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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雨霖帶著站在花園四周的貴女們來到了練武場,石子晨將軍正手持長槍,已經在練武場獨自使了好幾招了,看到鄒雨霖的到來,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微笑著向她打招呼。
“雨霖你來了”
石子晨將軍朝著鄒雨霖打招呼,然後她的目光又落在了鄒雨霖身後離得遠遠的貴女們,
“我過來跟你過幾招”鄒雨霖說到,在侍女的引領下,她走向了另一個房間,那裡是專門為比武準備的。
她身後的貴女們則不緊不慢地跟隨,
“鄒雨霖是誰?怎麼之前的宴會上從未見過此人?”其中一個忍不住好奇地問,
走在她們前麵的一個貴女翻了個白眼,轉過頭對身後的少女們說“鄒雨霖可是太府寺卿,比你們父親的職位都要高,怎麼可能參加之前的那種的聚會。”
這話一出,那群貴女們都非常的驚訝,她們看到鄒雨霖從房間出來,換了身衣服,知道她身份的貴女們,連忙在練武場的四周站好,
鄒雨霖走到兵器架前,輕鬆地拿起一柄長槍,在手中輕輕揮舞,
而在正對的房間內,權苓鈺的目光透過窗戶,落在練武場上那兩人身上。她掃視了一眼四周的貴女們,輕抿一口手中的香茶,緩緩開口“你們覺得除了在文昌書院學習,其他書院當中,有誰敢下場跟子晨將軍切磋呢?”
“哎呀,果然還是國公大人的名頭大,在那兩家書院讀書的貴女們差不多都來了。”坐在權苓鈺左邊的人驚歎道,
“而且看這陣勢,各家來的還是已經有婚約在身的貴女們,我記得沒有錯的話,現在應該是她們的沐休吧!"
“好了,好了,我認輸。”
鄒雨霖與石子晨在庭院中交鋒了幾十招後,終於無奈地叫停。石子晨微微一笑,收起了手中的槍,“你這幾年體力好像不行了,還需多多鍛煉啊。”
鄒雨霖輕輕搖頭,接過一旁侍女遞來的手帕擦拭汗水,“這些年太府寺事務繁忙,我都是抽空練武,如今能與你過上十幾招,已是實屬不易。”
兩人談笑間,石子晨的目光轉向了四周亭亭玉立的少女們,“你們有誰想要我指點一二?”
在場的貴女們聞言,紛紛相互對視,其中兩位少女與身旁的侍女低聲交談幾句後,便在侍女的引領下,優雅地走向房間,去更換衣裳。
此時,一位身著明黃衣裙的少女似乎察覺到了眾人的目光,她好奇地四處張望,最終看著正對麵的房間。
這個女孩真不錯,不知是哪家的千金?”房間裡麵有人讚賞道,
“應該是司醫寺司醫桓蕙蘭的女兒。”另一人輕聲回答,
“哦!她的父親是中書令?”權苓鈺聽聞後,眼中閃過一絲興趣。
“正是,殿下。她的父親正是中書令嚴偉曄。”
就在這時,那位少女也邁步走進了房間換衣服,“哦!那個孩子也進去了。”
在練武場上,另一位貴女正與石子晨將軍過招,場邊,房間內的一群人屏息凝神,目光緊隨著場中兩人的動作。
房間內有一個人沉默很久的人,終於忍不住開口,“殿下,這次的事情需要我們轉移注意力嗎?”
“不需要,我相信京城的聰明人還是能猜到的,或者說這些年完全忘記了這件事。”權苓鈺冷靜的說道,
在他們談話的同時,已有三位貴女與石子晨切磋完畢,
“殿下,剛登場的三位小姐表現如何?”青蓮在旁邊詢問,
“她們在文昌書院的日子顯然沒有白費,武術技藝都相當出色。都能在石子晨手下走十招左右,確實難得。”
說著然後權苓鈺讚賞地看著剛跟石子晨過完招的中書令的千金,
“特彆是中書令的千金,她的表現尤為出色,我注意到,當那三位小姐分彆與石子晨交手後,旁邊圍觀的貴女們好像有人心動了。”
在坐的人順著她的視線望去,有人認出了那位獨自站在一旁的小姐,“哦,那不是那幾個伯府中,封號和豐的家豐羽家的長女嗎?”
“哦,是她啊,是那位在繼母手下討生活的?應該不是很容易?”權苓鈺知道她們說的是誰,
“這一位不虧是武將家的千金,表現得相當出色。不過,這次宴會怎麼感覺來的貴女們沒多少。”權苓鈺目光落在現在與石子晨已經交鋒近二十招的少女身上,讚不絕口。
“聽說京城大半貴女休沐時,要麼隨母親出城遊玩,要麼乾脆不回府邸,因此在今日的聚會上,出席的貴女並不多,不過,殿下您想要見的大部分都來了。”青蓮在旁邊說道,
“哦?”殿下微微挑起眉梢,“那些伯爵府的女眷們都來了嗎?”
“人都來齊了,她們各家在城內的貴女們都來了。”青蓮恭敬地回道,
此時,權苓鈺看到那個女孩從房間內換好衣服走了出來,“家姝惠,請石大人賜教。”
言罷,她手持精挑細選的鞭子,朝石將軍攻去,
房間內,看著少女使用的招式,其中一位點評道,“她的基本功倒是不錯,反應也不錯,但似乎她的身上帶著一些傷痕。”
突然,鞭子從家姝惠手中脫手,石將軍微微頷首,對她的表現表示認可。
權苓鈺從座位上站起,“殿下不看嗎?”有人詢問道,
“你們也該出去了,既然來了國公府,也要去外麵人前晃晃,我想出去逛逛,透透氣。”
說罷戴上麵紗,獨自走出房間,漫步在花園的小徑上,遠處傳來的低語聲,
"我一直都在期待,兩位世子何時能與那位武錄司司正夫人相遇。"一個聲音說道。
“我也是,好多小孩都很怕司正夫人,好像被司正夫人碰見的,都被司正夫人修理過。”另一個聲音附和道。
“不過說來也奇怪,兩位王爺家的孩子卻似乎與她從未有過交集。”
“雖有碰麵,卻出奇的規矩。”
““這的確令人費解。”
“我記得,似乎與那兩個孩子一同玩耍的友人被司正夫人嚴懲過,那兩位世子都上門看了慘狀,因此在遇到她時,他們變得異常規矩,與她保持著恭敬的距離。”
“不過你們覺得他們會找到襲擊者嗎?”
“我認為可能性並不大,畢竟她還帶著麵紗,讓人難以辨認。”
“但聽說那個襲擊者手中持有劍,兩位世子還記得劍的樣式,如果能將其描繪出來,或許……”
“那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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