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回到秋園,陳恪在修煉道法,五行基礎道法完全補全,而且都是上品道法。
五行宗不愧是大宗門,連宗門內的基礎道法,都是上品道法,如此的道法,就是一個普通的天賦靈脈之人,也能修成金丹境界。
天賦靈脈雖然決定人的上限,但是這個上限可以根據道法的品級進行提升。越是品級高的道法,修行者修煉的速度越快。
像是上品道法,這種道法若是陳恪從小修行,他的五行金身道法還會變得更強。
五行金身道法與五行基礎道法相符相依,互相提升對方的力量,而陳恪的五行基礎道法也隻有一點點,根本沒有掌握多少完整的五行基礎道法,所以陳恪隻能修煉其他的道法。
現在補全了五行基礎道法,陳恪的修為將會提升的更快。
而且陳恪不隻是有道法,還有修煉道術。
其中的道術也都是上品道術,像是五行宗這種大宗門,下品道術與道法,都在外麵的藏書閣。內門裡麵的道法與道術大多數是中品與上品。
從起點就已經差了很多,想要再提升到高等的境界品級,已經更加的差勁了。
這種修煉道法,完全就是另外的一種道法修行。
小宗門在這一點上已經輸給了大宗門,如何能翻身崛起?如何能讓自己的小宗門超越大宗門,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看看人家五行宗的弟子使用的是什麼兵器,初階靈器,這種寶物在十萬橫斷山裡麵有幾個宗門的弟子會有?
哪一家的宗門不把靈器當成寶物來珍惜,根本不敢把這種東西放到外麵去,不敢把這些東西給外麵的人看,誰也不知道這些東西究竟是什麼存在,誰也不知道這些東西究竟能發揮出多少的作用。
這就是寶物,這就是不一般的作用。
如此珍貴之物,已經變成了這樣,到時候又會是什麼樣的一個結果。
可是在人家大宗門裡麵,靈器雖然不能說是隨處可見,但是比較有天資的弟子也是人手一把。陳恪還在吳雙手裡見過一柄初階靈器,吳雙也隻是一個元嬰境中期的天驕弟子。
所以,不是靈器不夠,而是不舍得給弟子們用。
法器的作用是什麼,用來護道,防身,辟邪。
若是無高等法器,如何護道?與人交手,實力一樣了,就是看手中的法器的品階,你的一把中階玄器,人家一把初階靈器,你怎麼大?
真正見識到了大宗門的實力,陳恪才明白了什麼叫做大宗門,底氣就在這裡放著,你能比的過嗎?
一年過去,人家比你高一層實力。十年過去就是十層,百年,千年,萬年過去,你如何能比呢?
原本兩個相同的宗門,即便都能存活在萬年之後,但是因為差距,也會讓兩個宗門越來越大。最終,一個隻是泯然眾人的小宗門,另一個卻是輝煌的大宗門,名震一方地域,成為了絕對的霸主。
這就是大宗門與小宗門之間的差距,也是大宗門與小宗門之間的絕對空隙。
任何的人與力量都無法扭轉,想要扭轉,除非天愛上你了。
在天空之中,出現了一個微不足道的黑點,黑點越來越大,正在修煉的孔田靈與龍弱鐘抬頭看去,認出來黑點是誰之後,兩人慌了神。
“這個瘋子又來了!”
孔田靈與龍弱鐘對視一眼,立即往屋內走去。黑點也落在了秋園外麵,沒有進入秋園。
守衛秋園的弟子看到又有人來搗亂,當即神色一變,但也沒有多少的畏懼,之前土門的人來了,再有其他人來,他們也不怕什麼。
“秋園已經有主,這位師兄若是想要進去,請交拜帖。”守衛的弟子說道。
來人道:“我沒有,叫陳恪出來見我。”
“你算……”另一個守衛剛想出言嘲諷,卻被旁邊的人眼疾手快的拉住。
“你且在此等候,我去去就來。”守衛拉著另一個守衛大步走了進去,不再關注後麵的人。
“你拉我做什麼,我們現在什麼身份,那可是陳恪師兄的護衛,三長老與五長老親自交代任命的守衛,還怕他一個!”另一個守衛說道。
“你不認識他,他是第三天驕謝靈醞,我們可招惹不得。”守衛說道。
“謝靈醞?”這個守衛一愣,“第三天驕!他怎麼來了!”
如今第一天驕與第二天驕都在閉關,真正在五行宗排第一的天驕,是第三天驕謝靈醞。謝靈醞是什麼人,那可是第三天驕。
第三天驕,他們小小的護衛可是招惹不得。
這種人,也隻有陳恪這種天驕才能對抗。兩人進去的時候,陳恪已經走出來了,陳恪的身邊站著孔田靈與龍弱鐘,戰飛站在後麵,神色冰冷一片。
“謝靈醞你要交手嗎?若是不交手,我可以幫你拒絕了他!”戰飛淡淡說道,上午才與他交手,下午不能再與謝靈醞一戰。
謝靈醞的實力很強,戰飛覺得陳恪有機會打敗謝靈醞,但是陳恪需要把商品的道術全都練會。
五行相生相克,謝靈醞對於五行的掌握已經到了倒背如流的地步,你隻要施展的道法是五行宗的道法,總會被他找到破解的機會。
至於第一第二如何擊敗的謝靈醞,戰飛不知道這個情況,他也沒有去過問過太多的秘密。
戰飛隻是第五天驕,上麵還有一個第四天驕沒有擊敗,如何能去迎戰謝靈醞。而陳恪有機會。他是零號天驕。
零號天驕不在排名之中,但也不再排序之戰的規則裡麵,想要與誰交手,就與誰交手,完全不需要考慮其他任何的因素。
戰飛也想看看陳恪究竟能否現在擊敗謝靈醞,隻是為了穩妥,他覺得還是要提醒陳恪一下。
陳恪點頭道:“多謝,我明白了!”
戰飛說道:“你自己懂得就好,我不會說太多的問題,但是你想要擊敗他,最好的辦法就是用五行宗的道法擊敗他,其餘的擊敗,都不能算是擊敗,他也不會服氣。”
“那你知不知道,我與你交手的時候,用的道法道術根本不夠成熟,我還有一道成熟的劍意,你想不想看?”陳恪笑著說道。
戰飛眼睛微微一凝,看著陳恪道:“什麼劍法道術能比得上五行宗。不過,你若是想要給我演示,我也不會拒絕。”
陳恪笑了笑:“很簡單的一種劍法道術,若是這位謝靈醞師兄給機會,我就讓你看看。”
戰飛問向旁邊的謝宏斐道:“你家主人的劍法道術很厲害嗎?”
謝宏斐點頭說道:“不是我吹噓我家主人的劍法道術,而是天下之間,沒有幾個同境界的人能接住我家主人的劍法道術,一劍下去就能要他們的半條命。”
“這麼誇張?”
孔田靈與龍弱鐘也驚訝不已,不過陳恪能用學了半日的劍雨道術擊敗同樣施展劍雨道術的戰飛,他們對陳恪的修煉天賦還是有些信服的。
隻是這種修煉天賦,到底會是什麼,陳恪也需要重新考慮。
這種修煉天賦,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這種修煉天賦到底會成為什麼樣的奇妙體現,孔田靈與龍弱鐘也不知道。
真想看看最強天驕的修煉速度,隻是可惜,謝靈醞過來打攪他們了。
幾人走出大門,秋園外麵已經站了一群人。
謝靈醞可不是風若博,他的這張臉,在五行門裡麵,就是正大光明的牌匾,誰能比得過他?
“陳恪,我聽聞你今日與戰飛交手了,不要再跟他打了!”風若博與風博一二人也來了,他們來到大門口與陳恪說道。
所謂不打不相識,經過一番戰鬥,風若博與風博一被陳恪折服,過來與陳恪站在同一條戰線之上。
“陳恪?”
謝靈醞看向站在秋園大門口的年輕男子,一身墨色長衫,麵容英俊,氣度的確不凡,但卻有些過於文弱的感覺。
陳恪也看向謝靈醞,此人不講外貌如何,見麵第一眼的感覺,就有一種傲氣,那是一種上天下地舍我其誰的感覺。
再看容貌,麵如冠玉,眉如刀裁,一雙星目閃爍著光一樣,高挺的鼻梁,帶著輕蔑笑容的嘴角。
一身黑色錦服,繡著金絲龍紋,背後更是一團盛開的蓮花刺繡。
武震九天,就是這種感覺。
陳恪看向他,微微一愣道:“是我。”
“秋園本該是我的,既然宗門長老把秋園給了你,我希望你是一個有資格在這裡住著的人。”謝靈醞緩緩說道。
“我若是無資格,就不能住了?長老讓我住哪裡,我便住在哪裡,不需要你來過問。”陳恪淡淡說道。
四周的人一聽,頓時一個個麵露訝然。
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真是過癮啊,上來就要開打,果真是天驕之姿。
“謝靈醞,陳恪今日上午與我一戰,我不敵他已經輸了,你若是想要挑戰他,最好給他世間恢複。否則你勝了也不是真的勝!”戰飛站到陳恪的身邊緩緩說道。
“戰飛師兄居然敗給了陳恪?”
“你還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
“今日上午滿天的劍雨,交戰之人便是陳恪與戰飛,隻是我們沒敢過去,不知道勝負如何。誰知道竟然是戰飛師弟敗了!”
“戰飛師兄故意說的吧。我有些不信,戰飛師兄那麼厲害。”
“戰飛師兄雖然冷,但是他從來不講假話,你根本不知道他的性格。”
人群之中竊竊私語,讓謝靈醞聽到了。
“戰飛,你輸給陳恪本就正常,我隻是想要確認,他有資格沒有,不是來挑戰他的。陳恪你出一劍,我來看看你是否有資格。”謝靈醞緩緩說道。
“好。”陳恪也沒拒絕他,直接抽出靈劍,對著謝靈醞一劍斬去。
謝靈醞麵色微變,手中的劍快速地提起,就要斬斷陳恪的劍意,但是他才發現陳恪斬來的不是劍光道術,而是劍意!
“竟然用劍術,我看你能如何施展。”謝靈醞也轉變思想,提劍斬去。
他的劍意也爆發出來,化為攻擊,與陳恪的劍意交擊在一起。
兩道劍意在半空消散於無形,劍意這種東西,殺傷力極高,破壞力卻極弱。劍意本就是針對**的一種道術,不是其他的道術,不管是人還是物品,全都會摧毀。
所以,謝靈醞與陳恪交手,看似氣勢很大,造成的影響卻是很小,兩人持劍而立。
謝靈醞已經從剛剛的劍意之中感受到了陳恪的劍意,一種滅世的劍意,毀滅世界隻需要一劍而已。
陳恪也從謝靈醞的劍意之中感受到了他的劍道,是一種睥睨八方的存在,的確是一種不凡的劍意。
“好,我承認你了,希望你能儘快與我在比武大殿交手,讓我看看你的真正資格!”陳恪緩緩說道。
“我說過了,你若是不同意,可以去找長老們,讓他們把秋園收回去。若是沒有實力,就看著我住在這裡,我想住就住,想走就走,不需要與你說任何的同意。”陳恪緩緩說道。
“好,很好!我記住你了,希望你不會後悔!”謝靈醞說完轉身飛走,沒有留下任何的語言。
“陳恪兄,你實在不該招惹謝靈醞,他能這麼狂傲,不是因為長老們庇護,而是他真的有狂傲的資格,跟他比起來,我們還是差一些的。”風博一說道。
他性格再狂妄,也不敢去招惹謝靈醞這種人。
謝靈醞是天驕,還是第三天驕,手段出神入化,更是掌握了無數強大的道法,想要跟他比,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
這種比較,如何能比呢?
誰也不知道如何能比,誰也不知道如何可以比較。
“無妨不管是明麵上的,還是暗中的手段,我都不怕他。我是零號天驕,不是第三天驕,他有的東西我有,我有的東西他,他未必有。”陳恪淡淡說道。
這就是作為零號天驕的自信,他的實力,他的靠山,不是謝靈醞能比的存在。
陳恪轉身走進了秋園,其他人見不打了,也紛紛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