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她微微的抬起小屁股,抬起身將薑河肩膀上的唾液和淚水擦拭著。
聲音還摻著些許哽噎:
“師尊.對不起,弄臟你衣服了。之前旻心也不該說那樣過分的話的。”
小薑河的壓力驟然一輕。
薑河現在滿是愧疚與自責。
起了不該起的反應,對徒弟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她細嫩的腿兒被自己掐的密布青痕,用力之甚,有些地方已經滲著血跡。
然而少女恍若未覺,隻是焦急的擦著自己肩膀上無關痛癢的液體。
旻心連咬都舍不得咬自己.
而自己卻做出這般過分和惡心的事情。
薑河忍著**的衝擊,摸著她的小臉。
上麵濕濕潤潤,密布淚痕:
“本來就是我的過錯.平白無故的生氣,不過旻心,你放心,我會把她們找回來的。不管麵對什麼.”
“師尊.”
白旻心抿了抿唇瓣,輕輕坐下。
依賴的靠在他的胸口。
那要麵對的可是神感教,可師尊不會騙她的。
就算先前不止有著神感教,還有著太真天。
他也義無反顧的站出來。
“.”
軟彈的小屁股又一次壓到小薑河上。
反複的壓力往往更具刺激。
“師尊,你怎麼了?”
白發少女的嗓音軟糯起來,她茫然的看著薑河不斷深呼吸。
眼眸彎成月牙,天真的笑著,
“還是這樣的師尊,讓旻心安心”
她的心臟砰砰砰的跳著,直欲跳出胸口。
師尊捏的腿兒很疼很疼,還故意揉敏感的足心。
可為什麼他要這麼欺負自己.
以前都是拿鞭子抽的。
聽說哪怕是元嬰真君,奪舍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容易被前身反噬,幸好師尊還是她.喜歡的那個師尊。
裝成天真的樣子很讓她難為情,可像個孩子一樣依賴在師尊身上,真的很安心。
這傻丫頭
還沒普及基礎的性教育呢,她要是懂這些就不會安心了。
“丫頭,伱先出去吧,師尊需要調整一下。”
薑河將她輕輕推出懷中,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披在她的腰間。
遮掩住她的小腿,嫩白小腿上密布的青淤額外顯眼。
薑河一時之間,有些感謝玄黃珠帶給他的**了。
若是沒有這**,旻心的細腿得被自己捏爆了。
哪怕如此,若不是她先前被龍屍饋贈過,就算薑河在**的驅使下故意留手。
她也經不起這般摧殘。
“嗯”
白旻心欲言又止,這是要將老薑河的餘魂給煉化掉嗎?
她現在有滿肚子的話想說,但看到薑河赤紅的雙眸,沒多說什麼,披著寬大的外袍就踉蹌的走了出去。
“趙秋君,跟上她。”
薑河撐著昏昏沉沉的頭顱,勉強吩咐出找趙秋君,
“不要讓她跑太遠了.”
“!”
趙秋君茫然的張開雙眸,便看見一步一趔趄的白旻心。
頓時用意味難明的眸光看著薑河。
要不是薑河現在神智不清,怕是無地自容了。
她默默的搖了搖頭,悄然尾隨而上。
白旻心小臉上的死寂如在眼前。
而令她絕望的不是自己的折磨,而是現在的自己,又變成了老薑河。
薑河心中有著沉甸甸的壓力。
若**是由玄黃珠引發的,那暴虐又是由什麼引發的?
薑河看著手上殘餘的血跡若有所思,上麵散發馥鬱的香味,勾引著心頭的**。
或許,不止是自己有這個問題.
而在原文中,隨著時間的推移,整個世界也都越發的混亂。
那場波及整個修真界的浩劫,無差彆的席卷了凡人和修士。
直到最後,天下人死傷慘重。
而高境界的修士卻反倒如雨後春筍般紛紛冒出。
往日元嬰真君,隻在那些傳承悠久的宗門存在。而且都是些苟延殘喘的老東西。
金丹真人,往往都是一州的定海神針。
可在這場浩劫中,明明天下修士十不存一,可接二連三的有年輕天驕突破至元嬰期。
譬如那三大主角,和他的三個徒弟。
原文中描述這個時代是黃金時代,大爭之世.殺伐不斷看似極為正常。
薑河現在隱隱察覺些許不對,而以元夏的性格,就算再想殺自己。
也不可能置旻心和衿兒不顧。
昔日湯格的話重現腦海中:
“相傳在南海海底,存在著無邊煉獄,得此病者,如同墮入這深海中的煉獄中,沉淪在無儘痛苦的夢魘。直至昏死在夢中,亦或者醒來後陷入瘋癲。故而稱之為海獄魘。”
莫非,自己是得了這海獄魘?
以及未來的天下修士,也在不知不覺的中招.
在尋得她們兩個之後,必須得去朱明仙宗的祖地海州一探究竟.
海獄魘.海獄魘.
薑河的思緒越來越混亂,明明眼睛還是睜開的,可偏偏視線越來越模糊。
他嗅到屍體的腐爛味道,還有屎尿的臭味。
動彈不得,嘴裡滿是未知生物的毛發。
四肢被捆的嚴嚴實實,難以逃脫。
這裡是一處極其狹窄的地方,薑河頓時焦慮起來。
心跳情不自禁的加快,喘不上氣來,無窮的恐懼如潮水將他包裹住。
忽然,有一道亮光傳來。
前世的養父母厭惡的捂著口鼻,拉開地板向下張望著。
男人輕笑著:“這麼活潑的兒子,怎麼能有幽閉恐懼症呢?”
女人則是不屑的嘲諷:“裝什麼,不是很喜歡小動物?真惡心,連活的都下的了嘴啊,小河~”
男人又蹲在地上,無奈的歎息:
“不要怪爸爸,誰叫你這麼不聽管教?連一聲爸爸都不願意喊?隻要喊一下,爸爸就放你出來哦?”
薑河的唇邊還有帶著血跡的毛發,他親口吃了在這煉獄之中僅剩的慰藉。
自從被這對男女收養後,無時無刻不處於殘酷的虐待之中,唯有一群同病相憐的貓狗。
隻要喊一聲“爸爸”,他就會放自己出去
放下自己最後的信念和骨氣,像條狗一樣趴在他腳下喊著爸爸。
薑河嘴唇哆嗦著,在他們欣喜的目光中緩緩張開嘴:
“滾你媽的!”
都是幻覺!
男人和女人臉上的猙獰和狠辣,頓時如玻璃般炸裂開。
薑河不斷喘著氣,那股令人窒息的壓抑感此時卻愈加濃烈。
被隱藏在極深的記憶再度被勾起。
那段往事,甚至隻是一切的開始.
苦澀充盈了口腔。
這三個徒弟的經曆,和自己何其相像。
甚至很多伎倆,都是他從養父母身上學來。
打碎脊梁,折磨心靈,卻又時不時的關懷照顧
如果是他,就算那對男女真的悔恨了,他能接受嗎?
扭曲的畫麵再度凝結,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從碎掉的玻璃後浮現,他正蹲在地上,對幼童招著手:
“小河,快來騎馬!”
婦人嗔道:
“老頭子一把年齡,還好意思這樣說?”
那老者吹胡子瞪眼:“老夫不信!一把年齡才生下的孩子是個癡呆!”
“哼,當小河剛出生時天天擺張臭臉,現在小河都不親近你,才知道急了!”
婦人聞言也是歎息,用憂慮的目光看著那沉默寡言,無動於衷的幼童。
幼童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又不是小孩子了
而且他天生厭惡“父親”和“母親”這兩個詞彙。
隻是
在這兩個人的關乎下,他緊閉的心扉逐漸打開。
那便當個正常的孩子,讓他們開心開心吧。
幼童不自覺勾起唇角,如此想著,正準備跨上老者的背。
下一刻,一道劍光掠過。
老者的頭顱驟然掉落在地,貌美少女笑盈盈的將手按在婦人的天靈蓋上:
“薑大哥~多虧了你,我才找到你爹呢。”
婦人淒厲的嚎叫著,化為一條乾屍。
癲亂的記憶讓薑河神魂欲裂。
那層致命的灰暗壓抑翻滾著,露出埋藏已久的嗜血。
心臟在不斷的悸動。
又有新的畫麵浮現。
他看見自己被黑發少女折磨著,她流著血淚,無聲的笑著。
這是元夏嗎?
許久不見,她的身形越發消瘦,還是那病弱的樣子。
隻是昔日的她惹人憐惜,而如今的她,參雜著說不清的陰冷感。
他又看見一個黑漆漆的瞳孔正在凝視著他。
一如既往的麵無表情,隻是現在她的唇瓣赤紅的可怕。
薑河伸出手想撫摸她的腦袋,卻發現自己的手掌殘缺不全。
而她輕輕吐出嘴中的骨頭,歪著腦袋。
直到最後,他又看見一個白發少女。
她瞳孔閃爍著金赤二色。
薑河閉上雙眸,不敢再去看接下來的畫麵。
然而,少女抱著血跡斑斑的他:
“所以啊,隻要是這樣的薑河,無論他到底是誰,重要嗎?”
“可惡!”
鳳蘇蘇憤怒的咬著銀牙,她竟然差點信了薑河的鬼話!
她忽然想起來,自己父親的遺物還在鳳儀手上。
若真是自己爺爺殺了父親,那憑什麼遺物是在鳳儀手上?
“留奴,跟上。今天狠狠教訓下那個薑河!”
鳳蘇蘇心中羞憤交加,她竟然會因為一個外人而懷疑爺爺.
雖然她確實感覺爺爺有點怪怪的,但怎麼都不可能對自己的後裔痛下殺手吧!
爺爺可是一代雄主,若不是大晉有變。
他現在可是大晉的皇帝,和白旻心師父的地位可謂是天差地彆.
強者為尊!
她一直堅定著這個信念,譬如那薑河發動血祭,導致了大晉覆滅。
鳳蘇蘇反倒是敬佩其魄力。
而如今她現在卻因為一個弱者的花言巧語,而去質疑爺爺。
“主人,要怎麼教訓?”
留奴低下頭,掩蓋暢快的目光。
先前這薑河竟然提議主人殺了他,他喜歡被打,絕對不是有受虐的慶幸,更不想死。
而是因為這是和高高在上的主人唯一接觸的機會。
他自幼便是主人的死士,早就大不敬的對主人心生愛慕
“先打一頓吧。”
鳳蘇蘇眯起眼睛,旻心,是她現在最喜歡的朋友,但更是她最喜歡的玩具。
她不會就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
隻是一條人命,殺了便殺了。
鳳蘇蘇忽然飄過這個念頭,緊張的捏著鞭子。
她可從來沒有殺過人,可是最近莫名有著這個念頭
先給他狠狠教訓一頓吧。
可當她在路上,忽然發現正在發呆的白發少女。
少女臉上的淚痕還未乾涸,腰間披著一個外袍。
鳳蘇蘇印象很深,這是她師父的外袍。
心中隱隱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她咬著牙問道:
“旻心,你這是怎麼了?”
“蘇蘇?”白旻心小心的將外袍遮住,她不想給師尊惹來麻煩。
若無其事的道:
“隻是有些冷啦.”
“哦~哼先前給你衣服你不穿,好了,你師父之前找我商量事情,我現在考慮好了。”
鳳蘇蘇眯著眼睛,在白旻心嫩白的小腿上,斑駁的紅痕額外顯眼。
她忍著怒火,還像以往那般傲氣的哼著。
“哦師尊就在車裡。”
鳳蘇蘇點了點頭,又道:
“這個事情比較關鍵,我等下會布置個幻陣遮擋,旻心你可彆誤會了。”
我誤會什麼.?
白旻心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難道怕她殺師尊嗎?
就算是她的爺爺,也不是師尊的對手吧。
默默的點了下頭。
鳳蘇蘇越發用力的竄這繩子,極度難受從心中不斷湧出來。
絕對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
在她心中,這個少女的地位本該更偏向喜愛的玩具,
可此刻卻有種神聖被玷汙的感覺。
鳳蘇蘇平複不斷起伏的小胸脯。
白皙到極致的肌膚通體染上層淡淡粉色,這意味著她情緒極為激烈。
留奴心中暗喜。
他從未見過主人這般憤怒,然而表麵不動聲色的樣子。
這說明等下那個薑河慘了!
他對每一個想要靠近主人的男人,都懷揣著厭惡。
在留奴心中主人是不可侵犯的,隻是通過鞭子的接觸,都令他榮幸萬分。
更何況這薑河還惹過自己.
來到車邊。
天空有一道熾熱的黑芒掠來,不斷快速的接近。
應該是去郡城的吧。
鳳蘇蘇沒有在意,先是在外麵布上一層幻陣。
又捏著白嫩的下巴困惑的看著這車子:
“留奴,這車子為什麼一直在晃啊?”
留奴克製著自己的喜意,故作平靜道:“恐怕是這凡人,知道主人來後,正在裡麵發泄自己的絕望。”
“嗯!大的還沒來呢,就受不了了。”
鳳蘇蘇揚起高傲的小臉,哼哼笑著。
不知不覺,越是靠近這車子,心中嗜血的**越發強烈。
金發少女捏起繁複的裙擺,不放心吩咐道:
“等下無論聽到什麼動靜,都彆大驚小怪!在這裡好好的看住,不要讓旻心過來了。”
她還不想在旻心麵前直接虐待她師父。
留奴恭敬的五體伏地道:
“遵命!主人,我會攔住白小姐的!”
“呼!”
鳳蘇蘇莫名的緊張起來,攥緊她的小皮鞭,輕輕拉開車簾。
寫昏了頭了已經。
今天加班到九點,我碼字速度大家也是知道的。
本來是想轉變故事節奏,接著寫師徒四人的故事。
但是時間太急了,焦急下也影響思維不能好好思考。先這樣寫一章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