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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天氣不是借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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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羅達JC的主教練,沃得卡特知道已經脫變的哈勒姆競技是快難啃的骨頭,“我們完全沒有必要擔心什麼,對方與我們的實力還有一大段差距,並且對方以傳控為主,即使天氣糟糕,我們仍然能夠贏下來,因為天氣對他沒影響更大。”

球隊目前在聯賽中勢頭不錯,四勝一平的戰績已經攀升到聯賽的首位,杯賽中目前十六強中隻有哈勒姆競技、烏得勒支和自己還留在那裡,餘下的十三支隊伍都是來自甲級聯賽的隊伍。

沃得卡特今天的排兵布陣跟換了四名主力,幾名依靠技術吃飯的中前場隊員留在了替補席,頂替他們的都是體力充沛,腳頭硬朗的球員。

一陣巨大的喧囂後,比賽開始。開場後,雙方隊員因為天氣原因,都顯得小心翼翼。在各自試探了十分鐘後,羅達JC逐漸占據了上風,聯賽第一靠的可不是運氣。他們頻頻在禁區外遠射,給哈勒姆競技後防線帶來了不少麻煩。

“果然實力上有差距……羅達JC怎麼能在這種小球會上翻船呢?”沃得卡特在觀察了二十五分鐘後,終於放下心來。按照目前場上的情況估計,羅達JC進球是遲早的事情。

當然,主隊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的,他們也有幾次漂亮的反擊機會,但接球的鄧桌翔總是會在場上滑倒,把控球權拱手相讓,實在是可惜。

淅淅瀝瀝的小雨有逐漸有變成中雨的趨勢,雨越下越大,第四官員趁球出界時,來到場邊和主裁判商量是否要暫停,等雨小了再重新開始,不全是因為下雨的原因,實在是場地過於糟糕,有低矮的地方已經看不到草坪,形成了澤國。

哈勒姆競技的中場優勢在這濕滑的場地中也完全發揮不出來,這種場地,對速度快的球員更是相當的不友好,往往都是足球在他身後蹦躂兩下就停住了,而他自己則刹不住腳步,滑出老遠才停了下來,哈勒姆競技的兩條邊路顯得尤其明顯,不到半個小時,古拉爾和斯特林兩人的球衣已經快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了。

在如此的環境下,羅達JC的球員對來球就是大腳送往禁區,這樣的踢法更為行之有效,在上半場結束之前,他們已經建立起兩球的領先優勢。

其中一球還是對方大力射門後,守門員薩薩脫手後所進的,因為球實在是太滑了,他根本抓不住。

中場休息,內斯肯斯麵色鐵青地來到更衣室,居然手指向沈彬喊道:“你,站起來!”

沈彬的第一反應是“你喊錯人了吧?”,但內斯肯斯依然在指他,“就是你!”

沈彬指了指自己,“沒搞錯?”

“磨蹭什麼呢?”內斯肯斯不耐煩地喊道,“站起來!”

幾乎所有人都是一副“有好戲看啦”的嘴臉,古拉爾這個狗雜種是會享受的,他不知什麼時候從儲物櫃裡抱出一桶爆米花,不知他什麼時候準備的。

顯然,大家都記得不久前兩人身上發生過什麼,近期好成績掩蓋了兩人的矛盾,其實矛盾並沒有解決。

所有球員加上沈彬的三位特殊醫療團隊及其三名助教都整齊地坐在兩邊,中間隻有內斯肯斯和沈彬站著,“這幾天夜生活精彩嗎?”

沈彬滿臉不知所謂的表情,“你最好換個人,我對無端指著從來都不會忍氣吞聲,至於你說的女人,我這幾天沒有碰她,在聯賽期間,我不會把精力放在女人身上,如果你拿著一條攻擊我,你找錯人了。”

“哼!”他給內斯肯斯都整樂了,“菜鳥,我是對你好,你現在還沒到18歲,我這是對你的規勸,彆不識抬舉,那你怎麼解釋上半場狗屎一樣的表現,不論進攻還是防守,你都沒有起到一星點作用,你的地位很高嗎?還能有當年的克魯伊夫高,當年因為女人,我們輸掉了和德國人的世界杯決賽,我一樣對克魯伊夫所犯下的錯誤沒有放過,是不是你的名氣和球技已經超越那個狗娘養的?”

阿裡漢略有興致地看著沈彬,看在如此情況下,沈彬會采取怎樣的措施來麵對當前的危機,絕大多數隊員麵對如此境界都會忍氣吞聲,畢竟對方是能主宰運動員一部分命運的主教練,光是冷藏就能讓運動員競技狀態得不到保障,彆的俱樂部在轉會市場也不會要一個長期停賽的球員。

沈彬知道內斯肯斯把上半場失敗的矛頭指向自己,隻是他知道由於高海洋來阿姆斯特丹觀賽觸碰到了他的神經的原因,這打破了內斯肯斯的宏偉計劃,他這幾天肯定一直在等著自己主動去找他向他表明忠心,自己沒有這麼做,他一定是以為自己和中國足協形成了某種默契。

既然是這樣,沈彬從來不怕挑戰權威,也不怕對方冷藏自己,一是來自哈勒姆競技成績的壓力,另外就是自己還真不怕得不到上場鍛煉的機會,自己每天一場在夢境中的高級彆的比賽,完全要比現役球員每周一到兩場比賽得到的鍛煉要強,現實中的比賽和訓練不過是捶實罷了。

再說,內斯肯斯在做球員時算是有一定的影響力,但作為教練,他真不算權威,陳舊保守的執教風格還真不算一個優秀的教練。

自從在夢境和現實對內斯肯斯了解越多,越對內斯肯斯的以白人為中心思想越反感,沈彬真不好說是天生就有踩著上位者上位的意願大,還是在幾個月來對內斯肯斯累積的惡意大。

“我真不想和你這種老東西發生衝突,你除了活在三十年前荷蘭奪得世界杯亞軍的美夢中,還有什麼,作為那支荷蘭隊的兩個大佬之一,你沒有能力壓製克魯伊夫,也沒有收服隊內的南方人,你總是把不同信仰和不同膚色的人排除在你的個人小圈子之外,三十年前的荷蘭隊沒能在鼎盛時期完成奪得世界杯的壯舉,完全是你瞎他媽以信仰劃分敵我的原因。

你想把失敗的上半場的責任歸咎與我,這恰恰體現一個教練無能,如此濕滑的場地,盤帶技術在這樣的場地上比賽就是狗屎,而你恰恰選擇了狗屎。”

沈彬說出這句話後,內斯肯斯就變成了急眼的狀態。

訓練營的時候,這個形態的內斯肯斯幾乎摧毀了球隊內的所有人,除了老隊長林克和自己,老隊長的下場大家都看到了,健健康康的壯年,至今還躺在哈勒姆競技的傷病名單中。

但同樣的事情並沒有在沈彬身上發生。

這場對局持續了10分鐘,直到最後,內斯肯斯不得不承認無法用自己的方法拿下沈彬,因為他來自另一個大陸,荷蘭隊至今為止最偉大的那支球隊的核心在東方人心裡起不到一點作用。

阿裡漢是這場對決的見證人之一。

很遺憾,內斯肯斯並未按計劃擊潰沈彬。

在阿裡漢看來,這或許是某些事物的分水嶺,在這支隊伍裡,從今天開始怕是內斯肯斯不再是一言九鼎的存在,很多隊員就是表麵上不敢反抗,內心也會不再完全聽命於他。

阿裡漢在和馬丁斯的交流中了解了這支控球隊伍戰術的由來,這就很神奇,據馬丁斯分析,這套戰術隻是露出冰山一角。

馬丁斯給的建議是,“如果你想把他招入國家隊和采用這樣的戰術,完全可以100%信任沈彬,再怎麼說他還是孩子,如果成功了,你將享譽世界,就像米歇爾斯那樣,誰還記得真正的全攻全守發明者雷諾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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