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陳恪一拳轟出,打穿了這名女子的腹部,一個血洞在女子的腹部出現,鮮血淋漓,血肉模糊一片。
女子慘叫一聲,想要逃走。陳恪從乾坤袋內取出黑色長鐮,甩了過去,長鐮化作一柄巨大的飛刀,旋轉著斬掉了女子的腦袋。
如此豔美的女子,不知迷惑了多少的俊傑英才,就這樣被陳恪斬殺。
其餘之人見狀,心中驚駭,翻手之間便殺金丹境初期,這是那位大人說的不堪一擊的陳恪?
黑衣中年手中捏著一道威力巨大的道術,他的身邊飛來一名被陳恪重傷的修行者,這人與黑衣中年傳音道:“大人,此人實力不在你之下,他也是金丹境界的修為,我們被那位大人騙了!”
“是啊!”
黑衣中年此刻也在猶豫,其餘的幾名金丹境的修行者困住了陳恪,給了他機會,是殺進去與陳恪進行生死大戰,還是轉頭逃走,放棄這次的任務。
而且圍困陳恪的幾名金丹境界的修行者,與其說是圍困陳恪,不如說是他們被陳恪圍剿。
一個人圍剿那六個金丹境的修行者!
“砰!”
一拳轟碎了一名以防禦之術為基本的金丹境修行者,陳恪的殺伐之術徹底的震住了所有人。
這是什麼拳頭,金老頭的防護道術即便是尋常的金丹境修行者都無法破開,竟然被陳恪一拳打碎,連同肉身也沒了。
一顆金丹快速的向著西北而去。
陳恪伸手彈出一縷靈力,化作了無形的大網,追蹤金老頭的金丹而去。
“走!”
黑衣中年看到陳恪一拳轟碎金老頭的防禦道術,還打碎了金老頭的肉身,心中一顫,當即選擇了最優的辦法。
那名受傷的修行者也轉頭就走,絲毫不管餘下之人的死活。他們本就是半路聚集,被那位大人招來,如今大家不是陳恪的對手,不如各自散去,快些逃命。
有幾人見狀,也不敢同陳恪再交手,紛紛調轉方向,快速的逃走。陳恪身前還有兩名金丹境界的修行者。
一名模樣較為醜陋的中年人,一名年輕的女子。
陳恪伸手一揮,不知何時消失的黑色長鐮從遠處飛來,向著年輕女子殺去,模樣醜陋之人見狀,當即轉身逃走。
他們兩人剛剛被陳恪鎖定了氣息,若是敢逃,陳恪在背後更容易對付他們。僵持了一下,陳恪選擇追殺女子,醜陋男子直接逃竄。
年輕女子看到陳恪向她殺來,心中大為恐懼,掌中打出一道掌印,上麵有氤氳的粉色霧氣,實際上術無數的沾染到血的沙子,在互相的碰撞。
若是有人靠進去,會被沙子磨成粉。
陳恪一拳揮出,天崩地裂拳的力量直擊粉色霧氣,霧氣被陳恪一拳打散,無數的沙子從空中灑落下去。
年輕女子見狀立即就要逃走,一道劍氣飛來,洞穿了她的丹田,斬掉了她的金丹。
“噗!”
年輕女子口吐鮮血,從空中墜落下去,失去了靈力的保護,她必定會被摔成肉餅。
掙紮著,驚恐的大叫,卻看不到四周有一個人出現。
陳恪施展出一道誅仙劍意,便快速的追向逃走的醜陋男子,他準備留一個活口,詢問有關他們背後主人的事情。
殺了這麼多的人,陳恪覺得能給這個醜陋之人一個警告。
陳恪全力催動,很快的追上了醜陋男子。
陳恪伸手點出一縷靈力,靈力化為流光,洞穿了醜陋男子的腹部,擦著他的丹田而去。
“啊!”
醜陋男子大叫一聲,氣一散,被陳恪趕上來,攔住了去路。
醜陋男子還想轉頭逃,卻發現一柄劍選在了他的心口,隨時會刺進去。
陳恪看向醜陋男子:“跟我合作,我饒你不死。”
“合作,合作!”醜陋男子直接跪在腳下的雲層之上,向陳恪搖尾乞憐。
“很好,你可以活著了。”
陳恪點點頭,手指一點,戮仙劍意化為一道印記,貼在了醜陋男子的心口,像是一張畫,畫在了醜陋男子的皮膚裡麵。
戮仙劍隨時可以斬了醜陋男子,讓他灰飛煙滅!
“是誰指使你們來襲擊我?”陳恪問道。
“是一位藏在黑色霧氣之中的大人,不,一個壞人,小人沒有見到他的真麵目,可能獨行雲見過他的真麵目!”醜陋男子說道。
“又是藏在黑色霧氣之中的人,果真是他!”陳恪心中明白,但知道結果之後,還是有些無奈,不修到金丹境之上,他也不是這個魔族強者的對手。
能解決問題的人除了那個什麼魔族的大丞相之外,也隻有暄暄可以。陳恪不去找暄暄的情況下,隻能依靠自己去對付他。
“他現在在哪裡?”陳恪問道。
“在墨海的雞鳴海,我等都是雞鳴海附近的修行者,被他拘在一起,說是會給我們好處,讓我們幫他殺一個可能是金丹境初期的修行者!”醜陋男子說道。
“什麼好處?”陳恪問道。
醜陋男子道:“可以成為元嬰境界的強者的好處,隻是我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獨行雲覺得可以乾,我們便跟著獨行雲來了!”
“獨行雲是剛剛的那名穿著黑衣服的人?”陳恪問道。
醜陋男子點點頭:“不錯正是他,他修為高,金丹境中期,我等聽他的命令行事,前來謀害大人。”
“獨行雲是你們的首領嗎?”陳恪問道。
醜陋男子搖頭道:“不是,我們皆為金丹境,他即便是金丹境中期,能夠擊敗我等,但是想要殺了我等,還是做不到的。我等也不是他的手下,而是在這次謀害大人的計劃之中,以他為主罷了。”
陳恪聽後點點頭,醜陋男子接著說道:“大人,獨行雲心眼很小,睚眥必報,大人您要小心。他這一次明麵上無法殺害您,一定會暗中下手!”
“你很了解獨行雲?”陳恪聽後笑了笑。
醜陋男子說道:“小人以前跟他交過手,不瞞大人,小人臉上的醜陋傷痕,就是他弄的。即便是小人如今修成金丹境,也無法恢複臉上的疤痕。”
陳恪本以為醜陋男子是天生的醜陋,這種人一般不喜歡改變自己的容貌。很多修行者都是如此,除了祛除掉臉上的斑點之外,很少有修行者改變自己的容貌。
改變容貌便是對自己不自信的表現,對自己不自信,修道的時候,必定心中有問題,難以修成仙人大道。
所以,除了一些真的不喜歡自己容貌的人之外,很多人都不會輕易改編自己的容貌,可能會微調一下。像是眉毛不齊,牙齒突出,眼睛鬥雞眼這種。
而留有疤痕的修行者,陳恪幾乎沒怎麼見到過,尤其是在凝丹境界,可以改變身體的血肉的時候,基本上沒有人會留下疤痕。
一旦有留下疤痕的人,證明此人一定有著深仇大恨。
“既然你們是仇家,為何要聽他的話?”陳恪問道。
醜陋男子哭喪著臉說道:“大人,不是我聽他的話,實在是那位大人太過的凶殘,他在我們身上種下了一縷魔氣,若是我們不幫他,他就引爆那縷魔氣,讓我們走火入魔!”
“嗬嗬,當真是不打自招了。”陳恪笑了一聲。
醜陋男子麵露呆蒙之色:“大人此話何意,小人說的句句屬實。”
陳恪道:“不是在說你,我是在笑他。你跟我走一趟吧,路上與我好好講講那個黑霧之人的事情。”
“是!”醜陋男子說道。
陳恪帶著醜陋男子向著青木宗飛去。
青木宗的弟子見到陳恪前來,知道他是宗主葉明月的人,直接開啟護山大陣,讓陳恪進入宗門之中。
守衛的弟子與陳恪說道:“陳兄,最近墨海的魔道肆虐,你在外行走最好小心一點。”
陳恪聽後道謝一番,帶著醜陋男子去往了青木宗的藏書閣。
“陳恪,你來了怎麼不找我!”
溫漁俏臉帶笑的走過來,衝著陳恪幽怨的說道。
陳恪看著溫漁這個模樣,知道她定是有什麼麻煩,出聲問道:“又闖禍了?”
溫漁一聽頓時小臉唬住,僵硬的說道:“不要冤枉好人,我從未闖過禍,你應該知道。他是誰啊?長得好嚇人!”
醜陋男子尷尬的一笑:“小人夏東海,墨海散修。”
陳恪還是第一次聽到醜陋男子的名字,他很少過問彆人的名字叫什麼,尤其是這種被他抓住的人,陳恪基本上不去問對方的身份。
溫漁有些驚訝道:“你竟然是墨海之人,陳恪你怎麼把他帶進來了,小心他是墨海的奸細,前來刺探情報。”
最近十萬橫斷山對於墨海很是謹慎,甚至一些人開始擔心墨海的情況。
不過,等了許久,也不見墨海之人過來,甚至從未見過墨海之人在十萬橫斷山之中造出像之前香火子那樣的災劫,讓十萬橫斷山的人對於流傳的墨海侵襲的傳言開始懷疑。
溫漁也本是懷疑,但是看到夏東海,有些驚住了。
傳言竟然是真的!
陳恪說道:“墨海之人不是來找你們的,是來對付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