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屋子之後,葉明月看向方許源道:“我把房內景象已經拓印下來,你我分彆傳給各自宗門,讓宗門內的前輩去研究此陣。”
葉明月遞給方許源一塊拇指大小的玉符,方許源接過去之後點頭道:“我會傳給宗門,你也要小心。”
“我知道。”
葉明月點點頭,轉身離去,陳恪見狀也跟了上去,方許源拿著玉符,看向離開的葉明月與陳恪,他眼裡帶著不喜:“葉師妹,為何要讓這個家夥加入我們的計劃!”
一甩長袖,方許源背著手轉身離開。
回到正殿附近,陳恪本來打算自己離開,他居住的第五殿與葉明月的第一殿隔的不近,陳恪不打算再繞路回去。
“你跟我來!”
葉明月聲音冷冷的。
陳恪見狀劍眉上挑,眼裡帶著喜色,心道,莫非是葉明月想開了,打算接受他?
“哎!”
陳恪臉上掛著笑,跟在葉明月的身後,隨她一起回了第一殿。
“關門。”
葉明月清冷的聲音傳來,陳恪立即把門關上,跟在葉明月的屁股後麵,走進了內殿。
葉明月揮手布置下結界,轉身麵對陳恪,攤開手向陳恪示意。
陳恪把手放在了葉明月的白嫩的手掌心中,葉明月眸子一冷,吐出兩字:“想死?”
陳恪訕笑一聲收回了自己的手,道:“你伸手乾啥,我以為你是讓我把手給你。”
葉明月差點又被氣笑,她寒著俏顏說道:“我是要你拿回來的青色晶石。”
“乾嘛,這是我自己拿的,你想要自己去拿。”陳恪護住自己的袖口,青色晶石被他放在袖子裡麵,這會已經是他的寶貝了。
“哼!”
葉明月伸手一指,一股靈力繞住陳恪,陳恪發現他竟然無法動彈,當即喝道:“你可彆亂來,你若是敢亂來,我可叫了,非禮啊!”
葉明月聽後又羞又氣,這個混蛋家夥,當即手指再指出一縷靈力,封住了陳恪的嘴巴。
“唔唔!唔禮唔……”
葉明月伸手掏向陳恪的袖口,拿出了內袋裡麵的青石,葉明月發現陳恪的袖口內袋不止是有青石,還有其他的東西。
葉明月指尖輕點,陳恪身上禁製的靈力消失不見,陳恪能動之後,立即伸手去搶回他拿來的青色晶石。
“嗯!”葉明月聲音加重,陳恪當即不敢去搶。
“你拿這東西做什麼!”
陳恪臉上嬉皮笑臉的笑消失,轉而眉頭微皺看向葉明月。
青色晶石說不定會有其他的東西,留著五方道人的暗手,陳恪不敢讓葉明月以身犯險,他自己留著青色晶石,即便被五方道人發現,陳恪覺得憑借他對五方道人的重要性,五方道人不會對他下殺手!
“你才來宗門多少時日,敢拿這種東西,若是被他知道,你有幾條命受罰?我是大師姐,拿著此物即便被發現,他也不會重罰於我。”
葉明月雖然嘴上對陳恪喊打喊殺,但是在麵對這種危機的情況下,她還是不想讓陳恪以身犯險,自己收下晶石。
“你是不是……”陳恪問道。
葉明月凝眉冷視:“再敢胡言,我就殺了你。”
你是不是喜歡我?
陳恪不敢講,也怕壞了葉明月的心情,他想著即便青色晶石被葉明月拿走,一旦師尊發現,他就說是他送給葉明月的禮物。
責任自己承擔!
“好吧,你自己小心。”陳恪說道。
這一次探險沒有探出什麼來,但陳恪覺得那個房子裡麵不是他們看到的這麼簡單,一定還有三人不曾明白的隱秘。
“你走吧,還有那間屋子不要同暄暄與黃樽洛講。”葉明月交代道。
陳恪輕點頭,又偷看了一眼葉明月俊美冷傲的容顏,像是得到了什麼元寶一般,笑著轉身離開。
殿內的結界隻是禁音,不禁初入,陳恪推門出去,離開了第一殿。
葉明月看向手裡的青色晶石,眼裡帶著凝重之色:“五方道人為何要在一間普通的房間內鋪滿五色晶石?他到底在布置何種陣法?”
沿著青石地板,陳恪回到了他的第五殿。
暄暄盤膝坐在陳恪的雲床之上,手裡轉著一把匕首,微微歪著小腦袋,靈動的雙眸看向他。
“你真成了修行者?”
暄暄雙腿一旋,從雲床上跳下來,輕輕兩步如同一隻蝴蝶般,落到了陳恪的身前,她拿起陳恪的手臂,手指按下去,眼睛微微一凝,美媚至極的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真的突破了!快講你是如何做到的!”
暄暄拉著陳恪好奇的問道,這可不是一件小事,一個天賦靈脈閉塞之人,竟然能突破靈脈堵塞的天塹,成為煉氣境界的修行者!
不是有修道高人在幫他洗精伐髓,便是他得了天大的機緣。
“為什麼告訴你。”
陳恪拿開自己的手,看向暄暄道:“快把我的破木頭還給我。”
暄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又摸了摸腰間,嘿嘿一笑道:“我來的急,給忘在我殿內了,下次再說。你快講講你怎麼突破的靈脈堵塞,我太好奇了。”
“哼,不講。”陳恪一擺頭,直接走入了內殿。
暄暄纏著陳恪一起走進去:“哎呀,你快講講嘛,好師弟,好師弟!”
陳恪走到哪裡,暄暄跟到哪裡,他實在是有些煩了,這個女子雖然美,卻不能嫁給他,對陳恪來說無用。
於是陳恪說道:“我的靈脈堵塞隻是一個謠言,我因為中了火毒,靈脈封閉起來,讓你們感覺與靈脈堵塞差不多,其實經過師尊的調理之後,我的火毒已經清除掉,靈脈自然就解開了。”
“是這樣嗎?”
暄暄若有所思,不過一想也是如此,若真是靈脈堵塞,陳恪想修行也無法修行,她剛剛不止是在探查陳恪身上的靈力運轉,還探查了一下陳恪的丹田。
陳恪丹田已開,靈力運轉不停,不是之前陳恪身上靈氣繞而不散,靈力無法在體內遊動的狀態。
“就是如此。”陳恪點頭道,“我的破木頭何時給我,要不我現在跟你過去。”
暄暄大眼睛一轉,道:“我好想忘記去打坐精修,先走了。”
暄暄說完轉身就跑,生怕陳恪留下她一樣。
陳恪看著暄暄離去,緩緩道:“不管你怎麼躲,東西都要給我還回來。”
李魁等到暄暄離開之後,也進來恭喜陳恪,陳恪也把與暄暄說的借口與李魁說了一遍,李魁一聽恍然大悟道:“我便說師兄不可能是靈脈堵塞,靈脈堵塞之人就是仙道斷絕,怎麼可能修行的了。”
帶著解釋之後的理由,李魁出去幫著陳恪解釋。
第二殿。
方許源回來之後,一個雜役弟子靠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大體就是陳恪修煉到煉氣境界了。
“怎麼可能!”方許源看向這個雜役弟子,道:“你沒有聽錯?他一個靈脈堵塞的廢物,豈能成為煉氣境界?”
“師兄,這是第五殿的李魁親自講的話,李魁可是第五殿的貼身護衛,他講的話豈能有假。”這名雜役弟子認真的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方許源還是不相信,他寧願相信太陽從西麵出來,也不會相信陳恪一個靈脈堵塞之人能突破凡體絕境,成為一名修行者。
這簡直就是在開玩笑,他剛剛還跟陳恪一起行動。
“不對,以前習慣了陳恪身上靈氣繞而不散的狀態,我卻是忘記今日感應他周身是否在運轉靈力!”
方許源身為道基境界的強者,感應一個煉氣境界的修行者身上是否有靈力波動,是很輕鬆的事情。
隻是方許源已經習慣了陳恪身上的靈氣纏繞之態,忘記去仔細的感應陳恪。
“仔細去打聽,一定要弄清楚他到底是真的突破了?還是假突破,在故意的耍著人玩!”方許源沉聲說道。
他本就看不慣陳恪跟在葉明月的身邊,隻是陳恪身為靈脈堵塞的廢物之體,此生與仙道絕緣,此事了了,葉明月也將會與陳恪徹底的相忘於淩空山。
方許源不擔心。隻是陳恪成了修行者,方許源就有些不開心了。
一直在腳下爬動的螻蟻,忽然有一天有可能成為人,作為經常嘲諷螻蟻的方許源,心裡接受不了。
“是!”這名雜役弟子立即出去探清陳恪到底是否成為了煉氣境界。
陳恪的第五殿。
黃樽洛手裡拿著一個大拇指大小的玉簡走了進去。
陳恪看到黃樽洛,麵色微微不喜:“你來做什麼。”
黃樽洛道:“我聽聞師弟你突破了,特意來跟你道喜,還有這是我的道法與道術,之前說好給你,我特意給你送來。”
陳恪看著黃樽洛手中的玉簡,微微皺眉道:“你拿著塊玉牌來,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我要你的修道書籍,不是一塊玉牌!”
黃樽洛道:“師弟,我的道法與道術皆在玉簡之中,玉簡是可以作為記錄的玄器,你輸入靈力,便可看到裡麵的內容。”
“這麼簡單?”陳恪意外的問道。
“你可以試試看。”黃樽洛把玉簡給陳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