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現在又是在乾嘛??
剛剛因為旻心而造成的不適之感,在此時忽然又重新充實起來。
薑河方一有這種感受,熟悉的負罪感再次襲上心頭。
這可是自己的徒弟!
身為師父,怎麼能讓徒弟給她療傷呢?
銀發女孩驚呼一聲,眼眸撲閃著,洋溢著屬於女孩的天真無邪:
“誒,師尊覺得呢?這裡應該是關鍵經脈吧?嗯,靈氣活躍,生機勃勃。”
她指了指薑河的腹肌。
才不是什麼關鍵經脈!
薑河咬著牙,他奮力想要說話,但卻吐不出一字一句。
這丫頭到底是不是在給他療傷啊?
怎麼連關鍵經脈都找錯了?
還找到肌肉上去了。
百般努力下,在薑河的不懈堅持也終於動了動嘴唇,這一動作似乎嚇到了白旻心。
“呀!好可怕!”
旻心頓時嚇的捂住眼睛,半響才偷偷從手指縫中觀察著,
“師尊怎麼忽然能動了?師尊?你怎麼不說話了?“
“旻心懂了!師尊是故意不說話,想在考驗旻心,讓旻心自己想辦法解決問題!那旻心會努力的!”
銀發女孩深呼吸口氣,鬆開捂住眼睛的小手,跪伏在薑河身前,睜著明亮的大眼睛害羞的觀察著,一張精致的超美小臉羞得快要滴出水來。
這丫頭,不就是給自己解法嗎?怎麼這麼害羞的。
小旻心純真好奇的眼神,讓薑河有種莫名的刺激之感,在他的心愛二徒弟羞羞的好奇注視下,他感覺自己尷尬到定身術都快要自己解決了。
沒辦法,現在是非常時期。
薑河無可奈何,任憑小旻心打量自己的赤裸上身,尋找穴位經脈。
“啊……師尊的筋脈,更大啦……”
白旻心害羞的吞了一下口水,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好奇。
她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白膩纖嫩的手腕對比了一下,眼神中的羞澀便多了一分害怕:
“好奇怪,為什麼師尊經脈這麼大?是因為修行了煉體術的原因嗎?”
銀發女孩漂亮的小臉粉羞羞的,又細又軟的纖白小手完全沒有力氣似的開始搭在經脈之上。
一時間,她竟然不怎麼好完全握住筋脈,兩手齊上,才輕鬆不少。
“師尊的筋脈,會跳哦?”
廢話,血液泊泊流淌,自然會跳。
好不容易,小旻心柔嫩小手才成功捂住,她又羞又怕地抿著粉唇,害怕到不敢看,柔柔的轉過小臉,好久才抿著小嘴兒轉回來認真觀察著。
看見薑河的肌肉一跳,撲通一笑:“啊呀,師尊在衝旻心耀武揚威呢!知道師尊厲害啦!”
薑河的老臉一紅,他無地自容,真想挖個洞鑽進去,
主要是這丫頭手指冰涼,戳到他的肚子上有些肌肉反應而已。
可不等他繼續尷尬下去,銀發女孩已然開始為了遵循師尊的教導,努力的工作著。
“嘿咻嘿咻~”
在小旻心發出的努力聲音中,薑河呼吸漸漸沉重,隻覺肚子冰冰涼涼的,他不經意地瞥向眼前的銀發女孩。
銀發女孩安靜乖巧的側坐在薑河身前,裙擺無意間卷在大腿處,露出曲線優美的白膩小腿和一對嬌小可人的嫩足,腳丫緊張的蜷在一起,時而不安的扣著潔白的床單。
“呀,師尊的手又能動了呢!”
小旻心衝著薑河甜甜的笑了笑,但眼神卻有些躲閃,因為男人的一雙手,已經能動了。
我到底在乾什麼啊?
薑河壓抑道:“旻心,快鬆手!師父已經好了……”
無論怎麼樣,在徒弟麵前赤著上身還是尷尬的。
“可是明明很有效!師尊能動也能說話了,而且……師尊好像很舒服呢。”
薑河不能否認,可惡,這麼柔滑的小手摸摸肚子當然舒服了!!
白旻心不開心地撅起嘴,她垂著眸光碎碎念著,
“旻心都這麼努力了!之後師尊要好好獎勵旻心!哼,明明是師尊故意不說話,讓旻心自己嘗試解法的!師尊,難道不想獎勵旻心嗎!臭師尊!”
“呃——”
女孩生氣了,高高的撅起嬌嫩的小嘴,摸的薑河肚子發熱。
“旻心,想要什麼獎勵?師父給你還不行嗎?”
“呀!”
白旻心觸電般的縮了縮身子,小聲期待道:
“想要師尊舉高高!”
舉高高?
薑河刹那間,就想起了他四年後剛醒來的那一天,將小旻心舉在空中,她歡快的撲騰著手腳,快樂地喊著“師尊”。
可現在……
薑河下意識的抓住白旻心的手。
“好疼!”
白旻心疼的淚眼汪汪,手上力道一鬆。
薑河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怔怔地感受著手上的觸感,瞥向正一臉好奇的打量著小手的銀發女孩,一時間直欲昏厥過去。
他到底乾了什麼啊!
怎麼捏傷旻心了!!
“師尊——”
銀發女孩小心翼翼地捧起雙手,她的手被捏的青紅相加,討好的示意給薑河看,洋溢出無邪純美的笑意:
“旻心,是不是很棒!嗯——旻心都這麼努力了,師尊……能不能不要捏旻心的手了啊?好疼的。”
薑河觸電般的收回手,將女孩重新放回床上,手上依稀還殘留著粉嫩滑順的觸感,薑河撇過眼神去:
“呃……不小心抓到的,旻心,師父現在是真的好了。”
“好……好了?”
白旻心羞答答地柔柔看了薑河肚子一眼,薑河連忙解釋道:
“咳咳,師父是說定身術解除了。”
這丫頭……
是歪倒正著嗎?
在她的一番“操作”之下,自己的手竟然真的恢複正常,可是薑河寧願自己還被定身住,實在是難以麵對眼前的這一切。
可越怕什麼越來越來什麼。
女孩纖柔的小手高高在在薑河麵前捧起,困惑地歪著純美的小臉:
“旻心手都被師尊都掐白了,而且全是師尊的汗水”
她赤色的瞳孔散著一絲幽光,似惶恐,又似激動,她湊近小臉,認真的嗅了下,遲疑道:
“聞起來,怪怪的呢。不過旻心不討厭啦,師尊的味道……都很好聞!就算是汗水!”
“應該是因為被定身,所以身體出現了異常,才流了這麼多汗吧?”
薑河深呼一口氣,下意識的掩飾著。
他可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因為緊張才流汗!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旻心發現。
幸好,小旻心一向天真懵懂,應該是不懂這些的。
可是,不管薑河再怎麼遮掩,剛剛的事情,已經成了既定事實。
薑河目光失神,手掌痛苦地攥緊。
他還有些混沌的大腦中,忽然聽到有女孩玩味的聲音:
“真的嗎?”
“!”
薑河心頭一跳,驟然轉頭看向白旻心。
銀發女孩笑容越來越明媚,她嬌柔的身體都忍不住顫栗起來:
“原來,師尊真的對她有興趣啊,竟然這麼緊張?”
“砰砰!”
薑河心跳幾乎跳出胸腔,他此刻才意識到以前,不可置信地道:
“你是……裝的!!”
“師尊,不也是一直在裝嗎?明,為何就不肯承認呢?”
白旻心赤瞳猩紅,她漫不經意,嗤笑著強調道,
“就隻是摸摸而已呢,師尊,真沒用~”
“白旻心!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薑河聲音發著顫,他還是低估了赤瞳狀態的白旻心。
分明早就知道赤瞳旻心喜歡玩弄獵物,而自己已然被她視為了獵物,可偏偏為何沒有心生警惕?讓他被旻心可憐兮兮的模樣欺騙到了……
她裝的天衣無縫,讓薑河看不出一絲破綻。
更何況隻要看見小旻心受委屈的樣子,薑河就分寸大亂,導致不夠謹慎。
“當然是為了讓師尊正視自己啊,否則~師尊怎麼會承認師尊這麼喜歡旻心呢?無論是以前的旻心,還是現在的旻心……”
白旻心甜甜一笑,微微眯起狹長的鳳眸,用天真的嗓音羞澀道,
“師尊!是一個大變態!”
“你這個臭丫頭!”
“師尊的嘴好硬哦,再讓旻心嘗一下吧。”
白旻心點了點下巴,身形漸漸變化,化為正常的體態。
似乎早已預料薑河會防抗,她輕輕一點,再次將薑河定住。
“唔——”
兩唇相接,銀發少女輕聲呢喃道:
“才不嫌棄師尊,隻是因為之前……師尊和鳳儀親親,才會感到惡心。”
原來是因為這個,難怪,旻心怎麼可能會嫌棄自己。
少女的纏綿熱烈而真摯,薑河被迫回應著,他心中的那一塊石頭悄然落了地。
他知道,自己已經是在劫難逃。
此時此刻,整個蒼梧界中隻有元夏有能力救自己。
其他的人,都無法製止白旻心的“暴行”。
可元夏現在又在哪呢……
窸窸窣窣——
殿外的寒風不知從何處吹來,將衣裳吹落一地,吹拂在兩人的身體上。
陰陽相合,實乃天地至高大道,自天地有誕生生靈之際,它便在天地輪演了無數次。
那為何,薑河又會如此抗拒?
正如旻心所言,他的的確確喜歡旻心,無論是什麼樣的旻心。
這喜歡從何而來?
是因為曾經深重的罪孽產生的愧疚心疼,還是無數次生死相依產生的羈絆,亦或者是四年如一日的照顧所帶來的感動?
或許一切都有吧。
薑河看著徒弟那看似殘虐卻滿懷愛意的赤色瞳孔,也不再去思考,而是閉上眼睛,細細的感受和少女唇間相合。
木已成舟,不管薑河再怎麼後悔,此時已經來不及了。
他身上的禁製再一次被少女放開。
薑河苦笑,看來之前手部禁製,也是旻心有意解開,她已經料到自己對被解開禁製後的會做什麼了。
臭丫頭,真以為自己能玩弄我嗎?
薑河咬牙,手卻從心的握住少女凝脂般的腰身。
“師尊……好疼。”少女眼眸神色複雜,小手死死抓住薑河的背部。
“嗯……”
薑河微微應了一聲,將她緊緊地抱住,
“現在好一些了嗎?”
臉頰埋入薑河胸膛的白旻心緊張的眨了眨眼睛,故作冷漠無情地道:
“我……我可不會因為你討厭我,就會放過你。所以……所以你討厭我也沒用!”
嗯,熟悉的嘴硬,臭丫頭還說自己嘴硬。
薑河點點頭:“不正是因為討厭,才不能放過嗎?可師父怎麼會討厭旻心?旻心,還疼嗎?”
白旻心輕輕在薑河胸膛拱了拱腦袋,悶聲悶氣地道:“剛剛還疼,現在不疼了。”
“旻心你怎麼哭了?不會是擔心師父討厭你吧?”薑河戳了戳她潔白的腰窩。
“怎麼可能!師父彆戳,旻心好癢。”少女驚呼一聲,嬌嗔道。
“唉,以前親親就能恢複正常,現在竟然……要這樣才行啊。哼,白旻心,你可知罪!”薑河繼續戳著少女的纖弱腰肢。
“我……我還沒恢複正常!”
薑河輕輕一笑,這丫頭不正常喜歡裝正常,現在正常了又喜歡裝不正常。
他扶住少女的腰肢:“那師父繼續幫旻心治療哦。既然旻心不疼了,那就繼續吧……”
“誒……?”
銀發少女身子如棉般柔軟,她氣如幽蘭的迷離道:
“……”
“為師怎麼不行!師父行的很!”薑河咬牙切齒,恨聲道,
“戲耍師父是吧?為師今天就好好教訓你這個逆徒!”
“誒……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