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是說要加班到很晚嗎?”沈清瑤走過去,很自然地就坐在了蕭謹霖的身邊。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她發現在見了爸媽後,她內心似乎更願意和這個這個男人待在一起,和他在一起是輕鬆的,雖然會有一些小緊張,但總歸來說是比較安心的。
今天去和沈成明吃飯,一進去,她就覺得極度的不安,還有莫名的惡心,渾身都不舒服。
就是有種說不出來的異樣。
“項目進行得比較順利就早點回來了。”蕭謹霖沒說自己又犧牲了午休時間拿來工作:“快看看,喜不喜歡?”
說著,他打開盒子,裡麵放著的是一個很漂亮的步搖簪,通體泛著金光。
沈清瑤一眼就被驚豔到了,驚呼一聲:“真好看。”
她向來就喜歡這些,以前沒什麼錢,就買便宜的材料,自己做著玩。
後來好朋友星南說她做得這麼好看,可以拿出去賣,於是兩人平時上課,一到周末就去夜市擺攤。
她記得當時還賺了不少錢。
也算是賺到了第一桶金。
後來回到了沈家,沈成明覺得擺攤這種事丟麵子,便勒令不準她乾了。
沈清瑤偷偷摸摸的做,卻被沈若菲告發,最後所有的東西都被沈成明丟進了垃圾桶裡。
“喜歡就好。”
看著她閃閃發光的眼睛,蕭謹霖愉悅極了,這個簪子是他在拍賣會上看到的,一眼就覺得老婆會喜歡,便拍了下來。
“喜歡。”沈清瑤小心翼翼地拿出來,放在手上欣賞。
這是一支鳳凰造型的步搖,用金打造,再加上玉石,珍珠點綴,在燈光下熠熠發光。
沈清瑤越看越喜歡,腦海裡已經有了畫麵,古代美人帶著步搖簪,搖曳生姿的模樣。
老婆開心,蕭謹霖就開心。
看著她那欣喜的模樣,他嘴角上揚,舒舒坦坦地靠在了沙發上,想著等到她欣賞的差不多了,兩人在一起上樓,進房間增進一下感情。
結果等了沒幾分鐘,沈清瑤突然站了起來:“我去趟書房。”
“?”這麼大晚上的去書房乾什麼。
過了幾秒,蕭謹霖反應過來,大概是靈感來了,要去畫圖了。
看著女人拿著步搖簪,像小兔似的,飛跑上了樓,他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原本想好了美好的夜晚,就這麼被破壞了。
但靈感來了擋不住啊,蕭謹霖認命,站起來也往樓上走去。
看來今晚又要獨守空房了。
沈清瑤有自己書房,一進去就是各種各樣的發簪,還有關於發簪的書籍,書桌上還堆了不少自己畫的畫。
她把那些畫拿起來放到了一邊,把蕭謹霖送她的步搖簪站在了最中間的位置,隨後拿出了一張畫紙。
靈感如泉湧,一提筆就開始在紙上畫了起來。
夜深人靜,思路散發,筆下生風,一切都是那麼順利。
……
沈清瑤熬了一個晚上,剛躺下一會兒,電話就瘋狂地響了起來。
她迷迷糊糊地接起,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頭就快速的說了起來:“瑤瑤,我聽說謝舟帆回來了,你沒事吧?我真的是擔心死了,我現在已經在機場了,你等我,我這就去找你。”
沈清瑤艱難的睜開眼睛:“星南,我昨晚熬了一夜,才睡著。”
江星南一聽,心裡咯噔一下:“瑤瑤,你為那個人渣鬨失眠了?這件事你們家太子爺知不知道啊?就他這愛吃醋的勁,會不會上門去把謝舟帆砍了。”
“不……”沈清瑤氣若遊絲,她真的很想睡覺啊。
“行了行了,我現在過去,哎呀,真的是急死我了。”江星南就是這風風火火的性子,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沈清瑤躺在床上,躺了好久,但因為這個電話,她又沒了睡意。
之前蘇墨昱說謝舟帆是人渣,現在江星南也說他是人渣。
所以當年的事情,應該是在她出了車禍後,謝舟帆做了對不起她的事,然後兩人分手……
還是說兩人結婚後再離婚,她才和蕭謹霖結婚?
一想到自己可能是二婚,她就再也躺不住了。
咕嚕一下爬起來,這三年發生的事情,她一定要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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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那天你和蕭謹霖去參加婚禮,遇到了謝舟帆,謝舟帆已經被打一頓了?”江星南聽完了沈清瑤的話,樂得嘎嘎直笑:“果然是我們瑤瑤選中的男人,太英勇了。”
“像謝舟帆這種人渣,就應該好好教訓他一頓。”
沈清瑤真的好想直接問當年的事情,但又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是從三年前穿越過來的。
她想了想又說:“那個,前幾天沈家約我吃飯了。”
這句話一出,江星南又跳腳了:“什麼?他們怎麼還有臉叫你去吃飯!”
“當年要不是他們,你也不會,不會……”
不會什麼?
沈清瑤期待的看著江星南。
但是江星南卻突然閉了嘴,過了好一會兒,心態平和一點了才開口:“他們是不是知道你和蕭謹霖的事情了?”
“應該是的,說看到我和蕭謹霖一起出入。”
“瑤瑤,你這人就是容易心軟,我真的不想你再被傷害了,以後儘量不要和沈家還有謝家的人來往。”
“他們都不是好人,你都已經領教過了。”
江星南伸手摸了摸沈清瑤的臉:“你看你現在,被蕭謹霖養的多好啊。白白嫩嫩的,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要蹂躪。”
“你覺得蕭謹霖對我很好?”沈清瑤故意問。
“當然啦,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你在他那裡的地位,為了你,他付出了很多很多。”
當時他不惜放棄了公司百分之十的股權,就為了和沈清瑤結婚。
豪門爭奪向來都是無情的,危險的。
稍不小心就會被吞滅,殺害。
但蕭謹霖為了她,做出了最大的讓步,就是希望蕭家能接受她。
“具體呢,我想聽聽,在你的眼裡,他對我做了哪些?”沈清瑤真的很想知道。
她能感受到他的愛意,但又覺得他們兩之前不像正常夫妻那般。
“那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