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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恪摸著暄暄的腦袋,輕輕地揉了揉她的秀發。
暄暄噘著嘴說道“那些長老太小氣了,我已經是元嬰境中期,他們還是不允許我進入二庫。”
暄暄有些無奈,她隻能找個機會,在四魂宗製造異常動亂,然後借機進入二庫。
陳恪想到了行雲盜,他問向暄暄“行雲盜的事情怎麼樣了?”
暄暄靠在陳恪的懷裡,捏著他的手說道“行雲盜可能實力不行,但是逃跑的手段一流,就是四魂宗,也不容易找到他們。”
想要找到行雲盜,必須要四魂宗出動極大地力量,全力搜尋才能捉到。
四魂宗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做,隻有幾名長老出手,在暗中搜查行雲盜。
行雲盜的實力不怎麼樣,但是想要抓到他們,那要費很大的功夫與精力。
在行雲盜被抓住之前,暄暄一直都是安全的。
陳恪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會黑吃黑,把行雲盜的那一份也給吞了。”
暄暄哼哼一聲“被我發現了吧,原來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人。”
“你本來就是,何必在我心裡是。”陳恪說道。
“嘻嘻,我原本想著黑吃黑來著,隻是我需要行雲盜來吸引宗門注意力。”暄暄說道。
陳恪以為暄暄變得善良了,原來還是這麼的奸詐,果然,他需要好好地教育暄暄,給她一點苦頭吃,讓她學會做一個好人。
手掌穿過領口,進入了一片光滑的區域,暄暄頭也不抬,閉上眼睛似乎很享受,完全沒有被欺負的模樣。
魔女就是魔女,果然與人族的女子不同,她不帶怕的,甚至還引領著陳恪的手往另一處深淵而去,吸引陳恪去犯罪,去做一場美夢。
“好了,不玩了。”陳恪說道。
暄暄扭頭,俏臉發紅,輕咬著下唇說道“動完手就想走,問過我的意見沒有?”
“你……”陳恪啞然。
暄暄說道“進了我四魂宗,還敢囂張,你即便是五行宗的弟子,今日也要你嘗嘗大爺的大寶貝。”
陳恪一臉黑線,這暄暄真是個流氓。
暄暄轉身就開扯他的衣服,陳恪嚇得立即把房間的結界開啟,防止被人發現。
房門外,秋風瀟灑,吹動一圈又一圈的樹葉,樹枝在風中搖晃,它的根係深深地插入大地,以免被秋風吹到。
搖晃的樹身植根於地麵之內,即便是如何的搖晃,也不會被秋風吹出來。
這就是大樹的堅韌,也是樹根深入地下深處的原因,隻有夠深,才不會輕易地出來,更不會輕易地被風刮倒。
風在晃動,水在蕩漾,一處假山旁,湧動的泉眼終於在最後的時刻噴出了泉水,完成了一場生命樂章的演奏。
這就是美好的青春,這就是美好的人生。
陳恪的彆苑外,一名長相頗為英俊的白衣男子站在門前,他皺著眉頭有些焦急,看了一眼陳恪緊閉的房門,裡麵已經被靈力布下了結界,他的靈識探查不進去。
雖然不信陳恪與暄暄會發展出超越男女界限的關係,但是沈煉牧不想自己的思緒被這樣牽引住。
他快步走進了院子,院子裡麵楊牛在盤膝修煉,另一邊有個中年男人坐著擺弄書。
“你是誰?”
謝宏斐放下書,起身走向沈煉牧,詢問他的身份。
“我叫沈煉牧,四魂宗的弟子,這裡的主人呢?”沈煉牧問道。
謝宏斐說道“我家主人在與暄暄姑娘論道,暫時不見外人,你請回吧。”
陳恪不認識的人,謝宏斐也不知道此人的來意,但是小主母跟主人在一起,謝宏斐也能猜到一二,他可不能讓這個家夥打攪了主人的風花雪月。
而且此人看著麵色不善,明顯是帶著憤怒而來,說不定就是來鬨事的。謝宏斐覺得先把此人趕走,然後再跟主人說此人來此的事情。
謝宏斐想要趕人,但是沈煉牧明顯不想走,他就站在原地,聲音傳出去“暄暄,我有事找你,出來見我。”
“哎!”謝宏斐指著沈煉牧說道,“彆以為這裡是你們四魂宗,就能在我家主人的彆苑裡麵大呼小叫,你若是再不走,我可叫你們長老來了。”
“你叫吧,我找暄暄,問心無愧,長老來了又能如何!”沈煉牧淡淡說道。
他根本就不怕,若不是擔心暄暄的清譽,他早就讓所有的宗門弟子都能聽到他的呼喊,而不是把聲音控製在這個院子裡麵。
沈煉牧相信,他的聲音一定可以透過結界傳進房間裡麵。
事實上也是如此,沈煉牧的聲音穿透了結界,進入了房間裡麵,在房間裡麵的暄暄被嚇了一跳,微微發顫的身體再次僵直起來。
陳恪此刻已經到了極限,全力之下讓暄暄恍若進入了浩瀚的星空之中,隻見滿天星鬥,就在她的身邊。
呼吸伴隨著呼吸,汗水糅合了汗水。
陳恪抽了出來,起身站到了地上,靈力滑過暄暄與自己,兩人身上的疲勞消失。
“抱抱我。”暄暄帶著嬌意伸出手。
陳恪笑著把她抱起來,就像是給小孩子穿衣服給她整理好。
“外麵有人叫你。”陳恪說道。
暄暄冷哼一聲“一個想和我睡覺的人族,搭理他做什麼。”
陳恪聽得眉頭微微一皺,就要出去見那人,暄暄拉住了他“管他做什麼,他不敢闖進來,要不是我修為低,我早就把他弄死了。無需管他,他叫完了自己會走。”
“他一直騷擾你?”陳恪問道。
暄暄笑了,俏顏如畫,她伸手摸了摸陳恪的臉,聲音如膩“現在知道姐姐的受歡迎程度了吧,你若是不把握住姐姐,姐姐可就要成為吸人骨髓的魔女了喲!”
陳恪聽後緊緊摟住了暄暄“以後,你就做快樂的你,有我在我不想你去做什麼魔女,去做什麼你不想做的事情。”
暄暄聽到陳恪的深情告白,是她最喜歡的事情,她輕聲“嗯”了一聲,閉上眼睛,享受這剩餘的韻味與精神身體的極度滿足。
這就是陳恪對她的吸引力,如同最為致命的毒藥,已經讓她無法拔出,深深地沉浸在了其中。
為了陳恪,她不惜放棄自己的自由,去跟大丞相換取陳恪的生命。更是不遠千萬裡,前來四魂宗,去找曾經丟失的魔皇印璽。
若是不為了陳恪,她根本不在意大丞相的任何要求,做好她與大丞相在淩空山的賭約,從五方道人身死的那一刻,她就是屬於自己的暄暄,而不是魔族暄暄。
如今,她是陳恪的暄暄,她卻更喜歡這種身份。
她想起母親當初說的一句話,這就是愛吧。
許久之後外麵的呼喊聲停了,暄暄與陳恪才走出來,兩人春風滿麵,看的沈煉牧眼裡的光如同刀劍一樣,欲要殺了陳恪。
“你來這裡乾什麼?難道不知道這裡是陳恪道友的住處?”暄暄麵無表情的問道。
“我知道!”沈煉牧目錄不善的盯著陳恪,似乎要把陳恪吃了才算完。
“你知道還敢來陳恪道友的房間,你是違反宗規嗎?”暄暄問道。
“你在關心我?”沈煉牧有些激動。
其實這也怪暄暄,當初暄暄假扮男人,與沈煉牧的關係也還不錯,不過後來暄暄就遠離沈煉牧了,因為暄暄發現沈煉牧居然喜歡裝成男子的她。
在找了幾個女弟子,試探了沈煉牧之後,暄暄更加確認,沈煉牧不是不喜歡女人,而是男人女人都喜歡。
作為元嬰境界的頂級強者,沈煉牧已經不用在意男女性彆的劃分,他喜歡的隻是某個人。其中還有暄暄魔族的魅惑之力,被沈煉牧吸入,導致沈煉牧沒有察覺之下,被暄暄控製了精神。
即便暄暄也是無意識的行為,但是暄暄魔族魅惑的力量,的確可以讓一些人對他們產生好感,甚至是一些特殊的感情。
這是暄暄這種魔族的天賦,也是一種被動的力量,暄暄有時候忘記了,也控製不住自己的魅惑之力。
要說誰吸入的魅惑之力最多,還要屬陳恪吸入的最多,他不光吸入了暄暄的魅惑之力,他連一些特殊位置的水都吸了。
那種水,更是充滿了魅惑之力,若是暄暄當時想要動手,可能真的能讓陳恪自殺。
“我說過多少次了,我無心與你發展成為道侶,楊牛在,外宗門的人也在,讓他們做個見證,我不會與你有任何的情感交集。”暄暄淡淡的說道,毫無感情,完全與剛剛摟著陳恪大聲叫“夫君”的人不是一個人。
陳恪站在一旁,這是暄暄自己的事情,暄暄想要自己處理,陳恪就讓她自己處理,陳恪不會插手暄暄的事情,更不會去多管暄暄的決定。
他不會控製自己的女人,完全聽他的意見,甚至連與外人交流,都要去約束。
那是不自信的表現,更是一種懦弱。
人有何懼,把所有的都給她,若是她還能走,那就放手吧。心不在,身又能強留多久。
而且修道界還不是凡俗界,更不會去約束道侶,愛是自由的化身,不是擔憂的枷鎖。
陳恪不屑於這樣做,是對暄暄的自信,對自己的自信。
沈煉牧看著暄暄,他知道今日若是不講,以後暄暄也不會給他機會了。
“暄暄,我對你是真心的,我為了你,吃不下睡不著,連修煉都荒廢了。你快要成為我心中的魔念,若是離開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吧。”沈煉牧苦苦哀求道。
謝宏斐看到十分誇張,這就是小主母的魅力嗎?
他以為人到了金丹境界,已經不在執著七情六欲,什麼男女情愛,父母親情,全都可以慢慢的舍棄,怎麼到了外麵一看,人人都被情愛纏繞。
其實,這是沈煉牧的劫,若是渡過,他便可以一路長虹,直達化神境界。若是渡不過,他此生可能就在元嬰境後期,終此一生了。
不是暄暄太厲害,而是沈煉牧到了渡劫的時候,正巧被暄暄影響,於是沈煉牧的劫被天道拿來利用,其他的劫無法進入沈煉牧的心,但是暄暄卻是能進去。
天道不利用這個機會,廢掉沈煉牧,都不能被叫做天道。
天道是什麼,天道是世上最為公平的法則。修行者修煉,本就是奪天機,侵造化,逆天而行的修行之人。
天道為了維護規則,讓逆天之人重回輪回,必定不會讓修行者一路順風的修煉到更高的境界。
每個境界都會有劫,隻是劫大小不同。境界越靠前,劫越弱,越微不可查。
但是到了後麵,突破到金丹境界的時候,天道親自下來動手,才會讓修行者明白,天道一直存在,隻是尋常時候不搭理他們而已。
天道的親自動手,給了所有修行者一個**的削減,讓他們做惡事的時候,想一想頭上的天道。
而突破元嬰境界,突破化神境界,天道的劫也會越來越重。
隻是有些劫可以化解,有些劫卻是無法化解。
陳恪看著暄暄,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個沈煉牧的化神境劫是暄暄,自己的化神境的劫是不是也被天道算在了暄暄的身上。
不會再有天雷落下,是陳恪想要了解到的事情。
但是這些都不是陳恪想要知道的事情,他想要知道的就是天道會不會動手!
不過陳恪也想看看,沈煉牧是不是能發現自己已經開始渡劫。有的人的天劫隻是短短一日,但是有些人的天劫,卻是整整一生。
若是看不透天劫,就永遠被天劫困住。
此生難以修成仙,終究是落了下乘。
這也是很多修道前輩們告誡的,斷絕情愛,修身養性,最終來臨的天劫,隻會讓修行者更能容易得察覺。
“這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難道每一個喜歡我愛我的人,我都要去愛他們喜歡他們?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暄暄冷聲說道。
四魂宗喜歡暄暄的人可不少,這少女冷冰冰的,修為還極好,不少人都想跟暄暄發展一段超友誼,但都不敢麵對暄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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