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遮天葫蘆竟然是這種操控方式!”陳恪麵露驚喜之色,他終於通過了遮天葫蘆的考驗。或者說,遮天葫蘆終於通過了他的考驗。此刻的遮天葫蘆內部,已經不是一片黑暗,而是黑白二色的太極圖,掌控了整個遮天葫蘆內部的世界。不管這個世界有多大,遮天葫蘆內部的太極圖總能與它一樣大。無極生太極,太極化無極。既然這葫蘆無邊,那麼太極也無邊。太極無邊無際,這個葫蘆也無邊無際。葫蘆的變化之處,便是太極的變化。葫蘆變了,便是太極變了,一切都在變化,一切又沒有變化。就這樣,這個世界徹底的被陳恪感應到。而陳恪施展的也不過是道境異象。道境以虛化實,陳恪本以為他自己隻能支撐一息時間,但是在這裡,道境異象卻像是與人進行道境之戰一樣,忽然不消耗陳恪的任何的靈力,而可以使整個道境異象內的太極圖變得無邊無際。這裡的道境異象能夠長存,讓陳恪有了一種認識,他覺得這裡可能不是真實的世界,整個世界都是虛幻,但是唯有他自己是真實存在。以真存在於一個假象之中。以假包含整個真,可謂是大千變換,無窮之極。這就是黑色的遮天葫蘆與眾不同之處,或許每一個遮天葫蘆對於虛實之間的掌控都有所不同,就像是這個黑色的遮天葫蘆,它代表的就是虛幻之中的真實。而葉明月手裡拿的白色的遮天葫蘆,代表的卻是虛幻之中的虛幻。陳恪可以借用真實的誅仙劍意,打開虛幻裡麵的虛幻,卻是無法打開虛幻裡麵的真實。這就是遮天葫蘆的與眾不同,更是遮天葫蘆的問題所在,一切的遮天葫蘆,變化總有不同,但所有的遮天葫蘆到底是相差不大,還是完全不同,陳恪也不能保證。但是眼前的遮天葫蘆,陳恪已經知道了如何解開,或者說他已經得到了這個遮天葫蘆的認可,現在的陳恪已經成為了這個黑色遮天葫蘆的主人。不是因為陳恪的誅仙劍意,而是因為道境異象的太極,徹底的掌控了整個黑色遮天葫蘆。黑色的遮天葫蘆與眾不同,白色的遮天葫蘆也不是尋常之物,想要解開遮天葫蘆的秘密,必須要知道遮天葫蘆裡麵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遮天葫蘆裡麵到底是什麼東西,也隻有陳恪知道,旁人想要了解遮天葫蘆,要先有一個遮天葫蘆才行。此刻的遮天葫蘆便是已經成為了陳恪的法寶,可以由他隨心操縱。隻是這種遮天葫蘆與眾不同,特殊的變化,特殊的情況導致的遮天葫蘆完全不一樣。現在的遮天葫蘆就是在由陳恪完全操縱,陳恪使用的遮天葫蘆完全的不同,他施展的道術也發生了特殊的變化,讓陳恪有了另一種特殊的方向。掌握了遮天葫蘆,陳恪也感應到了遮天葫蘆外麵的變化,甚至可以從遮天葫蘆裡麵看到外麵的交戰。遮天葫蘆周圍已經圍著十幾名修行者,分為三方。陳恪看到了其中一方還是他的老熟人,一群鬼氣森森的生靈,這不是陰風城國的鬼?“他們居然也來了,看來此遮天葫蘆的確極為吸引人,隻是這應該不是一個巧合,而像是一個蓄謀?”陳恪心中想到。陳恪經曆過多少次的戰鬥,對於氣氛的變化,對於情況忽然出現的意外,他已經有很多的經驗去思考。陳恪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一個局,被有心人利用,可能是遮天葫蘆,這個寶貝被人泄露出來。才引來了這麼多的強者,在四周觀望,想要趁機謀取遮天葫蘆。而且,陳恪能夠看到他們貪婪地目光,陳恪知道此事定然是他們之中有人泄露出去,但是陳恪不理解,周圍的人修為不弱,基本上全是元嬰境後期的修行者,這些人若是其中有一個人前來,也能憑借真實力量得到這個東西。更不會有人去泄露這樣一個寶物給彆人,這是一種愚蠢的行為。但是有人這樣做了,那麼這個人一定所圖甚大,至少此人知道遮天葫蘆背後的秘密。而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雖然不少,但都是大勢力之人。他們若是前來,豈會通知其他的宗門之人一同前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若是這樣出現了,那麼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不是大宗門之人所為,但也不是小宗門之人所為,動此事的人,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而是一個實力與手段非常高深之人。至於是何人,陳恪也不知道,但是來的人已經讓陳恪感到了頭大。這麼多的元嬰境後期的強者在,他就是把自己的一身靈力打空,甚至把自己的修為全都耗儘,也無法把這些人全都殺了。陳恪感應了一下更遠處,不見葉明月幾人的氣息,更沒有察覺到葉明月身上的血液的氣息,讓陳恪放心不少,至少她們幾個沒有被攻擊。“先讓這些人鬥一鬥,我先觀望一會,等他們打一個差不多了,我再自己出來。”陳恪已經打定主意,不準備立即I出去。而遮天葫蘆外麵,也開始了爭吵,因為鮮衣閣的出現,讓靈光故與陰風城國的人感到威脅。陰風城國的惡鬼雖然不參與爭奪寶物,但是它們也想知道究竟是何人能拿走這個遮天葫蘆。本來應該是靈光故與血海金堂的人可能會得到此物,黑龍山雖然有機會,但是黑龍山來的人不夠強,隻有三名元嬰境後期的人前來,而其他的勢力不隻是來了三名元嬰境後期,還有元嬰境中期等很多強者。可是這個忽然冒出來的新勢力,卻是讓陰風城國感覺有些驚恐。因對方隻是介紹了自己的名號,卻從未介紹自己的門派之名,讓陰風城國感覺頗為棘手。而靈光故似乎知道對方的來曆,沒有的多講許多,直接與鮮衣閣的人對峙,警告他們不要亂動。明侯笑著看向靈光故的一名元嬰境後期的中年男子,說道:“道友,這天地所生的寶物,當是有實力者居之,若是無實力之人,恐怕得不到這種寶物吧。”靈光故的中年男子說道:“你說的沒錯,的確是有實力者居之,但是沒有實力前來此地,卻是在故意的送死,給彆人沾染因果罷了。”陳恪聽得差點沒有笑出來,什麼叫給彆人沾染因果,這是什麼死法?因為打不過對方,所以靠著自己的死亡,讓天道記下此人的凶劣,然後等到此人渡劫的時候,再以天雷懲罰此人?陳恪感覺有些好笑,若真是如此,麵對敵人也不需要去複仇了,直接撞死在對方的劍下,氣不死更容易讓對方沾染因果。因果不是這樣沾染,陳恪打算繼續聽聽。明侯道:“有沒有實力,我們試一試便知,道友若是可賞臉,我們去天上碰一碰?”靈光故的其他人當即說道:“放肆!”“不敢就不敢,何必如此,就當我放肆了吧。”明侯哈哈一笑,滿是諷刺的笑聲,讓靈光故的人更加承受不住他們的力量。“好,老夫倒要看看明道友如何能讓老夫退走!”靈光故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他笑著說道:“你先請。”明侯說道:“我在上麵等著你。”明侯說完便飛了上去,靈光故的中年男子與身邊的幾人說道:“看好他們,彆讓他們把東西拿走了!”“大人放心便是,有我們在這裡,他們絕對彆想拿走一個葫蘆皮。”靈光故的人回道。中年男子點點頭,身形一閃,飛上了天空,準備與天空之上的明侯交手,其餘人也是緊盯遮天葫蘆,防止出現意外。一瞬間,交戰的雙方再次擴大,而明侯從暗中走出來也是察覺到時間差不多了,若是再不出來,恐怕彆人就要把整個遮天葫蘆拿走了。此刻,即便得不到遮天葫蘆,明侯也要讓得到遮天葫蘆的人割下來一塊肉。遮天葫蘆可不是一件普通的玄器,也不是一件靈器,此物非同一般,說死仙器也沒有什麼問題。隻是遮天葫蘆更像是一種法寶,這種法寶是遠遠超過其他的玄器。而且遮天葫蘆最重要的還是它背後的秘密,得到遮天葫蘆,就相當於得到了遮天葫蘆背後的秘境秘密。血海金堂當初因為一個大意,錯過了這個機會,現在的血海金堂,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了。而明侯與其背後的鮮衣閣,卻不失非要爭搶到遮天葫蘆。他們是看人來的,若是這些人實力很差,那麼遮天葫蘆就是他的,若是此地遮天葫蘆周圍的修行者很強,那麼明侯便準備放棄遮天葫蘆。葫蘆不是非要不可,但是有機會也不會白白丟掉。遮天葫蘆的不同尋常之處,已經是這種情況。隻是這些人不知道,遮天葫蘆裡麵還有一個修為極強之人,他才是整個遮天葫蘆最大的變數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