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者總部。
一個中年男人,穿著一身用金銀絲線編織而成的衣服,像極了古代的士大夫的衣服。
麵目猙獰,手機被其緊緊地握在手上,險些粉碎。
“江老,派去找沈紅的人還沒到嗎?
他是烏龜嗎?”儼然已經廢掉的手機被沈長生隨手扔在了桌子上。
詭異的一幕發生了,鑲鑽的手機上的鑽石迅速地暗淡了下去,包括手機破碎裸露出的元器件,在幾秒鐘之內喪失了活性,仿若被某種不可名狀的事物侵蝕。
“不知道,我最近一次收到了他的消息的時候,距離夫人已經很近了。
但不知道被什麼事情攔住了,失去了消息。”
沈長生很少會生這麼大的氣,能讓沈長生生氣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算了,既然那個女人不怕死,就隨她去吧。”沈長生努力的壓住心中的火,猛灌了一口酒,坐在了沙發上。
一個體態佝僂的老人小心翼翼地站在沈長生身邊,“領袖,不如還是給夫人認個錯吧,畢竟,她是你的姐姐。
而且你之前做的事情確實有點,,”
沈長生充耳不聞,作為長生者的領袖,C級巔峰異能者的他,怎麼可能向一個女人認錯,即便這個人是他的姐姐。
“江老,那件事情安排得怎麼樣了?”提到那件事情,沈長生的心情竟是一點點的安定了下來。
老人拿出了公文包裡的平板,調出了一個視頻。
視頻上,是一個身穿雪白長裙的優雅女子,看年紀,最多二十出頭。
但似乎因為什麼事情陷入了昏迷狀態,宛若一個睡美人一般躺在手術台上。
周圍好像籠罩著什麼十分特殊的磁場,空間扭曲變形,讓人無法靠近。
“她的異能過於特殊,我們的人暫時還無法消除其異能的影響,從而接近她。
不過我們已經在努力尋找了。
好在我們似乎找到了一條路子,但是這條路子,,”老人江南欲言又止,餘光偷偷地瞥了一眼沈長生。
沈長生深吸口氣,“江老,你彆告訴我,這件事情需要我的那個姐姐參與?”
江南沉默了片刻,無奈道,“就目前來看,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夫人的異能非常特殊,而且異能級彆也是我們現在構想中最為合適的。
所以,,”
沈長生深吸口氣,仰起頭,望著雪白的天花板,“好,我聽你的,我向那個女人道歉!”
但還沒完,他繼續道,“但你最好告訴那個女人,那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對,我可以道歉,但若是在這件事情上任性,即便她是我的姐姐,我也不會手軟。”
老人江南鬆了口氣,他就怕沈長生倔,本來這件事情的時間就非常的緊張,一旦到了時間,被彆的邪神教會知道了,他們的處境恐怕會相當的麻煩。
“領袖英明!”
——
“我說,你
的雙腿會失去所有力氣!”沈紅的聲音出現的刹那,青年的腿像是橡皮泥一般失去了全部力氣,向前栽倒下去,麵對的卻不是生硬冰冷的地麵或者是石頭。
是溫熱滑膩且飽滿的不可名狀之物。
“我說,你的異能會短暫消失。”貼臉殺抱著青年,沈紅的另一隻手,一道殘影轉瞬即逝,中年人的脖頸感覺到一陣迅速且劇烈的刺痛,緊接著異能顯化的狼牙大棒在眨眼之間潰敗,落在沈紅身上的時候,已是猶如清風拂麵,構不成絲毫威脅了。
黑袍中年人的瞳孔緊縮,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瘋狂地倒退。
“我說,你會被泥土吞噬。”沈紅話音落下的瞬間。
黑袍中年人的腳下泥土分開,雙足失陷。
一點點地被如同的泥土吞噬,消失。
從沈紅救下青年,到黑袍中年人被泥土吞吃,時間不到五秒鐘。
一個C級異能者便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其實,沈紅根本不需要保護,他們不過是被沈長生命令著才來的。
真要是遇到了C級乃至更高級彆的異能者,應該是沈紅保護他們才對。
但其實這裡的大多數人隻知道沈紅很強,但具體沈紅到底是什麼異能,估計隻有領袖才知道了。
但沈紅似乎沒有很高興,反倒是疑惑的喃喃自語,“為什麼他不用邪神雕像?”
可想了幾秒鐘,她覺得太麻煩了,便隻能作罷。
低頭看著遍體鱗傷,但破碎的衣服下麵裸露的肌膚無不透露著青春的活力以及刀刻斧鑿般地肌肉輪廓。
“喂?你到底還要埋在裡麵多久?”沈紅微微勾起嘴角,拍了拍埋在自己胸口的青年,以為是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結果她一放手,青年便失去了支撐,軟倒在地。
沈紅不由地白眼,微微蹲下,捏住了青年的臉頰,俏臉緩緩貼近,舔舐著了一下青年臉上的鮮血,細細品味,不由得玩味地笑道,“彆說,長得太挺帥,身材也很好。。
但是可惜了。
沈長生估計很快就會殺了你!!”
“帶著他,我們走!”
,,
所有的事情做完,沈紅帶著青年以及長生者的人離開了。
剩下了一地的喪屍屍體,安靜無比。
一個男人雙手插兜,行走在一片狼藉的戰場上,站在了一處。
一隻眼睛陡然放射出耀眼的青色光輝,一米範圍內的時間開始倒轉,一個一襲黑衣的中年人大喘氣地癱軟在地上,他心有餘悸地仰起頭望著麵前的男人。
“我走出了你劃定的範圍,你不救我,也是應當的!!”前一秒還是黑袍中年人,後一秒就成了一個一襲紅衣的美少婦玉體橫陳,臉色蒼白的伏在地上,酥胸不斷地起伏,從鬼門關被拉回來,換做是任何人,感覺都不會太好。
江城望著秦毅被沈紅帶走的方向,眼睛裡的光輝漸漸地暗淡了下來。
“就像他說的,他要做的事情,也是我要他做的事情。
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一隻無形的巨獸俯身,吃掉了江城,天地之間,剩下了歌姬一人。
她漸漸地恢複了過來,咬著嘴唇,“奇怪的人類,奇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