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程俊威風凜凜地站在城牆上,雙手抱胸,目光如炬,望著突厥兵潰敗如潮水般退去的身影,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那笑容中飽含著欣慰與自豪,仿佛是在向這片飽受戰火摧殘的土地宣告著勝利的到來。“不可讓他們輕易逃脫,追擊!”他猛地一揮手臂,聲如洪鐘,一聲令下。
話音剛落,涇陽兵們如猛虎下山,帶著滿腔的熱血和激昂的鬥誌,向著逃竄的突厥兵勇猛地追去。他們個個身姿矯健,步伐迅猛,猶如脫韁的野馬,又似出籠的猛獅。
涇陽兵們士氣高昂,眼中燃燒著複仇的火焰,心中充滿了勝利的信念。他們在追擊的過程中,弓弦聲不絕於耳,利箭如流星趕月般不斷射出。每一支箭都帶著他們的憤怒和決心,精準地射向敵人。突厥兵們在這奪命的箭雨下,不斷有人中箭倒地,發出絕望的慘叫。涇陽兵們不給敵人絲毫喘息的機會,持續地射殺,給敵人造成了更大的傷亡。
突厥兵們此時早已丟盔棄甲,狼狽至極。他們的隊伍混亂不堪,互相推搡踩踏,隻為能加快逃命的腳步。有的人甚至連武器都扔掉了,隻為能跑得更快一些。他們的臉上滿是恐懼和絕望,眼神中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和狂妄。有的人邊跑邊回頭,眼中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卻根本無力抵抗。
這場戰鬥,涇陽兵以其非凡的智慧和無畏的英勇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他們的勇猛和果敢令人讚歎,他們的戰術和配合天衣無縫。綏州城在經曆了漫長的戰火後,終於重新回到了大唐的溫暖懷抱之中。城中的百姓歡呼雀躍,慶祝著這來之不易的勝利和安寧。
收複綏州,4萬涇陽兵總共擊敗了突撅12萬人。
突撅兵被複合弓和水泥彈打死6萬,逃走2萬,被俘4萬。
4萬突撅俘虜,很快便成為了免費的建築工人,在涇陽兵的看守下,重建修複了綏州城。
涇陽兵在綏州城經過短暫休息補充後,再次出發,去往太原方向,收複失地。
幾天後,涇陽兵士氣高昂地進入朔州境內。然而,他們的前進之路並非一帆風順,再次遭遇了規模龐大的突厥大軍。
而且,這次遇到的突厥大軍,與之前在綏州所麵對的突厥兵截然不同。綏州的突厥兵是由各個分散的小部落拚湊組成的萬人隊,他們的戰鬥力參差不齊,裝備也相對簡陋和陳舊。這些士兵缺乏嚴格的訓練和統一的指揮,在戰鬥中常常各自為戰,難以形成有效的協同作戰能力。
而朔州的突厥兵卻是突厥兵的精銳主力,乃是頡利可汗最為倚重的嫡係部隊。這支嫡係部隊裝備精良,士兵們身著堅固的鎧甲,手持鋒利的兵器,胯下的戰馬也都是精心挑選和訓練的良駒。他們訓練有素,紀律嚴明,作戰經驗豐富,具備強大的戰鬥力和頑強的戰鬥意誌。
領軍的將軍更是頡利可汗的親兒子,突厥大王子疊羅支。疊羅支此人驍勇善戰,足智多謀,在突厥部落中享有極高的威望。他自幼跟隨頡利可汗南征北戰,曆經無數次大小戰役,積累了豐富的作戰經驗。此次他親自率領這支精銳之師,誌在必得,決心要給涇陽兵以沉重的打擊,展現出突厥的強大軍威。
疊羅支率領的大軍宛如洶湧的潮水般浩浩蕩蕩地推進,那聲威震天動地,號稱足足二十萬之眾。這龐大的隊伍延綿不絕,一眼望不到儘頭,其人數規模竟是涇陽兵的整整五倍之多。就在這廣闊無垠、一望無際的平原之上,雙方如同宿命般不期而遇。
當涇陽兵的將士們望見那如烏雲壓境般的突厥大軍時,心中不禁泛起了一絲難以抑製的憂慮。即便他們手中的複合弓擁有著令人驚歎的強大威力,能夠在遠距離給予敵人沉重的打擊。然而,倘若突厥兵不顧一切地憑借著人數上那壓倒性的絕對優勢,持續不斷地發起一波又一波瘋狂的衝陣,那麼就算將士們個個都身強力壯、英勇無畏,也終究會有力量耗儘的時刻。而且,那如暴雨般密集射出的箭矢,無論儲備得再多,也必然會有消耗殆儘的時候。
這究竟該如何是好?這個沉重的問題如同一塊巨石,壓在了每一個人的心頭。眾人的臉色都顯得格外凝重,眉頭緊鎖,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和不安,心頭仿佛都被一層厚重的陰霾所籠罩,久久無法散去。
經過一番苦思冥想、絞儘腦汁的思索後,程俊那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眼中閃過一絲堅定而決然的光芒,終於想到了巧妙的應對之法。他毫不猶豫,迅速且有條不紊地作出了周密的部署。一邊讓英勇善戰的蘇定方、房遺愛率領部分精銳軍隊,如同靈活的遊龍一般與疊羅支的大軍展開小規模的試探性接觸。他們充分發揮自身的機動性和靈活性,采用神出鬼沒的遊鬥戰術,巧妙地牽製住敵軍的一部分有生力量。
另一邊,他親自帶領著大部分兵將,與時間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賽跑。他們爭分奪秒地利用水泥這一神奇且強大的材料,熱火朝天地快速建造起堅固的陣地工事。
士兵們仿佛被點燃了內心的戰鬥之火,充滿激情地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之中。有的士兵挽起衣袖,肌肉緊繃,奮力挖掘著深深的水泥戰壕。那一道道戰壕蜿蜒曲折,縱橫交錯,宛如大地之上張開的巨大而猙獰的巨口,仿佛在貪婪地等待著吞噬來犯之敵。有的士兵則全神貫注、一絲不苟地精心搭建著堅固無比的水泥菱形堡壘。這些堡壘錯落有致地分布著,彼此呼應,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
同時,他們還精心布置了一個範圍廣闊的毀馬區域。在這片區域裡,密密麻麻地灑滿了尖銳鋒利的碎石,每一顆碎石都如同隱藏在暗處的致命陷阱。隻要突厥的馬匹稍有不慎、貿然衝進去,十有**突厥的馬蹄會被這些尖銳的碎石所刺傷、紮破,從而使其喪失強大的戰鬥力。但是,涇陽兵卻對這個危險的區域毫無畏懼,隻因為涇陽兵的每一匹馬匹全都配備了精心打造的堅固馬蹄鐵。這特殊的裝備使得涇陽兵的馬能夠在這充滿危險的毀馬區中如履平地,行動自如。
在緊鑼密鼓地完成了毀馬區、水泥跨欄、水泥戰壕、水泥堡壘以及大量水泥彈的準備工作後,涇陽兵如同蓄勢待發的猛獸,果斷而決然地結束了之前靈活多變的遊鬥,開始派出一些膽大機靈的士兵,大搖大擺地前去調戲疊羅支的主力部隊。
隻見那幾名涇陽兵士兵,大剌剌地走到距離突厥大軍不遠處,雙手叉腰,扯開嗓子就罵了起來。“疊羅支,你這縮頭烏龜,就知道躲在後麵,有種出來跟爺爺們大戰三百回合!”其中一名士兵扯著嗓子喊道,聲音尖銳而響亮,在空曠的平原上傳出去老遠。“你們突厥人就是一群草包,連自己的軍械庫都守不住,被我們涇陽兵輕鬆打劫,真是丟儘了臉麵!”另一名士兵滿臉不屑,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嘲諷。他們的話語一句比一句難聽,極儘羞辱之能事。
疊羅支原本自信滿滿地認為自己占據著絕對的人數優勢,在他的心中早已打著如意算盤。他精心謀劃,本打算采用穩紮穩打的逐步消耗策略,將涇陽兵如同鐵桶般圍困在此處。他幻想著,等到涇陽兵的糧草消耗殆儘,士氣也因為長時間的被困而低落消沉到極點之時,再發動最後的致命一擊,從而輕鬆地獲取勝利。
哪曾想,涇陽兵中負責罵陣的士兵那不堪入耳的話語,一字一句清晰地傳入他的耳中。尤其是聽到涇陽兵打劫了突厥軍械庫,疊羅支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到了極致。這段時間以來,他因為軍械庫被劫一事備受指責,在部落中的威望急劇下降,各方勢力對他虎視眈眈,他一直憋著一口氣想要找出元凶。如今終於得知是眼前的涇陽兵乾的,他怎能不怒?
疊羅支先是一愣,隨後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條條蜿蜒的蚯蚓。他的雙眼瞪得滾圓,眼珠子仿佛要從眼眶裡蹦出來,那裡麵燃燒著的怒火仿佛能將麵前的一切都焚燒殆儘。他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因為太過用力,指關節都泛出了白色,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鮮血從指縫間滲出,他卻渾然不覺。“該死的!”他怒吼一聲,一腳踹翻了麵前的案幾,上麵的地圖和筆墨散落一地。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一頭憤怒的公牛。“你們這些卑賤的唐人,竟敢如此羞辱我!還膽敢打劫我突厥的軍械庫,我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段!”他的聲音因為極度的憤怒而變得嘶啞,帶著無儘的殺意。身旁的將領們試圖勸解,卻被他粗暴地推開。
這強烈的仇恨瞬間燒透了疊羅支的理智,他像一頭失去理智的狂獅,怒不可遏,完全不顧及身邊將領的勸阻,不顧一切地下令突厥兵主力傾巢而出。一時間,號角聲、喊殺聲震耳欲聾,突厥兵如洶湧的潮水一般,開始瘋狂地朝著涇陽兵的陣地發起了排山倒海般猛烈的攻擊。
可惜,僅僅片刻之後,突厥兵便為他們的魯莽付出了巨大的慘痛代價。隻見那突厥前鋒騎兵們,個個身著重甲,手持鋒利的彎刀,雙目圓睜,口中瘋狂地呼喊著衝鋒的口號:“衝啊!為了突厥的榮耀!”那聲音仿佛能衝破雲霄,如洶湧的潮水一般向著涇陽兵的陣地猛衝而來。他們胯下的戰馬嘶鳴著,馬蹄急速地翻飛,掀起滾滾煙塵,氣勢洶洶,似乎要將一切都踏平。
涇陽兵陣地周圍那精心布置的毀馬區,在此刻發揮了巨大的作用。那毀馬區看似平常的地麵,實則暗藏無數致命的陷阱。一顆顆尖銳無比、棱角分明的碎石,密密麻麻地鋪滿了整個區域,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寒芒,仿佛在猙獰地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那些突厥前鋒騎兵們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臨近,依然毫無顧忌地瘋狂策馬狂奔。當第一批戰馬踏入毀馬區時,尖銳的碎石瞬間就像惡魔的獠牙一般,狠狠地紮入了馬蹄。馬蹄被刺破的瞬間,馬匹發出淒厲至極的慘嘶:“噅噅——”馬背上的騎兵驚恐地大喊:“不好!有陷阱!”但已經來不及了,他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狠狠地甩了出去,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砸在地上,甚至還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被後麵洶湧而來的騎兵和馬匹踩踏而過。
後麵的騎兵們根本來不及收勢,依舊如同飛蛾撲火般前赴後繼地衝入毀馬區。有的戰馬在碎石中痛苦地掙紮著,想要繼續前進,但尖銳的石頭不斷地刺入它們脆弱的馬蹄,鮮血汩汩流出,染紅了地麵。它們每邁出一步,都伴隨著撕心裂肺的疼痛,最終還是無力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有的騎兵被摔倒的戰馬絆倒,在地上翻滾著,試圖躲避後麵如潮水般湧來的馬蹄,但無濟於事。他們被無情的馬蹄重重地踩踏在身上,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鮮血從他們的口鼻中噴湧而出。
“救命啊!這是什麼鬼地方!”“撤退!撤退!”恐懼的呼喊聲響徹戰場。整個毀馬區瞬間變成了一片混亂不堪、血腥至極的地獄。人仰馬翻的場景隨處可見,受傷的馬匹和騎兵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回蕩在這片空曠的戰場上。到處是血肉模糊的軀體,折斷的兵器,破碎的盔甲。突厥前鋒騎兵的馬匹在衝入毀馬區後,紛紛中招,一輪衝鋒下來,損失了近萬匹戰馬。戰場上滿是受傷和死去的馬匹,有的還在微弱地抽搐著,有的已經一動不動。死去的騎兵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麵目扭曲,死狀淒慘。那些僥幸未死的騎兵,有的斷了胳膊,有的折了腿,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爬行著,“彆踩我!救救我!”他們絕望地呼喊著,想要逃離這片死亡之地,慘狀令人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