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的天驕比試,在天驕榜上傳開,走了幾位天驕,讓很多人大受刺激。
那些天驕是去爭奪大域的天驕排名,而他們卻隻能看著。現在好了,宗門的天驕排名也開啟了。
雖然不是天驕榜的排名之戰,而是各個門的排位之戰,卻也讓人熱血沸騰。
外門裡麵,幾個弟子商議著要去參加五行門的天驕比試。
內門裡麵,有關係的弟子,也早早的報了名,準備在天驕比試上大放異彩,讓五行門的長老注意到自己。
外門不錯,內門更好。但是能入五行門,就沒有人選擇在內門裡麵修行。
而五行門招收弟子有數,每一次隻有一百位,不多不少。
這是五行門的招收名額,雖然還有憑借自己的努力,自動晉升五行門的弟子,但是這種弟子畢竟是少數。
每年能有十人,已經是很不錯的數量了。
五行門的自動晉升條件看似很普通,但非常的苛刻,因為不時的有晉升的弟子,因為下一個條件的達不到,就會被五行宗自動退回來。
自動晉升的弟子,當然比不上五行宗自己挑選來的加入名額更加的穩固。
而真正的天驕自傲之人,也不在乎什麼加入名額。
可以說,天驕榜上的十大天驕,沒有一個是靠加入名額進入五行門,全都是靠著排位之戰晉升上去的。
戰飛他們去了天驕比試,陳恪帶著兩名宗門的長老來到了五行門。
五行門的弟子看到陳恪,紛紛打起精神來。
陳恪已經不像是之前那麼寂寂無名了,他現在可謂是五行宗炙手可熱的大人物。
五行宗的零號天驕,除了沒有與第一的廣川交手之外,第二的周神也敗在了陳恪的手中,可以說陳恪就是五行宗的前二。
而且周神也說了,他與陳恪交手的壓力,遠比與廣川交手的壓力大。陳恪才是五行宗的第一天驕,隻是這個零號天驕的名頭,掩蓋了陳恪的風光罷了。
零號天驕說著好聽,但其實並不是很出名。一些對五行門了解頗深的人,或許會認真的對待陳恪。
但是很多弟子根本不懂零號天驕的含義,隻是把陳恪當成了一個普通的天驕弟子來對待。
眾人回首看過去,隻見一位身穿玄色白金雲紋長袍,頭戴魚尾星冠,麵紅齒白,劍眉英目,器宇軒昂的男子邁步而來。
他的身後,兩名化神境界的長老沉麵色冷峻,更為這位男子增添了威壓的氣勢。
“拜見少宗。”
所有的人紛紛拱手問好。
宗主不出,副宗主隱居幕後的情況下,五行宗權力最高之人,已經是陳恪這位少宗了。
陳恪背著手,微微點頭道:“諸位同門無需多禮,本次五行門天驕比試,諸位當發揮自己的優點,讓我與各位長老們看看你們的能力!”
“不負少宗與長老們的期望。”幾個弟子十分興奮的說道。
外麵都傳言,宗主與副宗主放權,準備讓陳恪組建他的權力團隊。
隻要這個時候加入少宗的隊伍裡麵,未來的兩殿六閣之掌事,說不定就有他們的一個位置。
甚至,坐上六閣之主也不是什麼問題。
此刻,一些天驕榜上的天驕,才真正的羨慕戰飛、龍弱鐘、孔田靈三人。
這三人是早早的就團結在了陳恪的身邊,為陳恪做一些擋風遮雨的事情。他們的未來定然不會平凡下去。
有的天驕醉心修行,有的天驕卻是想要手掌大權。
五行宗已經是靈光域的頂級大宗門,在五行宗掌握了大權,就是在整個靈光域掌握了大權。
都有著七情六欲,誰能輕易放棄這些美好的享受呢?
金門掌門宋天竦迎了過來,他衝著陳恪微微頷首道:“少宗,已經準備妥當,可以宣布消息了。你來宣布還是……”
陳恪搖頭說道:“這是五行門的比試,還是你們五行門的掌門宣布,我與長老大殿的長老們作為客居吧。”
“好。”
宋天竦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點點頭。
五行門以金門為首,一般也是金門掌門常年坐鎮五行門,其他的掌門偶爾有事不在五行門。
所以這一次的宣布,是金門與木門、土門三位掌門聯手宣布。
火門掌門隨著天驕弟子們去了域外參與宗門天驕大比,水門掌門似乎有什麼事情,沒有前來主持。
但是三位五行門的掌門同時宣布,也是鄭重的開啟了五行門的天驕比試。還有宗門大殿的少宗與長老大殿的長老在見證,更是能夠證明這一次比試的重要性。
有人不時的看陳恪一眼,陳恪感受到目光,對著那個方向笑了笑。
“哇,少宗居然對我笑了,他是否看上我了?”
一個女弟子眼中冒著光,與身邊的好友說道。
“是看你嗎?我怎麼感覺不像,而且你與少宗並不相識吧。”好友也有些意外,不過剛剛的確是少宗往她們這裡看了。
女弟子聞言無比確定的說道:“就是在看我,我能十分的肯定。一定是我的風華絕色吸引了少宗,讓他欲罷不能。”
“好了,先聽長老們講完規則再說吧。”好友還是有些不信。
站在兩人後方的葉明月,卻是麵色平靜,隻是她的薄唇嘴角,卻微微彎起了弧度。
明明陳恪是看她的嘛。
這兩個女子真有意思。
葉明月也能從這兩人的交流之中,明白陳恪在五行宗的受喜歡程度。葉明月可以明確的確定,這兩個人與陳恪完全不認識,但是這兩個女子卻是喜歡陳恪。
可見一個少宗之位,是讓多少女子,尤其是年輕的女弟子們瘋狂的東西。
五行門的天驕排位之戰,正式開始了。
比試之地,在五行門與比武大殿兩處地方舉行。
五行門舉辦的是前麵低境界弟子的比試,隻有超過了金丹境,才需要去比武大殿。
比武大殿有著上古祖師留下來的法陣,加上曆代仙人老祖們的修繕,比武大殿裡麵即便是羽化境的人交手,也不會有任何的損壞。
陳恪隨著幾名長老走下台,把地方讓給一些需要交手的弟子。
五行門一共有八八六十四處比武擂台,有六十四位元嬰境界的強者看護,防止交手的弟子出現性命之危險。
“葉姑娘,你也報名跨行之戰了?”
一個長相還算英俊的男子走過來,溫和的與葉明月說道。
葉明月麵色冷清的點點頭,男子看著葉明月冷豔的容顏,張了張嘴巴,卻沒有把想要說出來的話說出來,而是笑著道:“希望你加油,我們在頂峰相遇。”
“喲,楚乾師兄這是又帶著漂亮師妹來挑釁我們金門了。”
走過來幾個年輕人,二十左右的年歲,看到與葉明月談話的男子,紛紛笑著調侃。
“確實漂亮,師妹如何稱呼?”其中一個膽子比較大的年輕人走上前幾部,帶著自信的笑容詢問道。
葉明月平靜的說道:“葉明月。”
“原來是明月師妹,不知道師妹現在任執事哪一閣?”這個弟子追問道。
五行宗的弟子雖然不能擁有權力,但是他們可以在各個殿閣執事,用來賺取宗門的功績,可以得到更多的報酬。
而且,各個殿閣的長老不出麵的情況下,他們掌握的權力便會由下麵執行的弟子代表,也就是這些弟子成了權力的一份子。
所以,在殿閣執事的弟子,比尋常的弟子要趾高氣揚一些。
“我不執事任何殿閣。”葉明月想了想,她雖然住在秋園,似乎沒有任何殿閣要讓她去值守做事。
“師妹,我是執事大殿的弟子,你若是想要一份當值,可以來執事大殿尋我,我也是金門的天驕,金門榜第九十一位方宇祖。”
方宇祖報出自己的名號,他對這位冷豔的師妹很有好感,若是這位師妹願意,他不介意多發展一段關係。
“嗯。”葉明月微微點頭,不再說話,而是看向高台。
其他幾個金門弟子麵露嘲笑之色看向方宇祖,人家冷豔仙子一樣的師妹對他毫無心動。
楚乾看到金門的人居然想要挖牆腳,連忙擋在了葉明月的與方宇祖他們幾人中間,楚乾道:“方師弟,你這有些不厚道了吧,先來後到不知道。”
方宇祖一笑,不在意的說道:“人家是個人,又不是什麼貨物,你情我願便可,何須外人嚼口舌。”
“下一個。木門葉明月,對戰金門方宇祖。”
第五十號比試台上,隨著高台之上的元嬰境強者聲音傳出,葉明月的戰鬥也開啟了。
方宇祖聽到葉明月的名字,露出了笑容道:“師妹,沒有想到我的對手竟然是你,我會手下留情,儘量讓你輸的快一些。”
“好。”
葉明月淡淡點頭,走上了擂台。方宇祖對著楚乾得意的一笑,飛身上去,站在了葉明月的身前。
不遠處的宗門長老座位處,陳恪半靠在背椅上,捏著下巴眯著眼睛看向方宇祖。
這小子當真是膽子大,敢在老子麵前示愛葉明月,希望他能撐住葉明月手下十招。
葉明月是金丹境後期的境界,與她對戰的人是金丹境中期或是金丹境後期。方宇祖是金丹境後期,而且還是金屬道法的修煉者。
他對上葉明月,勝率極大。
金克木,木克土。
雙方本就是克製的屬性。
“師妹,得罪了,不過交手過後,你能否陪我一起看月亮。”方宇祖笑著問道。
還未交手,便調戲起對麵的女弟子,看護的元嬰境弟子不滿的瞥了一眼方宇祖,沉聲說道:“勿要攀關係,拿出你們兩人最大的力量來交手。”
“是。我會全力以赴!”葉明月認真的說道。
這些口中有些曖昧言論的男子,在她的眼裡如同烏鴉吵鬨,她根本不願意去搭理對方。
現在,找到了一個機會,葉明月倒是要讓對方知道,能這樣對她口花花的人,唯有一個人,陳恪!
葉明月一劍劈出,青色劍芒十丈之巨,轉瞬便到了方宇祖的身前。
方宇祖見到葉明月出手便是全力,當即也不敢再說些俏皮的話,運轉全力抵擋葉明月的進攻。
兩人交手九招過後,葉明月神色仍舊是清冷不變,而方宇祖已經額頭冒汗。
這九招竟然是對方全力施展,毫無留手,她難道不想比下一場了?
方宇祖來不及思考,葉明月的第十招已經殺來,木靈劍法。
五行門木屬道術之中的上品劍法道術,而且此術很難修煉,需要有修為極高的長輩指點著才能參透木屬之中的劍意。
木為東方青龍之屬,在五行之中屬第二,但是在天地四方之中卻占第一。
木靈劍法便是融入了東方青龍之力,一劍落下,雖然殺伐之力不夠,但力道卻是五行之中最重的一種。
“碰!”
方宇祖的身體直接從擂台之上被轟擊出去,砸在了外麵的護盾之上,他連連咳嗽不停,喉嚨一甜,一口淤血差點吐出來。
幸好他忍住了,借著擦嘴的掩飾,把血咽了下去。
“木門,葉明月勝。”看護的元嬰境弟子宣布道。
“承讓。”
葉明月微微拱手,大步走了下去。
“喂,你這樣不要靈力的打發,下一場比試怎麼鬥?”方宇祖有些氣悶的在後麵喊道。
葉明月卻沒有回答,再次站了回去,等待下一場的比鬥開啟。
葉明月身邊的楚乾也十分的好奇,葉明月這種打法的確很帥,但是消耗過重,她現在身上還能有五成的靈力嗎?
“師妹,下一場換戰法吧,不一定每一招都需要全力出擊。”楚乾提醒道。
葉明月點點頭,手中青光一閃,一個紫玉瓶被她從乾坤袋取出來,她倒出一枚紫色靈丹一口服下,點頭道:“多謝師兄提醒。”
楚乾看著葉明月手中的紫玉瓶,愣了愣,其他的幾個金門弟子也愣住了,包括走下來的方宇祖。
“師妹,你手裡的可是能在半刻鐘恢複金丹境全部靈力的紫靈丹?”楚乾呆呆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