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海金堂是什麼地方,十萬橫斷山內的人不知道,但是他們卻是得到一個消息,有血海金堂從墨海之中殺出,欲尋十萬橫斷山修道界的麻煩。
一時之間,十萬橫斷山之中人心惶惶。
墨海,被十萬橫斷山的宗門稱為魔海,隻因這裡的修行者行事手段頗為狠辣,與魔頭無異,才把墨海稱為魔海。
如今墨海入侵,讓十萬橫斷山之中的修道宗門產生了巨大的壓力。
作為十萬橫斷山之中的四大頂級宗門,青木宗、花月宗、問劍閣、風玄宗是受到衝擊最大的宗門。
一時間,整個修道界的大小宗門,散修強者紛紛登門,詢問解決之法。
青木宗他們也沒有什麼解決辦法,前些時日,一個墨海裡麵走出來的香火子殺的四大宗門封山不敢出。
如今又來個血海金堂,當真是讓四大正道宗門感到了莫大的壓力。
青木宗內。
陳恪正在幫葉明月溫養身體,烏雲子的實力讓葉明月遭受到重擊,即便是過去了一個月,葉明月也隻是穩住傷勢,卻還未恢複。
陳恪從墨海回來,第一時間便來青木宗查看葉明月的傷勢。
“你的傷勢已經止住,多加修養,應該能在兩三月內恢複。”陳恪攬著葉明月的柳腰說道。
葉明月也知道她這一次是過於托大,強行操縱青木宗的護山大陣,被烏雲子反擊才遭受到的反噬,身體傷及比較厲害,需要一點一滴的恢複。
陳恪讓葉明月修煉五行金身道法,這樣可以恢複的更快,但是葉明月不修行,她不想拖累陳恪。
五行金身道法是五行宗明令禁止的事情,陳恪一個人修行,已經犯了大不敬之罪,若是她修行,遇到了五行宗下來巡視之人,一定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到時候,有危險的不止是她一個人,還有陳恪這個傳給她五行金身道法的元凶。
“既然你不願意修行,我隻能再拉你一同雙修。”
陳恪貼在葉明月白嫩的脖頸處,輕聲說道。
葉明月的肌膚頓時被熱氣燙的出現一小片雞皮疙瘩,白裡透紅,煞是可愛。
“人家雙修都是正常修行,怎麼到了我這裡,就成了這般模樣,你是個壞人,故意的讓我出醜。”葉明月柔柔的說道,有氣無力的模樣,加上一張冷豔高貴的容顏,更讓人起了欺負的心思。
心動,則身動。
劍已出鞘,在葉明月又期待又畏懼的目光之中,再次進入了那個回合之中。
靈力在兩人的周身循環往複,陰陽交替,日月循環往複,靈力化為最為療傷的聖藥,一點點的治療著葉明月的傷勢,幫她修複經脈之中的損傷。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葉明月抱著陳恪的肩膀,一口輕咬在他的肩頭,嗚咽聲如泣如訴。
一個周天的溫養,直到葉明月無力招架,陳恪才停下來。
葉明月一雙淩厲的鳳眸此刻帶著水意,有些失神地看著幔帳頂上的繡花雲圖,她覺得在這樣下去,她真的快要懷上了。
每一次都是大量的贈送,直達心底深處。
“五行金身道法真的有如此奇效嗎?”葉明月輕聲細語,當初她對陳恪的實力也有著了解,雖然強,但還沒有強到一個可怕的地步,如今她潰敗四次,卻仍舊不敵陳恪。
五行金身道法乃是修煉五行之體,滋養修行者五臟六腑的絕佳道法。
其中腎水之法更是與此道有關聯,而且十分的密切,她看了一眼仍舊是昂揚不滅的陳恪,輕啐一聲,紅著臉說道:“我準備過幾日閉關修行。”
“閉關就閉關,我幫你護道。”陳恪大手覆蓋荷角,有些樂不思蜀了。
怪不得人人都想做皇帝,有時候皇帝的快樂,當真是平頭百姓無法體會到的啊!
葉明月已經無力阻止陳恪作亂的手,有些自暴自棄的說道:“我這一次閉關是沉入心神,不是關門不見人,你若是在宗門內無事,就隨處去逛逛。”
葉明月其實不想閉關,但是陳恪像個驢一樣,根本不給她放假,雖然她得到了不少的好處,但是每一次見人雙腿發軟,讓葉明月有些受不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閉關恢複傷勢,躲開陳恪的征伐。
葉明月此刻也在慶幸,幸虧沒有約束陳恪與暄暄之間的關係,她自己一個人真的頂不住,即便她已經是個凝丹境界的強者,但也無法擋住陳恪的道法。
“暄暄,你在哪裡,來救救我吧。”葉明月心中發出最為真誠的呐喊。
“閉死關?”陳恪明白過來,“行吧,我正好回去看看小九的修行如何了。”
葉明月一聽,小腦袋如同小米一樣不斷地點著:“正好去看看小九。”
陳恪看著葉明月此刻嬌俏可愛的模樣,把她拉到了身上:“趁著你還沒有閉關,我在助你最後一次修行。”
“夫君大人,你饒了我吧。”
“我又不吃人,如何饒你,磨磨唧唧,多少人想要的好處,你卻不知享受。”
“嗯哼……”
再次融合為一個整體,葉明月昏昏沉沉,感覺自己像是風雨飄搖之中的一片柳葉,又如同大海波濤起伏中的一葉扁舟。
在渾渾噩噩之中,葉明月起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中午。
溫漁敲門的聲音傳來:“師姐,你還沒有起床嗎?”
是溫漁,葉明月恢複清醒,她張口道:“進來。”
聲音有些嘶啞,讓葉明月心中一跳,才想起來自己的狀態,就要開口阻止溫漁進來的時候,房門已經打開。
溫漁笑嗬嗬的闖了進來,隨手關上房門之後。溫漁小跑到葉明月的床前,看著蓋著鴛鴦薄被的葉明月,溫漁一陣嘖嘖搖頭。
“你作什麼!”
葉明月羞惱的看向溫漁,隻是她此刻如同雨打得海棠,嬌豔之中帶著一種頹廢的破碎之感,讓溫漁根本不畏懼她作為師姐的威壓。
“陳恪還真是用力,把師姐都弄壞了。”溫漁看著葉明月鎖骨處的淺紅色血痕,一陣搖頭。
“去!”
葉明月白了溫漁一眼,運轉靈力,悄然的恢複著身上的一些血色痕跡。心頭更是把陳恪恨死了,這個混蛋,留下痕跡還不給她消去,被溫漁看到了,要被她笑話死了。
葉明月羞惱之中穿戴好衣服,看向外麵:“你來什麼事?”
“是墨海傳言的事情,副宗主讓我來問問你我們該如何準備。”溫漁麵色一正,也開始說正事。
葉明月道:“副宗主可有什麼交待?”
溫漁道:“副宗主說最好是讓所有人退回宗門,防止墨海的人再鬨出事端。”
葉明月輕撫額頭,有些無奈的說道:“墨海最近怎麼回事,為何忽然不斷地有強者來十萬橫斷山之中,他們不怕五行宗還有一些敵人殺過來?”
墨海的人惡貫滿盈,尤其是非出生在墨海之人,更是因為躲避仇敵才會進入墨海。他們一旦殺出來,他們的敵人豈能放過他們。
葉明月如何也想不通,溫漁也不明白。
“算了,我們還是去見副宗主與長老們,與他們一同商議吧。”葉明月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溫茶,喝了幾口,靈力流入腹中,溫暖著她的身體。
這是陳恪提前泡好的靈茶,以靈力保溫,供葉明月醒來飲用。
“他呢?”
走在路上,葉明月看向她的宮殿內,不見陳恪的影子。
溫漁道:“他早就被副宗主請過去了,他可是金丹境,副宗主對他格外的重視呢。”
葉明月一聽臉色有些發沉,她點點頭,帶著溫漁快速的走向了青木宗的宗門大殿。
巍峨的大殿聳立在群山之中,富麗堂皇,威壓肅穆,琉璃瓦、白玉牆,相得益彰。
葉明月走進來的時候,陳恪正在與副宗主顧格宗等人商議,見到葉明月進來,陳恪微笑著點點頭,葉明月狠狠的瞪了陳恪一眼,然後與副宗主等人互相問好。
葉明月大步坐在主座之上,她看向陳恪道:“這是青木宗的頂級大事,外門弟子先下去吧。”
“宗主,陳恪已經是金丹境,按照道理,他有資格……”一旁的一名長老站出來提醒道。
葉明月卻是沉聲道:“本宗的話不管用嗎?”
副宗主沒有說話,二長老也沒有反駁,其他長老見狀心中一驚,陳恪倒是笑了笑,她坐上代宗主的位置,倒是養出了威望。
“是,我這就退下。”
陳恪轉身離去,沒有違抗葉明月的命令。
見到陳恪離開,葉明月嘴角才露出一絲笑容,她看向副宗主等人,緩緩開口:“我們商議如何應對墨海強者的威脅吧。”
一個下午商議來商議去,沒有多好的辦法,最優的選擇就是關閉山門,防備不測。
等到其他長老走後,葉明月與副宗主說道:“副宗主,以後不要叫陳恪來參與宗門大事了。”
“宗主,是覺得他身份低了,我可以讓陳恪成為客卿長老。”顧格宗說道。
葉明月搖搖頭道:“青木宗沒有給他多少幫助,也不要給他太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