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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毅緊隨其後,親自關上門,他終於是放鬆了一些。
畢竟,讓一個堂堂的七尺男兒裝一個小白臉,即便隻是演戲,他還是覺得有點惡心。
“你可以把這件事情,以及我手上的視頻全部拿給你弟弟,讓他自己決定是不是繼續這樣的高危性行為。”
“屆時,無論是我還是南宮璃都是插翅難逃。
你也就不需要再為此事糾結了。”
沈紅深吸口氣,坐在床邊,緩緩地褪下了外套,露出了圓潤柔嫩的香肩,以及包裹在寬鬆外套之下的傲然身軀。
“沒用的,我很清楚那個家夥的性格,他為了這件事情籌謀了不知道多少時間,不會因為一件兩件的事情就此放棄。
退一萬步來說,即便我向他證明這件事情是真的,他也會自我說服地將這件事情歸於偶發**件。”
秦毅沒說話,坐在門口,喝著沈紅每次睡前必喝的葡萄酒。
他什麼都不需要說。
隻要沈紅的想法和沈長生的相反,他想做的一切都會順理成章。
沈長生敢賭這件事情是概率事件,本身就是一種瘋狂。
但是沈紅不敢。
一旦賭錯了,自己這唯一的弟弟就會像現在海中的那隻‘克蘇魯之眼’那般,變成一隻徹底喪失神智,隻知道按照本能行事的怪物。
這個時候,沈長生和沈紅之間,僅僅是單純的姐弟關係,他們是彼此唯一的親人。
“秦毅,我想知道,我弟弟越來越暴躁,是不是也有這部分的原因,因為融合了其他人的異能?”
秦毅舉杯的手微微的停頓,眼神平靜地看著沈紅的美豔嬌軀,“這件事情我暫時無法回答你。
但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不知道沈夫人知不知道惡魔之眼在異能的問題上,采取的是什麼樣的方式?”
沈紅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回答,“他們在前期的準備工作上和我們基本上一樣,但是,,”
沈紅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你的意思是,一個蘿卜一個坑,想要奪舍更為強大的異能,就必須舍棄掉自己原來的異能?!!”
“那長生,,”
秦毅直接打斷了沈紅,“但是你弟弟的貪婪,以及已經受到影響的性格,注定這是一條不歸路。
你也說了,你弟弟變得越來越暴躁,我雖然隻是一個異能者,不是專門的研究人員,無法斷定也無法統計是否和他的異能融合有關係。
但至少有一點,你我都要清楚。
每一項異能都是源自每個人的天賦乃至潛能,天生地帶有個人的烙印。
就像是器官移植,外人的東西想要和自身融合,需要每天服用抗排斥的藥物或者其他外因介入。
異能亦是如此,任由這樣融合下去。
到時候殺死你弟弟的或許不是異會或者其他組織的異能,是他自己的身體。”
“那如果讓他也舍棄掉,,”沈紅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心裡已經有答案了。
“他不會聽的,,”
“其實我們的最終目標大差不差。
我想救我想救的人,你想要沈長生好好地活下去。
最終都是要讓這次融合失敗。”
沈紅陷入了沉默,大概有十分鐘,她抬起頭,沉聲道,“我需要怎麼做?”
——
沈長生的辦公室。
他餘光看著站在門口,始終不曾離去的秦毅。
“你想要帶他去秘密研究所?”
“你知道,這不可能。
即便是長生者忠實的信徒想要進入實驗室,都需要經過江老精神力的窒息篩選,何況是一個才來幾天的家夥?
就算你再想惡心我,寵幸這個家夥,也不可能,這是原則問題。”
沈紅兩條長腿猶如兩條白蛇一般糾纏在一起,手裡夾著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
“我當然知道這是原則問題。
那好,我可以讓他接受江老的精神力審查,但必須在我的視線範圍內。
我怕但凡離開我的視線哪怕是一秒鐘,你就會殺了他。”
明知道的事情,姐弟兩個向來不會藏著掖著,都是擺在桌麵上來說的。
“那你也應該知道,江老的精神力十分強大,殺死這個小白臉隻是一息之間的事情,,”
沈紅毫不在意,側身看向站在門口和小姑娘聊扯的秦毅。
“還是那句話,想殺你就殺,我是阻止不了你。
但我也可以選擇不幫你。
如果你覺得實在生氣,連我一起殺掉也不是不可以,,”
沈長生放下桌子下麵的手緊握著一個少女的腦袋,他深吸了口氣,一股恐怖無匹的侵蝕之力順著少女的腦袋向下延伸。
短短的幾秒鐘的時間,嬌嫩可愛,活生生的少女失去了所有的生息,無力地跪在了地上。
身上的血肉喪失了所有的活性,變成了一堆廢物。
這就是沈長生宣泄**,保持基本的冷靜的手段。
女人。
“怎麼會呢?
那好,我今天晚上會安排江老去找你。
我答應你,如果江老審查通過,這個人你可以帶進去。
但也希望姐姐實現承諾,幫我做成那件事情。”
“對了,姐姐,我答應你的已經完成了。
那三個人已經不在長生者了,姐姐要不要看看?”沈長生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隱晦的殘暴。
沈紅解放雙腿,站了起來,寥寥的煙氣在房間內繚繞不止。
“不需要了。
我不過是想要你的一個態度而已。”
,,
沈紅離開之後,江源從旁邊的隱秘房間內走了出來。
“領袖,要不要我動一下手腳。
以我的的手段,讓這個小白臉過一段時間再死,或者變成傻子,不成問題。”
坐在辦公椅上,沈長生緩緩地拉上了拉鏈,擺了擺手,“不用了,按照正常程序,至少這個家夥不是來自異會或者其他組織,就按照沈紅說的做吧。
等事成之後,我會讓他知道什麼才叫活著才是真正的地獄!”
江源點了點頭,目光有意無意地看了眼辦公桌底下。
“讓人弄走吧。
再給我找兩個d級的處女。
最近的情緒似乎越來越無法壓製了。”
江源暗自歎了口氣,欲言又止。
“是,領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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