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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輕微的動作,卻被五長老看到了。
“哈哈,三長老你輸了。”五長老笑著說道。
陳恪的劍意落在他的五彩靈光之上,被抵消了,三長老卻是笑著搖頭“唉,真是老了,我剛剛真的被他的劍意嚇到了。”
陳恪知道是因為什麼願意,但是他不能講出來,他說道“三長老真是令晚輩佩服,晚輩的殺戮劍意乃是參悟滅世之法而來,三長老能夠站著不動,晚輩從未遇到過。”
“滅世劍意。”
三長老微微一怔,隨即搖頭笑道“怪不得如此,竟然是滅世之法,不過老夫很好奇,你從何處得來的滅世感悟?”
陳恪說道“我喜歡看螞蟻搬家,有一次朋友一腳踏過去,踩碎了螞蟻窩,我當時在想,若是人為螞蟻,天上的人一腳踏過去,是不是人間也如那螞蟻窩一樣,頃刻之間坍塌成廢墟。”
“真是不同的角度,怪不得你小小年紀,能修煉到元嬰境後期,如此的悟性當真是世間少有。”三長老忍不住誇讚,他解下腰間的一塊玉佩“這是高階靈器靈光白玉,可以抵擋任何高階靈器的攻擊,給你小子了。”
三長老也不是不認輸耍無賴的人,他直接用自己腰間的白玉來告訴陳恪,陳恪贏了。
“多謝三長老。”陳恪也不客氣,這可是高階靈器,很難遇到的寶物,他當然要收起來。
吳雙一臉羨慕的看著陳恪,眼中露出了十分渴望的神色,這件靈光白玉他可是羨慕很久了,可以抵擋同樣品階的高階靈器的進攻,這種寶物可不是一般的寶貝。
靈光白玉隻要在手,修行者靈力充足之下,任何的兵刃攻擊,都難以傷到使用之人。
一個抵擋同階法寶的功能,已經超過了絕大部分的高階靈器。
三長老說道“你悟性很不錯,但是五行門不是那麼容易進入,你想加入所有的五行門,還需要過了他們的考察。”
旁邊的五行門的掌門也笑了出來,火門掌門更是笑著與陳恪說道“小陳恪,你放心隻要你踏入火門的大門,你就可以成為我火門之人。”
“哈哈,我金門也是如此!”金門掌門也笑著說道。
三長老沒有管五行門如何,陳恪既然想要都加入,他也無所謂。他與白畫劍說道“找個機會,舉行弟子入門大典吧。”
白畫劍看向陳恪問道“你覺得呢?”
陳恪說道“弟子修為修為淺薄,不適合大操大辦。”
陳恪擔心三長老為了他這個天驕之才,讓整個五行宗都動起來,知道五行宗來了一位了不得天驕。
不過陳恪也配這個待遇,畢竟陳恪不是一般的弟子,而是擊敗了四靈宗曾經的第一天驕,現在的第二天驕的人,陳恪現在的天賦與地位,與五行宗的第一第二天驕沒有多少的區彆了。
“那就這樣吧,入門儀式隻讓五行門的人來,誰願意來誰就來,不願意也不強求。”三長老看向白畫劍說道。
白畫劍微微點頭,陳恪也微微作揖一拜“多謝長老。”
三長老等人帶著陳恪進入了宗門大殿,一座更加雄偉的宮殿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陳恪看的讚歎不已,這種宮殿才是仙人該居住的地方。
五方道人在五行宗這麼多年,居然連學也不學,你看淩空山的淩空大殿,和五行宗的宗門大殿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琉璃黃瓦為頂,朱紅色的白玉為牆,雕梁畫柱,金絲楠木做的柱子,地上的地板,更是鎏金巨型地磚。
人站在大殿裡麵,看著十丈之高的大殿,隻感覺人如同一個老鼠走進了人的住處。
這種輝煌的生活,這種霸氣的建造,當真是修道界少有,甚至幾乎見不到。
陳恪也曾見過仙人們的神廟,也不過是兩間破房子而已。
宗門大殿是一個宗門的象征,也是一個宗門對外的形象。若是外人記不住你的山門模樣,但會記住你的宗門大殿的外形。
越是威嚴越是大氣的宗門大殿,也越是能給人一種無上至尊之感。
就像是人間的皇宮,一個皇宮裡麵最為尊貴的那座大殿,一定是這個皇宮,這個國家的象征。
宗門大殿就是這種一種位置。
它代表的不隻是宗門大殿,也是這個宗門所有弟子的臉麵。即便是不追求奢侈的宗門,也不會讓自己的宗門看的過於寒酸。
這不是虛榮,而是一種對於自身自信的體現。
隻有強大的宗門大殿,才能給人一種特彆的感覺。一個宗門說的再強大,再如何的無敵,也不如讓未加入的弟子看一眼宗門大殿。
就像是仙人為何住在天上,而不是住在地上一樣。他們雖然也是在隔絕紅塵,但是也是在追求更高的天地。
人間的紅塵雜事,與仙人不同路。
宗門大殿裡麵供奉的是五行宗的祖師,一個老者的雕像,聳立在大殿之中,栩栩如生,若不是這具雕像太大了,真是以為這個雕像是個活的人。
“陳恪,這便是我們五行宗的開山祖師,他老人家在靈光域創立了五行宗,傳下了萬千道法,後來飛升離開了這裡。”三長老緩緩說道。
講述了一些五行宗門的事跡,三長老安排吳雙照顧陳恪,並且為陳恪分配了一座天驕園林作為陳恪的行宮。
身為天驕,自然要與普通的弟子不一樣,陳恪作為五行宗的秘密天驕,他的待遇更是五行門裡麵弟子之中數一數二的存在。
飛下宗門大殿,吳雙與另一位長老帶著陳恪去了陳恪的天嬌園。
“這裡原本是一出空置的園林,以前可能會有低境界的同門弟子過來私會,以後就是你的地方了,他們再也沒有機會進來了。”吳雙笑著說道。
這座園子很大,占地上百畝,單是一座大門已經讓很多弟子望而卻步。
六個大門,一邊三扇門。此刻得知了它又主人,已經又雜役弟子提前過來準備。
青白色的靈玉石磚一直從遠處的小路撲過去,然後便是一整塊三尺長的方形玉磚,鋪成的大路,直直的通入整個園子裡麵。
門口的雜役弟子看到吳雙等人過來,立即躬身參拜“拜見師兄,拜見長老。”
那長老指著陳恪說道“以後他就是這座園子的主人,他叫陳恪,是我五行宗的天驕弟子!”
“拜見師兄。”雜役弟子等人對著陳恪參拜。
吳雙說道“這些雜役弟子已經沒有了再精進的天賦,隻能選擇做雜役,在五行宗待下去。”
任何一個修為弱的人,若是無法修煉到金丹境界,最終都會被五行宗攆走。
而不想走的人,隻能轉為雜役弟子,繼續的留在五行宗,靠著自己的努力工作,換取五行宗的收留。
五行宗不招收雜役弟子,因為一些修煉不行的外門弟子,便會主動的轉為雜役弟子。
即便是雜役弟子,也是凝丹境界的頂尖弟子。
“多謝師兄告知。”陳恪說道。
兩人繼續往裡麵而去,穿過大門,裡麵便是一條筆直的路,一直穿向正北方。園林左右是花鳥魚池與假山溪水。
尤其是那條溪水,更是一個令陳恪感到意外的地方,這條溪水是活的,建造這個園子的人,把外麵的河流引出一條溪流,穿過這座園子。
林蔭小道,曲徑通幽,這座園子站在主路上看,是一座很正直的院子,但是走到側邊,它卻是山隱水秀的度假勝地。
這種地方,就是很多人喜歡的地方,也是很多人都最為在意的地方。
修行者雖然不追求環境,但是能在一個幽靜令人羨慕的環境之中修行,此地的天地靈韻還特彆的充足,是一個悟道修行的好地方。
而且,此地的修行一定比彆處的地方更加的快上三分。
裡麵的亭台樓閣一應俱全,謝宏斐已經看花了眼睛,他本以為修行者,尤其是像五行宗這種修煉大宗門,住的地方應該很簡樸,甚至就在山洞,樹下隨處安坐。
但是看到這個園子,謝宏斐才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坐井觀天。
人家修為高,境界高,實力強大,而且欣賞水平仍舊是比凡俗界的貴族要強太多。高雅之中帶著很多的靈力,這些靈力不知道有多少的人記住,但是這些人根本不在乎了這裡的事情,這些人之中的人隻有兩三個在研究這裡的問題。
但凡靈秀之地,都會吸引人前來。
即便是陳恪的這座園子也不例外,就在吳雙離去不久,外麵的雜役弟子進來稟告,說是有人要進來修行悟道。
謝宏斐一聽就不滿的問道“你沒有告訴對方,這裡已經被五行宗的長老賜給了我家的主人?”
雜役弟子說道“弟子已經說了,隻是外麵的師兄太過霸道。陳恪師兄若是不行,我們找長老來交涉此事吧。”
陳恪笑著說道“不過是過來修行之人而已,放他進去。隻要不來我這裡打攪我便好。”
“是!”雜役弟子退下。
謝宏斐很是不解的問道“主人,為何要同意那人的提議,這裡可是您的住處,那人進來就是在找茬!”
“我們初來乍到,不可過度囂張,還未摸清楚對方的來意,讓出園子讓對方修行也沒有什麼問題。”
陳恪對此倒是不在意,作為元嬰境界的強者,一個園子對於他來說隻是一個可以修行的地方。他隻是五行宗的弟子,不是五行宗的宗主,五行宗山門不是他的地方,不想讓人進來,就不讓彆人進來。
陳恪的行事作風是一種很隨意的風格,你隻要不來打擾我,我便不會與你有過分的爭鬥,你若是來找我的麻煩,那麼我便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可怕的劍意。
劍意不可怕是不可能的事情,劍道不可怕也不是不能的事情。隻是,這把劍一直藏在鞘中,不會輕易露出鋒芒。
陳恪不去打攪對方,但是那人似乎很不滿意修煉之地,他穿過雜役弟子的阻攔,來到了陳恪暫住的院子。
“聽聞這處秋園來了主人,在下乃是土門風博一,還未請教是何人占據了秋園,擋了我等的修煉。”
風博一在外麵說道。
“我去攆走他,真是反了他了,還敢來我們屋裡找事。”謝宏斐不滿的說道。
陳恪閉著眼睛,淡淡說道“無需理會,我們是來修行的,不是來打架的,不要去管他們的任何事情。”
陳恪的話讓謝宏斐心中憋屈,但也不敢違逆,低頭應了一下,便轉身離開了這裡。
風博一見院子裡麵的人不出來,他笑了笑“真是縮頭烏龜,究竟是走了哪位長老的門路,才能讓你占據此地?你倒是說出來,我想讓宗門的人都看看是哪位長老!”
外麵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陳恪微微皺起眉頭。
一旁的謝宏斐氣炸了,他站起身“如此羞辱主上,我真是忍不住了,我這一次一定要教訓他。”
謝宏斐推開房門走了出去,看到了外麵的風博一。
幾個雜役弟子圍著風博一說著什麼,風博一卻是不搭理他們,隻是看著謝宏斐,露出了笑容。
“真是有趣,你叫什麼名字?”風博一問道,“不過是金丹境界,也敢占據秋園!”
“我叫什麼名字,我叫你爹。趕緊滾蛋,要不然休怪對你出手!”謝宏斐不滿的說道。
“哈哈哈,對我出手。”風博一看向身邊的雜役弟子,“你們聽到什麼沒有,他要對我出手,他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元嬰境界,還是把自己的當成了宗門的少宗,對我下手!”
風博一一伸手,手中靈力狂暴的向著謝宏斐抓去,要扣住謝宏斐的脖子。
“碰!”
風博一的靈力被另一股從後方來的靈力震斷,陳恪緩緩從房內走出來。
“這位同門,你似乎來錯地方了,此地已經改名陳園!你想要什麼,你什麼也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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