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比試台下,不遠處的位置,一名樣貌精致的女子看到葉明月身上的衣服,不由得感到一驚。
“五行霞衣,接近仙器的存在。宗主大殿的門麵。”另一個豐神俊逸的年輕公子背著手,看向葉明月身上的穿著。
五彩光華與金色交相輝映,不見任何縫隙的衣裳,不知是如何穿在人的身上。
五彩霞衣,五行霞衣,看似隻差一個字,但是其中的差彆卻是天地之彆。
五彩霞衣,在五行宗有很多,以五行之物煉製而成,防禦程度堪比初階靈器,算是一種比較上品的寶衣。
五行霞衣,是五行宗宗主大殿的一件品階極高的寶衣,若是對比玄器靈器,它的品階在靈氣之上,仙器之下。
整個五行宗隻有五件,其餘的四件不知在何人的身上,但是有一件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就在宗主大殿的內殿櫥窗內擺放著。
五行霞衣穿上之後,稍有靈力施入,便會放出五行五彩的金光,十分的神奇,可以抵擋仙人境之下的任何修行者的全力一擊。
去過宗主大殿的的弟子,都很想要擁有這件寶衣,但沒有人能得到宗主的賞賜,成為這件寶衣的主人。
現在看到這件寶衣出現,這些天驕弟子們十分的震驚,更是羨慕葉明月。
“我曾經以為,能打到第一天驕,就會得到這件五行霞衣,但是後來我才發現,這件寶衣根本不是宗主用來賞賜的寶物。”一個穿著白衣,如同以為謫仙的年輕人,搖頭歎息一聲。
這是一件寶衣,但不是尋常弟子能夠覬覦的東西,因為這件寶衣的主人,隻屬於五行宗的少宗。
五行宗有五件五行霞衣,每當一位宗主退位之後,他便會抽取自己所擁有的五行霞衣的五行之力,放入另一件新的五彩霞衣之中。
擁有了五行之力的五彩霞衣,才會被叫做五行霞衣。
而這件新的五行霞衣,將會是下一任的宗主之物,也就是當代的少宗之物。
宗主大殿的五行霞衣,永遠隻是給五行宗的少宗的繼承之物,而不是給尋常弟子的獎賞之物。
陳恪回到高台之上,金門門中幾人看向葉明月身上的穿著,也感到很是意外。
“真的不會再換了?你可莫要後悔。”金門長老笑著說道。
他可是救過陳恪,直到陳恪的紅顏知己不隻是一位,四靈宗還有一個刁蠻的小丫頭。
陳恪點點頭道“從來沒有換過,明月一直都是我的夫人。”
葉明月臉色有些羞澀,被陳恪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表白,還是承受不住眾人的目光,悄悄地低下了頭,粉嫩的臉上紅了一片。
木門門主與葉明月說道“你身上這件五彩霞衣不是一般的五彩霞衣,而是擁有了先天五行之力的五彩霞衣。先天五行之力隻有五份,分彆煉化進了五件五彩霞衣之中。”
葉明月聽後有些驚訝,不由得看向陳恪,陳恪點點頭“比你的五彩琉璃羽衣更好一些。”
葉明月這幾日參加比試,按照規矩,是不能穿著太好的防禦寶衣。
“咳咳咳……”木門門主聽到葉明月手中還有一件五彩琉璃羽衣,當即忍不住咳嗽起來。
五彩琉璃羽衣也是五彩霞衣的一種,但是這件衣服卻極為出名,因為它是五行宗哲學多年來,最後一位宗主夫人的衣物。
竟然傳承給了葉明月。
看來老祖們也認定了這個小女娃當五行宗的宗主夫人。
“是我們多想了,恭喜。”木門門主笑著說道。
葉明月有些不知所雲,木門門主神神道道,講了一半又不講了。
陳恪隻是微微一笑,表示沒有多大的問題。
拉著陳恪坐回去,繼續觀看比試戰鬥。
到了晚上,夏盈從台下走上來“葉姐姐,你真厲害。”
葉明月平靜的說道“是鄧嬋讓了我一招,我隻是擊敗了鄧嬋的驕傲,卻沒有擊敗鄧嬋的力量。”
葉明月用實力告訴鄧嬋,天賦差一點,也能把她打出線外。導致鄧嬋承受不住這種壓力,直接選擇不打了。
當時也是大意了,她沒有料到葉明月沒有出殺招,隻是以巨力把鄧嬋轟出線外。
除了線,就相當於戰敗。
這也是比試之中的唯一一點不好的地方。
隻是比試畢竟隻是比試,不是生死廝殺,這些東西,不一定會出現什麼意外。
“葉姐姐,她們想要知道你的身份,我,能說嗎?”夏盈小心翼翼的問道,還偷偷的看了一眼陳恪。
這可是少宗夫人,萬一泄露了葉明月的身份,她還不被少宗穿小鞋!
葉明月輕輕挽了一下頭發,說道“可以,我又不是見不得人,有什麼不能說的。”
“好!”夏盈很開心,又看了一眼陳恪,發現陳恪沒有任何的表示,這才放心下來。
夏盈以為陳恪是不向讓葉明月見人,才把葉明月藏起來,雖然給葉明月各種好處,但不告訴彆人葉明月的身份,那葉明月未來成為宗主夫人的希望很渺茫。
現在,夏盈可以確定,隻要陳恪未來成為五行宗的宗主,葉明月就是五行宗的宗主夫人。
她身為宗主夫人的好友,豈不是也能得到一些照顧?
想到這裡,夏盈不由得眼睛一亮,開始幻象自己的未來。
“還跟著我去做客?”葉明月笑著問道。
夏盈搖搖頭道“晚上還要修煉,明日我還有同門之戰。”
“嗯,那你好好地修行,明日我來與你助威。”葉明月笑了笑。
夏盈點點頭,與葉明月和陳恪拜彆之後,去了木門弟子人群之中。
“我們也走吧,我回去幫你好好地調理一下身體。”陳恪露出一個讓葉明月心中猛地一跳的笑容,這個笑容她太熟悉了。
“能不能不調理,昨夜可是……”葉明月柔聲道。
陳恪卻是與她十指相扣,不容她逃走“昨夜是幫你感受修行,今夜才是調理身體,你與五行交手,尤其是第二輪的交手,必須要早些感悟出來他們之中的變化。今夜,應該會很累。”
“哼哼……我就知道!”葉明月小奶音變得猛地一尖,狠狠地刮了陳恪兩眼。
……
另一邊,走回去的夏盈麵上帶著隱不住的笑。
“夏盈,什麼事情如此開心?”
夏盈的師姐笑著問道。
夏盈靠近這個師姐的耳邊,細細的說了幾句話,這個師姐震驚的看向夏盈,有些遲疑的說道“不太可能吧。”
夏盈道“如何不可能,我可是親眼所見,他們兩人當時極為親密,太過細節的東西,我都不好意思與你講呢。”
“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我何時敢在這種事情上騙人,就是騙了你,刑殿也不會放過我,我如何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我的天呐!”
旁邊的幾個女子聽到夏盈二人的話,不免有些好奇,紛紛靠過來問道“你們在說什麼,看你倆如此震驚,還敢把刑殿拉進來賭誓?”
師姐在這幾個人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幾名女弟子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夏盈很是喜歡這種表情,雖然她不是主角,但是她能把這個消息講出來,她已經是主角了。
要知道,她可是第一個知道的,而且還是跟著葉明月一起去的秋園。
“夏盈此事可是真的?”
“夏盈,你可莫要說謊,造謠少宗可是要吃大罪!”
“夏盈夏盈,快些講講……”
少女們本就好奇心重,雖然修仙問道,但還未成仙,紅塵萬丈,對一些事情不在意,但是對一些事情卻又格外的關注。
夏盈微微昂首,挺起胸膛,平靜的說道“你們真的想要知道真假?”
“真的。”
“哎呀你快說。”
“快說!”
少女們嘰嘰喳喳的吵鬨,也讓楚乾幾個男子好奇,紛紛靠了過去,靜靜地聽著夏盈她們在講什麼。
楚乾剛剛聽到了一個名字,葉明月。
夏盈莫非又發現葉明月什麼秘密,他得好好地聽聽。
“我去秋園,真的見到了少宗與葉姐姐摟在一起,兩人恩愛甜蜜,一度讓我以為我去的不是秋園,而是月老閣。”夏盈說道。
“哇哦!”
一群女子忍不住驚呼,引得其他門的人紛紛看向這邊,她們卻是不在意彆人的目光,像是忍著笑一樣,很激動很振奮。
葉明月竟然是少宗陳恪的夫人,如此尊貴竟然與她們是朋友。
彆少少宗夫人,就是木門的排行前十的弟子,她們也很少接觸到,而天驕榜的十大天驕,她們想見一麵都很困難。
可是她們卻和少宗夫人成了朋友,心情竟然激動起來。
看來還是修為不夠,境界不夠,才會在這種事情上,達不到心如止水。
夏盈看到幾個激動的師姐師妹,忽然有一種這種超然物外的感覺,讓她恍然間似乎看到了什麼。
那是近乎道矣……
“她竟然是少宗夫人。”
“她是少宗的女人!”
“她……怎麼能是少宗夫人呢!”
楚乾感覺心裡越發的苦澀,有很多東西看不透一樣,但是身邊的師兄師弟,師姐師妹們卻很開心。
有少宗夫人一個好友,就會通過少宗夫人認識少宗,而少宗的朋友,那可是五行宗最頂級的那些天驕。
陳恪來到五行宗的時間很短,但是陳恪在五行宗內做下的大戰,卻能讓很多弟子變成他的崇拜者。
能橫掃十大天驕的人,五行宗還未出行過。
尤其是看過那日半個五行宗,漫天劍雨,當真是如同滅世一樣的恐怖大戰,他們這些小天驕們才能真正明白,什麼叫做十大天驕!
那隻是一道普通的道術,那隻是一個叫做劍雨的尋常道術。
但是那一日,卻是漫天劍雨。
一道劍雨或許不怎麼樣,但是漫天劍雨,卻是讓人心中大駭,明白了劍雨的可怕。
隻是很多人修行劍雨,卻練不成劍雨那般漫天覆蓋,如同烏雲滅世的恐怖。
甚至元嬰境後期的師兄們,也無法煉成陳恪那般,隻能說陳恪隻有一個,劍雨卻人人能修行,為何不成,隻因練此法的人不同。
楚乾心裡很苦,他轉身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木門,看到旁邊一個師弟拿著酒來,他一把奪過來。
“師兄,我的酒。”
“你再取,我心痛。”楚乾以為自己忘記了,他已經喜歡了水安安,原來他忘記不掉,是因為他是一個博愛之人。
他既喜歡水安安,又忘不掉葉明月。
可是,水安安連正眼瞧他都不肯。葉明月更是殘忍,明明笑著聊天,卻又無情。
“連酒都是苦的,不是說酒是辣的嗎?”楚乾哭了,“騙子,都是騙子……嗚嗚嗚。”
夏盈幾人走在後麵,看著楚乾拿著酒狂喝的模樣。
“他怎麼了?”
“可能是第一輪敗的太多,第二輪的兩場也輸了,心中鬱悶吧。”
“可憐的楚師兄,若是生死之戰,我覺得楚師兄勝率還是有些大的。”
楚乾聽後,心中更苦,他第一輪五戰三敗,第二輪兩戰兩敗,已經完全失去了去比武大殿的資格。
因為第三輪開始,就要有一部分弟子,去比武大殿開始比試了。
他卻沒有了機會。
“噸噸噸……”
猛灌一陣,他笑著走了。
夏盈卻是搖搖頭“若是你能堅持,甚至跟少宗拚一下,或許你還能走入她的眼中,但是你連拚都不敢,如何能說喜歡。”
“你的喜歡,終歸隻是色相的**,而非心中的摯愛。”
楚乾看不透自己的心,以為自己是博愛之人。隻有夏盈能看明白,楚乾隻是沉浸在了色相之中。
“師妹,我們去何處?”
“回去休息,小天驕們的戰鬥快結束了,明日該我們這些普通弟子了。”
“這一次,我要三輪打進比武大殿!”
“劉師姐,你的對手是我,第三輪我可不會讓你!”
幾個少女們說說笑笑,返回去修行。
翌日。
第二輪的最後一站,也開始了。
葉明月今日無戰,但早早的起來,為了能早起赴約,她不得不幫陳恪做了一些令她不敢睜眼的事。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