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黑影一聲令下,四周的利器瞬間被擊退了出去。
冷清秋朝後迅速倒退幾步,目光落在了黑影身上。
“是誰!”
黑影緩緩站起身,側過頭看了一眼癱倒在地上即將陷入昏迷的蕭南。
“真是不讓人省心。”
話音落下,黑影抬起手一道真元打進了蕭南體內。
冷清秋此時雙眸凝重,右手迅速將所有的利器召回。
方才黑影抬首間就將自己的利器全部彈開,這也足以證明,這個黑影的內力極為雄厚。
“你是誰這件事情好像跟你沒有關係吧”冷清秋看向眼前的黑影,默默開口道。
黑影冷哼一聲,右手猛地朝前探去,靈光一閃,一柄長槍瞬間出現在黑影的手中。
冷清秋眯起雙眼,眼神中帶著一絲淩厲。
可以說,冷清秋跟兵器打交道的時間是最長的,她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來,黑影手中這柄長槍的不凡。
“你是蕭南的人”
還不等冷清秋問完,隻見黑影以極快的速度朝前衝了過來。
冷清秋此時雙眼散發著一絲慌張,迅速朝後倒退。
她看得出來,黑影身上迸發出來的真元不是自己能夠比擬的。
“嘭!”
黑影手持長槍,直接朝前刺了出去。
這一槍,速度極快,感覺似乎都快將空間撕裂一般。
冷清秋慌張運轉利器,擋住了這一槍,可惜這槍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直接將冷清秋給轟了出去。
“你到底是誰!”冷清秋站在原地,右手被震得發抖,嘴角滲出鮮血。
黑影耍出一道槍花,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冷清秋。
“禦物家族代理族長,鄭天明的手下...”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嗎”
黑影的話無疑是讓冷清秋嬌軀一顫,她沒有想到眼前的黑影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看樣子,對方不是什麼善茬,如今隻能選擇後退。
冷清秋朝後倒退幾步,俏臉上帶著一絲冷漠。
“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也知道我是鄭天明的人,如果你動了我,你覺得鄭天明會放過你”
確實如此,禦物家族可以說是鄭天明最大的底牌,如果說冷清秋被處決了,那麼鄭天明肯定會找上麻煩。
聽到冷清秋的話,黑影微微一怔,轉過頭看了一眼癱倒在地上的蕭南。
“鄭天明他算什麼東西”
“如果不是擔心蕭南會被你們招上麻煩,我現在就殺了你們。”
話音落下,黑影眼神中迸發出一道又一道殺氣,冷清秋看著隻感覺渾身發怵。
眼前這名黑影的內力竟然如此雄厚。
而且聽這黑影的意思,似乎並不把鄭天明放在眼裡。
冷清秋頓了頓,隨即冷哼一聲。
“今天暫時放過你們,但是我希望你轉告蕭南,唐門的事情讓他少管。”
說完,冷清秋猛地一甩手,轉身離開了林芝館。
黑影此時看向冷清秋的背影,嘴角微微撇了撇。
其實以黑影的實力,完全可以做到將冷清秋就地正法,隻不過黑影並不打算這麼做。
俗話說,老虎都有打盹的時候,黑影擔心自己總有時候不在蕭南身邊,到時候如果鄭天明對蕭南發動偷襲,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待冷清秋從這裡走後,黑影轉身將蕭南抱了起來,轉身進入了房間內。
...
“這是...”
當蕭南隻感覺頭昏腦脹,渾身沒有一點兒力氣。
“你是...”蕭南睜開雙眼,隻見眼前站著一名身穿一身黑衣的神秘人。
“你醒了”
聽到這個聲音,蕭南隻感覺莫名的熟悉。
“你是...”
說著,蕭南單手撐床,打算坐起來,但是腹部傳來劇烈的同感讓蕭南齜牙咧嘴。
“你這家夥,還是跟以前一樣,冒失的很。”
“現在你身體的傷勢已經被我修複的七七八八了,但是還是需要休養。”
聽到黑影的話,蕭南低下頭看向腹部。
隻見自己腹部纏滿了繃帶,上衣脫了一個精光。
蕭南此時抬起頭看向黑影,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剛才蕭南隻是記得自己跟冷清秋纏鬥,完事兒自己中了冷清秋的利器。
蕭南本以為自己要死了,卻不曾想自己竟然被救了。
“你是...”
“怎麼這麼長時間不見,連你大師姐都不認識了”
這時,黑影將頭套摘了下來,露出原本清秀的臉龐。
“大師姐!是你!”看到那傾國傾城的俏臉後,蕭南猛地一驚,臉上露出一絲不可置信的表情。
蕭南很是驚訝,沒想到竟然能夠見到大師姐。
蘇馨雨淡淡一笑,緩緩坐了下來。
“蕭南,自從你下山後,我一直時刻關注著你在,你表現的很好,我為你感到高興。”
“你應該知道,前段時間我還去了一趟無回島,幫駱夢他們解決了隱門的隱患。”
“如果你想找到師父的話,那麼就抓緊修煉,爭取早些時日來隱門吧。”
聽到蘇馨雨的話,蕭南撐起身子,看著蘇馨雨,臉上布滿了淚珠。
當年在山上,大師姐雖然跟自己見麵次數很少,但十分照顧他和其他六個師姐。
大師姐在山上待的時間比較少,誰都不知道大師姐為什麼每次都要下山去完成師父發布的任務。
大家也不知道蘇馨雨去完成的是什麼任務,大家隻知道每次蘇馨雨回山都會給大家帶禮物,而且每次蘇馨雨回來,滿身都是傷。
“蕭南,你現在也成長了不少,有些事情你要自己去摸索,去調查真相。”
“我時間不多了,希望你能早點找到我和二師姐。”
說完,蘇馨雨緩緩站起身,打算離開這裡。
“大師姐!”
看到蘇馨雨打算離開,蕭南強撐著身體傳來的陣陣痛感,想要留下蘇馨雨。
“行了,又不是見不到麵了...在這裡你養好傷,我在隱門等你。”
看著眼前的蕭南,蘇馨雨露出一絲微笑,一記手刀打在了蕭南的脖子上。
蕭南兩眼一翻,瞬間陷入了昏睡之中。
“蕭南,希望你可以成長起來,成為能夠獨當一麵的大人。”
蘇馨雨從腰間扯下一塊令牌放在桌子上,轉身離開了林芝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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