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漁想起什麼,看向陳恪問道:“那個寶貝最後怎麼處置了?”
葉明月看向陳恪,陳恪說道:“在我手中。”
“哇,真的在你手裡,宗門都傳言,大長老糊塗了,把宗門重寶給了一個外人!”溫漁站起來,靠近陳恪問道:“快掏出來你的寶貝,讓我看看那東西。”
“小漁,不要胡鬨,那東西十分危險,豈可亂看。”葉明月說道。
陳恪擺擺手,道:“無妨,它在我手裡十分的安全,看一看也沒事。”
小九也從外麵走進來,邁著小短腿喊道:“我也要看,我也要看。”
陳恪笑著說道:“好,讓你們都看看。”
陳恪靈力輸入乾坤袋,取出了破木頭與仙劍碎片,仙劍碎片像是一塊圖案,印在了破木頭上麵一樣,緊緊地貼著,不願意動一下。
小九見狀,伸出手小手指,抬頭看向陳恪道:“能摸嗎?”
陳恪道:“現在可以了。”
他已經與透明的劍達成了約定,他允許的人可以觸碰它。
小九見狀把小手指放在了仙劍碎片上麵,葉明月與溫漁見此情形,大氣不敢喘,她們可是見識過仙劍碎片發威,差一點把四方宗的那位金丹境的聶長老給斬了。
小九摸了一下就收回了手指,歎息道:“沒啥感覺。”
“我也試試。”溫漁見狀也伸出手,細膩纖長的手指碰觸仙劍碎片,隻感覺一股股涼絲絲的金屬觸感,其餘的沒有太多的感覺。
“這是怎麼回事?”溫漁意外的問道。
即便仙劍碎片不斬出一縷劍光,也應該有它特有的魔煞之氣,溫漁摸了摸,沒有感應到半點魔煞之氣。
陳恪說道:“它被我約束起來了,不會有危險,也不會釋放魔煞之氣,你自然感覺不到其他的東西。”
“放一點?”溫漁挑了挑柳眉,帶著一絲興奮。
“小漁!”
葉明月大聲喝道,隨即走過去,把她拽回到身邊,“越來越調皮了,萬一控製不住,豈不是要出大事!”
“師姐,我隻想看看這個東西是不是真的能隨意的被姐夫操控嘛!”溫漁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說道。
“那也不行,陳恪你最好能不用此物,也不要用此物,它……”葉明月看了一眼陳恪手中的木牌與仙劍碎片,一個小小的碎鐵片,所蘊藏的恐怖威力,讓人感到絕望。
葉明月沒有再降下去,她說到這裡,陳恪也能明白仙劍碎片的可怕程度,不是一般的東西,豈能抗住仙劍碎片的碾壓。
金丹境界的強者甚至都防不住仙劍的劍光,若是它真的爆發起來,第一個遭遇危機的便是陳恪。
“我明白的。”陳恪點頭道。
至於仙劍碎片的危險程度,陳恪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清楚,仙劍碎片也不是無法控製,那柄透明的劍就能控製仙劍碎片,因為透明的劍就是仙劍碎片裡麵的殘靈。
木牌之上有著很強大的劍意,仙劍碎片的劍靈很喜歡,與陳恪約定,陳恪把它放在木牌旁邊,它幫陳恪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一人一劍這才達成了約定,最終仙劍碎片跟在陳恪的身邊。
陳恪也借此機會,去感悟仙劍碎片裡麵的劍意。隻是,仙劍碎片告訴陳恪,陳恪身邊便有更強大的劍意,感悟它的劍意實在是有些舍本逐末了!
陳恪知道仙劍碎片說的也是實話,但是破木頭上麵的劍意,陳恪根本就感受不了,隻能退而求其次,去感悟仙劍碎片上麵的劍意。
不過仙劍碎片的劍靈也說了,它若是給陳恪機會,讓陳恪去感悟劍意,那麼它身上的魔氣、煞氣、殺氣等等毀滅一類的氣息都要釋放出來,它讓陳恪做好準備。
陳恪聽聞此事,才暫時作罷,準備離開青木宗之後,找個無人的地方,再重新感應仙劍碎片上麵的劍意。
一天就這樣在眾說紛紜之中過去。
第二日一早。
溫漁剛剛打開房門,就看到站在了門口的大長老。
“大長老,您老人家怎麼有閒工夫過來?”溫漁聲音很大,足夠裡麵睡著的人聽到。
臥房之中,身著一件素色內裳的葉明月猛然間睜開眼睛,她連忙推了推睡在身邊的陳恪:“不好了,大長老來了!”
葉明月說著,手中掐訣,施展出一道結界,封禁了她的臥房。
昨夜溫漁需要自己修養,葉明月沒有陪著溫漁一起入睡,被沒臉沒皮的陳恪拉入了臥房之中,隻是礙於溫漁就在門外,葉明月沒有施展結界,以示她與陳恪的清白。
沒有結界,依照溫漁這種境界的修行者的耳力,可以聽到裡麵很小的聲音,臥房隻有呼吸聲,證明陳恪與葉明月兩人隻是在單純的休息。
什麼也沒有發生。
陳恪無奈,想要施展結界,卻是被葉明月攔住,隻能摟著葉明月,緊緊的把她抱在懷中,來撫慰自己空虛的心靈。
即便沒做什麼,但陳恪也動了動手,葉明月緊咬著被子,在又羞又惱的瞪著陳恪的目光之中,進入了空靈的境界。不過在最後一刻,葉明月還是布置下了結界,不過片刻之後,又再次撤去。
溫漁毫無所覺。
而葉明月也在修行之後,沉沉的睡去,導致早上沒醒,被溫漁的聲音驚醒。
“來了就來了唄,怕什麼呢。”陳恪拉起被子,還想在睡個回籠覺,已經好久沒這樣睡過了。
安撫仙劍碎片,消耗了陳恪太多的靈力,讓陳恪感覺到了勞累。
“快起來呀……”葉明月的聲音都在顫抖,她可不想讓大長老看到她的這副模樣,即便陳恪與她真的成親了,也不能被長輩看到。
葉明月快速的穿好衣服,見到陳恪還光著膀子在睡,她也不管了,直接拿起陳恪的衣服,施展靈力快速的幫陳恪穿上。
正殿內。
大長老坐在了一旁的座椅上,看了一眼偏殿裡麵,與溫漁說道:“你去叫明月吧,年輕人雖然如烈火一般激情無限,但也要節製一些,不能貪圖享樂,忘記了修行。”
溫漁低著頭,想要笑出來,她想師姐出來一定尷尬的把頭插進磚縫裡麵。
“大長老您來了呀。”
葉明月一身淡白色長袍,三千青發簡單的被一根木簪挽起來,快步的從偏殿走出來。
“我在修行,一時間沒有注意到。”
葉明月還在解釋。
溫漁在一旁抿著薄唇,不言不語,但是看她的樣子,似乎要笑出來一般。
葉明月瞪了一眼溫漁,問向大長老:“不知大長老來找我有何事?”
大長老說道:“我是來找陳恪的,有些事情要同他講明白,是關於仙劍碎片的危險。還有一些事情,是關於他天賦靈脈的檢測,與他身份登記入冊完成的一些瑣事。”
“是這樣啊,我去叫他。”
葉明月笑了笑,往裡麵走去。
大長老也不多問,為何陳恪會在葉明月的偏殿裡麵。偏殿連接著葉明月的臥房,大長老早已經猜到了什麼,隻是沒有講出來。
“小女兒家的事情,隻要他們兩情相悅,沒有什麼危機,老夫也不會去多管閒事。”大長老淡淡的說道,看似給溫漁講的,實際上葉明月也能聽的清楚。
“長老真是大度,弟子佩服。”溫漁笑著說道。
大長老雖然是個老頑固,但是還是有些開明,搞不懂。
溫漁眨了眨眼,嘴角仍舊帶著笑意。
旁邊,葉明月拉著陳恪從裡麵走出來,她與陳恪的關係,沒有避諱大長老,直麵大長老,讓他老人家明白陳恪與她是什麼樣的感情了。
“陳恪。”大長老笑著喊道。
“陳恪見過大長老!”
陳恪來到大長老身前,微微拱手問好。
大長老把陳恪入青木宗的事情與陳恪講了一遍,還有一些普通的規矩,最後大長老道:“你是準備在青木宗修行,還是要在淩空山建立分支下屬宗門?不過,按照慣例淩空山已經沒有頂級強者,淩空山可以入青木宗的統屬宗門!你覺得呢?”
陳恪想了想說道:“弟子還有一些私事未曾解決,需要回到淩空山去處理,等弟子處理完淩空山的私事,再來青木宗安心修行。”
大長老點點頭道:“也罷,便準許你在淩空山建立青木宗的分支,此令牌為青木宗分支令牌,你且收好,還有其他的身份印證,等過些時間,我讓小漁一起送給你。”
“多謝大長老!”陳恪說道。
大長老微微笑道:“無須謝我,老夫很看好你的未來,收你入青木宗也是老夫的一點私心,老夫覺得你加入青木宗對於青木宗來說將會是一件非常美妙的幸事!”
“大長老太看得起我了,恐怕要讓您失望了。”陳恪謙虛的說道。
大長老道:“老夫雖然不通先天命道之法,看到你的時候卻有一種直覺,你的未來一定輝煌,老夫看好你,好好修行,努力成仙!”
“多謝大長老。”陳恪說道。
大長老又與葉明月兩人說完之後,帶著陳恪去往功法殿閣,驗明陳恪的天賦靈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