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是什麼人,在了解了他的過去之後,留下的隻會是驚歎。
因為一個被五行宗散養的弟子,竟然成為了五行宗的天驕弟子,甚至還修成了五行宗至高的宗門道法,五行金身道法。
如此一個曠世奇才,簡直就是橫空出世,打的整個修道界一個措手不及。
不管是那些宗門的強者們,還是那些自稱是宗門的天驕弟子,傑出的修道人才,他們此刻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在你爭我奪的修道界之中,留下自己最為燦爛的一筆。
現在,很顯然這個想法已經落空了,陳恪這個橫空殺出來的人才是真正有資格爭奪靈光域第一人的種子天才。
看著陳恪與暄暄離去,許君炎與柳影穎說道:“可惜這一次老一沒有來,若是他來了,或許可以與陳恪爭一個高低。”
柳影穎看著許君炎風輕雲淡的模樣,她卻知道許君炎在彆人看不到的地方,修行更加的努力,甚至有些走火入魔。
她輕輕拉住許君炎的手,緩緩說道:“師兄,人與人是不一樣的。而且,我們爭靈光域第一天驕也隻是個虛名而已。我們修行者真正追求的是無上天仙,是長生之道。”
許君炎苦笑一聲,緩緩說道:“我也知道你說的對,但是我心裡卻是不甘,我想著我是四靈宗全宗門培養出來的一個天才弟子,卻比不過一個散養的弟子,是不是真的因為我經曆太少,見識太少,才會不如陳恪那
樣散養的人。”
柳影穎心疼的握緊了許君炎的手,鼓勵道:“師兄,不管你在彆人眼裡是什麼模樣,但是在我的眼中,你就是那一個風光絕代,一世無雙的許君炎!”
“嗬嗬嗬”許君炎揉了揉柳影穎的腦袋,讓她的秀發顯得有些淩亂:“還是師妹甚得我心,這馬屁拍的舒服。”
“去”
柳影穎白了許君炎一眼,佯裝嗔怒的不搭理許君炎。
她知道許君炎一直明白她的心意,卻一直沒有表達出來,許君炎似乎在擔心什麼,從來不把對她的感情講出來。
但是她有修行上不懂的地方,有什麼道術道法不明白,或是許君炎得到了一些神奇的寶物,都要與她分享。
可是,每當柳影穎想要再進一步的時候,許君炎就退後了數步,這讓柳影穎心裡很不爽,卻又發泄不出來。
因為她真的喜歡許君炎。
當初,她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宗門弟子,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能夠成為四靈宗的天驕弟子。是許君炎一步步的培養她,一點點的與她雙修,讓她從一個普通弟子,把自己的天賦發揮到了極致,成為了四靈宗的天驕弟子。
如今,更是成為了四靈宗的第四天驕。
這是何等的令人感到振奮的事情,但是在許君炎的眼中,卻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這樣的結果,柳影穎不能接受,但是既然他不想表達出來,柳影穎就陪他演下去,他想玩師兄師妹情深也好
,想要保持一個謙謙君子也罷,柳影穎此生都認定他了。
“這一次大比,我也要挑戰一下陳恪,試試他有多厲害,敢打我的師兄。”柳影穎笑著說道。
許君炎搖頭道:“你不是他的對手,他的手段,他的修為遠超你的想象。不過,你倒是可以與他一戰,去感受去體會那些最頂級的天才們的手段,對你以後的修為有著莫大的好處。”
“師兄,你為何如此的關心我?”柳影穎忽然靠近許君炎,兩人雙目相對,甚至可以聽到的對方的呼吸聲。
“我”許君炎一時之間啞然,他與柳影穎的關係不需要挑明,但是他卻不敢挑明,他擔心自己與柳影穎的關係一旦暴露,會有人受傷。
仙道漫漫,誰知道未來會出現什麼,若是兩人定情,未來出現災劫,那就是抱憾終身的事情。
一時語塞讓柳影穎笑了起來,她握緊了許君炎的手:“走吧,我們去四周轉轉,看看五行宗與我們四靈宗有何不同。”
“好。”
許君炎點點頭。
他倒是想去找陳恪交流交流,隻是四下還未看到五行宗的弟子,不知道去何處找陳恪。
而此刻的陳恪,還在辛勤的耕耘,一分耕耘一分收獲。
必須要讓暄暄大人滿意!
“求求你,饒了我吧,我錯啦”
“不要再來了,真的要壞掉了”
“滿了,真的滿了!”
一件事情做一次,是非常令人心情愉悅,但是一件事情做七次,
暄暄已經開始哭喊著求饒。
在最後一次莽撞的衝動過後,暄暄隻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真的要去極樂世界了。
小蚌吐沙的模樣,讓陳恪轉過頭去,不能再看了,要不然她真的會被弄死。
“現在相信我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了吧。”陳恪笑著拉過暄暄,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暄暄有氣無力,手指都不想再動彈一下,她無力的說道:“相信了,有時候你可以放縱一下,沒有必要為了我潔身自好。我忽然同情起葉明月了,我不在你身邊的日子,葉明月是如何渡過你這個劫難的。”
“劫難,你若是不會說話,便不要說話了,要不然哼哼。”陳恪登山越嶺,引得暄暄小臉露出了恐懼之色,連忙擺手說道:“哥哥好哥哥饒了我吧。”
“小丫頭一開始不是挺囂張,還準備要榨乾自己,結果呢?就這樣?”陳恪不斷地嘲諷。
暄暄銀牙緊咬,今日算是敗了,明日修養過來,再與他爭個高低。
“給爺樂一個,繃著臉乾什麼。”陳恪捏了捏暄暄吹彈可破的粉紅色臉頰,餘韻還未褪去,看著更加的可口。
“嘿嘿。”
暄暄也是個知道輸贏的人,她此刻樂了樂,露出了笑臉,還向著陳恪的身邊拱了拱,尋求陳恪身上溫暖的溫度。
“在四靈宗最近如何?剛剛那個人一直在招惹你?”陳恪問道。
暄暄不在意的說道:“不過是一個自以為是的蠢
貨而已,這一次趁著宗門交流大會,我會利用你好好地修理他一番。”
“你這個人,利用我對付他,怎麼也要擱在心裡吧,還能說出來?”陳恪有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他笑著說道:“你可知道他的背景,可知道他的實力到了哪種層次?我知道你的厲害,但是那是四靈宗,不是小宗門。真的激怒了四靈宗,即便是你逃回魔界,魔界也護不住你。”
暄暄聽後滿不在意的說道:“那我就死路一條唄。”
陳恪聽後冷笑一聲,他手指勾起暄暄光潔的下巴,在紅唇上親了一口:“你不用出手,我來對付他。”
“你?”暄暄問道。
陳恪往前一貼,讓暄暄感受自己的力量,笑著說道:“我怎麼了,我如今可是五行宗的零號天驕,地位不比那個家夥低。你正好可以利用我來對付他,讓他以後不敢在你麵前出現。”
“那我得好好地算計一下了。”暄暄說著便開始想如何利用計策對付劍貪。
那個家夥對她有意,也不是真的愛上了她,而是見她長得美麗動人,修為還不錯,而且劍貪也是為了與柳影穎比較,才想要讓暄暄成為他的道侶。
暄暄可能修為不如柳影穎,但是綜合方麵,與柳影穎也沒有什麼不同了。
暄暄知道自己的實力如何,也知道劍貪的實力如何,她原本的計劃,隻是想利用陳恪來引發劍貪的憤怒,然後讓宗門長老對付劍貪。
現在
看來,陳恪是準備親自下場。
她有些不舍得,但是為了以絕後患,她還是答應了陳恪的要求。
“好了,既然我答應了你,你也該答應我了。”陳恪說著拉起暄暄,準備下一場修行。
暄暄大驚失色,不顧暴露在陳恪麵前,推著他的胸膛說道:“怎麼又開始了,我還沒有休息好。”
“趁熱,再來一次。”
“啊,壞蛋”
到了深夜,秋園裡麵的某個房間,陳恪幫著暄暄梳洗過後,與她一起入睡。
早晨,陳恪感覺到鼻尖癢癢的,他睜開眼睛,看到了暄暄正拿著頭發絲,在掃他的鼻子。
“嘿嘿!”
暄暄壞笑一聲,轉身一退,從床榻之上跳下去,旁邊的衣衫飛動,落在地上的時候,已經穿好了衣物。
一件翠綠色的長裙,端莊儒雅,頭上插著一根紫金發簪。
不施粉黛的臉上紅潤飽滿的光澤,讓人看的十分舒服。
“看什麼看,呆了?”暄暄對著陳恪皺了皺鼻子,昨天敗給陳恪,準備今日再戰,誰知道陳恪昨天不講道義,竟然開始了第八次、第九次,讓暄暄直接崩盤了。
“姑娘長得貌美,可有婚配。”陳恪笑著說道。
暄暄笑著搖頭道:“未曾婚配,不知公子可否收留奴家。”
陳恪伸手拍了拍身邊還溫熱的被窩,緩緩說道:“山中天寒,我床榻也涼,你若是有心,給我做個暖榻的丫頭吧。”
“好。”
暄暄施施然走了過去,做到了陳恪的身
邊,紅唇落下,引得陳恪心情舒暢。
修道,這就是修道。
陳恪在暄暄的伺候下,穿好了衣服,與暄暄一起推開房門,走出了房間。
這是一出獨門獨院,屬於秋園內部的一處住處。
院內有假山假水,桃樹李樹,宛如世外桃源一般。
秋園裡麵的侍奉弟子不多,大部分都在前麵的正園裡麵,而後麵的內部院落,很少有弟子過來,除了一些打掃灰塵的弟子之外,尋常的院落基本上無人去住。
陳恪為暄暄安排的這一間院子,是秋園裡麵比較幽靜的院落,天地靈氣充足,讓暄暄可以心無雜念的修行。
但是陳恪在暄暄身邊,暄暄怎麼可能心中無物。
看他一眼,雙目之中滿是他的影子。
暄暄覺得就是她馬上走火入魔,也是有可能的事情。所以,陳恪每一次與她親密,都要施展雙修道法,來幫暄暄清理心中的雜念。
多次修行,也是為了讓暄暄心中的欲念消除掉。
因為有些念頭是可以自己消失,而有些念頭,必須要大力的去破除掉。
“主人。”
謝宏斐從外麵走進來,看到暄暄之後,立即問好:“小主母也在,拜見主母。”
小主母,是暄暄讓謝宏斐叫的,因為暄暄覺得謝宏斐叫自己小主母,就要叫葉明月老主母。
這隻是暄暄的一種惡趣味而已,其他的什麼都無所謂的。
“什麼事情?”
陳恪問道。
謝宏斐說道:“執事大殿的師兄過來,問您還要
不要去做今日的接待任務。”
陳恪淡淡說道:“不去了,今日我還有修行,你告訴執事大殿的人吧。”
“是!”
謝宏斐轉身走了出去。
暄暄說道:“為何不做,今日的四靈宗來的人是四靈宗的長老們,你去四靈宗的長老麵前露個臉,正好讓我的計劃可以順利施行。”
“你已經想到算計的辦法了?”陳恪意外的問道。
小魔女就是小魔女,他記得昨夜他們一直在修行,她還有心去思考算計彆的人。真是可怕,要是得罪了這樣的人,不打殺了真是要後下無窮後患。
暄暄聽後臉上露出笑容:“剛剛想到的,你昨夜那麼大力,我哪裡還有時間思考其他。”
剛剛想到的?
陳恪一聽更是感到可怕,真是陰謀詭計的大成之人,這才聽了一個彙報,就已經把所有的危機都算計好了,真是了不得人才。
“最毒婦人心,古人所言當真是正確。”陳恪說道。
“可是這顆婦人心,不是在你的手裡!”
暄暄拿起陳恪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心口上,讓他感受自己的一顆真心。陳恪捏了捏,暄暄臉色一紅,打掉了陳恪的手。
“你的下人還在外麵,休得放肆,我可是四靈宗的仙子。”暄暄整理一下有些散亂的衣衫,往前園走去。
陳恪則是背著手,笑著跟在暄暄的身後。
“你打算怎麼算計那個倒黴孩子?”
“你聽我的命令行事便是。”暄暄像是一位上位者一樣
,給陳恪發布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