我們大部隊來了以後,我們再一起下去。”秦淵卻直接跳了下去“來不及了,已經過去了一天,再多耽誤一會兒,什麼線索都沒了,你放心,你快回去報備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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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李二牛他們幾個也跳進通道,前麵有一排腳印,隻是一個人的,看來這個殺手隻有一個,這個通道應該是新挖的,隻有半人高吃人一直彎著腰,很新鮮的土腥味。
走了二十多分鐘,這個通道到頭了,上麵是一塊木板,李二牛推了推,上麵應該壓著重物推不動,秦淵走了過去手上用力一頂,上麵有東西破碎的聲音,木板直接斷成了兩半。
原來上麵壓著的是一個大水缸,技能跳上去以後發現是一個出租屋,屋子裡的陳設非常簡單,隻有一張床,其他的都沒有。
秦淵找到房東,打聽租這個房租人的信息,何晨光這邊查了一下,搖了搖頭,是個假身份證,房東仔細回想了一下,他隻記得是一個男人,一直都戴著口罩和帽子,所以根本沒看過那個人的臉。
這邊的線索又斷了,不過好在周圍都有監控,等會他們警方過來可以讓他們先查找監控,秦淵他們幾個人都是穿著便服,打算先在周圍四處看看。
秦淵他們找到一處茶樓,在二樓的位置坐下,正好可以觀察到那個小樓,他眼睛看著外麵,馬路上各色各樣的人來來往往,這個時候他發現對麵飯店有一個人也和他一樣,正在觀察著路上的人。
秦淵剛看到那個人一眼,馬上跳起來“找到了!”對麵的人也非常警覺,快速從飯店的廚房撤離,秦淵他們在後麵追著,秦淵的速度非常快,按理說是不會追丟的,可是衝到廚房後門以後卻發現沒有人。
嗯?不對勁,剛才在廚房裡有個員工一直朝著他們這邊看,媽的,這小子果然很狡猾,秦淵馬上折頭回去,果然一個工作人員快速跑了出來。
男人知道被抓到的下場,拚命逃跑,幾人在飯店裡展開追逐,秦淵跳上前一把揪住男人的肩膀,沒想到男人反手撒過一把胡椒麵,秦淵快速避讓,這個卑鄙小人,真的是惹火自己了,衝上前一個轉身扯住男人的狡猾,直接把男人輪了起來,狠狠的砸在飯桌上,一下兩下三下,男人已經趴在地上不再動彈。
飯店裡的人嚇得四散逃跑,何晨光衝上來,把男人揪起來“你他媽的狗雜碎,那些警察是不是你殺的?”
男人吐出一口血“嗬嗬,今天算老子栽了,要殺要剮隨便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秦淵看著男人手上的老繭,這是長期握槍留下的痕跡,看來這次碰上了個硬骨頭,已經被砸成這樣了,還不鬆口。
情願走上前一把揪起男人的頭發,狠狠地朝地上砸去,“我告訴你,老子可不是什麼善人,你以為我會很簡單的讓你這麼去死,我有一百種種折磨你的辦法!”
腳踩著男人的肩膀,直接把男人的手臂折斷,男人發出痛苦的慘叫“你他媽的就是個瘋子!”
“我是瘋子?老子看你才是,你怎麼虐殺那個警察的,我要讓你以百倍的痛苦償還回來。”李二牛從剛才男人換下的衣服,旁邊拿出一個皮包,裡麵有一些暗器飛刀,兩遝現金,然後還有一個女人的照片。
秦淵拿起那個照片砸在男人臉上,“老子的作風向來是有仇必報,你什麼都不說的話,那我就去問問照片上的人,以我的能力不難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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