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什麼去?”陳恪淡淡問道。“額…嗬嗬……我去跟晚櫻外麵轉轉。”葉明月乾笑兩聲,正準備拉著晚櫻逃走,卻是發現她有些動彈不得。“晚櫻,你明月姐姐這幾日需要修行,為師要幫她疏通,今夜不陪你了。”陳恪淡淡說道。“好噠。”晚櫻笑著與葉明月再見,並且細心的為葉明月關上了房門。葉明月身上道文流轉,化為一條繩索,把她五花大綁,勾勒出身體的曲線,顯露出迷人的身姿。陳恪走過去,葉明月一動不動,白眼飛飄,不斷地射向陳恪。陳恪站到葉明月的麵前,手指在葉明月滑膩的臉蛋上滑過,笑著說道:“跑什麼,我又不會吃人。”“夫君,今日讓我好好修行吧。”葉明月見嗔怒不管用,立即換了個態度,求饒撒嬌。“你的修行速度太慢,我這一日趕上你一年的修行速度,趁著現在空閒,正該多多修行。”陳恪說道。“可是昨夜都腫了,你還繼續。”葉明月委屈巴巴的說道。“靈力可以修複,不算大事。”陳恪笑著說道,靠近葉明月的麵前,輕輕貼在了薄唇之上,輕輕品嘗著一種花香的味道。很快葉明月的雙臂搭在陳恪的肩膀上,不自覺的摟住陳恪。旋即葉明月感覺天旋地轉,她已經被陳恪抱起來走向臥房。“半個時辰。”“半個時辰?你在諷刺我。”“那一個時辰,不能再多了。”“兩個!”“一個半。”“成交。”芙蓉帳暖,暖風徐徐,房外的林木也換了一層新的皮,緊致而又鮮嫩,枝葉從樹梢之中長出來,是新一個夏日的到來,也是新的時光的到來。一支銀簪像是被風吹動,隨著外麵的夏風,有頻率的擊打在枕頭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珠釵的玉碎來回的擺動,像是人在奔跑時來回晃動一樣。這是一個玄器。透明的結界把世界分為了外麵與裡麵,外麵夏風徐徐而來,裡麵春風顫顫而動。再次被靈力灌滿身體,葉明月隻想躺著好好的休息一番,奈何時間不到,又被拉起來重新修行。那存在身體裡麵的靈力也被再次的煉化,融入到身體的更深處。這種陰陽合璧之法,的確是一種修行加速的方式,隻是陳恪付出的東西很多,她能回報的也隻有讓陳恪感應到更加暢快的感覺罷了。花月宗另一處。乾澀的道路因為一場細雨,變得泥濘,一腳踩進去才能感覺到這泥濘的路也不是那麼的難走,一腳深一腳淺,就這樣通向了山巔最高處。謝清影與幾名花月宗的長老進入了花月宗的密地,這裡住的是花月宗金丹境的老祖,他常年閉關在此,非花月宗危機時刻不出。“花月宗弟子謝清影求見老祖。”“花月宗執事閣林坤求見老祖.”“……”隨著幾人的叩拜,房門漸漸打開,走出來一個童子。“老祖請你們進去。”童子說道。“多謝小童。”謝清影當先走了進去,其他人也紛紛跟上。過了許久之後,天色大亮,謝清影與幾位花月宗的長老齊齊離去,山上宮殿的大門再次關閉,一盞昏黃的油燈卻是在宮殿內點亮,照亮了大殿的窗戶。沒有人知道謝清影與這位太上長老交談了什麼,隻是從謝清影離開時的時候,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凝重之色。回去的路上,幾位長老看向謝清影說道:“輕易,這一次就拜托你了,一定要問清楚他的目的,他可是那位的傳人,花月宗再也經不起波瀾了。”謝清影頓感壓力山大,但她知道此事的嚴重性,她點點頭說道:“我知道此事的不同尋常,也知道此事的不一般性,但是我隻能儘力而為,成與不成還是要看明月是否願意幫我們。”“葉宗主,她……不好說,那人不是她的情郎,這女子一旦有了情郎,就會忘了爹娘。何況我們隻是一個外宗,她幫與不幫還是兩說,儘力吧。”謝清影點點頭,轉身向著旁邊的路走去。她抬頭看了看天色,東方的天空已經大亮,“我還是先去見明月吧。”謝清影走向了葉明月的住處,來到她的房間外,敲了敲門,沒有人回應。謝清影很是意外,她問向不遠處的守衛弟子:“你們宗主出去了?”“宗主一直都在。”守衛弟子回道。謝清影聽後再次敲門,還傳音進去:“明月妹妹,是我,快點開門。”“不好,是清影姐姐來了。”一直雪白的藕臂從陳恪的懷中拔出來,連忙坐起來,不顧身上光彩,推著死纏爛打的陳恪道:“你快些起來,不要讓清影姐姐拿我取笑。”“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們什麼關係,怕什麼取笑。”陳恪伸手在那光璧無瑕上麵探了一把,引得葉明月嬌嗔不已。“你快起來,要不然下次不讓你試新姿勢了。”葉明月隻得拿出大殺器。陳恪一聽,為了幸福著想,主要是為了能給葉明月傳輸靈力,他起床穿衣,葉明月也站起來,邁著修長的**走向一旁放置衣裙的屏風處。這一次,葉明月特意防備陳恪,沒有讓他被自己的衣服撕碎,這個人似乎一點時間也等不住的樣子,除了她的護體寶衣之外,其餘的衣服全都被他扯碎,因為如此,葉明月在自己的乾坤袋內備了上百套衣衫,就是防備陳恪用的。“哼。”看著陳恪毫不知羞的在她麵前晃來晃去,葉明月臉色緋紅的哼了陳恪一下,然後丟過去一件黑色長袍,蓋住了他那亂顫的囂張。葉明月此刻也傳音向外:“清影姐姐稍等,我在收斂起息,馬上出來。”修行有時候到了關鍵地步,需要收斂起息才能起身,否則亂了氣會對靈力的運轉出現損傷。葉明月找了這麼一個不是借口的借口,簡單收拾了一下身體,給了陳恪一個威脅的眼神,示意他找個地方快些整理好,便邁著蓮步走了出去,頭上的珠釵一搖一晃,點點碎玉更加晶瑩飽滿。房門打開,葉明月看著站在門口的謝清影問道:“清影姐姐怎麼來了?”謝清影走進房間道:“有件大事需要問問你的意見。”“什麼大事?關於陳恪的?”葉明月很聰明,謝清影過來找她商議,她立即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是因為他師尊是五方道人的事情?”葉明月詢問道。謝清影點點頭,有些無奈的說道:“當初我們四個宗門聯合整個十萬橫斷山的邪、魔、妖三道圍攻五方道人,宗門老祖擔心他會走上五方道人的老路。”“為什麼會擔心這種事情。”陳恪從臥房走了出來,謝清影看到陳恪從裡麵走出來,不由得一愣,隨即盯著葉明月道:“你們……你們已經!”“我們沒有什麼,隻是他比你早來一些而已。”葉明月掩耳盜鈴般的回答。“我懂,我懂。”謝清影點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這人真討厭,還問不問,不問我可關門了。”葉明月詳裝關門,故意的把話題轉移到陳恪的身上來。“問問問,好妹妹,你來幫我問問。你應該明白,對嗎?”謝清影扶住葉明月的肩膀,撞了撞她的身體諂媚地露出笑容。葉明月看向陳恪,麵色平靜,神情淡然地說道:“你先坐下。”陳恪很是聽話的坐下,昨夜葉明月很是配合,甚至還有幾個高難度的修行動作,陳恪今日保證聽從娘子的任何要求。“你是師尊是五方道人,你如今成了元嬰境界,是不是要像五方道人一樣,開始四處掠奪修道界各個天資聰穎的修行者,抽取他們身上的靈脈,進行殘暴的煉化之法?”葉明月問道。“不會,我與五方道人不一樣,我們追求的東西不一樣,他要的是成仙,我要的是無敵。”陳恪淡淡說道。“可是無敵比成仙更加的可怕,我們這些人是不是你無敵路上的絆腳石?或者我們是你無敵路上的磨刀石,你先那我們開刀,練一練?”謝清影忍不住問道。陳恪笑了笑,搖頭說道:“你真的想多了,我豈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你放心便是,我不會亂來的。而且,我與你們花月宗無仇無怨,甚至當初五方道人身死,我也出手了。所以,要是報仇,我豈不是先把自己殺了?”葉明月笑了笑,因為真正殺死五方道人的人隻有一個人,那便是陳恪。其他人都是給陳恪作為遮掩,也是得到了名聲,才沒有把此事宣講出來,隻要陳恪不講,青木宗的金丹境老祖也不會講。“告訴你們老祖,無須擔憂,我若是真想報仇,青木宗殺了五方道人,我第一個要去的就是青木宗,怎麼排也輪不到你們花月宗。”陳恪笑著說道。葉明月鳳眸微抬,淡淡道:“是本宗全力推動誅殺五方道人的計劃,你若是想要報仇,儘管來找本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