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仙根,是四慶宗在一處密地發現的珍寶。
這是一個十分神奇的珍寶,若是被人服用煉化,至少可以修煉到人仙境界。
人仙,對於凡人來說,對於修行者來說,已經是仙人的領域。
所以隻要服用了長生仙根,就有機會修成人仙。
但是長生仙根不是一般的長生仙根,吞服它需要條件。第一個條件,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需要三十歲之前服下。
若是三十歲之後服下,長生仙根便會失去效果。
這是很多的修行者用實際行動得來的結果,也是千萬年來最為真實的數據。
所以長生仙根這種東西,隻會給宗門的傑出弟子。
暄暄雖然在四魂宗很不錯,但是放在了更大的四靈宗內,暄暄卻也隻是一個中上等的弟子,還達不到頂級的弟子的地位。
長生仙根是要給頂級的弟子。
三十歲之前,若是能修煉到元嬰境後期,那麼這個弟子就是最為頂級的弟子。
暄暄能修煉到元嬰境中期,還是靠著各種掠奪得到的資源。並非是暄暄自己的天賦靈脈傑出,才會修煉到更高境界。
暄暄偶然得知此事,為了能夠成仙,為了能夠擺脫大丞相的壓製,她也是不顧危險,直接親自下場,要搶走長生仙根。
幸虧是陳恪來了,否則等到四魂宗的援兵道場,暄暄他們拿不下四慶宗的人,再被一網打儘。暄暄回到四魂宗要受到不小的懲罰。
四慶宗的人麵色劇變,他道
:“快去通知最近的四靈宗的宗門,長生仙根被劫走,行雲盜參與,必須要讓行雲盜給我們一個交代!”
在在四靈宗的地盤掠奪四靈宗門下四慶宗上供的寶物,這就是在打四靈宗的臉,作為四靈宗門下的各大宗門,都要出手圍捕四靈宗的敵人。
隨著四慶宗強者放出求救信號,四魂宗的人立即飛來。
領隊之人是四魂宗的一名化神境界的長老,他身穿青色長袍,麵色威嚴,麵容剛毅,來到四慶宗的陳方明麵前,詢問道:“我是四魂宗徐佰長老,發生了何事?”
陳方明把事情全都說了一遍,更是把中間插手的暄暄也講了出來。
陳恪站在一旁,他沒有離去,暄暄逃走,沒有讓陳恪離開,為的就是給陳恪與四魂宗接觸的機會。
這是暄暄計劃的一部分。
“你是何人?”徐佰看到這裡有一個不屬於四慶宗的人,皺眉詢問道。
四慶宗的陳方明立即介紹道:“這位是剛剛幫我的朋友,若不是他出手,恐怕我們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行雲盜的人滅掉了。”
幸虧陳恪出手,才讓四慶宗有機會求救,否則行雲盜加上那個暗中幫手,他們四慶宗這一次真實要損兵折將。
陳恪說道:“在下陳恪,乃是五行宗的弟子。”
“主人。”
謝宏斐也從遠處飛來,落到了陳恪的身邊。
主人?謝宏斐身上金丹境後期的氣息雖然有些亂,但的確是金丹境後期的境
界氣息。
一個元嬰境的修行者,竟然帶著一個金丹境後期的仆從,還是五行宗的弟子。
莫非是五行宗的天驕?
徐佰心中推斷陳恪的身份,在外麵你可以冒充任何宗門的人,但是唯獨不能冒充五行宗的弟子,因為他們的人都有一手五行金身道法。
這個很好辨認,而且非五行宗弟子,敢修行五行金身道法,那就是找死。
“原來是五行宗的道友,剛剛真是多謝了。”陳方明聽到陳恪的身份,也從剛剛的輕微感謝,到現在的隆重道謝。
給你一個拯救四靈宗宗門的機會,那是你的機緣,四靈宗會讓你得到應有的獎賞。
但若是五行宗的人出手,那就是真的出手幫忙,那才是好兄弟宗門。
“這是我的仆從。”陳恪說道,但沒有介紹謝宏斐的名字,出門在外,陳恪可以說自己的名字,因為他五行金身道法大成,可以抵擋咒術,但是謝宏斐不行,暫時還不能泄露名字。
有些咒術僅僅知道名字,就能殺人千裡之外,歹毒凶殘不得不防。
徐佰說道:“既然是五行宗的道友,剛剛你抓走藏在雲中的那一人,可知道他有什麼特彆之處?”
陳恪說道:“實在是有些遺憾,那人身形似乎有些不同尋常,想必是修煉過一些特殊飛行之法的人,滑如泥鰍,我也是有些丟人了。”
一個五行宗弟子的手中逃走了一個低境界的小賊,說出去的確是令人感到好笑。
徐佰也不敢真的嘲笑陳恪,徐佰隻是四靈宗門下四魂宗的長老,還不是四靈宗的直屬長老。而這個年輕人卻是五行宗的弟子,是直屬五行宗的人,笑話人家可不太好。
陳方明說道:“道友莫要自責,那人身形的確如同鬼魅一般,就是我守護長生仙根的長老,也沒有料到竟然會被那人奪走帶封印的長生仙根盒子。”
四慶宗專門分出一個元嬰境後期的長老來守護長生仙根,最終還是被暄暄搶走裝有長生仙根的盒子,可見暄暄的實力的確可以與元嬰境後期的修行者交手。
陳方明也知道,作為大宗門的弟子,尤其是五行宗四靈宗這種頂尖宗門的傑出弟子,驕傲伴隨著一生。外出的時候,即便是出手,也不會全力出手,他們要維持自己的風度。
就是因為不全力出手,還不重視對手,疏忽大意之下往往被對手找到破綻擊敗。
這種事情雖然不常見,但也時有發生。
尤其是那個隱藏在雲端的敵人,明顯是在故意的壓製境界,讓人心頭放鬆,猛然間爆發出手,令人防不勝防。
這種行為陳方明見過很多次,不是稀奇古怪的事情。
“現在需要立即找到他們,我會與附近的行雲盜之人聯係,讓他們一起出手尋找這夥行雲盜。”徐佰說道。
陳方明看向陳恪問道:“道友不如跟我們同去四魂宗,正好也感謝道友一番。”
陳恪點點頭道:“我外出遊玩
,方圓萬裡連個人影都沒有,若不是遇到你們,我可能就要迷路了。既然是前輩邀請,我自當拜訪。而且我與四魂宗的幾位道友還是朋友,順道可以見見。”
徐佰此刻也有些好奇,問道:“不知道友與我四魂宗的哪個弟子是朋友,說出來看看我是否認識。”
陳恪說道:“是個小弟子,叫楊牛。”
楊牛?
不認識。徐佰微微一怔,他還以為陳恪會說四魂宗的幾個天驕弟子,四魂宗的這幾個天驕弟子天賦並不弱於四靈宗的天驕弟子,若是能得到這一次的長生仙根,他們也有叩見仙門的可能。
四魂宗的人在徐佰的安排下,分出一部分人去聯係行雲盜,餘下的人帶著陳恪與四慶宗的人返回四魂宗複命。
一個四魂宗的元嬰境弟子走過來說道:“道友今日真是巧了,我們四魂宗也來了一位五行宗的弟子,正好你們看看是否認識。”
“哦,是哪位?”陳恪笑著問道,心裡卻是有些慎重起來,他冒充五行宗的人,是因為他真的有五行宗的道法,但是五行宗的人可不知道他。
若是被揭穿了,不知道四魂宗的人會不會出手,但是五行宗的人不會放過他。
不過陳恪也不擔心,因為那位五行宗的前輩已經說了,他就是五行宗的弟子。
冒充什麼的,也不是真的冒充。
就這樣,陳恪跟著四魂宗與四慶宗的人去了四魂宗的山門。
飛到四魂宗的時候,已經
過去了數個時辰,徐佰與陳方明去處理搶劫之事,陳恪則有一名叫做趙飛玄的元嬰境後期的四魂宗弟子帶著安頓。
“陳恪道友,我一會便去找楊牛道友讓你們見見。”趙飛玄笑著說道。
陳恪點點頭道:“多謝道友了。”
陳恪不認識什麼楊牛,是暄暄讓他說的,暄暄得了長生仙根,便飛回了四魂宗,去安排陳恪的事情。
陳恪被安置在了一處環境幽靜,靈氣充裕的彆苑裡麵。
花園池塘點綴成趣,便是住的房舍,也是二層的樓閣。
當真是頂級宗門,不隻是貼近仙道,更貼近霸道。
逍遙與尊貴在四魂宗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陳恪忽然想到不知道五行宗會是什麼樣子。
不過他這一次來,主要是來陪暄暄,不是去五行宗認祖歸宗的。
但是這個四魂宗來了五行宗的弟子,是陳恪沒有想到的事情,也是暄暄沒有預料到的事情。
暄暄隻是讓陳恪隨便說個宗門冒充一下,若是被請到四魂宗,她就安排楊牛過來見陳恪。
但是暄暄也沒有想到,陳恪直接冒充五行宗的弟子。
若是知道,她一定會咬陳恪一口,你這不是給我找麻煩!
過了片刻,一個傻嗬嗬的傻大個走了過來,他就是楊牛,雖然看著像是個傻子,但人家是妥妥的金丹境初期的強者。
“陳兄,你拉了!”楊牛甕聲甕氣的說道。
陳恪看到這個楊牛,忽然發現他的名字挺符合他的形象。
“楊
兄,許久不見,你過得還好。”陳恪笑著說道。
趙飛玄見到楊牛與陳恪真的認識,心中的一點猜疑也消失了,他與陳恪說道:“道友,既然你們朋友敘舊,我就先走了。”
“多謝趙兄。”陳恪說道。
趙飛玄離開之後,楊牛大大咧咧的走進院子,四處觀看:“你這地方還挺好,比我那兒靈氣充裕,我能在這裡修煉嗎?”
“可以。”陳恪說道。
謝宏斐也打量著這個傻大個,嘿嘿一笑。
陳恪說道:“暄暄呢?”
“老大說一會就過來,讓你不要著急。”楊牛說道。
陳恪最佩服暄暄的就是她這副大姐大的行事風格,走到哪裡,都會收幾個小弟作為她的打手。
陳恪看著楊牛這麼純真,希望他不會被暄暄傷害。
過了許久之後,暄暄才從外麵走來,她此刻穿著一身墨色長衫,頭頂束著一個白金色發冠。
額前一縷龍須秀發垂下,英姿颯爽又帶著幾分俏皮,配上一張不施粉黛便羞花閉月的絕美容顏,讓路過得弟子也不由得多看幾眼。
暄暄冷著臉進了陳恪的彆苑,謝宏斐看到來人,微微一怔。
“老大。”
楊牛見到立即恭敬的過去問好。
“楊牛你怎麼在這裡,這位道友是?”暄暄故作不認識的問道。
陳恪說道:“我叫陳恪,是五行宗的弟子,也是楊牛的朋友。”
“嘶!”
雖然是在故意的演,但是聽到陳恪的自我介紹,暄暄當真是吸了一口涼氣。
“我的老爺,你這是怎麼了?乾嘛冒充五行宗的弟子!”
暄暄暗中傳音,有些無可奈何:“五行宗的人就在四魂宗,你若是被揭穿……不行,你找個理由離開四魂宗吧。”
陳恪傳音道:“不用,我本就是五行宗的人,你看好了便是。”
暄暄美眸大睜,有些不可思議,陳恪何時成了五行宗的弟子?
這是陳恪與白畫劍的秘密,即便是暄暄知道的也不多。
“陳恪道友,聽說你是五行宗的人,你們五行宗的吳道友來見你了。”門外傳來了趙飛玄的聲音。
暄暄神色微變,她就要讓陳恪快些離開的時候,陳恪卻是對著她微微搖頭,笑著說道:“請進。”
趙飛玄帶著人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名穿著白色長袍的年輕人,劍眉英目,身材修長。
兩人見麵相顧而笑,吳雙看著陳恪,問道:“師弟是哪一門的弟子?”
外人隻知道五行宗,卻不知道五行宗有五門,按照五行排序,吳雙是金門弟子。
陳恪說道:“我不是哪一門,我沒有門。”
暄暄心中一驚,已經開始準備安排陳恪離開了,謝宏斐跟在陳恪的身後,聽不到兩人話中的含義,但也看到了暄暄的緊張。
這個女子是主人的紅顏知己吧,她如此擔心,莫非這個五行宗的人是敵人?
“不是哪一門?”吳雙微微一愣。
趙飛玄也有些驚訝,五行宗的五行門他也知道,為何陳恪不是任何一門之人。
莫
非此人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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