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代少宗!第四十九代候任宗主!轟!下麵的人群徹底的燃爆了,怎麼回事,這是什麼時候確定的?連一點風吹草動的痕跡都沒有,大部分人都沒有聽說過這個事情。“真的假的?”“你傻啊,連宗主都親自出關來宣布,你說能是假的?”幾乎所有的弟子都在議論,五行門的天驕裡麵,除了第一天驕廣川還在閉關之外,第二天驕周坤,第三天驕謝靈醞,第四天驕沈九州……都忍不住一愣。這就成了五行宗的少宗?未免太過的兒戲了吧。大家還沒有比試,還沒有跟上一代的天驕第一爭奪,怎麼就內定了呢?長老殿大長老古道元站出來說道:“長老殿同意!”“刑殿同意!”“功殿同意!”“執事大殿同意!”“積殿同意!”“五行門同意!”“隱殿同意!”三長老站出來,正色說道:“宗主大殿同意!”嘩!此事徹底的定下,讓所有人都震驚了,這是何時商議的少宗人選,這是何時確定的陳恪?他們完全都被蒙在鼓裡麵,根本不知道此事何時發生的。這種事情,不應該先進行宣告,然後在確立人選嗎?很多人心有疑惑,卻不敢詢問,因為兩點六閣完全沒有意見,全都同意了此事。“好啊,陳恪師弟坐上少宗之位了,以後咱們在宗門內也能橫著走了。”孔田靈笑著說道。龍弱鐘捂著臉,表示不認識這位師兄,這是在做什麼,完全的就是以權謀私。戰飛讚歎道:“我以為陳恪師弟已經很了不得了,少宗之位可能是他的,但那是以後的時候,現在還說不準。真是沒有想到,他回到宗門就能成為少宗,我等差陳恪師弟遠矣!”其他幾個人也眉頭一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謝靈醞此刻握著拳頭,卻不知道該往哪裡打,他的確不如陳恪,但是他想不明白,宗門的人是不是老糊塗了,陳恪才多大,就被選任為少宗,這不是在開玩笑?其他的天驕神色各異,長老們也心中各有計較。“挑選黃道吉日,為陳恪加冕。”宗主鳳棲梧緩緩說道。“是!”副宗主緩緩說道。陳恪此刻也被三長老從下麵叫上來了,他一身淡墨色長衫,麵如冠玉,朗目星眉,好一個英武郎。陳恪一一向各位長老問好,長老們也笑著回應。陳恪是第一次見到鳳棲梧,但是鳳棲梧卻不是第一次見到陳恪,他笑著看向陳恪,陳恪也看向這位老人,真的就是如同普通老人一樣,隻是比普通老人看著更有精神。“好孩子,以後五行宗就靠你來撐天了。”鳳棲梧笑著說道。“弟子一定不辜負宗主的期望。”陳恪也說起了麵子話。鳳棲梧笑著點頭:“不要太有壓力,我們這些老家夥還在,不會讓你真的撐天,哈哈……”其他長老聽後紛紛笑了起來。雖然現在立陳恪為少宗,但是,五行宗的宗主怎麼也要在位八百年,時間還早,現在立下陳恪為少宗,一方麵是因為白畫劍的提議,另一方麵就是白畫劍所說的那樣,陳恪想要權力了。弟子想要權力,除了各個殿閣的首席弟子之外,也隻有成為天驕了。隻是天驕名大於權,首席弟子雖然權很大,但是上麵有殿閣長老在,所以真正能抗衡各個殿閣的主長老。唯有一個身份,那便是五行宗的少宗之位。即便是五行宗的宗子之位,也不如少宗。宗子,隻是這個宗門的代表弟子,就像是一個宗門的聖女一樣。但是少宗,才是宗門真正的權力執掌者,他就相當於人間皇朝的太子,而宗子隻是皇帝的大兒子而已。不同身份,自然是不同的權力,身份的不同,權力也是不同。宗子,可能與普通的長老全力相差不多。但是少宗的權力,卻是與副宗主相差無幾。因為少宗無法約束刑殿,白畫劍甚至還讓陳恪兼任了刑殿首席弟子的位置。這是集權力、監督、威名於一體。陳恪如今的權力,已經差不多要與長老大殿的大長老相當,再過上幾年,陳恪就要壓過長老殿,直追如今的副宗主。這個身份地位,才是五行宗真正的一人之下。台上某處的位置旁,水靈茵身後站著的幾個水家的人對視一眼,他們眼神意味深長,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大會來的迅速,結束的也快,所有的事情全都敲定之後,一切塵埃落定。陳恪再等一個黃道吉日,便可成為名正言順的五行宗少宗。不過,現在已經有人開始稱呼他為陳少宗了。……陳恪的秋園裡麵,戰飛拉著吳雙、孔田靈端著酒杯,不斷地向陳恪灌酒。更有一些見過的朋友,也過來慶賀,像是土門的風博一兄弟等人,就連周坤都來了。孔田靈端著酒杯過來:“少宗,以後咱能逍遙自在可就靠你了。哈哈……”孔田靈笑的誇張,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得到了五行宗的少宗之位,當真是羨煞旁人,令人忍不住的去偷看兩眼,真是公子世無雙!更有女弟子不請自來,今日算是個好日子,陳恪也不會趕人走。而且,陳恪為了自己的計劃,也不斷地結交宗門裡麵的弟子。這些人是未來五行宗的中流砥柱,更是五行宗的未來。要保住葉明月,要跟在五行宗紮根千年的水家抗衡,更是要壓過水家,陳恪必須要有自己的勢力。不要看水靈茵坐上了五行門水門門主的位置,但是水靈茵在誰家力量的占比真的不大,水家的人遍布整個五行宗兩殿六閣中的六閣與長老大殿,這才是水家強大的原因。陳恪想要與之對抗,想要讓水家低頭,必須要拉攏更多的人來“多謝師弟款待,不請自來還望師弟恕罪。”“師兄說的哪裡話,是我招待不周,我以為師兄閉關,沒敢派人叨擾,是我的錯。”“師弟莫要謙虛,是為兄的不是,以後你我兩家當多走走。”“好!”陳恪送走了五行宗又一個大家族的核心弟子之後,笑著返身回去。這是五行宗林家之人,他們家族的弟子,一般都在執事大殿與積殿兩處,屬於五行宗前幾的大家族。其實,五行宗的這些大家族,看起來很強,但是比起五行宗真正掌握力量的隱殿來說,還是不夠看的。即便不算是隱殿中的老祖們,單是宗主大殿與長老大殿這兩殿內的存在,也不是一般的弟子可以挑釁。這一次陳恪與水家抗衡,白畫劍已經說明了,宗主大殿與長老大殿不會下場,甚至是其他的殿閣都不會下場,餘下的就看陳恪自己的能量。於是,第二日刑殿之中,便看到了陳恪忙碌的身影,作為一個宗門裡麵的少宗,陳恪可以隨時行使代宗主的權力。他加入刑殿,第一次便是查詢刑殿之中的一些懲罰。權威權威,有權還不算完整,隻有威信起來,才能算是真正的權威。而陳恪需要的權威,就是刑殿內的各種審罰。“師兄,這是執事大殿與積殿的兩個弟子發生的衝突,您要不要看看?”一名刑殿的弟子走過來詢問陳恪。這種事情本事一件小事,根本不需要陳恪來管,但是陳恪第一天來,他卻是想要看看。“走,帶我去見見犯錯的人。”陳恪點點頭。這名弟子領路,陳恪身後跟著十二名刑殿弟子,穿著玄色長袍,神色冷漠的去往犯錯之人的住處。一般的錯事,刑殿不會插手,大部分都是執事大殿去處理,他們算是勸解,不會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來。但是,執事大殿犯了錯,就需要刑殿來處理。刑殿的犯了錯,那是長老大殿來處理。來到執事大殿的外麵,這裡已經站著幾個弟子,有人看到陳恪幾人,立即驚呼說道:“刑殿的人來了。”“那位好眼熟啊,他還穿著刑殿的首席弟子的衣服,我怎麼沒有加過這位?”有人小聲說著話。昨日的宣告,隻是宗門裡麵比較重要的弟子與長老前去,一般的弟子,甚至是外門弟子都沒有資格參加。能認識陳恪的人很少。但是陳恪成為宗門的少宗,已經是全宗門都知曉的事情了。“刑殿的師兄來了,你若是再不講真話,你就要受到刑殿的責罰!”穿著青衣的年輕人怒聲說道。對麵的黑衣弟子哂笑一聲:“放什麼屁,老子根本沒動你的東西,你讓老子講什麼假話!”“你還敢說謊!”青衣弟子更是憤怒了,他走過去,就要對黑衣弟子動手。引領著陳恪來的刑殿弟子張撫說道:“首席師兄,積殿的弟子趙乾潛說執事大殿的弟子楚雲軌拿走了他的修煉靈丹,執事大殿的人已經搜了一遍,沒有找到趙乾潛說的修煉靈丹。”陳恪看向那青衣弟子,問道:“你就是趙乾潛?”青衣弟子點點頭:“回稟師兄,師弟我正是積殿弟子趙乾潛,我前些時日從丹閣的劉長老手中討來一枚悟靈丹,昨日被楚雲軌盜走了。”“放屁,什麼叫做老子盜走了你的靈丹,你那丹藥雖好,但是不值得老子用自己的名聲來盜丹!”黑衣弟子頓時大怒,與陳恪認真的說道:“刑殿的師兄,此事完全就是趙乾潛的一麵之詞,我從未偷盜過他的悟靈丹,更沒有見過他的悟靈丹!”“除了你還有誰知道我得到了悟靈丹,你這個賊!”趙乾潛怒聲說道,口口聲聲認定楚雲軌就是盜走他修煉靈丹的賊子。“師兄,要不要把他們全都抓進去,然後以道術逼問?”有刑殿的人靠近陳恪這邊問道。這種事情對於凡人來說或許很難找到證據,但是對於修行者來說,隨便幾個道術加在這兩人身上,保準這兩人說的都是心裡話。陳恪看著兩人模樣,一個憤怒無比,似乎快要爆炸。一個不屑一顧,根本不願意搭理對方。這兩人似乎都覺得他們自己站在道德的高位,即便是刑殿的人來了,他們說的也都是真的。“還真是有趣,上任第一日,就能碰到這種奇怪的事情。”陳恪笑了笑,他看向趙乾潛與楚雲軌說道:“我也沒有證據證明你們二人的對錯,不過,剛剛這位師弟也說了,我們刑殿有的是辦法讓你們吐真言,究竟是被人冤枉,還是故意的犯錯,很快就能證出來。”趙乾潛露出一絲憂色,但是看了一眼楚雲軌,麵色堅定的說道:“首席師兄,我答應去刑殿的牢裡接受道術審判。”楚雲軌聽後臉上一陣抽搐,但是他若是不答應,豈不是證明了自己就是那個賊。楚雲軌高聲說道:“他能接受審判,我自然能接受審判,不就是審判,我也可以。”“帶走!”刑殿的一名弟子高聲說道,就要拉著趙乾潛與楚雲軌回刑殿,用道術來審判。陳恪卻是一揮手,後麵的刑殿弟子停住身子,等著陳恪的吩咐。“先不著急,我問問他們兩個有關悟靈丹的事情。”陳恪笑著說道。趙乾潛看著陳恪的模樣,不知道陳恪要問什麼,但是他上前一步說道:“若是師兄真的能為我招來悟靈丹,我願意為師兄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嗬嗬,真是會拍馬屁!”楚雲軌冷笑一聲說道。“你這個賊!”趙乾潛再次嗬斥。陳恪卻是看向楚雲軌道:“你可知道悟靈丹?”楚雲軌道:“當然知道。”陳恪笑著說道:“我說的不是悟靈丹,而是趙乾潛的悟靈丹。”楚雲軌搖頭道:“我不知道他的悟靈丹。”“你放屁,你那日可是見我手裡拿著悟靈丹。”趙乾潛大聲的反駁。楚雲軌冷笑一聲不屑道:“那日,你手中到底是什麼,我看都看不到,隻見到了一個盒子,裡麵是什麼我不清楚,如何知道。你當日對我說什麼修煉靈丹,但是沒有說是悟靈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