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護法身為五大護法之首,這一次執行宗主交代下來的任務,不但沒有完成,還折損了土護法與火護法兩名大將,可謂是損失慘重。
這可不是隻有五大護法,還有數十名凝丹境界的護衛,結果人沒有抓到,自己這邊倒是損失很多,若是被宗主知道,他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怎麼辦?
金護法思來想去,隻有再次夜入青木宗的駐地,暗中抓走葉明月才能贖罪。
不!
還有殺了那個戴著青色麵具的男子,為土護法與火護法報仇,用他的人頭來向宗主請罪。
水護法與木護法轉頭看向金護法問道:“你還有什麼什麼計劃?”
金護法道:“我們暫且蟄伏幾日,等待時機。青木宗他們與我們的戰鬥還在繼續,這裡的駐地不會留有太多的強者,他們終究會離開去往各個戰場,我們隻需要在此等候,等到那些人全部退走,到時就是我們殺入駐地的好時機。”
金護法想著既然青木宗的駐地有人守衛,那麼他們就等到守衛離開。前來支援青木宗駐地的人不止是有青木宗本身的強者,還有風玄宗與花月宗的人,他們不會在青木宗久留,隻要自己這便能沉住氣,等候時機,那麼對方一定會離開。
“好!我派出一些下屬去往前方戰場,引誘青木宗駐地的人過去支援!”水護法想了想說道。
這個方法不錯,故意的引人離開,讓青木宗駐地變得空虛。
木護法道:“我們也抓兩個青木宗的人,讓他幫我們裡應外合。”
“就這樣辦!”
金護法敲定了計劃。
於是,一切按照他們的計劃開始進行。
青木宗駐地,在過了七日之後,還是不見金護法派人前來偷襲,待在這裡的人便覺得有些無聊了。
又是過了一日,前方戰場傳來消息,無生聖教增兵,請求各種強者前去支援。花月宗與風玄宗的人見狀,紛紛向青木宗辭彆,去往各自的戰場。
青木宗自己也派出強者,前去支援自己宗門占據的地盤。
十萬橫斷山極大,正邪戰場也不小,一個人分布下來,所守衛的區域極大,尋常的時候,這些強者守衛的都是一些靈氣充裕之地。
一旦敵人加大力量前來進攻,看似守衛森嚴的領地,變成了篩子,無孔不入。
前方戰線的修行者支撐不住,隻能求援,請後方的強者前去支援。
“我也去救援。”
葉明月向三長老請求道。
三長老卻是搖頭說道:“你最好不要再去戰場,甚至我覺得你應該退回青木宗山門,以防止意外發生。”
葉明月正色道:“長老,我與普通弟子有何區彆,都是為宗門儘心竭力,豈能因為我父親是宗主,就能區彆對待。若我真的被抓,那也是我實力不濟。但這不是我因私廢公的理由,更不是我懦弱的借口。”
三長老聽後很是滿意葉明月的態度,於是他說道:“有誌氣,不愧是我青木宗三百年來第一位女子宗主,不過老夫還是不支持你去。”
“可是長老,駐地已經空虛,那些前輩們也離開了,我呆在駐地與不呆在駐地有什麼區彆?”葉明月問道。
三長老道:“我們幾個老家夥不離開,其他人離不離開對於你來說是無所謂的!隻要有我們在,無生聖教的人就彆想抓走你。”
葉明月看著三長老如此果決,也不在爭辯,隻能退走。
回到房間,外麵的院牆也已經修好,葉明月氣呼呼的坐在了陳恪的對麵。
謝宏斐見狀,立即帶著小九出去玩。
陳恪拿著一隻茶杯,細細的品著:“怎麼了?誰惹你去了?”
葉明月道:“長老還是覺得我是個小孩子,非要讓我留在宗門裡麵,我想為宗門出力,但他不讓我出去!”
陳恪道:“長老也是擔心,無生聖教的那幾人現在情況不明,不知道他們是真的退走,還是隱藏在四周,等候著你自投羅網。”
葉明月聽後,不由得笑了笑:“我也知道,但是前線戰場如火如荼,我不能因為自己一個人的安慰,就讓宗門的長老一直守著我吧。”
若是這樣下去,豈不是白白的中了無生聖教的計,青木宗的強者護在葉明月的身邊,不參與戰爭,無生聖教大肆攻伐,青木宗注定不是無生聖教的對手。
雖然有危險,但是葉明月不會畏懼危險。她從來不是一個貪生怕死之人,否則當初也不會潛入淩空山之中,等待對付五方道人的機會。
“可否幫我?”
葉明月問道。
陳恪隨意的道:“怎麼幫?”
“帶我出去。”葉明月笑著說道,露出一口小白牙。
陳恪搖搖頭:“我與長老們的看法相同,在我眼裡,什麼正道邪道,不如你的性命重要。而且,我還沒有收到老黃的下一封消息,我覺得無生聖教的人是沒有對你停手!”
“唉……算了,就讓我一直呆在這裡吧。”葉明月靠在了椅子上,全身一癱,有些無奈的說道。
陳恪笑著起身,站到葉明月的身後,按摩著她的肩膀道:“再等等,隻要我們沉得住氣,他們就會沉不住氣。”
“我知道。”葉明月點點頭,“隻是我不忍看著那些年輕的弟子,因為我的原因,死在戰場之上。”
要知道,每一處戰場,多一個凝丹境境界的強者,便會有一大批弟子免除招受死亡的威脅。
“這就是修行者的道,你比我入道還要久,為何還看不透。”陳恪手掌從肩膀移去,溫暖著葉明月的心。
葉明月臉色微微羞紅,轉頭看了一眼門口,不知何時房門已經被布下了結界。
“你……”葉明月快要被氣笑了,她在這裡為宗門的無辜弟子擔憂著,他卻是有心思想那種事情。
陳恪手掌變換著形狀,一會化作一團,一會化作一扁。
“我看你就是心裡想的太多,不如我幫你煉化靈力,讓你拋出雜念,多多增加實力,以後也能有自保之力!”
陳恪說著不等葉明月拒絕,直接雙手掐著葉明月的咯吱窩,把她拖起來,葉明月下意識的用雙腿盤住了他的腰,這個姿勢經常用,有些熟練,不需要大腦的思考。
“乾什麼嘛。”
“恩。”
陳恪重重的點頭,托著葉明月柔軟的臀部,走入了房間。
“這是什麼?”
“騎麟式!”
“你慢點……”
“慢不了!”
秋風蕭瑟,外麵落滿了枯葉,正是一個輪回的冬日快要到來的景象。
小院子的前麵,有一條溪流,涓涓的流淌著,枯葉從溪流跑過,順著溪流不斷地流向遠方。
太陽也從正午向下移動,一直到了黃昏。
葉明月秀發帶著細汗,粘在肩膀上,她閉著眼睛,感受著陳恪注入的靈力,有種自己被動被補的感覺。
陳恪感悟著身體之中靈力再次經過雙修之法的洗練,的確比原本的獨自修行多了一種特殊的力量,這就是陰陽之力的融合。
“聖獸白虎之態果然不同一般,即便不是爐鼎,也比之采補爐鼎相差不大。”陳恪上下打量著葉明月,引得葉明月羞澀不已。
抓過來旁邊的錦被,砸在了陳恪的頭上,蓋住了他那侵略的目光。
這個混家夥,剛剛快要把她的身子折疊斷了。
“為了讓你鞏固修為,這幾日,我會一直陪你修行。”陳恪拿下頭上的錦被,笑著說道。
葉明月有些怕了,往後退了退道:“休息幾日不行嗎?”
“趁熱打鐵,我體內的土屬靈力本源快要與我融為一體,到時再想支援你,也有些困難了。”陳恪說道。
他吸收的土護法的土屬靈力本源,快要徹底的融入了陳恪的靈力之中,與陳恪的靈力化為一體,到時候陳恪的靈力還是五行之力,想要單抽出來土屬靈力本源為葉明月淬煉體內的靈力,是有些困難的事情。
而一般的土屬靈力無法幫葉明月淬煉靈力,因為淬煉就是以精純級彆的靈力去淬煉一般的靈力,而不是以同樣的靈力去淬煉靈力。
“我看是你想。”
“你不想?”
“哼……想!”葉明月臉色紅紅的說道,白了陳恪一眼。
這幾日,陳恪拉著葉明月一直在修行,其中三長老還來過一次,嚇得葉明月差點一腳把陳恪蹬下床。
幸虧青色麵具隱匿氣息的手法極好,陳恪就藏在幔帳裡麵,葉明月出去與三長老說話。
三長老沒有多想,交代了葉明月一些事情,就轉身離開,完全沒有察覺到陳恪在。
“若是被三長老發現,我看你如何解釋。”葉明月輕輕的拍打著陳恪的手臂。
陳恪反手按住她的手腕,把她鎮壓,粗著氣道:“彆廢話,叫兩聲好聽的。”
“你……”葉明月大羞不已,她剛換好的衣裙:“好夫君……”
說罷,把頭埋藏起來,心中是止不住的羞澀。
日升月落,又是幾日過去。
冬日也趕走了秋日,迎來了冬季的第一場雪。
白色茫茫,覆蓋大地,宣告著下一個季節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