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筱轉身抱住阿瑞斯,將頭埋在男人的頸窩處,蹭了蹭,阿瑞斯和她使用著同樣的沐浴露,所以和她身上的氣息都是一模一樣的。
這讓她覺得,兩個人格外親密。
“阿瑞斯,你在心疼我嗎?”感覺到小雌性的手有些不規矩,阿瑞斯原本放鬆的身體瞬間繃緊起來,並且下意識握住了陸筱的手腕,眼神熾熱地看著她,“筱筱你在做什麼?”
天知道,他有多麼的不禁撩,她還偏偏……
感覺到阿瑞斯氣息不穩,陸筱就想逃了,可是男人卻沒有給她機會……
*
翌日一早,陸筱和艾麗老師去了S級收容所,原本陸筱是可以自己去的,奈何艾麗老師知曉她要去看雷切爾,說什麼都不放心,必須親自跟來。
對於艾麗老師的關心,陸筱也不忍心拒絕,內心也很是感動。
漢斯上將之前就和陸筱約好,所以一早就在此等候,看到陸筱和艾麗老師從懸浮車上下來,立刻上前詢問:“兩位閣下這麼早過來,用過早飯沒有?”
艾麗老師聞言挑眉看向漢斯上將:“怎麼你還特意為我們準備早餐了,不會是營養液吧?”
她又不是沒吃過S級收容所準備的食物,那可真不是什麼好吃的東西,可是也不能怪他們品位差,畢竟這就是一群平時以營養液續命家夥。
漢斯上將仿佛沒聽出來艾麗老師嫌棄的語氣,笑著道:“陸筱閣下還記得羅賓這位S級雄性嗎?”
提起羅賓,陸筱當然有印象:“他原先是一位頂級主廚。”
“是的,您果然記得,他不久前達到了出院標準,不過他想留在收容所組建餐廳食堂,我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提議,美食也是能給人帶來愉悅的,所以我接受了他的請求,現在他是我們S級收容所的主廚,承包所有人的一日三餐,我們收容所內的所有人,都不必再吃營養液了,而且我準備在島上開辟菜園,完全實現自產自銷。”
聽到漢斯上將的話,陸筱不僅驚訝還很開心,沒想到隻是短時間沒見,漢斯上將竟然就做出這麼多改變。
艾麗老師也是一臉驚訝:“天啊,你該不會是想讓,那些S級雄性去種地吧?”
漢斯上將點頭:“這有何不可,經過第五研究所諸位治療師的精神安撫治療後的S級雄性,目前精神海危險評估值都十分穩定,再加上那部的播放實驗,現在大家的精神狀態都很好,我覺得他們完全可以勝任,當然這種事情,我肯定也是要征詢他們的意思,大家也都很願意,和整日留守在的房間裡,大家還是願意出去曬曬太陽動一動的,我也覺得換個環境,有個事情做,對他們今後康複出院也有好處,陸筱閣下,我這樣安排,也算是符合釋放療法吧?”
“是,完全符合,漢斯上將您現在已經懂得學以致用,非常好,你的這個提議,我舉雙手讚成。”
得了陸筱這句話,漢斯上將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一分。
不過艾麗老師還是提醒道:“女王那裡你有彙報嗎?”
這個問題一出來,漢斯上將臉上的笑容一僵,隨後道:“我準備等實驗成功,再向女王陛下彙報成果,她應該會更高興的。”
艾麗老師聽懂了他的意思,不就是要先斬後奏嗎?
翻了個白眼,也沒有多再說什麼。
既然羅賓在S級收容所內組建了餐廳,陸筱知曉了,肯定是要去嘗嘗的。
於是漢斯上將先帶著她們去了餐廳。
羅賓自然一早就收到漢斯上將的消息,知道陸筱和第五研究所另外一位治療師今日會過來,早就翹首以待望著門口,不確定陸筱會不會過來。
直到陸筱的身影出現在餐廳門口了,羅賓立刻激動起來,笑著跑過去:“陸筱閣下日安,我是羅賓,不知道您是否還記得?”
“當然記得,羅賓你現在開餐廳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吃到酸菜魚了?”
聽到這個,羅賓頓時紅了眼眶,她記得,她果真還記得!
羅賓激動地點頭:“能,能吃到,我,我還特意準備了,您要不急著回去,今天中午,就在我這裡吃好不好,我想好好招待您一次。”
對上羅賓充滿忐忑和希冀的目光,陸筱沒有拒絕,並且還提了一個要求:“那你可要多做點,我不僅要自己吃,還要打包帶回去給我愛人嘗嘗,他應該也會喜歡。”
“好好,我一定一定!”見陸筱答應,羅賓簡直開心得不得了,同時忍不住想,陸筱閣下果然如同傳聞中的一樣,對她的愛人真的很好很好。
自己吃到喜歡的東西不算,還要打包帶回去給另一半嘗一嘗。
誰要是能成為陸筱閣下的伴侶,哪怕隻是一個夫侍都會幸福死吧?
和羅賓約好午飯要在這裡解決後,陸筱就讓漢斯上將帶她們去見雷切爾。
這是她們今日過來的主要目的。
漢斯上將自然不會拒絕。
事實上他也是滿懷期待,若是陸筱連處於高期的S級雄性問題都能解決。
那精神紊亂這種疾病,將不再是所有雄性獸人的噩夢。
陸筱不清楚漢斯上將對於她的期待。
一路來到關押雷切爾的房間,看守在這裡的軍官們,如今都很熟悉陸筱,看到她出現,神情都難掩激動,隻不過又不敢做得太明顯。
但肉眼可見都很高興。
誰讓如今陸筱的名聲,在整個S級收容所內都是神級般的存在呢?
她不僅給S級收容所帶來了希望,為人還那麼溫柔,實在是一個非常特彆的雌性,很難不被人喜歡。
陸筱明顯感覺到,今日來這裡,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明顯增加了許多。
這讓她有些奇怪,下意識抬眸看向佇立在兩側的軍官,而這些軍官也很奇怪,留意到陸筱眼神飄過來,都下意識垂眸,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做。
幾次下來,陸筱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沒有說什麼。
畢竟看幾眼,又不會把她怎樣,何況她沒有從這些注視中感覺到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