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如何述說,不如用行動去做。修長白膩的手撫過陳恪的臉龐,葉明月一雙清冷的眸子此刻水紋蕩漾著特彆的光。“這不是夢吧。”葉明月有些羞澀地笑了笑,“是我們已經死在了那些人的手中,所以這裡隻是我的夢了”陳恪聽後沒有說話,隻是搖搖頭,然後靠近了那張淡紅的唇,輕輕的親吻。熱度,濕度,無一不說明他是活生生的人。葉明月也是活生生的人。“好夢易醒,這是現實。”陳恪離開那張誘惑,仔細地看著葉明月,笑了笑,伸手勾了勾葉明月的挺翹的鼻尖。“哼!”葉明月一如往常一樣,皺了皺小鼻子。她伸手抱住了陳恪,這一次是所有的感情毫不顧忌的全麵釋放,她所承受的壓力,是其他人無法體會的感覺。她的相思也唯有陳恪能夠感受到有多少深。眼角留下了淚,是開心的淚,也是苦澀的淚。更是幸福的淚。“一切都過去了,不要但心了。”陳恪輕輕拍著女人的後背,軟軟而又平滑的背部,讓他的心思在變化,思緒在跳躍的去往另一種情緒之上。“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但心你以後會傷心,我但心父親也會傷心……”葉明月聲音還帶著委屈。陳恪此刻恨不得追上藍衣中年人與少印大師,親手扇他們幾個耳光。陳恪說道:“那人已經被我們拿下,把他關進了五行宗。你若是想要報複回去,我會帶你過去報複他。”葉明月緊緊地摟著陳恪,搖搖頭說道:“我不想報複,我隻想抱著你。”就這樣一分一秒,時時刻刻的也不分開。所有的風景,所有的彩色全都在這一刻失去了意義。陳恪唯有此刻才能感受到心靈之中最大的慰藉,這個女人是把一顆心,把所有都給了自己。“滋……”葉明月正處在一種委屈與幽怨之中,忽然感覺到腰間的玉帶被扯下來,她連忙捂著,臉色也變得羞紅起來:“你乾嘛呀”“嗯。”陳恪回答的很堅定。他已經看出來了,葉明月是陷入了一種特殊的悲傷情緒之中,因為生死之間的壓力,讓她一時之間走不出來這種危險的境地。陳恪不能讓她長久處在這種情緒之中,即便是凡俗之人長久處在這種情緒之中,也會因為悲傷而短命,修行者若是處在這種情緒之中,對境界與心性是一種巨大的打擊。陳恪需要轉移葉明月的心境,讓她跳出這種情緒來。指尖翻開衣帶,陳恪露出了葉明月不敢看的目光,似乎在翻找什麼,最終握住了她的心尖。“嗯”葉明月輕哼一聲,目光柔柔如秋波,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陳恪。她此刻也被調動了心緒,有些想要,但卻因為羞澀與矜持,而不敢多說一句話。她輕咬著紅唇,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陳恪。不管他的下一步是如何做。陳恪原本隻是調動情緒,但是他低估了葉明月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更低估了葉明月對他心境的誘惑。若是誰能在他的道心上留下傷痕,葉明月絕對是其中一個。“小娘子,對不住了。”陳恪怪笑一聲,化身一匹餓了數百年的狼,要把這個小白羊吞吃殆儘。葉明月就像是等待處決,輕咬著唇,就是不言不語,來表示自己的堅韌。隻是隨著陳恪呼吸的靠近,她微微抬起頭,去迎合陳恪的靠近,呼吸融合在一起,分不出究竟是誰噴出的熱量。交流,是熱與水之間的波動,更是兩顆心無防備的問候。就像是兩隻手握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般,誰能分辨出究竟是誰在主動呢葉明月感覺自己喝醉了,明明陳恪的嘴巴裡麵沒有酒的,但是她就是醉了,迷迷糊糊,如同乘舟在溪水之中,躺在船上,抬頭看向天空,分不清楚遠方是天還是水。或是天水交接的位置,那一處最為動人的線,才是最吸引的目光。陳恪聲音都變得沙啞起來,像是一個貪吃的孩子,在不停的吞吃他最喜歡的美味。似乎動作太過猛烈,葉明月眉頭一皺,覺得他是個貪吃的孩子一樣。船在溪水之中隨著水流晃動著,飄向了荷花深處。葉明月感覺這艘船越發的晃動起來,水流似乎變得湍急起來,葉明月雙手緊緊地握著船幫,想要讓自己穩定下來,卻又發現不是整個船都在動。“嗯!”一聲高鳴,葉明月抱住了船。回過神來,她才發現是她抱住了陳恪。陳恪輕輕攏起葉明月因為乘船被震散落的發絲,擦了擦她額頭的細汗。“怎麼不用靈力”陳恪聲音還是帶著磁性般的沙啞。葉明月搖搖頭,露出一個讓陳恪失神的笑容:“若是用了靈力,感覺怪怪的,不像是我,我想與你之間毫無保留,用了靈力就是在保留。”“可是我悄悄的用靈力了。”陳恪有些羞愧。葉明月也伸手撫在陳恪的臉上,麵上緋紅一片:“沒關係,我喜歡你用靈力。”更喜歡他用力。但這怎麼能說出來呢,不是不好意思,而是真的但心她不用靈力抵抗,會被陳恪弄死。陳恪的瘋狂,葉明月是能體會出來額,而且十分的深刻,深入骨髓的那種,直通心中最深的位置。“你何時出的關”陳恪問道。之前的時候,兩人雖然有傳音玉牌,但是很少聯係,葉明月偶爾傳一句話,便再次的閉關修行。他們聯係密切是最近的時間,雖然兩人長久不見,似乎都有些陌生,但是一個擁抱,就能讓所有的陌生化為最為深刻的熟悉。那種超越了外在的感情,即便是分開數十年,再次相遇,就像是昨日未見一樣。陳恪攔著葉明月的肩膀,感受著女人如雞子一般的皮膚,為她再次擦了擦心頭的汗水,引得葉明月嗔怪不已。陳恪從一旁抓來茶盞,燒開一壺靈露,又冰冷一些之後,親口喂給了葉明月。經過靈露的補充體力,葉明月再次恢複了不少水分。陳恪看著她白裡透紅的臉龐,不施粉黛已經是人間絕色,而且她的容顏總是在不笑的時候會有一種特殊的英氣之感。給人一種總想壓迫她,讓她乖乖求饒的感覺。陳恪聽過她的求饒,那種如同小貓一般,如泣如訴,似哀求卻又無法被得救的嬌聲。手腕再次被按在了耳邊的枕頭上,葉明月麵露呆萌之色,但陳恪如同黑夜一般,鋪麵而來。於是陳恪再次聽到了她小貓兒一樣的求饒。“不要啦,我錯啦……夫君,饒了我吧”可是越是求饒,越是迎來狂風暴雨般的進攻,但這一次卻非是凡俗那般的索取,而是兩種靈力之間的交流。陳恪在施展三十六式,幫著葉明月洗髓身體,讓她變得更加的強大。“停……停一下……”葉明月聲音在發顫,她忽然發現陳恪的靈力在不斷的進入她的體內,讓她感到了很是意外,想要趕緊叫停。因為進入的靈力,是為本元靈力,雖然陳恪可以再修行回來,但是此刻進入的量讓葉明月感到了心驚,這些本元靈力恐怕就是元嬰境界也吃不消。陳恪剛剛從魔主洞天回來,必定消耗極多,再輸送給她本元靈力,她真的但心陳恪會靈儘人亡。“停啊!不要了,足夠了……”葉明月帶著哭腔,不知道是因為陳恪的速度加快,還是因為陳恪的靈力速度加快。陳恪抱住了她,兩人無任何的阻隔,他靠在葉明月的耳邊說道:“我在魔主洞天裡麵吃的有些多了,留在我這裡也是浪費,多給你一點,你彆但心。”“真的不會有事”葉明月淚眼朦朧,她可不想因為此事,把陳恪吸乾。此事本為情趣,你吸一口我的,我吸一口你的,你我相互融合,陰陽共生然後化一二為二四。“當然是真的,我怎麼會在此事上騙你,再說我若是把自己虧了,以後如何保護你。”陳恪笑著勾了勾葉明月的下巴,再次渡過靈力,保持靈力的循環往複。靈力雖然在變化,但是靈力之間的變化卻是不同的。陳恪感應不出來,因為他的量太大了,即便是源源不斷地輸送給葉明月,但是這些量仍舊讓陳恪感覺不出來身體任何的消耗。就像是隨口呼出去一口氣,身體裡麵的重量毫無減少。陳恪拍了拍葉明月的挺翹,“站起來,扶著牆。”“啊”葉明月呆呆地說了一聲,卻又在陳恪的操縱下,不得不起來去做出他要的動作。這個人當真是修行嗎他是借著修行的幌子,把以前不願意試過太長時間的方式去試一遍葉明月也分不清了,但是她能感覺出來,陳恪是真的在用特殊的力量幫助她。兩人一共出十層靈力,陳恪一個人就出了九層靈力,隻有餘下一層的靈力去到了陳恪的身上。丹田處越來越熱,葉明月感覺到了她的境界在提升。“我的修為要突破了!”葉明月驚呼一聲,想要抽身離開,但是被陳恪按住柳腰。“彆亂動,繼續。這一次看看能否借助這些本元靈力幫你突破到元嬰境界!”陳恪雖然在為自己謀取福利,但是他真的在造福葉明月。葉明月的修為不斷地增長,比葉明月修行十年還要迅速。這就是本元靈力的好處,而且為了讓本元靈力適配葉明月,陳恪把所有的本元靈力全都調成了木屬性的本元。葉明月得到的這些靈力,隻要與葉明月的靈力融合,就會成為葉明月自己的靈力。這邊是本元靈力的奧妙所在,沒有任何的修行者的痕跡,隻是最為本元的存在。“嗯!”葉明月輕哼一聲,腦袋靠在了陳恪的胸膛上,她是背靠陳恪,所以此刻全身力量卸掉,是靠在陳恪的懷裡。陳恪看著葉明月輕輕喘息的模樣,直到她已經突破了金丹境初期,進入了金丹境中期。“稍息片刻,換一個姿勢再來。”“還要啊我真的不行了,明日可以不可以”“今日事今日畢,明日的事情,明日再說。”陳恪完全不給葉明月休息的機會,等葉明月的境界稍稍穩固之後,陳恪精純的本元靈力再次的輸入葉明月的身體裡麵。這種方式,對於任何一個修行者來說,都是莫大的機緣,但是對於葉明月來說,她是真的沒有多大的興趣。若不是陳恪以靈力不斷的再調理她的身體,她覺得此刻已經被陳恪磨的流血而死了。那可真是讓人屈辱的一種死法,太丟人了。“哈哈哈……”葉明月忽然笑了起來。“怎麼了”陳恪好奇的問道。葉明月搖搖頭說道:“我想起以前聽到了一個說書人講的案子。”“什麼案子”陳恪問道,他覺得葉明月還是有精神,要不然也不會胡思亂想。“說是有個胖子成親,當晚喝醉了酒,把他的新娘子活生生壓死了……哈哈……”葉明月笑著笑著,臉色發苦起來:“你看我是不是也要成為那個新娘子一樣的結局”陳恪聽後哈哈大笑,連帶著輸入靈力的速度都變小了很多。葉明月苦著臉哭著臉,最後也跟著陳恪笑了起來,夫妻間的快樂就這麼簡單,一句話能夠說到點子上,就能讓兩人的笑點變得很低。但是笑過之後,葉明月再次變得哼哼唧唧的要哭起來。夜晚的風吹了一夜,早晨陳恪睜開了眼睛。許久未曾睡覺了,陳恪找到了久違的做凡人的感覺。在五行宗的時候,陳恪很少睡覺,一般都是閉目凝神修行。隻有在葉明月她們身邊的時候,陳恪才會睡一覺。旁邊葉明月趴在錦繡薄被之下,還在昏睡著。一個金丹境界的女修行者,竟然被累的睡懶覺,可見陳恪的這一次靈力輸入,真是讓葉明月吃不消。但好處也顯而易見,葉明月的境界到了金丹境後期。........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