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教官向已婚的教官表白,這樣的事情放在哪裡都是十分炸裂的存在。
如果在齊隆冬來之前,這樣的事情,沒誰會多說什麼。
但現在齊隆冬來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如果不抓住,他當初也不可能成為長老團成員了。
齊隆冬假模假式地將這件事情報告給副會長之後,得到的結果就是,秦毅因為作風問題,暫時不適合擔任總教官。
基地一切事務暫時由副總教官代理。
但教案必須一以貫之地執行下去,任何人不可篡改。
這下子,齊隆冬可以說是笑開了花。
原本他會見這些學員還需要私底下,藏著掖著。
現在秦毅的權力暫時被剝奪,而且這家夥還受傷了,要在醫務室待好幾天。
他齊隆冬的自由度不就起來了嗎?
,,
醫務室。
隻有武穎和秦毅兩個人。
雖然經曆了那件事情,武穎大多數時候不太敢直視秦毅,但礙於他這次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炸裂。
治療秦毅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抬頭瞅一眼。
秦毅還不是老年癡呆,這點眼神都察覺不出來,“武教官,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是這樣的變態吧?”
他的聲音很大,似乎有意地在隱藏什麼。
武穎忽地低下頭,“這,我,我不確定,,”
“?!!”
秦毅確定沒人在探聽這裡的動靜之後,打掉了武穎嬌嫩的小手。
後者愣了一下,“總教官,治療還沒完成!!”
秦毅坐了起來,胸前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起來,比武穎治療的速度不知道快了多少。
這還已經是他刻意壓製自己身體的自愈能力的結果。
如果絲毫不壓製,當場可能就好了個七七八八了。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一個b級異能者會被上官教官所傷吧?”
武穎從秦毅的話裡捕捉到了什麼,仰起頭,望著秦毅。
後者一翻手,一枚棱形薄片出現在掌心。
“秦教官,這是?”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和總部的聯絡員,我現在有幾個消息,你用你的方式傳遞給華陽,越快越好!”
——
齊隆冬的寢室。
“齊老,我們這樣做,真的不會被秦總教官發現嗎?”幾位任課教官坐在齊隆冬的麵前,一人有些擔心道。
其他幾位雖然不說話,但眼神裡想要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放心,就算是發現了又怎麼樣?
秦總教官到底隻是龍鶴從異會之外請來的外援,如果他知趣的話,就不會管我們這些事情,,”
“但是,齊老,現在海岸線上的壓力這麼大,龍鶴會長大多數時間都在沿海屠殺海獸,壓力很大,我們這樣做,萬一被龍鶴會長知道了,恐怕,,”
總的來說,他們對現在正在做的事情都不是非常樂觀。
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悲觀。
齊隆冬喝著自己好不容易攢下來的一點碧螺春,看著幾個教官你一言我一語的。
直到都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
他才悠悠地蓋上了茶杯,“看來幾位都說完了,那就輪到我來說了,,”
他深吸口氣,“我現在隻說一句話。
難道諸位真想讓龍鶴一家獨大,讓異會成為她的一言堂?
不過是死去的費老領養回來的一條狗罷了,你們就這麼願意一輩子被一個女人壓在身下,抬不起頭?”
齊隆冬雖然老,但眼神依舊犀利,掃視過去,沒一個人敢和他對視。
“可她是b級強者,如果沒有更強的人可以和她形成對抗,我們做再多事情,不都是徒勞嗎?”
這句話,顯然是切中了要害,不光是教官們沉默了,齊隆冬也不說話了。
俗話說得好,一力降十會。
計策再精妙,如果戰鬥力差距過大,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齊隆冬再次拿起茶水,喝了一口,“b級,真的那麼遙不可及嗎?”
他們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齊隆冬身上。
這是什麼意思?
一瞬間,寢室內的溫度急劇下降,齊隆冬深陷在眼窩之中的眼睛之中倒映著一片片的雪花,越來越盛,仿佛眼底有著一座冰天雪地一般。
這一手,讓教官們虎軀一震。
“齊老?!!您竟然!!”
一絲希望陡然在幾人心裡升起。
齊隆冬什麼話都沒說,解除了異能,繼續說正事。
“這些學員都是未來的異會骨乾。
我們必須儘可能地將他們拉攏到我們身邊。
所以,有些事情要儘快。
我雖然推測這個秦毅隻要識趣,就不會管我們的事情,但萬一真是個多事兒的人,或許會成為我們很大的麻煩。”
“齊老,我還有一個疑問。
就算是我們這邊成了,地上的部分。
您應該也知道,龍鶴掌管異會之後,很多重要的位置都換成了她信任的人,,”
齊隆冬不以為然,道,“地上部分不需要你們去操心,自會有人幫我們。
你們太小看長老團這麼久以來精心編織的關係網了!”
——
地上。異會總部。
特彆行動部部長辦公室。
一點都不近視的華陽摘到了眼鏡,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眼鏡盒裡。
不等他將其收起來。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華陽驀然看向門口,眯著眼睛,一抹危險的光華一閃而逝。
“還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