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盤膝入座,開始修煉他的無上道法,吐納之間,可見靈氣在他的身體之內遊轉。
“的確有天地靈氣於他身體之中運行,但他靈脈閉塞,天地靈氣來而不停,隻是一個過客!”
白衣女子一眼就看到了陳恪身上的變化,陳恪修行之間,天地靈氣在他身上停留,因為陳恪靈脈閉塞,無法讓天地靈氣溫養靈脈開啟丹田。
“可惜了。”綠衣女子也搖搖頭,“若是他能修行,帶回宗門,也是一個好苗子。”
“師姐,這幾個月,你去哪裡了?我怎麼找不到你,若不是師伯說能在趙國遇到你,我不知何時才能見到你。”綠衣女子說道。
白衣女子看了看陳恪,手指結印,淡淡的白光從她的指尖飛出,化成了一個巨大的透明圓球,把她與綠衣女子包裹起來。
“我發現了那人的蹤跡,正在……”
半個時辰之後,陳恪睜開眼睛,吐出一口濁氣,他看向不遠處坐著的兩名容色壓群芳的女子,隻見她們笑著說話,卻聽不到她們兩個的聲音。
“我聾了?”陳恪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隨即拿起一旁的磚頭,往旁邊一丟,“當啷”一聲,陳恪聽到清晰的聲音。
“我沒聾。”陳恪表示自己身體沒有問題。
“噗……”
那白衣女子一揮手,一道微微的白光一閃而過,綠衣女子的笑聲傳來。
“小捕快,你傻了,這是我們的道術結界,不是你聾了。哈哈……”綠衣女子笑了起來。
陳恪道:“結界是什麼?”
白衣女子解釋道:“結界是禁製與道印特殊凝聚而成的一種陣法,可以不借助任何的地勢布陣。”
“能不能教我?”陳恪問道。
白衣女子道:“你不是修行者,教你你也無法修行,而且,你不是我們宗門之人,教你之後會給你帶來麻煩,如此會害了你。”
陳恪道:“那你們有沒有能教我道術?我一心修行,想要成仙,我已有了無敵的法,還缺無敵的術。”
“無敵的法?”綠衣女子聽後又是一陣嬌笑,“小捕快,你那點淺末之法不要拿來逗我們,無敵的法,世間道法千萬,誰敢稱無敵?”
“我們能否換一換?我教給你們我的無敵法,你們傳給我一點點小道術就行。”陳恪退而求其次。
綠衣少女搖著頭:“不行,不行,宗門道術不能外傳,除非……”
“除非什麼?”
陳恪一聽本覺得沒有希望,綠衣少女又給了他希望。
“除非你能加入我們宗門。”綠衣少女嘻嘻一笑。
“我加入!”
陳恪立即說道,反正老師也說過,修仙宗門,可以隨便的加入。
綠衣少女又道:“小捕快,你想的太美啦,修行宗門不是你想進就能進,要經過很多的考驗,單一個靈脈堵塞便已經無法進入。”
“我真的能修成煉氣境界,再有兩個月的時間就可以了。”陳恪認證的說道。
白衣女子看著陳恪對修行的渴望如此執著,她道:“等兩個月你往西走,過了趙國邊界,再往西三千裡,有個蘭青山,那裡有個青木宗,你若是修成了煉氣境界可以去試試。”
“真的可以?”陳恪問道。
“那還有假,我師姐說可以當然就可以,不過,至於收不收你,可不關我們的事情。”綠衣少女說道。
陳恪聽後很是感激,連忙說道:“多謝兩位大仙,我若是學的仙法道術,一定會報答你們。”
“報答,我看你這窮的就剩下牆,你拿什麼報答?”綠衣少女瞪著一雙如月一般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問向陳恪。
陳恪左右看看,他從懷中拿出了一塊破木頭,道:“這是我老師給的寶貝,作為我感謝你們的禮物。”
綠衣少女順手拿過去,仔細翻看了一下,又丟給了陳恪:“一個破木頭有什麼值錢,你還不如給我們百兩黃金。”
陳恪聽後麵露慚愧,道:“我雖然當官了,但囊中羞澀,實在沒錢,對了,我這裡有個小玉葫蘆,是幾位同僚慶祝我升官送來的禮物。”
陳恪拿出懷裡的玉葫蘆,綠衣少女接過來看了看,道:“勉強湊合,就算你報答我們了。”
白衣女子笑了笑道:“小漁,怎麼能收公子的東西,快還給他。”
“不用,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送與兩位作為感謝。”陳恪說道。
白衣女子看著陳恪真誠的模樣,如此誠懇的態度,她沒有再拒絕,而是說道:“小漁,給他兩張冰淩符吧。”
“冰淩符!師姐,冰淩符好值錢的呢。”綠衣女子有些不舍得說道。
但她還是從袖口裡麵掏動,取出兩張三指寬九指長的藍色靈符:“諾,你可收好了,不要弄壞了,賣了你也買不起半張!”
陳恪接過來,手心摸著像是紙,但是比紙涼,拿在手中,能感覺到絲絲涼意。
“怎麼用?”陳恪問道。
“嘿。”小漁一樂,道:“你倒是不客氣。聽好了,你若是遇到壞人,撕破靈符,對著敵人拋過去,它會按照你的目光主動幫你擊殺敵人。記清楚了,是擊殺!”
“記住了,多謝姑娘。”陳恪對著小漁道謝,又向白衣女子道謝:“多謝仙子姐姐。”
“哼,你憑什麼叫師姐為仙子姐姐,叫我為姑娘,不行你也要叫我為仙子姐姐。”小漁聽後略顯不滿,眼睛一轉,帶著強迫的笑。
陳恪道:“可是你看著就比我年紀小。”
“哼,年紀大了不起,你這樣的人,我能打十個。”小漁不屑的說道,“我十六了,你多大?”
“二十。”陳恪說道。
“哈哈,姐姐,他把你叫老了。”小漁轉頭看向白衣女子,白衣女子微微嗔視一眼小漁。
“仙子比我年紀小啊。”陳恪有些不好意思,他隻是感覺這白衣女子的氣質溫婉,如同大姐姐一般清靈高雅。卻是忘記了,這白衣女子皮膚細嫩,年歲應該不是很大。
“小捕快,我姐姐還差幾個月才十八歲,你把我姐姐叫大了,姐姐打他!”小漁轉頭與白衣女子說道。
“好了小漁,不要鬨了。”白衣女主溫柔的一笑,與陳恪說道:“你且收好冰淩符,遇到危險可以幫你。”
“知道了,多謝。”陳恪再次道謝。
白衣女子不再多講,坐到另一邊,小漁對著陳恪皺了皺鼻子,一揚小腦袋,頭上的珠釵微微作響,笑了一下坐回到白衣女子的身邊。
這一青一白兩人,坐在窗口,如同兩位下凡的仙子,尤其是那白衣女子,氣質更是飄然出塵。
不施粉黛,卻已經能閉月羞花。
天空上麵,月色漸漸地突破烏雲,帶著一層銀白色的月光灑在大地上。
秋風吹過房外的柳樹,卻沒有為房間裡麵的過客帶來蕭瑟之感。
陳恪把藍色符紙放入懷中,好生存放。然後坐到另一邊的牆角,再次開始閉目修行。
過了沒多久,小漁忽然說道:“師姐,那個討厭鬼跟上來了。我以為這裡的妖能攔住他呢,真是可惜了!”
陳恪聽到聲音,看向小漁,小漁對著他眨眨眼。
白衣女子道:“誰,何師兄還是?”
“胡老二,他跟了我一路,就是來找師姐你。”小漁不耐的說道,又看向陳恪道:“小捕快外麵來了個討厭鬼,你彆讓他進你家。”
陳恪聽後點頭道:“好。”
小漁給了他兩張仙人用的靈符,他自然要幫小漁。
“葉師妹,溫師妹,你們可在?”
外麵傳來一陣粗聲叫喝,在寂靜的夜色之中,格外的刺耳。
陳恪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是小漁口中的討厭鬼來了,當即起身走出房門,透過月色看到大門外麵站著一個身材健碩、麵容硬朗的男子,男子穿著一件月白色長衣,手裡拿著一柄劍。
“這就是胡老二,長得也算可以。”陳恪點評。
胡老二也看到了推門出來的陳恪,他雙目微微發光一樣,打量了一番陳恪,道:“溫師妹,我已經感應到你的氣息了。”
胡老二說著就要往裡麵走,陳恪當即大聲道:“站住。”
胡老二沒有搭理陳恪,繼續往前走,走過破廟的院子,就要進入破廟。
“我讓你站住。”陳恪伸出手,就要阻攔胡老二。
這人真是無禮,不知道這裡是他的廟宇,不經允許就闖人家的住處,還把主人的話當做耳旁風。
“小子,不想挨揍就趕緊的讓開。”
胡老二麵色一沉,隨手一推,陳恪隻感覺一股大力傳到了他的身上,自己腳下無力,控製不住的向著旁邊栽過去。
陳恪連忙往前邁了幾步,保持住了身子的平衡。胡老二卻已經走進了廟中,讓陳恪感覺心驚不已。
陳恪可是知道他自己有多大的力氣,尋常的七八個人根本推不動他,這個胡老二竟然一手推開他。
胡老二也是厲害的修行者!
陳恪心裡猜測到。
修行者又怎麼樣,不經允許就能隨意進彆人的家?
陳恪明白,也就是胡老二知道他不是胡老二的對手,胡老二才敢如此無禮的闖入他家。
陳恪心中一歎,弱,真的沒有要求彆人尊重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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