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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這位就是淩王王妃安詩凝吧?果然名不虛傳。”苓寧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優雅地向門外的人示意,"開始吧。"
季楠淩的眉頭緊鎖,目光在苓寧和外麵的人影之間徘徊,"你到底想做什麼?"
苓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應該問問你的好兒子都說了些什麼!"
站在一旁的淩王王妃安詩凝察覺到了淩王神色的變化,她識趣地閉上了嘴巴,不再言語。
“怎麼了?我說要誅九族,碎屍萬段,有什麼問題嗎?誰讓你們多管閒事的?”季嘉實的聲音充滿了囂張。
這話一出,季楠淩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憤怒地揚起手,狠狠地給了季嘉實一巴掌。季嘉實被扇得暈頭轉向,隨即放聲大哭起來。
淩王王妃安詩凝見狀,連忙走過去安慰他,"彆哭,彆哭,我在這裡。"
看著哭泣的季嘉實,苓寧嘴角勾起一絲微笑,輕聲說道,"你知道你的好兒子還說了什麼嗎?"
她站起身子,向淩王走去,“他當著殿下的麵說,這個天下是季家的。”
此言一出,淩王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與此同時,在不遠處的端王府,氣氛也同樣緊張得令人窒息。
端王季淩軒凝視著麵前的苓惠,他深吸一口氣,終於明白過來,“除了武錄司還有掌握封鎖武功的功法,那就是禁軍六衛”他低聲自語,
“難怪武錄司司正說查不到符合要求的人和劍,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禁軍六衛的劍並不在武錄司的登記之中。”
苓惠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的光芒。她輕聲道,“看來,你雖然並未直接插手此事,但對於案件的進展卻了如指掌。”
端王季淩軒憤怒地質問。“你這是想要乾什麼?現在可還是上朝時間,你竟敢私自帶人圍困王府,難道不將我兄長放在眼裡嗎?”
苓惠微微一笑,不以為意“你兄長不過是陛下的夫君,隻因太女殿下年幼,才讓他暫攝帝位。你們因他得到了不少權勢與利益,不過這個兒子倒是沒有教好。”
苓惠審視著他,繼續道,“若我們沒有十足的把握,又怎會輕易出動禁軍六衛來圍困王府?”
她頓了一頓,眼中閃過一絲讚賞,”話說回來,你這個兒子倒也是也是厲害,每次遭遇處罰,他總能化險為夷,成為受罰最輕的那個。”
端王季淩軒心中一動,立刻反應過來,追問道“哦?那些清風派侍從的武功,是你們封的?”
她輕描淡寫地回答道“怎麼,兩位王爺難道不知曉清風派的人為何不能踏入京城嗎?”
她笑了笑,“不過,既然他們敢來京城,那就彆想再輕易地離開了。你覺得,今天的朝會上,會是什麼結果呢?”
苓惠停頓了一下,看著他,“你的那個孩子可是殿下親自動手的。”
端王季淩軒微微皺眉,沉聲說道“他們兩個人還小,隻需要給他們教訓就可以了,為什麼要封鎖武功?”
苓惠冷笑一聲,反問道“教訓?你們季家的人不是口口聲聲說要誅九族、碎屍萬段嗎?還揚言這天下是季家的。”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王府還是殿下的私產呢?那位竟然讓你住在這裡,看來你這些年過得非常好呢?”
就在這時,一名侍衛匆匆走來,向苓惠稟報道“大人,殿下已經出宮了。”
苓惠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她揮了揮手,命令道“既然如此,開始行動吧。”
隨著她的命令,眾人紛紛行動起來,他們忙碌了起來,大堂前的空地上,琳琅滿目的物品被一一擺放出來,一旁,有人正全神貫注地核對清單,生怕有任何疏漏。
苓惠掃視了一眼這些物品,很多都是價值連城的,看樣子這些年過得真不錯,
不一會兒,所有物品都一一搬出,堆放在空地上。端王季淩軒看著眼前的景象,眉頭緊鎖,疑惑地問道“你們究竟要做什麼?”
苓惠嘴角輕揚,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做什麼?當然是替端王搬東西了。”
“我剛剛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她語氣堅定,不容置疑,“端王殿下,現在是你做出選擇的時候了。你是想犧牲兒子來保住自己的爵位,還是願意付出金錢來保住自己的兒子,但代價是爵位降級?”
苓惠並不等他回答,繼續道,“這個選擇,其實並不難。哦,對了,還有你們這些年住在殿下私產的房費。”
就在這時,一名侍從從內室走出,手中托著一本厚重的賬本。他走到苓惠麵前,低下頭,雙手將賬本呈上。"大人,這是府中的賬本。"
苓惠接過賬本,快速地翻閱了幾頁,她滿意的點了點頭,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看樣子端王你的身家不錯呢?“
“王妃教子不嚴,也需承擔連帶責任。”苓惠的語氣平靜而堅定,“至於那缺少的部分,就用王妃的嫁妝來填補吧。”
這時,又有一名侍從走上前來,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大人,我們在端王府一共發現了清風派的十名弟子。”
苓惠的眉頭微皺,她放下手中的賬本,目光在賬本與季淩軒之間遊移。她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意外,“哦!你這端王府竟然藏有十名清風派的弟子,看來淩王府那邊的人數也不在少數啊。”
端王季淩軒眉頭一挑,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苓惠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放下手中賬本,隨後吩咐道“把他們都送到武錄司去吧!”
端王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滿,他反駁道“朝會尚未結束,陛下還未有明確的旨意,你憑什麼讓我現在就做選擇?”
苓惠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儘在掌控之中,“哦?既是如此,那我便在此與你一同等待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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