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後竟然還有強者守衛,僅僅隻是一擊,便重創了我!”
鎮骨捂著胸口藏在山林之中,麵露不可思議,他無法想象,若是那人真的打出一式道術,他還有命逃走!
“此人究竟是什麼身份,能有境界在我之上的強者庇佑?”
鎮骨越想越覺得心驚,再一想少主也傾心此人,更覺得陳恪深不可測,背景不凡。
“莫非是天上的仙人轉世,還是人間界的頂級宗門的強者隱修?”鎮骨心中不斷地猜測著,想要弄明白陳恪的身份與來曆。
他手中亮出一縷光印,他不斷地在光印上麵留下文字,通知大丞相關於陳恪的身份不一般,請大丞相吩咐下一步該如何做。
對於刺殺陳恪,鎮骨有些退縮了,有那種強者庇佑,他連看到陳恪也沒看到,就被打成了重傷。
如何再行刺殺之事?
鎮骨甚至覺得,他能逃出來,也是對方不跟他一般計較,若是對方真的與他計較,早已經把他當場格殺。
“我且在淩空山附近潛伏起來,等候時機,等大丞相的命令吧。”
鎮骨托著受重創的身體,向著林中走去。
七日之後,陳恪終於參悟了築基境界的圓滿之境,加上之前吸收的魂魄之力,陳恪一舉踏入道台境。
道基境的中期道台境成。
陳恪也感覺到了體內的道基之台已經形成,太極圖在上徐徐旋轉,天地靈氣經由道台被煉化,成為陳恪體內的靈力。
道台仔細看去,四四方方,三寸之地,但真正以意識之身落在其中,才能發現道台的廣袤無邊。
陳恪感受著道台連通體內的經脈,身體的各處穴位,不斷地溫養淬煉身體,讓凡人的**變得更加強大,可以抵抗外界的風邪火毒水災。
陳恪的氣息釋放出來,小九便感應到了,從內殿走入了臥室,笑著說道:“大將軍,你突破了呀。”
陳恪道:“多謝小九護道,已經突破到了道基境中期。”
“大將軍好厲害!”小九說道。
陳恪笑著說道:“小九更厲害。”
“嘻嘻。”小九笑了笑,很是開心。
李魁等人得知陳恪出關,一個個前來請罪,李魁身上還有著傷痕,他半跪在地上道:“請師兄責罰,李魁無能沒有攔住那人,還被他打傷。”
陳恪詢問過後,才知道他閉關的時候,竟然還有人過來要殺他!
陳恪目光微沉,道:“可曾查到對方是何人?是統屬宗門請來的強者,還是四方藏在附近的強者?”
李魁搖頭道:“都不是,我們在第二日便聯係了四方宗門的暗子,他們說沒有四方宗門的人請強者對付我們。至於四周藏匿的強者,我們也與其中幾名散修聯係上了,他們也說四周隱匿之人隻是確保五方道人的寶藏走不出淩空山,沒有人主動會對淩空山之主發動偷襲。”
“甚至,他們還說當夜對於淩空山上的靈力波動,毫無察覺,甚至感應不到淩空山在經曆戰鬥!這讓我們很是棘手,查不到頭緒,還請師兄降罪!”
李魁再次叩首。
陳恪知道這事怪不得李魁,他們最強也不過是道基境界,山下的敵人若是真的殺上來,至少也是凝丹境界,李魁等人除了結陣對付敵人之外,是無法打敗敵人。
關鍵是不知道偷襲的人是誰,陳恪心中也有著隱隱的不安。
“此事先不要去管,明麵上的查詢不要查了,暗中去搜尋。還有你們也去修養,不要留下傷勢。”陳恪說道。
“多謝師兄。”李魁幾人紛紛感激的說道。
等李魁幾人離開之後,陳恪問向小九:“有敵人來了你知道?”
“很厲害,小九也打不過。”小九瞪著一雙大眼睛,說著當日的事情。
那人的氣息很強,陳恪還不知道有多強,直到小九說出:“他比你師尊壞老頭還要厲害。”
“為何他沒有殺我?”陳恪很是意外的問道。
小九說道:“有更厲害的人把他打跑了?”
“更厲害的人?”陳恪這一下更是驚訝無比,更厲害的人是誰,莫非是老師?
不對,老師不能再來幫他。
“你知道是誰嗎?”陳恪問道。
小九搖頭道:“不知道,那人隻打出一擊,連氣息也沒有露出來,小九感應不到。”
“真是讓人感到困惑,那人究竟是誰呢?他來淩空山到底有什麼目的,修為超越五方道人的強者,不一定是為了五方道人的寶藏而來!淩空山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呢?”
陳恪心中不斷的思考。
下午,陳恪去了古魔洞。
古魔看到陳恪進來,露出了笑容:“小子,你來見我有何事?是不是察覺到了魔族的崽子出沒。”
陳恪問道:“前輩知道魔族在附近?”
“哼,小子不要忘記了我是誰,我是古魔,當初魔界的至尊強者,區區幾個魔族小崽子,想要逃過我的感應,當真是笑話。”
古魔很合狂妄,但是古魔有狂妄的資格,他的實力,他的地位就是他狂妄的基礎。
“前輩,前幾日我遭到了刺殺。但不知道出手的是何人,不知前輩可否為我解惑。”陳恪虛心求教。
古魔笑道:“一定是那幾個小崽子,我在洞內就聽他們要密謀算計你。那丫頭可不是一般人,你跟她好上了,她背後的勢力可容不得你做他們的女婿,除掉你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
“前輩的意思是暄暄背後的人看不上我,想要除掉我。”陳恪仔細琢磨,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尋常大戶人家看不上窮小子勾搭他們的小姐,也會出手教訓不知天高地厚的窮小子。
更不要說是暄暄這種背景來曆的人,魔界的人不會放任他們的公主喜歡上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人族修行者。
“除了這個還有誰想殺你,不要把你看得太了不起,不知道你身份的人,永遠都不會對你出手,而真正想謀害你的人,都是知曉你身份的人。你說,一個陌生人又不是腦袋有問題,為何要殺你?浪費靈力很好玩?”
古魔笑著說道。
陳恪聽後恍然大悟,他對著古魔道謝:“多謝前輩解惑。”
“口頭謝就免了,你若是真的有心,再給我帶幾個活人進來,老夫還想嘗嘗他們的味道。”古魔聽後抱怨道,“小丫頭讓你蠱惑的也不給我帶人進來,她還離開了淩空山,這一切都是你的錯,你要對我負責!”
陳恪聽後說道:“前輩,少些殺戮,少些業力,以後您若是修成仙道,也會少遭受天劫的責罰!”
“哈哈,我已經這樣了,還指望什麼仙道!你若是給帶人進來,我傳你我的古魔道法,讓你成為這方地域數一數二的強者。”古魔說道。
陳恪道:“可是修行了道法的前輩您,也沒有成為這方地域數一數二的強者,還被人封禁在這裡,終年不見天日。我覺得你的道法,可能並不強大。”
“放屁,老夫的道法是最頂級的存在,那小丫頭求了老夫多少時間,老夫也隻是給她一點皮毛。你若是答應老夫,老夫全都給你。”古魔說道。
陳恪看著被長劍插在柱子上的古魔,披頭散發如同一個瘋子,但是這樣一個瘋子若是放出去,將會是十萬橫斷山的災劫。
陳恪不知道他多強,五方道人連看都不敢過來看古魔一眼,就能讓陳恪對古魔的實力有一個了解。
陳恪過來與古魔交流,也是想借著古魔的經驗,去判斷要殺他的人是誰。
陳恪把手放在了古魔身上的劍柄上,他握住了劍,本是百無聊賴的古魔忽然眼睛瞪直了,一眨不眨的看著陳恪。
他似乎感應到了陳恪能把劍拔出來。
“往後拔!”古魔蠱惑道。
陳恪卻是笑了笑:“前輩,我暫時還不能放你出來。”
“哈哈,小子你在吹牛,你能放我出來?我讓你把劍拔了,隻是想透透氣而已,這把劍插得時間太久了,我很不舒服。”古魔哈哈一笑,嘲諷起了陳恪。
他胸口被靈劍插著,四肢還被封禁了道文的靈鏈鎖著。僅僅拔出劍來,他逃不出去,而且這個山洞口還有特殊的禁製,旁人感應不到,古魔卻是能清晰的察覺到。
“前輩不信?”陳恪說道。
古魔道:“不是不信,而是你現在做不到,除非你用你的火把這些東西全都燒成灰,我出來一定會對你感激涕零,侍奉你左右,助你成為靈光域之主!”
陳恪笑道:“我不需要,我就怕放了前輩,前輩第一個就要吸乾我。”
“哈!哈哈哈,怎麼會呢,我豈能對你動手,你想多了!”古魔乾笑一聲,隨即哈哈大笑著解釋。
卻又像一個被戳破心事的小醜,笑了幾聲之後,停了下來,他與陳恪乾瞪眼。古魔咳嗽了幾聲,道:“我的確有這個想法,但是你身上有那可怕的神火,我也不敢招惹你,你是仙人門徒下來曆劫的吧,我殺了你,豈不是得罪了你背後的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