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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長老是吧。”陳恪問道。
閣主說道:“是,我姓楚,單名一個回字,少宗稱呼我楚回便是。”
陳恪笑著說道:“長老畢竟是長老,我豈可直呼你大名,還是楚長老吧。”
“好好。”楚回笑著回應,反正陳恪說什麼,他都會說好。
陳恪也沒有多做計較,而是看著楚回說道:“帶我們去裡麵看看吧。”
“好好好。”楚回立即伸手示意,請陳恪幾人進去。
晚櫻好奇的打量著這個內門的殿閣,看看與外門的殿閣有什麼不同,進門之後,她看到不少年輕人好奇的看著她。
一個個麵帶戚戚然,用一種羨慕而又自卑的目光,那種複雜的心情,晚櫻是不會明白的,她隻能看懂一部分。
陳恪走在最前,晚櫻跟在他的身邊,晚櫻的另一側是楚回長老,就像是晚櫻為主一樣。
穿著華貴的小公主,跟著她的長輩前來視察走訪。
後麵是一臉傲然的謝宏斐,與神色平靜,氣質卻與人迥然不同,瀟灑飄逸的孔田靈。
彆的不說,單是孔田靈一身淡紫色八卦白金雲紋長袍,就能說明他是五行門的天驕。
陳恪更不用說了,頭頂的魚尾白金冠,足以說明他在宗門的份量!
這種魚尾白金冠,整個五行宗極少有人佩戴,不是他們不想戴,而是魚尾白金冠也好、魚尾紫金冠也罷,身份達不到兩殿六閣之主的地位,是沒有資格佩戴魚尾冠。
能佩戴個蓮花冠或者如意冠已經是很了不得的長老了。
魚尾冠,隻是在傳言之中,至少這群內門的弟子是沒有見過的。
“這裡是供弟子修行的地方,後麵的大殿是傳功教導的地方,再後是藏書樓……”
楚回長老邊走邊指著四周的樓閣殿台說著,陳恪不時的點點頭。
“那邊是什麼?”陳恪笑著問道。
楚回看向陳恪指著的一處獨立的圓形建築,笑著說道:“那是煉丹房,我們這個殿閣雖然不是內門最頂級的殿閣,卻是內門最齊全的殿閣,是按照宗門的形式,設置兩殿六閣的配置建造,有煉丹、煉器、陣法、符籙、禦獸等宗門所有的教學。”
陳恪很滿意這個內門的需求,他笑著說道:“很不錯。”
楚回也笑著回道:“是宗門的想法很好,為了能快些找出一些弟子的天賦,宗門特意的設立這種內門殿閣。”
“你們殿閣有多少人?”陳恪問道。
楚回說道:“有長老二十人,執事四十人,弟子二百二十三人。”
“人還挺多。”
後麵跟著的孔田靈說道,孔田靈也在內門修行過,他在的內門殿閣,一共不到百人,晚櫻要來的這個殿閣,居然有這麼多人。
不隻是弟子多,長老執事也多。尋常的殿閣,長老加執事不超過三十人。而且,很多殿閣的長老,大多還在六閣內任事。
楚回笑著說道:“田靈有所不知,這是宗門的基礎內門,與精修內門不同,但是我們教導出來的弟子不一定比精修內門差!”
畢竟弟子人很多,教導出來的總有會爆發天賦,進入五行門的人。
“很不錯了,以後晚櫻就在這裡修行,還要麻煩楚長老多多費心,這個孩子有些貪玩,但是性子卻有些懦弱,還望楚長老幫忙照顧。”陳恪說道。
貪玩是天性,懦弱卻是需要楚回看著,不要讓晚櫻受到欺負。
楚回想了想問道:“敢問少宗,小公主的背景要不要隱瞞?”
晚櫻聽得一呆,小公主?這是在稱呼她嗎?
陳恪說道:“不需要隱瞞,之前在外門隱瞞過,效果不是很好,不隱瞞與隱瞞也沒有什麼特彆的意義了,就這樣吧。”
楚回道:“我覺得不隱瞞很不錯,這裡是五行宗,就像是我們這座殿閣,其實有不少大家族的弟子在內,若是小公主隱瞞了身份,雖然有我等的照顧,但總不能時時刻刻在她身旁,那些人萬一不知道小公主的身份,去欺負小公主,這不是我們想要看到的結果。”
陳恪聽後覺得很有道理,畢竟晚櫻不是天天可以遇到孔田靈這個喜歡閒逛的人。
參觀完主要殿閣之後,後方還有一處花園,楚回指著花園背麵說道:“那裡是弟子們居住的地方,小公主不知是住在這裡,還是……”
“回秋園去住,也不遠,隻有幾十裡而已,依她的修為很快會到。”陳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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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田靈在旁邊說道:“再單獨準備一個彆院吧,安排兩個心地善良的人與她一起合住。”
“好。”楚回愣了愣看到陳恪沒有反對,晚櫻躍躍欲試的模樣,知道這個看著乖巧可愛的小公主心底還是個頑皮的小孩子。
謝宏斐在旁邊湊過去,在楚回的耳邊說道:“楚長老,一會讓我見見與我家小主人一起居住的人,我來看看她們的品行可好?”
謝宏斐說完,向楚回的懷中塞入一瓶紫色的玉瓶。
楚回看了一眼,便認出了這事什麼,深紫靈晶煉成的精元,一顆深紫色靈晶可以滿足一個化神境初期的修行者一個月的修煉靈力需求。
而精元,更是化神境後期的一個月靈力需求。
這一瓶看著足足有一年的份量,按照楚回自己的正常月俸,這就是他十二倍的月俸。
這才剛剛招收小公主,就得到了這麼多的好處。
而且,這種受賄,誰敢查他?
這可是少宗親自給的賄賂,算是賄賂嗎?這是賞賜,來自宗門權力層的賞賜。
“多謝,我一會便安排。”楚回給了謝宏斐一個眼神。
謝宏斐笑著說道:“在下伺候小主人,以後免不了與楚長老打交道,希望以後楚長老不要嫌棄在下叨擾。”
“不會不會!”楚回笑著說道。
兩人說話,隻是聲音小,卻沒有以靈力傳音,陳恪那邊想要聽,早已經全部聽清楚,不需要楚回過去稟告什麼。
“少宗,要不要去看看小公主的住處,雖然不常住,但也需要看看環境。”楚回走過來與陳恪說道。
陳恪看向晚櫻:“你覺得呢?”
“可以。”晚櫻點點頭,興趣很大。
陳恪一揮手,一群人便去往了住處區域。
內門與外門不同,在外門修行,住處是會被安排在外門的殿閣內,而在內門修行,住處可以選擇。
一些外門的弟子,因為在外門居住時間久了,會在外門住處的附近準備三間木屋作為他們的住處。
有些弟子喜歡在山門外麵的地方,占一塊區域,修建一個屬於自己的山莊作為自己的道場。再買上幾個童子,算是侍奉的座下之人。
所以,五行宗山門外麵的坊市才逐漸形成,最終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城。
內門本來就是用來修行的地方,能給內門弟子準備的,也隻有一間獨立的房間,可能比不上外門的彆院,但也足夠大。普通的房間,長寬也各有兩丈,好些的便是三丈,分為內房外廳。
最好的,便是那些獨立出來的彆院。
一個簡單的四合院落,作為給一些修為極好的弟子準備,而且這些弟子隨時會進入五行門,這種彆院會很快的空出來。
進入五行門,成了五行門的弟子,便屬於天驕,五行門自會安排更好的修道與居住環境。
像是陳恪這種,一來到五行門,直接從宗門大殿分配住處,五行宗的四大園,分給了陳恪一個。
楚回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個環境比較好的地方,四周依山抱水,不遠處便是五行宗一座小山,泉水環繞而過。
四周也有不少這種院子,排列在一條彎彎的青石路兩旁。
晚櫻的這座彆院,屬於位置較好的那幾座。
走進院子,嫩嫩的雛菊堆在花池內。陽光灑進來,照在黃色的菊花花瓣上,更顯鮮嫩。
幾隻蝴蝶在四周飛過,圍著晚櫻轉悠。
“這便是我們殿閣為小公主準備的住處,原本是一位內門的女弟子居住,後來她進入了五行門,此地便空了下來。”
楚回解釋說道。
陳恪看看院落布置,看了看四周的房間,伸手點下去幾縷靈力,作為暗手,隨時可以幫助晚櫻迎敵。
“楚長老有心了,多謝。”陳恪說道。
楚回連忙擺手道:“這是我們殿閣應該做的,希望小公主能夠滿意。”
在淩空山受到過那種被人捧起來的待遇,晚櫻沒有多大的感覺。那是因為淩空山不算大,可是五行宗有多大,晚櫻這些時日,除了修行就是帶著她的小夥伴四處遊玩,還沒有走到過五行宗的邊緣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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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院子還不錯,晚櫻覺得挺安靜的,可能她修煉的太晚了,會在這裡住一回吧。
或是,平常無事,在這裡休息。
這僅僅隻是晚櫻一個人的想法。
陳恪看了謝宏斐一眼,謝宏斐立即道:“我這便安排人過來,為小主收拾住處。是否還要為小主準備幾個侍奉雜役?”
五行宗是一個極大的宗門,弟子們尋常修行,也需要雜役弟子侍奉,一些修道之人,也會把自己的族人帶進五行宗,作為雜役弟子安排下來。
畢竟,五行宗的雜役弟子,也要比尋常宗門的內門弟子要高貴一些。
“雜役不用安排了,我看她最近太貪玩了,該讓她吃吃苦了。”陳恪說道。
晚櫻對此不發表任何的意見,隻可惜杜姐姐沒有來,否則她也能一起在這裡享福了。
楚回看著晚櫻似乎情緒變得低落,以為是有什麼地方讓晚櫻不滿意,他走過去問道:“小公主是有什麼地方覺得不滿?”
晚櫻搖頭道:“沒有,我覺得很好呀。我的朋友來找我,能讓她進內門嗎?”
“這個嘛,有點麻煩,但不是不能操作。”楚回說道。
“真的啊,那太謝謝您了。”晚櫻笑著說道,她還記得昨日陳恪說的話,五行宗規矩嚴格,等級森嚴,不可亂越。
晚櫻以前與小芷還有其他幾個朋友路過內門的時候,內門的弟子不讓她們隨意地進去,所以她才有內門不容易進的印象。
隻是楚回誤會了,他以為晚櫻想要讓她的一個朋友進入內門,成為內門的弟子。這種事情,還不是少宗一句話的事。
而且晚櫻當著少宗的麵提出來,他能說什麼,他隻能答應唄。反正,以後五行宗都是她家的。
陳恪見楚回這種神情,就知道晚櫻說話太簡單了,他提醒道:“楚長老,晚櫻沒接觸過太多的利益交換,很多要求隻是最簡單的東西,你不可深入亂想。就拿她朋友進入內門,也隻是簡單的來內門參觀,不是要成為內門的弟子。”
楚回一愣,看向晚櫻,晚櫻呆呆地點點頭。
楚回這才知道,自己這是理解錯了。
“你今日先適應,傍晚回家。”陳恪與晚櫻說道。
晚櫻點頭道:“好啊。”
陳恪又看向楚回道:“以後就麻煩楚長老了。”
“我們殿閣一定努力的把小公主爭取送入五行門!”楚回說道,還不知道晚櫻的天賦,他是不敢打包票。
陳恪與孔田靈離開,晚櫻與他們告辭。
謝宏斐沒有走,他還要去見準備與晚櫻合住的女弟子。
晚櫻這裡是四合院落,能安排四個人居住,按照謝宏斐的要求,是安排了兩個女弟子進來。
年紀與晚櫻相差不大,一個比晚櫻大一歲,一個比晚櫻小一歲,都是那種性格恬靜的少女。
“見過閣主。”
兩人向楚回問禮。
楚回說道:“這位小仙子是我們五行宗少宗的唯一親傳弟子,她叫晚櫻。”
兩個少女眼裡露出震驚之色,怎麼忽然能見到這種背景高到天上的人物。
“拜見……”兩人剛想參拜,卻不知道該怎麼叫。
“兩位師姐不用客氣,叫我名字就行,不用拜見。”晚櫻拉著兩人的手說道。
這兩人性格溫柔,不是那種咄咄逼人的人,晚櫻第一眼就覺得她們不錯。
謝宏斐一直看著兩個女子,晚櫻隻能看表麵,他需要看這兩人內心是否藏著惡意。
他跟著陳恪經曆了多少生死危機,一雙眼睛極為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