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月已經從陳恪這裡知道了五行宗不會追究他修行五行金身道法的事情,但是葉明月不需要與下麵的人講明白。她隻是微微說了一下:“我已經得到五行宗最新的消息,陳恪可以修行五行金身道法,此事我們不用管了。”“五行宗竟然答應了!”青木宗的長老有些意外也有些驚訝!葉明月說話的時候沒有用傳音,而是光明正大的說了出來,她就是要讓周圍的人知道,五行宗已經不再約束陳恪修煉五行金身道法。旁邊的問劍閣的長老聽到之後,微微一愣,不解的問道:“葉宗主,莫非陳恪已經加入了五行宗?”葉明月說道:“此事我也不清楚,陳恪沒有講,不過按照統屬關係,我們十萬橫斷山的宗門皆為五行宗的統屬,我們也算半個五行宗的人,加不加入又有什麼區彆。”葉明月可以這樣說,但是彆人卻不可以這樣說。青木宗與五行宗本就是分支與主支的關係,傳聞當初的五行宗分出五個宗門分支,前往四處傳道。青木宗便是其中的一支,隻是時間太久遠了,誰也不知道此事是真是假,唯有青木宗自己知道。但是一個分封出去的王,經過千百年之後,他的野心也會膨脹。尤其是十萬橫斷遠離五行宗山門之地,當慣了閒散的王,誰還會在意去當一個受到約束的分脈之主?到了葉明月這一代,即便青木宗是五行宗的分支,兩者關聯性與緊密性也不高了,青木宗已經成為了一個獨立的宗門,想要讓它重新回到五行宗的管轄之中,除非五行宗出動強者過來壓製,否則,五行宗傳遞過來的命令隻會形成一種方式。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不過其他的不講,葉明月可以代表五行宗講出有關五行金身道法的事情。花月宗宗主道:“此事不會有假,五行宗當初與我們四大正道宗門下過命令,擊殺五方道人,拿走五行金身道法交給青木宗,由青木宗帶回五行宗。如今陳恪能學會五行金身道法,青木宗還沒有上報,證明此事絕對是真的。”葉明月心中微微一凝,她淡淡笑了笑:“宗主這是怪明月以前知情不報?”“明月誤會了,哪有什麼知情不報,根本就是不知情。是陳恪這個小子藏得太嚴實了,我想現在知道他為何修行這麼快了,原來是因為五行金身道法!”花月宗宗主笑著說道。她不需要說太多,隻要點出一點,周圍的人就知道了陳恪為何會一直留在青木宗,成為青木宗的外門弟子,哪裡是因為什麼葉明月,而是因為青木宗掌握了陳恪修行五行金身道法的秘密,借此來威脅陳恪。隻是現在的陳恪因為修為與天賦的問題,可能被五行宗赦免了,陳恪才能光明正大的施展五行金身道法,不懼怕任何人的威脅。風玄宗的弟子因為之前挑釁陳恪的關係,讓風玄宗的人對陳恪抱有一份不滿。聽到陳恪修行了五行金身道法,風玄宗的人心思活躍起來。什麼五行宗已經同意了,他們怎麼不知道,他們不知道五行宗的這個同意命令,那就是沒有同意。“等到下次見到了五行宗的人,一定要把此事告訴五行中。你陳恪的確在十萬山裡麵很強,但是不止是隻有一個十萬山修道界,還有外麵的更大的修道界。你陳恪能一一打敗這些人嗎?”風玄宗的一名長老笑了笑。“你為何能擋住我的劍四十九,你是不是在作弊!”寧無缺看到自己的劍四十九被撞碎,有些驚愕。他知道陳恪的拳頭很硬,所以他特意操縱自己的劍四十八用來抵擋陳恪的拳頭,劍四十九化為無形之劍刺入陳恪的心口。他也不用殺了陳恪,隻要擊傷陳恪,他就勝了。陳恪說道:“你目光淺,見識少,天下道法何其多,你能見到多少種?真以為你問劍閣的劍法道術就是天下無敵了?”“不可能,我問劍閣的劍法道術就是天下第一,你一定是作弊了。諸位長老,我申請調查陳恪作弊,他明明需要壓製修為與我一戰,他卻偷偷的解開封印,我不服!”寧無缺直接開口說道。他要中止這一場比試,他要讓整個修道界的人都知道,陳恪這個元嬰境界的強者,與他一個凝丹境界的弟子交手,竟然還在用作弊的手法。隻要世人知道了,誰還能高看他一眼!陳恪,這一次看你還能不能保住你的顏麵,你修為高又能如何,你實力強大又能如何,你能得到葉明月的放心又能如何,你還不是照樣被人嘲諷。陳恪道:“你還打不打!”“怎麼打?你作弊欺負我,我如何與你打?”寧無缺直接以靈音傳遞出去,讓整個圍觀的修行者都聽到了他的聲音。“什麼,陳恪這種元嬰境界的強者也用作弊手法?”“陳恪也作弊?”“這未免太過分了,既然要作弊,為何還要壓製境界與他交手?”“要我說啊,壓製什麼境界,直接跟他打就是了,何必壓製修為,這種小人就是要直接一巴掌抽死他,何必管他什麼。要我是陳恪,我直接打得問劍閣……”此人話說道一半,便感覺數道殺意凜凜的殺機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回頭看過去,發現問劍閣的數名修行者怒視著他,若不是這裡人太多,還是在花月宗,他恐怕當場就要被問劍閣直接宰了!“嗬嗬,哈哈哈……我隻是在猜測陳恪正常的做法,我怎麼敢這樣做,諸位莫要怪罪我。”這人說著,心中卻是在想著花月宗是不能呆了,趕緊的逃走,以免被問劍閣的人抓到。他先用道法散去了此地的光影之術,防止有人利用追光憶影之術找到他長什麼樣子。“他沒有作弊。”葉明月第一個開口,身為金丹境的強者,葉明月能第一時間感受到陳恪有沒有超過壓製的力量去對付寧無缺。“不可能,他若是沒有作弊,為何能擋住我的劍四十九,就連凝丹境後期的強者也不能阻擋!他現在不過是凝丹境中期,為何能擋!”寧無缺高聲說道,如同站在真理之上,說出來的話皆為咄咄逼人之態。“他的確沒有作弊。”花月宗宗主第二個說道,作為主持這一場大戰的主人,花月宗宗主要保證自己的權威性。陳恪用的道法與靈力皆為凝丹境界的水平,花月宗宗主沒有感應到超越凝丹境中期的特殊氣息存在。因為陳恪一旦用超過凝丹境界的力量,他的力量氣息波動就會發生變化,這是無法隱藏的一種力量波動。寧無缺還是不信,他看向另一旁的風玄宗與問劍閣。風玄宗與陳恪有些不對付,問劍閣是他的宗門,他們不會偏袒陳恪。風玄宗的長老搖頭道:“老夫沒有感應到超越凝丹境界的靈力波動,至於他有沒有其他的玄妙手段,老夫便不得而知了。”風玄宗的長老說話還是很有意思,他隻是沒有感應到陳恪施展凝丹境之上的力量,但是陳恪究竟是真的沒有施展,還是假的沒有施展,用了特殊的手法遮掩力量波動,他就不得而知。“他沒用,你安心比賽,敗就是敗,不丟人。不要為自己找借口。”問劍閣穿黃金長袍的老者此刻卻是忽然開口,告知寧無缺陳恪的情況。“什麼!”彆人不信可以,但是自己宗門的長老說了,他不得不信。“不可能,怎麼可能!”寧無缺說道。陳恪道:“為何不可能,你的劍法道術雖然不錯,但也隻是不錯,我的道法更勝一籌,防住你的攻伐道術很難?”“你這是什麼道術?”寧無缺問道。陳恪說道:“你勝了再告訴你,你若是敗了,沒有資格知道。”“好,既然如此,是你逼我的,休要怪我施展我畢生所學!”寧無缺沉聲說道。陳恪要了輕笑,他若不是為了教訓寧無缺,為了葉明月的目的,他一巴掌就拍死此人。不讓寧無缺施展出最強的道術,不讓他以最強道術敗在自己的手中,陳恪覺得寧無缺還是會囂張、為自己爭辯錯誤。“好,你既然拿出你最強的道術,我也用我比較厲害的道術對付你!”陳恪說的很輕鬆,有些不在意的模樣。他瞬間激怒了寧無缺,寧無缺道:“你現在笑,我一會就讓你哭不出來!”寧無缺說著,收斂心神,劍指豎在麵前,身上劍意縱橫,無數的劍光從四麵八方而來,像是在會一場盟約。“好可怕的劍意!”即便是擂台之外,也有人感應到了這股劍意,心中為之一震。“這便是問劍閣的人劍合一的天道劍意?”聽到有人說話,問劍閣的強者笑了笑:“天道劍意不過是修道界的朋友起的諢號而已,它真正的名字為天命劍意!以天命為指引,斬殺不臣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