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樣交流,完全沒有察覺到,旁邊有個開著結界遮掩氣息的陳恪在。
陳恪沒見過這兩名青木宗的長老,看他們的模樣,似乎他們像是剛剛回來的一樣,沒有參加葉明月的繼任大典。
隻是葉明月在青木宗那麼多的長老的麵前,還有數位金丹境老祖的注視下,接任青木宗的宗主,成為青木宗的代宗主,陳恪覺得他們兩人謀劃的幾率,失敗的可能性大一些。
陳恪拉著小九,默默的退走,這兩人的樣貌,他記在了心中,回去找葉明月去辨認一下。
等到陳恪離開之後,兩名交談的青木宗之人紛紛看向陳恪原本藏身的位置。
“奇怪,我怎麼有一種被人窺探的感覺!”
“你這樣一說,我也有這種感覺。不好,是不是我們被人發現了!”
“哼!發現又能如何,我說的話是假話嗎?他葉白叁當初一字一句的告訴我,請我出山來幫他。如今他修成了金丹境,成為了了不得大人物,把你我這種故友拋棄掉,隻給兩個普通長老的位置,你難道就甘心!”
“我……”
“聽我這一次,跟我搏一搏,若是成了,我為青木宗代宗主,你就是第一張老!”
“好!”
兩人最終確定了合作,選擇了逼葉明月退位。
葉明月從宗門正殿回來的時候,見到陳恪正拿著茶杯喝茶,她腳步輕快的走了過去,端起一杯,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很累?”
陳恪笑著問道。
葉明月道:“不是累,是精神的疲乏,一整天,宗門大殿的長老都在扯皮,一點小事,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我終於知道父親為何不插手宗門事務,全交給副宗主去做了。”
“你年紀輕輕就想到偷懶了。”陳恪笑著問道。
葉明月直接坐在了陳恪的懷中,癱倒在他的身上,無奈的說道:“不是我想偷懶,而是為了一些小事,浪費自己的精力,顯然是劃不來的。而且,甚至你想了再好的建議,那些長老總有借口去推翻你的建議。”
陳恪輕輕撫著葉明月的背,說道:“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的確用不著我們葉大宗主去絞儘腦汁。”
“嗯,說的不錯,有賞。”葉明月閉著眼睛養神,點點頭回應陳恪。
陳恪說道:“不過眼下的確有個事情,需要你來認真對待。我覺得可能那些長老也幫不了你,這是你上任宗主的第一個考驗。也有可能你們青木宗的金丹境老祖也想看看你的手段,不會插手此事。”
葉明月聞言睜開了眼睛,看向陳恪問道:“你發現了什麼事情?”
陳恪笑著說道:“一點小事,我見到兩個人正在密謀對付你,想要把你從青木宗宗主的位置上趕下去。”
“什麼!”葉明月一驚,她這才當上宗主還未五日,就有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攆走她了?
“這是他們的影像,你看看是否認識。”陳恪攤開手,掌中印訣閃爍著靈光,把之前談話的那兩人顯像出來。
葉明月看著這兩個長老的樣貌,搖搖頭道:“不認識。宗門長老很多,我隻認得掌權的長老們與部分普通長老,其餘的長老,也有從未見過的。”
不認識。
陳恪露出意外之色,他聽著那兩人商議的模樣,覺得這兩人似乎與葉白叁的關係很密切,作為葉白叁的女兒,葉明月應該也認識這兩人。
結果卻是不認識。
顯然其中有什麼原因,讓葉白叁不在與這兩人聯係,甚至故意的遠離此二人!
“父親在的時候,他們一句話不說,父親去了山外山,他們現在倒是敢站出來與我作對。”葉明月摟著陳恪的脖子,清冷的容顏之上露出了可憐兮兮的模樣。
“夫君大人,一定要幫幫我啊,妾身當真是可憐呢,剛剛坐上宗主之位,就要被人欺負。你舍得你的娘子被人欺負嗎?”
“不舍得。”陳恪笑著搖頭。
葉明月聽後很是開心,臉上布滿了笑容:“那你準備怎麼做。”
陳恪說道:“不知道,但是應該是你要準備起來,提前有準備,到時候他們發難,你也能自然應對。”
“很好,你的建議本宗接受了。”葉明月點點頭,回頭看了一眼小九在外廳吃著一隻燒雞,她笑眯眯的靠近陳恪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熱氣:“那你想要本宗獎勵你嗎?”
陳恪聽後頓時起立,表示對葉明月提議的熾熱。
感受著抱著她的男子要吃人的目光,葉明月輕咬下唇道:“小九的雞需要吃好一會,時間有些緊哦。”
陳恪看了一眼外麵,天色已經很晚了,他笑著說道:“時間很充足。”
陳恪抱起葉明月,手指彈出一道靈光,化為結界,封禁了整個內房,大步的走向了臥房。
芙蓉帳暖,**一度。陳恪第一次感受什麼叫做宗主級彆的伺候,身份不同,似乎心態也變得不同,陳恪比往日更加的有力。
一個時辰過後,葉明月雙臂發軟的粘在枕頭上,雙頰粉紅一片,輕喘幾口大氣,她看向陳恪道:“為什麼你還有!”
陳恪默不作聲,細細感悟著修煉帶來的感受,片刻之後才說道:“憋了幾日,攢的有些多。先彆說話了,到最後了,堅持一下。”
葉明月聽到此話,咬著嘴巴,但還是無法壓製被動的輕哼,最終與陳恪完成了最後一次的修行。
她昏昏迷迷的睡了過去,這種修行當真是太疲累了,需要身體自我的調整。
但第二日醒來之後,葉明月卻是比昨日更加的有精神。
身體之中的靈力也變得更是精純,她甚至都有一種想要修行采陽補**法的念頭,吸乾他?
“嗯…好像的確吸乾了,不過不是主動吸乾,是他被動給吸乾的!”葉明月想到這裡,俏顏之上滿是粉色,轉頭看向身邊還在睡覺的陳恪,她伸出手捏住了陳恪的鼻子。
“讓你昨天那麼大的力氣,哼!”捏著陳恪的鼻子,用小孩子的報複手段去騷擾陳恪。
陳恪睜開眼睛,嚇得葉明月連忙收回白白的手臂,縮回被子裡麵,隻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麵:“我錯了,不要再來了。再來,真的要腫了!”
陳恪一聽笑著攬住她光潔的柳腰,順帶把她提溜上來,埋頭在淡淡香味的懷中,說道:“好,聽你的。”
昨天的確有些瘋狂,但葉明月也分外的配合,不知是因為心中的不舍,還是想要釋放心裡的壓力,結果就是葉明月被陳恪打的崩潰到落花流水,無力對抗。
感受著不斷遊動的大掌,葉明月連忙按住了它,討好的說道:“今日還要與長老們商議事務,不能再來了。”
“嗯,好吧,你親我一下。”陳恪笑著說道。
葉明月一聽還有這好事,當即嘟起紅唇在陳恪的臉上留下一個印子。
等到葉明月走出房門的時候,等候在她宮殿外的女弟子早已經恭候多時。
“宗主。”幾名女弟子紛紛向葉明月行禮問好。
“嗯。”
葉明月點點頭,看了一下日頭,已經是上午辰時,比平常有些晚了。
葉明月帶著弟子去往了宗門大殿,繼續昨日未曾扯完皮的小事,陳恪則是帶著小九去找溫漁。
“這兩個長老我隻認識一個。”
溫漁看著陳恪手中的光影人像,搖搖頭說道。
“認識一個,哪一個?”陳恪問道。
溫漁指著左邊的人像說道:“這位長老,是負責十萬山西部的長老,經常不在宗門內,我之前與六長老出門的時候,見過這位長老一麵,我聽六長老稱呼他為韓長老。”
韓長老。
陳恪看著左邊的人像,這個人是另一個想要拒絕對葉明月下手的那人,不是主謀之人。
不過,按照溫漁的講述,既然其中一個是負責宗門外麵事務的長老,可能另一個長老也是負責外麵的事務,隻有這樣,葉明月才不認識這兩人。
這兩人可都是凝丹境後期,他們的修為很強,葉明月作為代宗主,不可能不知道這兩位長老的存在。
“這幾日未看到你,當日明月接替代宗主儀式,你也不在。你去了哪裡?”陳恪笑著說道。
溫漁一聽頓時臉色耷拉起來,一臉無奈的說道:“都怪我,非要找一個難得試煉任務換玲瓏丹,結果抽了一個最難的任務,快要比得上師姐的潛伏試煉任務了。”
陳恪一聽來了興趣問道:“什麼任務,能比在五方道人的手下潛伏難?”
溫漁道:“最近一段時間,不知道修道界如何傳出了一個仙人寶藏的事情,在雙山的一個小宗門出現了入口,很多宗門都前去探寶。”
陳恪知道這個地方,他當時可是在這裡沒少受到刁難。
“你也要去?”陳恪問道。
溫漁搖頭道:“不是我要去,而是去了的那些宗門,不少都是青木宗的下屬宗門,結果他們的人進去了大半年,卻沒有人出來,現在這些小宗門紛紛向青木宗求救,我接下了這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