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就不便告知了吧?”
薑河無視鳳儀垂涎的目光,毫不留情的收回鳳凰令。
要是把自己知道的原因說出來,鳳儀必然會以為自己在戲耍她玩呢。
鳳儀垂下的手捏了又捏,有那麼一瞬間,她想直接從薑河手中搶過鳳凰令。
然而,她如今毫無修為,又怎麼可能從薑河手中搶過來?
就連躲在窗外偷看的楚岺,如今淪為凡人的鳳儀都並未發現。
薑河瞥了瞥那個偷瞧的碧發腦袋,眼中帶上些許玩味。
沉吟道:“其實,這鳳凰傳承我要之無用。”
的確如此,神獸的血脈傳承,大多對人族無用。
畢竟,神獸和人族根本不是一個物種,這種血脈傳承自然也極難適配。
而且神獸也不會吃飽了撐著讓自己的傳承和人族適配,相反,還會在血脈體質等方麵做出重重限製,避免其他人習得。
但是儘管人族不能直接繼承神獸的傳承,可卻能從中學到一招二式,也能從中得到諸多感悟,模仿著創立功法。
“你……你的意思是?”鳳儀心頭一跳,腦海中冒出一個幾乎不可能的想法,難道,薑河要將傳承送給自己?
“這也便是我喊你出來的原因,鳳凰傳承事關重大,雖然楚岺可以信任,但還是不便讓太多人知曉。”
碧發腦袋頓時縮了下去,片刻後卻還是忍不住探出偷看著。
薑河微微一笑,繼續道:
“你終究是蘇蘇的姐姐,這傳承我自然想著要給蘇蘇,但傳承又不是隻有一個人能接受傳承,讓你習得了,也無傷大雅。”
鳳儀咬了咬舌頭,讓被衝暈的頭腦清醒片刻。
她對這個傳承不可謂不重視。
有了這個傳承,她就有了複仇的機會!
一旦複仇成功,她就可以安心地陪伴小岺。
也就意味著,鳳凰傳承幾乎是她的一根“救命稻草”!
可是……薑河真的這麼好嗎?
鳳儀不相信:“你孤身入避水洞天和楚家商議,又以平平修為深入風起雲湧的蒼梧界,就是為了給我和蘇蘇拿到鳳凰傳承?我不信!”
單是這個鳳凰令就非常來之不易,要知道他是薑元夏的師父,以這層身份進入楚家避難的最後洞天,其中風險可想而知。
然而,現在薑河告訴她是為了給蘇蘇……和她拿傳承,這可能嗎?
“自然不是為了這個。”薑河如實道。
“果然如此……”鳳儀咬牙,他終於要暴露自己的狼子野心了。
“隻是擔心元夏的安全,才想通過避水洞天,快一點進入蒼梧界。根本不是為了傳承而來,否則,我來蒼梧界第一時間就該去尋找傳承,而不是來找元夏。”
聽到薑河的回答,鳳儀楞了楞。
她能從薑河的話中,深深得感受到薑河對薑元夏發自內心的關切。
而鳳儀的蕩魔刀也沒有傳來異樣。
蕩魔刀乃五階道器,誅邪罰惡,蕩魔除妖,能簡單的判斷他人邪念以及言語虛實,但界定極為模糊。
昔日不動猿自稱薑元夏愛寵,也判斷為真。(148章)
蕩魔刀是鳳儀遊離魔道的根本,她自然相信蕩魔刀的判斷。
金發少女抿了抿唇,她孤身在外遊離,可謂舉目無親,從未有過被人關愛。
一時間,她竟然有些羨慕薑元夏。
不過,她現在有小岺了!
鳳儀冷冷笑道:“薑河,我勸你要小心薑元夏,可不要糊了心,沒腦子的相信她!”
薑河嗤之以鼻,暗自發惱。
這家夥又想挑撥離間?
元夏對他那麼好,怎麼可能對自己不利。
“你不信我說的話?那就算了,隨你吧,到時候彆哭就行。”
鳳儀勾了勾唇角,那天晚上,薑元夏給他蒙上黑帶的畫麵,還曆曆在目。
他真以為薑元夏就是什麼乖乖徒弟嗎?
鳳儀早就和諸如善法聖子這般的魔頭交集過,深知這些人的變態和瘋狂。
她可知道,薑元夏的行宮內,有一間囚房,是專門為薑河準備的。
可她本來就見不到薑河好,斷然不會跟他解釋太多。
剛剛的提醒,已經是她……一時心軟了。
“隨你怎麼想吧,所以鳳凰傳承,你到底想不想要?”薑河悠悠道。
“你敢給,我肯定敢要。”
金發少女抱著雙臂,一臉了然地道,
“你是不是你要說鳳凰傳承和我的鳳族密藏有關?然後讓我把鳳族密藏給你?”
薑河抽了抽嘴角,這家夥彆的不說,腦子還挺靈活的。
“我就說嘛,果然還是貪圖我的密藏,你以為對我討好,我就能相信你不成?”
鳳儀厭惡的皺起眉心,惡意地嘲諷道,
“前幾日,你就像一隻討好主人的狗哦?哪怕我再怎麼玩弄你,設局殺你,都拚命討好我。嗬嗬,你這種蠢到極點的家夥,還想騙我?”
“!”偷瞧的楚岺大吃一驚,她發覺儀姐姐的大膽還遠出乎她的意料,現在更是敢直接嘲諷薑大人。她怎麼敢啊?
薑河默默一歎,彆說,薑河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龜男了。
可是鳳儀的密藏極為特殊,承載在蕩魔刀上。
蕩魔刀可是五階道器,就連旻心的龍離都隻是四階靈寶,可想而知蕩魔刀的神異。
縱然是殘缺的,也絕非他人可以強取豪奪。
“你鳳族密藏,不就是一根鳳凰真翎相對而言比較重要麼?嗯,還有一株四階靈藥,可也是半死不活的狀態。其他的無非是大晉曆年來積攢的靈石寶物罷了。”
薑河對鳳儀的密藏了如執掌,裡麵的鳳凰真翎,是玄黃珠祭煉的關鍵材料。
玄黃珠一共需要五種靈物祭煉,其中有三樣位於朱明域,分彆是蒼平城的真火,雲溪宗的木心,玄冥宗的玄冥石,每種靈物都需要以不同的先天神獸精華為引祭煉。
然而如今的天地,哪裡能尋求得到五種神獸?
因此,鳳儀身上的鳳凰真翎就顯得格外重要。
“你……你怎麼知道?”鳳儀慌亂一瞬。
“我還知道你身上有一柄五階道器,蕩魔刃對吧?上古時期一位赫赫有名的真仙本命法寶。”
薑河一一點明,鳳儀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她怎麼也沒想到,薑河竟然對她了如指掌。
忽然,她瞥見薑河靠近,強撐著道:
“怎麼?現在想奪走我的東西了?我告訴你,我要是不給,你無論如何都拿不到!”
金發少女瞪大眼睛,緊張地抱住自己雙臂,白皙的肌膚,都隨著男人的靠近泛起疙瘩。
薑河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腦袋,手感和蘇蘇幾乎無異:
“我早就說過,我不惦記你的密藏了。嗯,五階道器確實神妙非常,然而它已經殘缺,元夏可是神感教的聖子,她會沒有辦法拿到你的密藏嗎?”
神感教一直在鳳儀心中有著濃厚的陰影,不止是她,在世人看來,神感教都是高高在上,魔威莫測的形象。
況且,鳳儀說到底隻是一個剛成年的少女,況且蕩魔刀已經破損。
她很容易高看神感教,認為元夏能破除蕩魔刀的禁製。
薑河賭的就是這一點,他也沒有辦法,隻得變著花樣騙鳳儀。
實在是她警惕心太強,對他就像一個刺蝟一樣渾身是刺,直截了當得找鳳儀要鳳凰令本體,這家夥絕對要給他整出些幺蛾子。
至於鳳儀的蕩魔刀可能會識破薑河的謊言?
他倒是不怕,因為他確實不惦記密藏,蓋因他還有白旻心在,就算得不了鳳凰真翎,還有旻心的真龍精華代替,暫時還不是燃眉之急。
至於後半句更隻是反問句,並沒有表達出元夏到底能不能拿到鳳族密藏。
鳳儀對薑河的話十成信了九層,薑河這麼了解她的鳳族密藏,說不定真知道怎麼破除蕩魔刀禁製,而且……還有薑元夏幫她。
鳳儀心中發虛,嘴上自然不肯示弱。
她厭惡的拍開薑河的手:“胡說八道!把你的臟手挪開。”
嗯……
奇了怪了,據薑河的觀察,鳳儀和鳳蘇蘇兩者間看似迥異,實則本性相差無二,隻是外在表現有著差異。
蘇蘇那麼喜歡被他摸頭,到了鳳儀的身上,她卻表現得厭惡非常。
薑河鍥而不舍,繼續摸著鳳儀的金毛腦袋,同時嘴上的語氣連他自己都感覺肉麻:
“儀兒,自見麵之初到現在,你分明都已經看出我對你的示好,為什麼還一直這麼抵觸我?”
“該死該死,你放開我的頭!”
鳳儀渾身一個激靈,惡心道,
“好惡心好惡心,彆叫我儀兒好不好?你以為我是你徒弟啊?對我做了那麼多事,還想讓我原諒你!”
薑河自己都感覺自己有些油膩,但惡心到這個家夥也算出了口氣。
她竟然還說自己是她的舔狗。
可惡……
那他就非得惡心到鳳儀難受到死了!
薑河麵不改色,繼續揉著鳳儀的金毛。
“咕——快放開我……”
金發少女有氣無力地道,隻覺渾身酥軟。
腦袋,一直是她的弱點。
隻要被摸摸,就感覺酥癢難捺。
這有心理上的影響,鳳儀心知肚明。
父母被殘殺前,正是在一臉溫柔著摸著她們姐妹的腦袋,溫情脈脈,好不融洽。
結果下一刻,大批的將士前來洗劫……
兩相對比,在鳳儀心中留下的深刻的影響。
尤其配合那肉麻無比的話,更是讓她想到了昔日父母的溫情,他們,也時常儀兒儀兒的喊著自己。
除此之外,也是因為她肌體嬌嫩敏感。
在薑河前世的藍星上,頭部按摩爪被人稱之為靈魂提取器,抓著頭部,會感覺靈魂都仿佛被抽出。
而這種感覺落在鳳儀身上,便幾何倍的增長,隻是摸摸頭,都幾乎讓她承受不了。
“親一下就放開你。”
薑河餘光瞥了一眼綠發少女露出的腦袋,聽到他的話,綠發少女豎起的頭發正在輕輕顫抖著。
楚岺握緊拳頭,憤憤不平。
薑大人,果然是壞人!!
不過,儀姐姐一定不會屈服的!
她篤定地望向金發少女,卻愕然發現,她的儀姐姐連猶豫都沒猶豫,踮起腳尖便直接親住薑河。
她的瞳孔頓時停滯,為什麼……儀姐姐這麼熟練啊?
明明說好的,彼此之間,給對方第一個親親的。
楚岺漂亮的桃花眸血絲泛起,兩行淚水從白嫩的臉頰上滑落。
她死死咬著唇瓣,無聲的流著眼淚。
她好像有些理解,話本中親眼看著道侶偷人的丈夫恨不欲死的感受了。
但,儀姐姐隻是被迫的!
才不是像那些失節道侶一般,嘴上說著不要,實則身體饞的很!
“唔——”
良久後,薑河鬆開鳳儀的腦袋,調侃道:
“比以前更熟練了呢。”
“可惡的混蛋!”
鳳儀氣喘籲籲地擦著嘴角,反正已經親了這混蛋不知多少次,鳳儀現在的確熟練到心底都沒有抵觸了。
她擦著嘴角的動作忽然一停,眼睛眯起,她可忘不了昔日薑河對她的折辱。
鳳儀揚起小臉,冷哼道:
“現在該你幫我清理了,你懂的!“
“呃……好吧。”
薑河有些詫異,沒有反對,按住她的後腦勺,輕輕舔著她嬌嫩的唇瓣。
鳳儀則是趾高氣揚地睜大眼睛看著薑河服侍她,冷笑道:
“你果然是我的舔狗呢,就這麼沒骨氣嗎?這麼臟的東西都願意舔。”
嘶,這混蛋。
薑河都忍不住想直接給她灌溉青蘆汁了。
不過念在這金毛的嘴唇口感還不錯,薑河強忍住,將她嬌嫩仿若兩瓣桃花般的唇瓣含著,再次掠奪。
金發少女悶哼一聲,卻也逆來順受的抱住他的脖頸。
同時,心安理得得享受薑河的摸頭,舒服地哼唧出聲。
“不對,才不對!儀姐姐才不是話本中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的標誌!”
楚岺捂住小嘴,悲痛欲絕得看著兩人擁吻,眼神灰暗,麵色蒼白如紙。
儀姐姐,為什麼這麼主動啊?
她眼神恍惚地望向兩人,心裡更是酸酸澀澀的。
儀姐姐的臉蛋好紅好可愛啊……
這可是自己最喜歡的儀姐姐……
楚岺口乾舌燥,一顆芳心跳個不停,還有種奇怪的興奮感。
良久之後,薑河鬆開鳳儀,誠實道:
“想要獲得鳳凰傳承,確實需要鳳族密藏。”
鳳儀臉色暗了暗,喃喃道:“我就知道——是不是要那鳳凰真翎?”
說著,她忍不住挪了挪腦袋,想要擺脫薑河摸著她頭的手,但卻有些依依不舍。
“不是。”
薑河再次拿出鳳凰令,隨手遞給鳳儀。
暗自發笑,這鳳儀還真喜歡被摸頭啊?
這對姐妹可真是奇怪,他的徒弟也就元夏稍微喜歡被摸摸頭,但那隻是出於心理上的喜歡。
而這對姐妹,則無論是心理還是肉體,都喜歡被摸摸頭。
鳳儀瞳孔一震,迫不急待的伸手搶去,若獲重寶的將它抱在懷中:
“哼!你要是用這個討好我,我以後也不是不可以和你親親。”
薑河臉頰抽搐,壞了,自己還真讓這家夥自信起來來。
真以為自己多喜歡親她嗎?
他故作平淡道:“你仔細打量這鳳凰令,就沒有發現什麼嗎?”
鳳儀半信半疑地觀察著鳳凰令,神情一變:
“它和密藏中,那個木牌一模一樣!”
“沒錯,這隻是鳳凰令的意的體現,而密藏中,才是鳳凰令的本體,惟有二者合一,才是真正的鳳凰令!”
薑河娓娓道來,
“若不是為了幫你和蘇蘇,我才不會費這麼大力氣去窺視傳承,畢竟我都沒有鳳族血脈。”
鳳儀抿了抿唇角,眼神複雜。
沒想到,薑河真的絲毫不隱瞞她。
可自己,絕對不會把傳承留給鳳蘇蘇的!
鳳儀眼中掠過一抹難得的愧疚,這變態雖然的確變態,可對自己還是沒話講的。
她三番五次的想殺了薑河,可薑河明明能主掌自己的身死,也能奪走自己的傳承,可卻一直容忍自己,還孤身入楚家,再入蒼梧界,隻是為了自己奪得傳承。
至於以前的親親和鞭笞……
那時候薑河也隻是剛認識自己嘛,而且他都那麼親自己了,一定是喜歡自己!
“嗯……看你這麼賣力,也不是不能信你一次。”
鳳儀主動親了親他的唇瓣,
“那就獎勵一下……狗狗哦?”
“!”
薑河感覺自己已經龜到不能再龜了,聽到鳳儀理所當然的話,恨不得給這普信金毛一巴掌。
隻是金毛估計還在試探自己,既然都到了這種程度,薑河哪有放棄的道理。
揉了揉她的腦袋:“你喜歡就好。”
鳳儀麵上雖然抗拒,但也容忍了他的摸腦袋。
這家夥,可真是從心啊。
當鳳凰傳承真的出現在她的手上,她就開始便得順從。
果然,當利益達到一定程度,厭男的鳳儀,也能變得喜男。
“不錯,我很滿意。“
鳳儀踮起腳尖,想要摸著薑河的腦袋,卻發現自己身高不夠。
嘟起嘴道:“乖狗狗,快抱我~”
可惡!
這家夥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薑河咬牙,攬住金發少女纖弱的腰肢,托住她的臀部。
金發少女滿意地在薑河臂彎上坐下,伸出小手揉著薑河的腦袋。
他竟然沒有生氣!
鳳儀唇角的笑意幾乎憋不住了:
“沒想到,你這個變態,竟然真的甘願當我的狗啊~不愧是一脈相傳呢。”
薑元夏喜歡當薑河的狗,看來是深受這個師父的影響。
她就從未見過這麼龜的男人。
她可是想殺了薑河哦?
這家夥分明對自己的密藏了如指掌,她身上幾乎沒東西是薑河所需要的,結果這家夥還一直討好自己。
哪怕先前鳳儀便有所疑慮,可終究覺得不太現實——薑河看起來怎麼也不像龜男啊?
可事實證明,他就是龜男!
“咳咳!鳳儀,說話小心點,什麼狗不狗的。”
薑河扭了扭眉,糾正道。
“哼哼,沒想到狗狗還會嘴硬啊?”
鳳儀得意地搖了搖腦袋,纖長的食指從他胸膛上繞著圈圈,
“嗬,沒想到我不需要偽裝,都拿下你這變態了呢?”
以往的她,非得要偽裝之下才能取得彆人的信任。
可在薑河麵前,她幾乎從來不掩藏自己的真實性格。
但她萬萬沒想到,反倒是如此,還讓薑河傾心與她。
果然,本小姐的魅力就是勢不可擋。
無論是太真天的真傳開陽,還是蛐蛐薑河,都逃不過她的手掌心!
“你這家夥——”
薑河氣急,見她嘟囔的小嘴,忍不住再次堵上去。
“乖狗狗,彆急……”
鳳儀食指抵在薑河唇瓣上,憤然道,
“以前都是你親我,現在也該我親你了吧!”
“呃。”
薑河愕然,這金毛還真被他親習慣了不成?
連這種東西也要較真。
不過……說起來他們兩人的關係一直都很奇怪。
看似是水火不容的仇人,結果每次親親,都自然而然。
金發少女氣鼓鼓的捧住薑河的臉頰,侵略式的親了上去。
以往都是薑河探入,這次輪到鳳儀主動探入。
或許是一向戒備的鳳儀,放下了心底的戒線,這次親密接觸,鳳儀再無曾經的雞皮疙瘩之感,反倒是滿心的成就感,以及……難以言道的享受。
這種享受,是和小岺相處間所不存在的內心悸動。
“儀姐姐——”
楚岺死死咬著手帕,淚水搖搖欲墜。
她的儀姐姐,竟然……竟然就是個標誌!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明明儀姐姐說過討厭薑河,討厭男人。
可她看儀姐姐接吻時確實愉悅非常。
不——
儀姐姐一定是被威脅的,她那既英姿颯爽又可愛嬌小的儀姐姐才不是標誌!
楚岺忽然想起儀姐姐之前的話:“薑河最喜歡你這樣純潔的孩子了哦?”
如果,是為了儀姐姐的話,她願意主動獻身,滿足薑大人的欲望……
看著看著,自己心愛的儀姐姐被高大魁梧的男人托在手心上,好似一個玩偶般肆意掠奪。
楚岺通紅著眼睛,目不轉睛地凝望著。
一雙小手,卻悄悄的做著奇怪的事情。
“儀姐姐——”
碧發少女低聲喊著,灑下淚花,直到嬌軀顫抖。
滿腔的愧疚心虛充盈了胸腔。
她呆呆的望著自己濕潤的手掌,痛苦的抱頭,蹲在地上無聲哭泣著,
“我到底……在乾什麼啊,明明,儀姐姐都被人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