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好疼!
好羞恥!
鳳儀就沒經曆過這種折磨,屁股一陣陣火辣的疼痛,特彆是薑河,還總是惡趣味的擰著肉。
他就是這樣對自己的徒弟嗎?
鳳儀真心替薑元夏感到不值,不過話說回來,之前她裝成薑河的樣子,去見薑元夏,薑元夏也不是很友好啊
見麵就用鬼手鎖住她的身體。
當然,最令鳳儀感到難受的是。
她還被迫要主動的索吻,百般討好於他。
不過她已然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已經不小心被他親了,也不差這一下兩下。
鳳儀微微喘氣,汗液順著白皙的脖頸往下流淌。
她拉著薑河的脖子將屁股抬起,藉此避免接觸,減少疼痛。
“師尊,已經到了,已經到了.”
薑河也從稍許意亂神迷的狀態退出,抬頭望了一眼天空,皓月高懸,遠處郡城的煙火已然綻放。
心中生出些許愧疚——對徒弟的。
明明說好了今天晚上一起出去玩,就連衿兒那小丫頭都很是期待。
可他沉迷逗弄鳳儀,在本是不遠的路程上,浪費了太多時間。
這點路,對於他一個築基修士而言,半柱香的功夫都要不到,現在卻是花了小半個時辰。
為了一個不相乾的外人,讓徒弟乾等在家裡。
越想薑河就越是愧疚,他轉頭打量這個地方。
河州大多是丘陵地帶,而這裡便是郡城外一片稀疏無奇的山間。
眼前的山丘比之周邊的山丘要高出不少,
山下有著一片茂盛的竹林,一道溪流環繞其內,風景倒是不錯。
竹林內有一座竹屋,看上去近期有人居住,打理整潔乾淨。
薑河愣了一下,這地方在原文中也有提及,便是鳳儀的諸多安全屋之一。
在這裡有朱明仙宗留下的乾坤挪移陣法,能傳送到萬裡之外的白藏域中的青鸞聖地。
白藏域是修真界麵積最大的域,比之兩個朱明域還要大。
在昔日,白藏域的一大半麵積實際是叫妖域,隻是妖族勢微,在仙宗的背後操縱中,逐漸模糊化這片地域的名稱,將其統稱為白藏域。
進一步削弱妖族的歸屬感和影響力。
但隨著和仙宗簽訂和約的昏庸妖廷滅亡,妖族修養生息數百年,誕生許多新生代領袖和強者,他們逐漸不滿這片地域名稱,又打算將其稱為妖域,並已然在白藏域和人族發生諸多矛盾。
而青鸞聖地,便是一大妖族的聚居之地,鳳族身據鳳凰血脈,雖然是人族,但祖上關係不錯。
鳳族老祖曾經是朱明仙宗真傳弟子,通過這個乾坤轉移陣法,前往白藏域執行秘密任務時,憑借身上的鳳凰血脈,和青鸞族建立起深厚的友誼。
時過境遷,這乾坤挪移陣雖是沒有被其他人發現和毀壞。
但這種動輒挪移一域的陣法,本就需要時常維護,在數百年之後它的穩定性和精度比之曾經,差了太多。
況且消耗也很大。
隻是雖有種種不足,好歹是頂級的乾坤轉移陣,也能作為保命的手段。
鳳儀在這裡建立起一個安全屋,並不足以為奇。
遇到什麼棘手的事情,大不了就傳送到白藏域,憑借身上的鳳凰血脈,不管是人族的地盤,還是妖族的地盤,都不至於混不下去。
她帶自己來這裡,難道是想騙自己進這個陣法,將自己送到白藏域.
若是真將自己送到那裡,他可能終其一生,都很難再回到朱明域了。
薑河忽然瞅了一眼鳳儀,她的小臉此刻麵綻桃花,香汗淋漓。
嘴角還有晶瑩的絲線,看起來一副情迷的樣子,但眼底暗藏的怨恨,在這個時候已經克製不住的顯露。
她現在恐怕想生啖自己的肉,以解其恨吧。
“這附近,怎麼有人住?元夏布置的殺陣,不會已經被彆人發現了。若是這樣,風險可就太大了,還是另圖其謀吧。”
薑河皺眉看著那個竹屋,猶豫的開口。
一口悶血險些從鳳儀的口中噴出來,她眼底的怒火差點壓抑不住。
但竹屋一事,確實不好和薑河解釋。
她在這裡生活了不少時間,而薑元夏隻是近期來到河州。
若是說是自己住的,便露出破綻而來。
她的腰肢挺著也有些疲累了,微蹙眉心,小心翼翼地將紅腫小屁股重新坐回去。
親熱的挽著薑河的脖頸,嘟起水潤的唇瓣:
“師尊~我都打聽好了,這隻是凡人住的地方~”
她急得都要把牙齒咬碎的樣子,猶豫了一下,嘟起小嘴又想親上去。
薑河伸出食指將她唇瓣抵住:
“這事關重大,元夏可不能大意。”
怎麼這麼躊躇不定!
想要殺蕭黯,勢必會冒些風險,他怎麼連這點風險都不想承擔。
總不能自己做了這麼多犧牲,全部白費了吧。
不過,薑河這種人,知道有人對自己徒弟圖謀不軌,難道就一點也不急嗎?
鳳儀眼神一定,打量著他的神情。
並無一絲不安。
不會又是他們師徒玩的情調吧。
“那師尊怎麼樣才能幫我?”她靜下心來,吐氣如蘭,眼眸似水地看著薑河。
隻要,隻要不是那個事情,她都可以忍下來。
薑河也有些著急,他不想和鳳儀多過浪費時間,想早點帶徒弟出去玩了。
並弄清鳳儀的謀算,藉此再見到元夏。
隻是之前懲罰她的手段還是太小兒科了。
就這樣走,心底還是有些不滿意。
他將樹袋熊一般掛在他身上的鳳儀輕輕放到地上,從玄黃珠拿出刮骨鞭。
其上鋒銳的倒鉤和乾涸的鮮血讓鳳儀臉色唰的一下白了。
她本來就發軟的腿,徹底軟了下來。
癱坐在地上,也顧不得吃疼的屁股,她哆嗦著尚且濕潤晶瑩的唇瓣:“師尊.這是什麼意思?”
不會吧.絕對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薑河微微一震刮骨鞭,便發出淩厲的破空之聲:“這刮骨鞭,可是元夏親自製作的,怎麼還問起我是什麼意思了?”
鳳儀顫顫巍巍的目光,投到那刮骨鞭上。
她修行的易容術,需要對易容對象有高度的了解。
鞭子上的血液,確實是來自薑元夏身上,而且器紋和靈氣波動,也確實是善法殿的手法。
她下意識的就想逃到菜刀之中,可是.口腔中濃重的男人氣息,讓她的動作忽而停下來。
乾坤挪移陣就在這邊上了,已經到了最後一步.
這種鞭子,她也知道。
曾經在大晉很流行,包括鳳族的某些貴族,也持有過。
隻是一介下品法器,但打在凡人身上,可令其痛不欲生。
區區一介下品的刮骨鞭,就讓她這個練氣圓滿,身兼多種秘術法寶的修士畏懼了嗎。
明明,比疼痛更令她承受不起的和男人親密接觸,都已經做過了。
鳳儀臉上強自勾起一抹柔笑,帶著淒慘的嫵媚:“那請師尊憐惜”
日後,她要日日用這鞭子鞭打他!
白天鞭打,晚上把他捆在床下,生死不如。
她鳳儀行騙這麼久,還從未付出這麼大的犧牲。
薑河又拿出囚神索,將鳳儀兩隻皓白的手腕抓住,她稍一接觸,便知道這囚神索是囚人靈力。
不過她的菜刀,是通過神魂聯係,哪怕以前隻是一個四五歲的女童時,都能使用。
她也並未反抗,乖巧的任由薑河捆住,被吊到竹屋屋簷之下。
鳳儀的體型,越發小了,快要和鳳蘇蘇差不多了。
薑河知道,強烈的心神衝擊下,鳳儀不知覺間,她的偽裝馬上就要失效了。
“師尊,可不可以不在這裡,去屋子裡麵”
鳳儀紅著小臉,這可是在郡城外,大陣固然沒有被人發現,但按如今郡城的人流量,附近可能忽然便有凡人路過。
而在山林間的凡人,大多是獵人采藥人之流,基本都是男人。
她不想自己這副狀態,被異性看見.
薑河稍一探查,附近確實有零星的凡人。
隻是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會突然來到這裡,但他也不打算對鳳儀解釋,冷冷一笑,拎起鞭子佯裝要打。
鳳儀嚇的身體一抖,眼眸死死的閉住,半響才猶猶豫豫的睜開眼睛:“師尊,這是不打算.啊!”
在她說話的時候,薑河冷不丁的就是一鞭子抽上去。
她嬌俏的小臉痛苦的扭曲起來。
先前的身體還是酥酥軟軟的狀態,在這一鞭子下,曖昧的熱血瞬間冷卻。
渾身肌肉似乎都在這一鞭子下撕裂,神魂仿佛被無數尖刺紮入,她淒厲的慘叫出聲。
怎麼會這麼痛!
鳳儀的大腦一片空白,慌亂地在空中蹬著細腿,淚水抑製不住的流滿小臉:“我不要了,師尊饒了我吧,我不要了.”
“那好吧”
薑河的話,讓鳳儀想遁入菜刀的動作再次停住,她抽著鼻子,鼻涕泡和淚水一起冒出來,看的薑河惡心無比。
鳳儀睜著紅腫的眼睛,聲音都變得虛弱起來:
“那師尊放我下來吧。”
“元夏以前,嘴上說著不要,心底都是想要的”
薑河幽幽道,鳳儀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她不想再裝成元夏了,薑元夏怎麼樣,不管她的事情!
隻是隨後薑河又補充道:“不過看元夏今天狀態不怎麼行,那師父隻再抽兩下吧,可以嗎?不然師父就回去了哦?”
再抽兩鞭
鳳儀現在的嬌軀就像被那一鞭子撕成兩半一樣,若是再經曆兩鞭,她感覺自己要疼的暈過去。
而且而且,薑河鞭打的位置,似是有意的覆蓋她的小腹下麵。
可是,她要複仇!
若不將薑河騙進乾坤挪移陣中,她又談何複仇?
隻是兩鞭,隻是兩鞭。
鳳儀在內心給自己打著氣,舔了舔失去血色的唇瓣,臉上綻起比哭還難看的笑:“可以.”
她話音剛落,伴隨淩厲的破空聲,被吊在屋簷下的嬌軀,頓時如蝦米拱起。
白色的長裙破損不堪,透露出春光,黑色的長直發,逐漸變成金色。
鳳儀,承受不住這個打擊,已然變回原本的形態。
和鳳蘇蘇,被自己摸著頭會舒服的眯起眼睛,被自己誇獎時臉上努力克製著喜意的那個女孩一模一樣。
小巧的瓊鼻冒著鼻涕泡,一雙星眸翻起白眼,貝齒把嬌嫩的唇瓣咬出血絲。
尤其是在變回原本嬌小形態後,掛在屋簷上,就像晴天娃娃一樣搖擺著。
還有一鞭.
鳳儀意識渾濁,腦中反複念叨著。
再忍一鞭.我就能報仇了
報了薑河的仇,再報了魔修的仇。
該死的薑河,該死的魔修.
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下去,不止是為了仇恨,更為了大晉的百姓。
可是,好疼好疼好疼,好想娘親。
我一個人真的對抗不了神感教,不能重建大晉
鳳儀的信念在這兩鞭下都被摧垮,她眼神灰暗,本像垂死的魚一般撲騰掙紮的身體,也漸漸恢複平靜。
在屋簷下吊的筆直。
“娘救救我.”
鳳蘇蘇的呢喃傳到薑河耳中,他暴虐肆意的意識突然凝固住。
他對鳳蘇蘇現在的反應早有預料,她終究低估了薑元夏為自己特意定製的刮骨鞭。
兩鞭直接摧垮了她的意識,都不能控製自己進入蕩魂刀。
若是再來一鞭,鳳儀恐怕就仍由自己宰割了。
或許直接被打成傻子。
隻是
鳳儀在原文中,實際是少有的正派。
她也有黑點,比如喜歡裝成少女心儀對象,與之貼貼。
但也隻限於貼貼,單純的抱著睡一晚上。
毫無疑問是采花賊,可比之其他人,這種黑點也算不了什麼了。
身負大晉國庫和複國大任,當初哪怕是能進入青陽仙宗,也毅然歸國。
誅殺鳳嚴等人,想要重建大晉,挽大晉於水火之中。
不過神感教豈是她能對付的,到最後還是被練成丹藥。
但她心中早有死誌,對這個結局也是有所預料。
平日裡樂衷於騙道,遊走於魔道中人,獲取資源修行亦或者散給普通百姓和散修。
曾經林赤被追殺窮苦之際,她看在林赤與魔道勢不兩立的份上,給予他諸多資源,兩人的友誼因此建立起來。
不過
這個人對自己不懷好意,薑河也沒打算輕易放過她。
隻是他還想逼問她與元夏的事情,本來就沒想把她打成傻子。
剛剛一時沒有收住手,差點活活打死她,導致這麼久的時間全部浪費了。
薑河甩了下刮骨鞭,將上麵的血液甩掉。
零星的血點濺射到臉上。
他將刮骨鞭重新收好,隻是兩鞭子,就將鳳儀打成這樣,當初元夏那般憔悴的身體,又怎麼承受得起?
或者說,元夏的內心,到底有多麼混亂,才需要用如此殘酷的**痛楚來壓製。
那時,他可不知道抽了元夏多少鞭,她也如同鳳儀這般求饒。
但一直是用天璣的口吻,她也並未反抗,薑河還以為元夏是故意的.
現在看到鳳儀的表現,他才知道元夏當時經曆的痛苦。
“不打了,還有一鞭,就算了吧。”
薑河將嬌弱女孩從屋簷解下來,她身體不斷抽搐,嘴裡還一直哭著喊娘。
真惡心啊。
薑河皺著眉,將她臉上的鼻涕擦去。
女孩的皮膚和鳳蘇蘇的皮膚一樣,都是極其嬌嫩,白皙到仿若透明。
現在不僅皮膚像煮紅的蝦子,身體也像蝦子供著。
她的腹部是薑河的重點打擊目標,也怪不得她這般形態。
不過這般狀態的鳳儀,倒是有些病態的美。
薑河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捏起她的下巴,狠狠的親了上去。
女孩的呢喃頓時被堵住,她之前已經被薑河教育熟練,貝齒下意識的分開。
不過片刻,鳳儀被憋著喘不過氣來,在死亡的威脅下被捆著的雙手死命地推搡著他的胸口。
“薑河.師尊”
鳳儀喘著氣,意識清醒過來。
看到近到咫尺的薑河,瞳孔下意識的縮小,腳蹬著地麵,就想逃脫開來。
“痛嗎?”
薑河摸著她的腦袋,她並沒有像鳳蘇蘇那般信賴的磨蹭著,反而緊張地不斷吞著口水,她躲過薑河的眼神:
“很很舒服.”
“還有一鞭哦?”
開什麼玩笑!
鳳儀身體抖的和篩子似的,再來一鞭,她恐怕比鳳蘇蘇還要傻了。
好疼
但,都最後一鞭了。
她的五臟六腑,都扭曲般的疼痛。
可是鳳儀臉色變化著,陷入糾結。
薑河歎氣一聲:“你這麼疼,我怎麼還舍得打呢?”
鳳儀頓時鬆了一口氣,她心底忽然冒出一絲感激。
薑河這人也沒那麼變態.
不知道是因為這個想法,還是因為什麼。
鳳儀突然感覺薑河的胸膛變的更加寬厚,能將她完完全全的抱在裡麵,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絲安全感。
薑河像擺弄玩偶一樣,將鳳儀翻了過去,自背後抱住她。
她好像還沒察覺到自己恢複原貌了,也沒有察覺到他開始不自稱師父了。
薑河恍惚間,好似感覺自己變成了“老薑河”。
他連忙將這個想法扼殺,接下來,他不打算將鳳儀打成傻子,就像是衿兒一樣.
呸.
他這是在想什麼,衿兒,衿兒和他不一樣。
薑河突然有些惡心,好似在接吻中無意吃到了鳳儀的鼻涕那般惡心。
但準備徹底摧垮她在麵對自己時的自尊心,以便更好地掌控鳳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