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拿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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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宗!”

“青木宗……”

對麵的人聽到陳恪自報山門,是青木宗的弟子,各自露出不同的神情。

被困在中央的花月宗弟子露出了驚喜的模樣,而戴著青色麵具的男子卻是眉頭微皺,看向陳恪帶著不懷好意的目光。

“道友,這是我們花月宗內部的私事,還請道友不要插手!”林中田帶著警告的語氣對陳恪說道。

“道友,他私通邪道宗門,你快去稟告我花月宗長老,林中田已經叛變!”一名被困在中央的花月宗弟子大聲的喊道。

“道友,你信嗎?”林中田沒有急著動手,反問陳恪道。

陳恪搖搖頭道:“不信。”

林中田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他淡淡說道:“道友你很聰明,我看你的樣子,不像是青木宗的內門之人,是青木宗的客卿吧。你修行不容易,修到如今凝丹境界,怎麼也得二三十年吧。”

“可能是。”陳恪平靜的點點頭說道。

林中田臉上的笑容更廣,便是青色麵具,也隨著林中田的表情變幻,而變換著表情,從剛剛的冷麵無情變成了笑臉。

“道友快些走吧,最好也不要回青木宗了,天下之大,道友必有安身之處。”林中田笑著說道。

花月宗的弟子聽到陳恪與林中田的話,感覺陳恪像是一個貪生怕死之人,頓時心都涼了,若是陳恪不幫他們,他們恐怕真的要死在林中田的手中。

更重要的是,無人知道林中田就是花月宗的叛徒!

林中田把他們滅口之後,還會繼續返回花月宗,做無生聖教的間諜,為無生聖教打聽情報。

“我若是不走呢?”

陳恪笑了笑,看向林中田。

林中田青麵上麵的笑臉變成了冷麵,他看著陳恪道:“道友,莫非真要與我分個生死。”

“我不喜歡戰鬥,但是我覺得你的麵具不錯,還能變幻臉色,還能阻止彆人查探你的氣息,你不如把你的麵具送給我,賣給我也行,我就不管你們的恩怨了。”陳恪說道。

小九也舉著糖葫蘆說道:“對,再交一串糖葫蘆!”

“找死!”

林中田覺得陳恪實在故意的耍他,尤其是那個小丫頭,竟然還要他交什麼糖葫蘆,他當即怒了,手中靈力凝聚,化為一道掌中刀,隔空對著陳恪斬去。

靈力彙聚成了一柄刀,刀鋒閃爍著寒光,向著陳恪劈砍而來。

“是你先動手的。”陳恪說道。

刀光斬來,陳恪一指點出,靈力化為一道流光,穿透了刀光,把刀光擊散。

“果然是在故意耍我!”

林中田對著身邊的幾名無生聖教的手下說道:“全力出手,斬了他們!”

“是!”

幾名無生聖教的人放棄正在抵抗的花月宗之人,一個個運轉靈力,手持兵刃向著陳恪殺去。

陳恪手中玄光一閃,一柄玄劍出現在他的手裡,陳恪與小九道:“等我一會。”

陳恪身形一閃,一步踏出,卻是出現在了百丈之外。

“噗嗤!”

陳恪長劍斬出,最前麵的一名無生聖教的修行者被陳恪當場格殺,其餘的幾名也持劍斬到了的身上,隻是陳恪周身青光大盛,擋住了這幾人的攻擊。

“護體寶衣!”

一名無生聖教的修行者看到陳恪身上的護體青光,立即明白了這是什麼東西。護體寶衣才會有護體靈光出現,為修行者擋住要命的一擊。

“答對了,但是沒有獎勵!”

陳恪一拳轟擊過去,天崩地裂之勢在他的拳頭之上爆發,猛烈的靈力炸開,周圍的幾名道基境後期的無生聖教的修行者全部吐血倒飛出去。

一拳擊敗了所有的敵人。

“死!”

林中田不知何時忽然殺到,一刀對著陳恪的肩膀斜劈下來,想要把陳恪的身體砍成兩半。

這是一柄玄器寶刀,陳恪的護體寶衣沒有擋住,被玄器寶刀斬碎了護體靈光。

“當!”

刀刃斬在陳恪的肩膀上,陳恪的衣服被斬碎,陳恪的護體靈力也被斬開。

但沒有血肉綻開,而是一聲金石交擊的聲音出現。

林中田看向陳恪的肩膀處,刀刃與陳恪**接觸的地方,暗金色的紋光在閃爍著光華。

“這是?”林中田心中一驚,想到了一種可能,立即抽刀就要逃。

“你走不掉!”

陳恪抓住了林中田的手臂,伸手猛地一拉,林中田被陳恪拉到身前,陳恪一肘擊在林中田的胸口。

“嗬嚓!”

陳恪的肘擊撞碎了林中田的護體靈力,砸在林中田的胸口,砸碎了他的胸骨。

陳恪肘擊之後,拳頭順勢打在林中田的下巴上。

“噗!”

林中田隻感覺自己的腦袋一懵,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直接倒飛出去。

陳恪腳下一點,快步的跟上去。於半空之中,對著林中田的腹部又是一個鞭腿。

“嘭!”

林中田的身體直接快速的下墜,砸在了山坡上,地麵被砸了一個坑。

“噗!”

林中田口吐鮮血,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被陳恪打斷一樣。

“你竟然是一個體修!”林中田露出驚駭之色,他與一個體修交戰,而且還是與體修近戰,他想不到還有比自己更慘的戰鬥。

“你的麵具該給我了。”陳恪一掌按在林中田的腹部,靈力衝破林中田的護體靈力,在林中田的經脈之中四處封鎖林中田的靈力。

陳恪用手去拿林中田臉上的麵具,失去靈力維持,陳恪很快的拿下來林中田的青色麵具。

失去靈力維持,青色麵具變成了一個平靜臉色的青色木質麵具。

陳恪看向林中田,林中田卻是慘叫著要捂住自己的臉。

“不要看我的臉,不要看!”

林中田慘叫著說道。

陳恪看向林中田的臉,他的臉像是乾枯的樹皮,滿是密密麻麻的褶皺,就像是一種叫做沙皮的狗,褶皺比起七老八十的老人,還要多上太多。

“怪不得戴麵具,原來是沒臉見人。”

謝宏斐與小九從旁邊飛過來,謝宏斐看到林中田的模樣,露出嘲諷之色。

“我要殺了你!”林中田怒視著謝宏斐,眼中帶著陰狠之色。

“老實點。”

謝宏斐一腳踹在林中田的身上,被封印靈力的修行者,就不是修行者了,而是一個廢人。

“告訴你,你現在的小命就在我家主人手中,再敢對我不客氣,我可請我家主人下令,讓我親自宰了你。”

謝宏斐手裡抽出一把彎刀,在林中田的脖子上來回的比劃。

遠處結陣防禦的花月宗弟子看到無生聖教的人被殺,撤去陣法,向著陳恪這邊走來。

陳恪手中光華一閃,青色麵具被他放入了乾坤袋之中,他伸手一點,四方劍道術施展出來,穿透了林中田的心口,斬了林中田。

“這就殺了!”

謝宏斐很是意外,他以為陳恪封印林中田,是要逼問什麼東西。

陳恪封印林中田的靈力,隻是為了取下林中田臉上的麵具。拿了此人的東西,陳恪不可能讓他活著離開。

“多謝道友相救。”

花月宗的人紛紛過來道謝。

還有人說道:“是我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為道友也是個貪生怕死之人,誰知道道友竟然在想著如何救我等。真是慚愧,還請道友原諒。”

陳恪說道:“諸位不必客氣,我來這裡是想要見我宗門的葉明月,不知你們可知道她在何處?”

“道友沒有傳音道印,同門之間,傳音道印聯係更方便一些吧。”一名花月宗的弟子說道。

陳恪搖頭道:“我與她的聯係斷了,此地地勢有些奇怪,越是靠近前方,靈識探查越是困難,越是往裡麵走,傳音道印越是出現紊亂!”

這地放當真是個好戰場,殺人不用擔心被發現,修行者越是往前麵走,越是無法探查到前方的危機情況。

這種事情,無法預料,連傳音道印,有時候也找不到想要聯係的人,更是讓陳恪感覺奇怪。

一名花月宗的弟子說道:“若是連傳音道印也聯係不上,貴宗的葉明月仙子恐怕已經去了雁過穀之中,道友可以向雁過穀方向尋尋。”

“多謝道友。”陳恪說道。

這名花月宗的弟子指了指西南的位置,告訴陳恪再往西南二百裡,便是雁過穀。陳恪沒有多多逗留,直接帶著小九與謝宏斐,向著西南而去。

花月宗的一名弟子一拍腦袋,哀歎一聲,眾人紛紛看過去,此人臉上露出遺憾:“剛剛忘記詢問那名道友的名號,真是可惜了。”

“會再遇到的。”另一人說道,“收斂起黃伯倫長老的屍身,我們趕緊去向宗門稟告吧。”

眾人看向躺在地上的林中田的屍體,其中一人丟出一縷靈火,焚燒起來。

二百裡的路程。

對於一個時辰可千裡的陳恪來說,不算是什麼距離。

一刻鐘便是一百多裡,不到兩刻鐘,陳恪來到了一座山穀的外麵。

“前麵就是雁過穀了。”陳恪看向白霧繚繞的山穀,目光之中帶著審視之色。

他的靈識在附近完全被遮擋住,已經無法在探尋三裡之外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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