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雖然不願承認,但獵卻是真的已經被他們全部落的人判了死刑。
或者說是所有被黑暗之神詛咒過的雄性獸人,再沒有巫醫的救治,全都會被判定成死刑。
沒有人能夠救治他們,他們最後都會走向滅亡。
但現在陸筱的出現給予了他們轉機。
這讓矛怎麼能不震驚。
“目前看起來確實有些效果,但他的獸化狀態還沒有消失,不能算完全的成功。”
甚至陸筱內心也不確定,這樣的情況什麼時候會有所好轉。
即便她這樣說,矛也依舊沒有改變心中想法,因為獵現在已經恢複了理智,這說明什麼,說明他有了生的機會,這難道還不是好轉嗎?
陸筱閣下對自己的要求未免太高了!
看過獵後,陸筱就準備回去,出來這麼久,阿瑞斯在家估計要等著急了。
結果半路上迎麵碰上幾位滄河部落的雌性,看到陸筱與矛一起,為首的雌性眉頭皺起,停下來道:“矛,你拒絕清,就是因為她,她一個外來雌性,你對她了解多少?”
突然聽見這話,陸筱有些意外,看向一旁神情僵硬的矛,並沒有開口。
矛充滿歉意地看了陸筱一眼:“抱歉陸筱閣下,連累您了。”
同陸筱道歉後,矛盾看向說話的雌性:“鸞,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在為陸筱閣下帶路而已,我沒有拒絕清,我怎麼敢拒絕她,我隻是希望她能再考慮一下,我並不是那麼合適成為她的側夫,不希望她浪費名額。”
“嗬,說得好聽罷了,你不過就是覺得她比清厲害所以才這樣說的,不就是想給自己更多選擇機會嗎,你們這些雄性最會算計,還有你,一個外來的雌性,也就騙騙這些雄性吧,連清都治不好的獵,你能治好,真是笑死人了?”
麵對對方無理的言語攻擊,陸筱有些莫名,卻並沒有選擇忍耐:“我不知道怎麼得罪你了,我們應該不認識吧,我是不是冒充巫醫,能不能治好獵,和你也沒有什麼關係,你若是單純隻是想為你口中的清討回公道,未免也太無禮了,另外矛如何選擇未來的伴侶,本應該是他和清之間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矛沒想到陸筱竟然會為自己說話,心中頓時一暖。
然而鸞卻已經快要氣瘋了,她自認在部落眾多雌性當中,地位也是數一數二的,就算不
如會醫術的清,那也是極厲害的存在,至少她說話做事,還從未遭到什麼人反駁和忤逆。
這個才來部落沒有多久,就看反駁她的話,讓她瞬間覺得自己在矛麵前失了麵子。
氣血一上頭,就很容易衝動,抬手就想要往陸筱臉上招呼。
矛見狀被嚇了一跳。
在他眼中,清瘦的陸筱閣下,可比不上他們部落裡這些健碩的雌性。
可是不等他阻止,陸筱的動作更快,在對方手落下的瞬間,就一把抓住,接著另一隻手揚起來,一巴掌扇在鸞的臉上。
清脆的巴掌聲極為清脆,惹得跟隨在鸞身側的雌性也是一驚。
隨後尖叫著往來時路上跑。
被陸筱抓著胳膊,扇了巴掌的鸞愣了下,隨後瘋了般撲上來,想要和陸筱扭打在一起,陸筱怎會給她胡攪蠻纏的機會,直接抽空了她精神海中的精神力,將人強行關機,丟在地上。
一旁的矛半張著嘴,一副震驚的樣子。
陸筱看他一眼:“過程你都看到了,等會兒若有人問起,你還要幫我做個證明。”
矛機械地點頭,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陸筱看著清瘦小小的一隻竟然這麼的厲害。
要知道鸞在部落可是經常打架的,沒有哪個雌性是她的對手。
結果就這般被輕易放倒了。
“她,她沒事吧?”他甚至後怕,陸筱不會是將人殺了吧?
“隻是昏過去了,等會就會醒。”說話間,盾帶著人趕了過來請,其中就有剛剛跑走的
兩位雌性,顯然這是她們搬回來的救兵。
在他們趕到後,其中一位雌性衝出來一把將暈倒的鸞抱在懷裡,查看起來,一邊查看一邊道:“你怎麼可以下這麼惡毒的重手,鸞就算再有不對,你也不能動手打人!”
麵對一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指責她的雌性,陸筱開口問:“你又是誰?”
不等對方開口,矛就立刻道:“清你誤會了,不是陸筱閣下先動手的,是……”
“你閉嘴,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的雄性,現在看來你也不過如此,你還記不記得自己是滄河部落的人,現在鸞就倒在你麵前,你還要替外人說話,你太讓我寒心了!”
“嗬!”陸筱要被這個滿嘴正氣,實則胡攪蠻纏歪曲事實的雌性氣笑了,“原來你就是清,我現在倒是能理解,鸞為什麼這麼衝動了,你還真是會挑撥啊,整個過程你都不清楚,你就能說出這番話,你就那麼篤定,彆人都會和你想的一樣?”
“鸞都這樣,難道還不能說明一切嗎!”清抱著鸞一臉的堅定。
盾開口道:“這到底怎麼回事,陸筱閣下?”
突然聽到盾這樣問,清好似沒想到一般,一臉受傷地看向盾:“連你也要幫她嗎?”
盾聞言微微欠身:“請閣下見諒,事情確實不能隻單純看表麵,我們還是要了解一下其中原委。”
矛聞言立刻將過程說了一下:“……所以真不是陸筱閣下先動手的,是鸞要打人,陸筱閣下隻是自保反擊而已。”
“嗬,自保就能把人打成這樣嗎?”
“她怎麼樣了,你不也是學醫的嗎,就真看不出來她隻是昏過去了嗎?”陸筱冷漠地詢問,“還是說你根本看不出來?”
清被她問的臉色一白,梗著脖子道:“你少在那裡強詞奪理,誰知道你有沒下什麼陰招。”
“哦,原來你是看不出來,難怪你既然學醫,部落的雄性獸人出現問題,還需要我這個外來人出手。”陸筱顯然知道戳對方哪個地方最痛,真當她是軟柿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