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站在古魔的洞口,試探著往裡麵走了幾步,發現洞內除了魔煞之氣濃鬱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危險。
那年輕男子說道:“看樣子洞內危機不大,我們小心一些,一起走進去。”
“好!”
其他幾人紛紛點頭,答應了年輕男子。
他們幾人手中結著印,手裡掐著道訣,往山洞之中小心翼翼的走去。山洞外,孫姓老者麵帶憂色的看著山洞裡麵的情況,他想要提醒山洞之中的人,但是他知道他提醒不了。
貪婪終究會讓人變得陌生,即便這幾個人是他曾經的好友。
他們進去不會給孫姓老者帶回來靈石,也不想分給孫姓老者他們的收獲。
孫姓老者往後退了一些距離,他靜靜的站在山洞外麵,等待著山洞裡麵的人拿出來寶物,等著他們安全出來。
古魔洞的情況,孫姓老者知道的並不多,他能知道的信息,都是從青木宗得來的,想要了解古魔洞真正的情況,需要去請教青木宗的人。
這群人沒有去請教青木宗有關古魔洞的情況,為的就是不讓青木宗等四大宗門知道古魔洞的消息,他們猜測五方道人很有可能把靈石藏在了古魔洞之中。
古魔洞並不長,幾人來到了洞內。
一個披頭散發的老者被綁著,胸口處插著一柄劍。
“古魔!”
一人忍不住驚叫一聲,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洞內的古魔。
其他幾個人也紛紛心中一驚,震驚的看著古魔,眼中帶著格外的凝重之色。
古魔的附近,卻是放著幾個箱子。是新箱子,不像是放置了數十年的模樣。
“天賦靈脈靈石!”
年輕的修行者看到幾個箱子,麵露驚喜之色,終於被他們找到了。
古魔似乎死了一般,一動不動。幾個人也當古魔已經被殺,雖然心中緊張,但是仍舊是沒有去多在意古魔,他們的目光全被這幾個箱子吸引了。
“一定是靈石!”
有人說道,而後立即走過去,隻是他剛剛走進箱子,忽然感覺到了一股吸力,周身的精元飛速的流逝,他轉頭看向自己的同伴,身體慢慢的變得僵硬起來。
“哈哈,那小子說的不錯,果然有人進來!”
本是死去了的古魔忽然哈哈一笑,抬頭看向幾個修行者。
“不好,快走!”
幾人大驚失色,古魔還活著,他們哪裡敢在這裡逗留,直接轉身就要逃走。
“進來了你們還能走嗎?”
古魔冷笑一聲,身上的魔煞之氣爆發,幾人瞬間被魔煞之氣籠罩,隨即一個個麵色發黑,眼神失去了光澤。
“那小子身上有寶物庇佑,老夫拿他無法,你們幾個不過是小小的凝丹境,也敢進來找死!還是跟老夫一樣,在這裡永遠的呆著吧,哈哈哈……”
山洞裡麵傳來一陣笑聲,讓站在山洞外等候的孫姓老者麵色微變。
這股笑聲充滿了魔性,不像是一個正常人發出來的笑聲,而且隨著笑聲出現,山洞口的魔煞之氣更加的濃鬱。
“是古魔,一定是古魔!”
孫姓老者也不敢在這裡多呆,直接轉身離開。他要去通知青木宗的人,告訴他們這裡的情況。
五方大殿之中,大部分的修行者已經恢複了修為,也修複了身上的傷勢,大殿之中僅剩下幾個人還在恢複身體。
像是青木宗與風玄宗已經開始在商議如何處置五方道人的寶物,藏寶閣被一個小宗門的強者封存起來,裡麵還有不少五方道人的寶物,他們沒有找到五行孕靈陣內的靈石,心有不甘,想要占據五方道人的寶藏。
青木宗的一位長老說道:“五方老魔已經身死,他留下來的寶物應該歸還淩空山。”
風玄宗的長老道:“可是他們跟我們一起征戰五方老魔,本應該得到天賦靈脈靈石,隻是天賦靈脈靈石被五方道人藏起來還是被他吸收煉化,我們不得知,若是不給他們分一些寶物,恐怕他們會心生怨恨!”
青木宗長老微微皺眉道:“心生怨恨,他們還想報複我們四大宗門不成?”
花月宗的長老說道:“他們是不敢報複我們四大宗門,但是他們會來報複淩空山,你我兩宗的老祖已經下了旨意,要保淩空山的其餘之人,我們若不是不同意他們拿走五方道人的寶物,恐怕事後他們回來報複淩空山!”
“此事的確是一件麻煩事,而且我也答應了明月,保全淩空山的無辜之人,我們四大宗門不能一直待在這裡守著淩空山的人,看來隻能讓他們拿走一些五方道人的寶藏。”青木宗的長老說道。
花月宗的長老道:“我們與淩空山的那位小兄弟打聲招呼,告訴他其中利害,讓他不要因此心中懷有仇恨。”
其餘幾宗之人紛紛點頭。
陳恪被葉明月叫過去,問清楚原因之後,陳恪才知道竟然是青木宗的長老找他有事商談。
跟在葉明月的身後,陳恪與她一起走入了大殿之中。
裡麵坐著青木宗的長老還有其他三大宗門的長老,他們看到陳恪進來,紛紛露出笑容。
青木宗長老麵帶溫和的笑容道:“陳恪小道友,此番請你過來,是有件事情想要與你說一下。”
“前輩請講。”陳恪說道。
葉明月站在陳恪的身邊,守著陳恪。
“是這樣,你們淩空山的寶藏……”青木宗的長老緩緩說道,把藏寶閣被控製起來的事情與陳恪分析了一遍,更是講明了其中的利害,讓陳恪去斟酌。
陳恪一聽便知道了其中的情況,他笑著說道:“五方道人對修道界造成了很大的威脅,更是傷害了有些人,淩空山沒有其他的寶物,願意把五方道人的寶藏全部交出去,算是彌補五方道人曾經犯下的過錯吧。”
聽到陳恪這樣講話,青木宗等宗門的長老紛紛感到了欣慰,淩空山能有這樣一個明白事理的人接任,看來陳恪沒有走上五方道人的魔道之路。
青木宗的長老笑道:“小道友,以後若是遇到麻煩可來我青木宗,青木宗一定會幫你解決。”
陳恪道:“多謝前輩。”
其他幾人也紛紛點頭,表示對陳恪的滿意。
講完事情之後,陳恪也告辭轉身離開了大殿,青木宗長老讓葉明月去送送陳恪,順便再安慰安慰陳恪。
葉明月眼中露出怪異之色,她去安慰陳恪,怎麼安慰?
葉明月點頭之後,也跟著陳恪一起離開,不過安慰陳恪是一定要安慰的。
“淩空山的寶物雖然珍貴,但也不算是世間珍寶,他們那些人想要,便給他們。長老說的有一點沒錯,若是不給他們,恐怕他們會在以後來騷擾的淩空山不得安寧。”葉明月走在陳恪的身邊,柔聲說道。
陳恪微微點頭道:“我知道,這些人想要天賦靈脈靈石,他們找不到,便打起了藏寶閣的主意,若是能換淩空山的安寧,給他們藏寶閣又有何妨。”
“你能這樣想,我便放心了。我怕我回青木宗之後,你會心中不滿,去找他們報複。”葉明月見四周無人,主動握住了陳恪的手。
陳恪笑著說道:“放心,我心中有數,不會去主動的找死。這些人雖然強大,我卻不怕他們。我隻是擔心淩空山的弟子會受他們的報複,才故意的讓出藏寶閣。”
陳恪雙手拉住葉明月的雙手,看著葉明月說道:“等我處理完淩空山的事情,就去青木宗找你。”
葉明月聽後麵色含羞,她輕聲說道:“你能不能不要去啊。”
“為什麼?”
“我擔心青木宗的弟子會對你不客氣。”
陳恪笑了笑道:“即便他們天天打我,我也要與你在一起。”
“那你便等著天天挨打吧。”葉明月笑了起來,靈動美麗,讓陳恪把她摟在了懷中。
“不要亂來,會有人過來。”
葉明月在外麵與陳恪僅限於牽手,她不敢讓陳恪做出更加親密的動作,生怕彆人看到。
“放心,這是小路,沒有人從這裡過。”陳恪笑著說道。
葉明月抱住了陳恪,靠在他的肩膀上,柔聲說道:“我們是修行者,不必在乎一朝一夕,你要好好的保護自己,我不在淩空山的日子,你要小心謹慎。”
“師姐你就要回去了,今夜……”陳恪臉上露出深意。
葉明月白淨的臉上帶著羞澀,輕輕拍了陳恪一下,道:“謝清影還在我第一殿內,我怎麼能夜不歸宿,豈不是被她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
“唉,師姐當真是穿上衣服就不認人啊。”陳恪揶揄道。
葉明月一聽頓時大羞,卻沒有打陳恪,而是看向陳恪,雙目含春,微微踮起腳,抱著陳恪的腦袋印了上去。
葉明月難免主動一次,陳恪當即抱著她不鬆手,等到許久,葉明月才推開陳恪:“手拿開。”
陳恪露出不好意思的笑,把一隻翻山越嶺的手拿了出來。
“你好好修行吧,不要整日想著這種事情,修行者清心寡欲,對你修行才有益處。”葉明月麵帶羞意地說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