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具頂級火屬的天賦靈脈,按理來說修煉火屬之法應該最為簡單。”葉明月看著手中的玉簡,也露出了一絲意外。
陳恪道:“是不是我身上的火是人燒的,這道法上的火是靈力燒的,不一樣?”
葉明月搖頭道:“應該不是,不過你把你修煉到哪一步給我看看,我幫你找一找遺漏之處。”
陳恪說著就運轉起他修行的陽神功,靈力在體內運轉起來。
葉明月仔細觀察,等到陳恪運轉完之後,葉明月才道:“沒有問題,你為何說是難修?”
陳恪說道:“可是我修煉我的無上道法,一個呼吸便是一個小周天,修行陽神功,三十息還沒有運轉完一個小周天!這太慢了!”
葉明月聽後眼裡帶著怪異之色,有一種看天才秀手段的感覺。
“師弟,你可知道,我修行我的道法,在煉氣境界需要多少息才能運轉靈力完成一個小周天嗎?”葉明月道。
陳恪道:“多少?”
“八十息!”葉明月緩緩道,“所以你該回去了,不要再師姐麵前說你的優秀。”
“這麼長。”陳恪聽後便覺得陽神功不再難學,他微微皺眉又道:“隻是陽神功修煉起來要耽誤我時間了。”
他修煉無上道法隻需要半個時辰不到,即便陽神功難修,陳恪也隻需要兩三刻鐘,還不如無上道法用的時間長。
“哼,師弟莫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你這種修煉速度放到十萬橫斷山也算是俊傑,你這樣說師姐會打你的。”葉明月冷笑一聲。
“算了,不過後麵的道法我怎麼越煉越難受!”陳恪靈力輸入玉簡,陽神功的道法顯露出來,他指著陽神功中間的部分說道。
葉明月露出一副看傻子的目光,他指著中間部分一處比較大的字問道:“看見這兩個字了嗎?”
“看到了,關元。”陳恪說道。
葉明月看著陳恪一副發呆的模樣,有些哭笑不得,她解釋道:“你看這篇陽神功,神闕是初期修行道法,關元是中期修行道法,氣海是後期修行道法。你還未把你的陽神功神闕篇幅練到滿層,如何能修行關元篇幅!”
“我修煉多了?”
“當然。”
“我忘記了,無境道法不需要在意這點。”陳恪說道。
葉明月白了陳恪一眼,道:“不要再提你的無境道法了,師姐很羨慕。”
“我可以傳你!”陳恪說道。
葉明月笑了笑,道:“你忘記了,你的道法我根本練不會!”
陳恪手中靈力一閃,從乾坤袋內取出一枚玉簡,他放在葉明月白白的掌心裡麵:“這是師尊修行的五行金身道法,你拿去修行。它也是無境道法,你應該可以修煉。”
“五行金身!”
葉明月看到玉簡,麵露震驚之色,她看了一眼外殿,才想到早已經布下結界。
“師尊竟然把此法給了你!”葉明月心中的震驚如大海之中掀起的波濤巨浪,久久無法平靜。
葉明月把玉簡推回陳恪的身邊,認真的說道:“此法你自己留著,不要告訴任何人,切記是任何人!”
陳恪道:“怎麼了?”
葉明月讓陳恪靠近,她又布置了一層結界,等陳恪坐到她身邊,葉明月才說道:“我來淩空山的目的你也清楚一些,但是我們不止是對付他,還有拿回這個!”
葉明月的手指指著陳恪的玉簡,玉簡內是五行金身道法!
“此法乃是更強大的宗門之法,不容許有外傳!此事就當我不知道,你也不要讓我再看到。”葉明月說道。
陳恪道:“那我怎麼修行,以後被人發現豈不是要給我要回去?”
修行的道法怎麼要回去,陳恪不太清楚,但他知道一個危險的結果,看到眼裡的挖不出來,隻能把人一起埋了!
葉明月眉頭微皺,想了想道:“修道界五行類的道法也極多,那強大的宗門一般不在十萬橫斷山走動,你隻要不亂講,應該無人發現你修行的道法。”
“如此便好,我還以為我真的不能煉了。”陳恪說道,但是他卻是對五行金身道法更加感興趣,更強大的宗門的無境道法,這麼好的東西,他可不能錯過。
“師姐,你也修行吧,如此好的道法,不修煉豈不是白白浪費!”陳恪說道。
葉明月搖頭:“我不行。”
“你可以。”陳恪說道,“我不說你不說,就像你說的那樣,附近有何人知道。”
“不行!”
葉明月拒絕了,還把陳恪攆了出去,陳恪沒讓小九跟上來,他要去找黃樽洛。
陳恪走出大殿,一甩袖子:“不行就不行,攆我出來乾啥呀。”
陳恪來到了第三殿,黃樽洛正拿著一隻黃參啃著,剛吃了一個尖尖,陳恪就風風火火的闖進來,一把拿過黃樽洛手裡的黃參,放在鼻子上嗅了嗅。
“怎麼也有五十年份了吧,如此靈力充足,師兄是知道我來,特地招待我的?”陳恪手中黃參一閃,消失不見。
黃樽洛呆呆的看著陳恪,他張著嘴巴,有些接受不了,等了片刻,才麵帶幽怨的說道:“師弟,那是我的。”
“我知道,難道師弟來找師兄,不值得師兄用一支黃參招待?師兄,你可是傷我很深啊。”陳恪說道。
“好吧。”黃樽洛憋屈的同意,一支黃參雖然比不上何首烏,但也是天靈地寶之物。黃樽洛感覺很肉疼。
“師兄,你給的三十六式被大師姐沒收了!”陳恪說道。
黃樽洛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手指發顫指著陳恪:“師弟,你……你有沒有出賣師兄!”
陳恪笑著拍著黃樽洛的肩膀說道:“師兄放心,我豈能出賣你。我是來問問你修行的魔道道法心得體會,你給我講講。”
黃樽洛一聽,奇怪道:“師弟沒有看我給你的道法?”
陳恪道:“沒看,怎麼了?”
黃樽洛說道:“師弟,我雖然是魔道邪修,但我修行的道法卻是專門克製魔道邪修的道法!”
“為什麼?你身為魔道邪修,怎麼能專門修煉對付自己的道法。”陳恪說完,有些恍然大悟道:“你是想打其他的魔道邪修?”
黃樽洛笑道:“不錯,我覺得我現在再修行其他的魔道道法也無用了,我怎麼也成為不了更強的魔道巨大魔,我反其道行之,修煉專門克製魔道的道法,我將打遍魔道無敵手,成為真正的魔道至強之人。”
“師兄大智慧啊,這種想法都能想到。”陳恪說道。
黃樽洛卻是苦笑一聲道:“後來我才發現,魔道道法隻是其次,魔道修的是心境,道法即便能壓過對方,但打不敗他們的魔道之心,破不掉他們的魔道心境,我還是打不過他們。”
“白練了?”陳恪道。
黃樽洛搖搖頭道:“不算白練,沒有魔道心境的人,還是照樣能被我的道法克製。”
陳恪一聽也感覺無奈,對黃樽洛的道法失去了不少興趣,聽黃樽洛講了一些修行心得,陳恪就起身告辭。
黃樽洛走向一旁的床櫃,從裡麵又拿出一本書道:“師弟,給。”
陳恪接過來,眼裡帶著意外之色:“《閨中秘術三十六式》?師兄不是隻有一本,怎麼還有?”
黃樽洛道:“這本是我的典藏版本,你且拿去修行,此法若是修得大成,當屬無敵!”
“大恩不言謝。”陳恪拿過來放入懷中。
黃樽洛看著陳恪的袖口,皺眉道:“師弟,你把黃參放哪裡了?”
“乾坤袋。”陳恪說完轉身就走。
“乾坤袋!”黃樽洛大叫一聲。
“咋了?”陳恪回頭。
黃樽洛麵露震驚道:“師弟,你是不是師尊流落在外的非親生的親兒子!”
陳恪笑了笑道:“師兄你想多了,隻是我運氣好,跟著師尊對付敵人才得到的獎勵,你若是想要,師尊手裡還有,你自己去弄吧。”
陳恪說完轉身離開。
黃樽洛捏著下巴,“師尊還有,我得去獻獻孝心!”
穿過青玉白石大路,陳恪回到了第一殿。
他從乾坤袋裡麵取出黃參,一股藥香襲來,陳恪拿過桌子上擺放的茶碗,把黃參分成了三份,有黃樽洛牙印的陳恪自己留著。
“這是啥呀,好香哦。”小九顛顛的跑過來,看著陳恪身前的茶碗。
陳恪推過去一個:“至少是五十年份的黃參,這是你的一份。”
“大將軍最厲害!”小九誇了一句,抱起小碗坐在椅子上啃起來,大眼裡麵滿是笑。
陳恪拿著另一份黃參走向內殿,葉明月麵色冷清的看向他:“又來下毒?”
陳恪笑了笑:“師姐彆開玩笑,以後我們之間何須那種**之物。”
“住口!”
葉明月大羞,她本想嘲笑陳恪幾句,誰知道陳恪臉皮如此厚,竟然還敢亂講。
“五十年份的黃參,師姐你吃。”陳恪道。
“我不吃!”葉明月搖頭。
“師姐若不吃,我就告訴師尊我們倆的關係,讓師尊給我主持婚禮。”
“你敢!”
“當然。”
“哼!”葉明月輕哼一聲,拿起茶碗小口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