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神奇的效果如同平地驚雷,震驚了在場的眾兵部官員。
“天哪!這馬竟然如此神勇!”
一個年輕的官員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驚詫,忍不住跳了起來,雙手不停地在空中揮舞著,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難道是一匹神馬?”
一個麵容清瘦的官員用手帕捂著嘴,眼睛瞪得圓圓的,那眼神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看穿。
“程俊的馬怎麼突然變得這般厲害?莫不是有神助?”
一個體態富態的官員滿臉的驚愕,手中的文書都失手掉落在地,他卻渾然未覺。
官員們如同炸開了鍋一般,議論紛紛,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不可思議。他們交頭接耳,驚歎聲此起彼伏。
“這也太神奇了,簡直超乎想象!”
“真不知這其中有何玄機。”
他們不知道是馬蹄鐵的作用,都以為是程俊的馬變成了擁有神奇力量的神馬。
【叮,受到兵部一眾官員的讚歎,壽元+1,+1,+1……】
而王仲修的臉色越發陰沉,黑得就像鍋底一般。
他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肉裡,卻渾然感覺不到疼痛。他咬牙切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心中滿是憤怒與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尉遲敬德則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笑容猶如春日暖陽,溫暖而明亮。他不住地稱讚:
“果然沒讓我失望!程俊這小子,真有他的!”
他目光緊緊追隨著程俊和那匹駿馬,眼中滿是毫不掩飾的欣賞和讚歎。
就在即將結束之時,程俊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與決然。他心中暗想:
“這些卑鄙小人,屢次陷害於我,今日便是你們的報應之時!”
隻見他突然猛地一拉韁繩,雙腿用力一夾馬腹,駿馬像是領會了主人的心意,高高揚起前蹄,發出一聲嘹亮的嘶鳴,朝著王仲修的方向如雷霆般狠狠踏去。
王仲修原本還在惡毒地詛咒著程俊,壓根沒想到會有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他驚恐地瞪大雙眼,想要躲閃,卻發現雙腿如同被釘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駿馬的鐵蹄毫不留情地踢中了他,巨大的衝擊力將他整個人像破布娃娃一樣踢飛出去數米遠。
他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淒慘的弧線,隨後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不僅是王仲修,那些之前曾在考核中故意難為程俊的兵部官員們,也在這混亂中被殃及。
駿馬橫衝直撞,蹄下毫不留情,將他們一個個踢得東倒西歪,狼狽不堪。
尉遲敬德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匹駿馬,目光中滿是驚奇和羨慕。
他情不自禁地感歎道:“此馬神勇非凡!那尖銳的鐵釘竟不能傷其分毫,滿地的碎石在它蹄下如同齏粉。
如此無畏無懼,勇往直前,當真世間罕見!
程俊這小子真是好福氣,能得此良駒。
我尉遲敬德征戰沙場多年,也未曾見過這般神奇的駿馬!
若是我能有此馬相伴,戰場上定能更加威風凜凜,殺敵無數!”
王仲修躺在地上,麵色慘白如紙,痛苦地呻吟著。
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仿佛移了位,每一次呼吸都帶來鑽心的疼痛。
他望著程俊,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後悔和絕望。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陰謀不僅沒有得逞,反而落得如此淒慘的下場。
那些陷害程俊的人,原本得意洋洋地等著看他出醜,此刻卻嚇得麵如土色,雙腿如同篩糠般顫抖。
他們互相對視,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驚慌,不知該如何是好。
兵部圍觀的其他人,反應各異。有的驚訝得張大了嘴巴,仿佛能塞下一個雞蛋;有的則為程俊的果敢叫好,興奮地揮舞著拳頭。
“這可真是意想不到啊!”
“程俊這也太厲害了,不過這王仲修也是自作自受。”
“看來這次的考核真是一波三折啊!”
而一直為程俊撐腰的尉遲敬德,看到這一幕,先是微微一愣,隨後嘴角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他心中明白,程俊這是在給自己出氣。但他還是故意大聲說道:
“程俊,不可魯莽!”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他的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的責備之意,反而透著幾分縱容和欣賞。
他走上前,拍了拍程俊的肩膀,說道:
“小子,乾得漂亮!不過日後行事,還是要多些穩重。
這馬能如此通人性,助你一臂之力,實乃神駒啊!
我真是羨慕你能有此等寶貝。”
眾人圍過去一看,隻見王仲修麵色慘白如紙,痛苦地呻吟著。
經過檢查,發現他一根肋骨已然斷裂,身上多處擦傷和淤青。他躺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後悔,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隻剩下無儘的狼狽和淒慘。
程俊翻身下馬,從容地走到尉遲敬德麵前,抱拳道:
“將軍,這馬突然失控,我也沒想到會這樣。”
尉遲敬德哈哈大笑,說道:
“你這小子,彆跟我裝糊塗!不過這也算是他們罪有應得。
今日你這考核,當真是精彩絕倫!”
這場風波過後,程俊在兵部的考核中終於脫穎而出,憑借著自己的實力和智慧,贏得了眾人的尊重和認可。
而那些心懷不軌之人也得到了應有的教訓,從此在兵部收斂了許多。
【叮,完成踏王仲修的任務。順帶踢飛了去他同夥,觸發暴擊獎勵:壽元+1年。】
程俊離開兵部後,沒多久,身後便傳來一陣急促且響亮的馬蹄聲,打破了長街的寧靜。
他好奇地回頭一看,隻見午後的陽光斜照在街道上,揚起的塵埃在金色的光線中飛舞。
尉遲敬德風風火火地追了上來,他那急切的模樣仿佛生怕錯過了什麼絕世珍寶。
尉遲敬德一臉熱切,翻身下馬後急匆匆地走到程俊麵前。
他的額頭布滿汗珠,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眼中滿是渴望,大聲說道:
“程三郎啊,你那匹馬,可否轉讓於我?我出百貫!”
程俊心中一動,麵上卻故意皺起眉頭,露出極為為難的神色。他緩緩環視了一下周圍,輕輕歎了口氣說道:
“尉遲將軍,這馬與我感情深厚,平日裡陪我征戰四方,實難割舍啊。”
街邊的樹葉被微風吹得沙沙作響,仿佛也在為這僵持的局麵感到緊張。
尉遲敬德一聽,眉頭緊皺,一咬牙,伸出三根手指,提高音量說道:
“三百貫!這已經是高價了,程三郎你好好想想。”
他的眼神緊緊盯著程俊,充滿了期待和急切,仿佛能噴出火來。
程俊依舊搖了搖頭,輕輕歎了口氣:
“將軍,真不是錢的事兒,這馬於我意義非凡呐。”
此時,幾隻鳥兒從枝頭驚飛,似乎也被這緊張的氣氛所驚擾。
尉遲敬德這下可急了,額頭上青筋暴起,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大聲說道:
“五百貫!不能再多了,程三郎你莫要太貪心。”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那模樣仿佛要把程俊生吞活剝了。
程俊猶豫了片刻,還是咬了咬嘴唇,沒有吭聲。街邊的小攤販們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好奇地朝這邊張望。
尉遲敬德眼睛都紅了,怒目圓睜,大聲吼道:
“八百貫!”
他的吼聲在這狹窄的街道上回蕩,震得周圍人的耳朵嗡嗡作響。
程俊依然沉默不語,隻是微微低下頭,看似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尉遲敬德狠狠心,跺了跺腳,幾乎是吼著說道:
“千貫!程三郎,你若再不答應,可就不夠意思了。”
他的臉上因為急切和激動而漲得通紅,宛如天邊的晚霞。
程俊見火候差不多了,裝出一副悲痛欲絕、忍痛割愛的模樣,聲音略帶顫抖地說道:
“既然將軍如此喜愛這馬,那便讓給將軍吧。”
尉遲敬德頓時大喜過望,臉上的急切瞬間化作了興奮,連忙讓人取來千貫錢交給程俊。
程俊再次大賺特賺,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剛走沒幾步,係統提示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叮,大賺一筆,觸發暴擊,壽元+1個月,獲得馬蹄鐵打造技術。】
係統提示音頓時讓程俊欣喜若狂,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有了這技術,未來不知還能創造多少財富和機遇。
他懷揣著千貫錢,邁著輕快的步伐,滿心歡喜地憧憬著更加美好的未來。
夕陽的餘暉灑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仿佛也在為他的好運而歡呼。
程俊回府後,顧不上歇息片刻,當即喚來仆從,急切地吩咐道:
“速去長安西市,給我買十匹上好的西域馬,務必精挑細選,不得有誤!”
仆從得令後,匆匆忙忙地奔向了熱鬨非凡的西市。
不多時,十匹雄健威武、毛色光亮的西域馬便被牽進了府中。程俊看著這些駿馬,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又馬不停蹄地招來了鐵匠鐵頭。
鐵頭是個身強力壯、手藝精湛的漢子,當他聽聞程俊要給他安排新的任務時,一臉憨厚地跟了過來。
可當程俊親自走到一匹馬前,蹲下身子,仔細地向他比劃講解如何安裝馬蹄鐵時,鐵頭的眼睛越睜越大,充滿了震驚。
隻見程俊有條不紊地描述著馬蹄鐵的形狀、尺寸以及安裝的方法,每一個細節都精準無誤,仿佛他早已在心中演練了無數遍。
鐵頭一邊聽,一邊忍不住喃喃自語:
“公子這想法,簡直神了!”
在程俊清晰而耐心的指點下,鐵頭擼起袖子,熱火朝天地乾了起來。
他按照程俊的指示,將燒紅的鐵塊敲打成合適的形狀,汗水如雨般落下,卻絲毫不敢懈怠。
當第一枚馬蹄鐵成功安裝在馬蹄上時,鐵頭忍不住對程俊豎起了大拇指,讚歎道:
“公子,您這智慧簡直如同神仙下凡,這奇妙的點子,怕是魯班再世也想不出來啊!”
經過一番忙碌,鐵頭終於為這10匹西域馬全都裝上了嶄新堅固的馬蹄鐵。
程俊剛搞定這一切,還未來得及喝上一口水,就聽見府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原來,果不其然,正如程俊所料想的那般,尉遲敬德買到那匹堪稱神馬的駿馬,回到秦王府後,整個人興奮得猶如一個得了心愛玩具的孩童。
那滿心的歡喜簡直要溢出來,抑製不住內心洶湧澎湃的狂喜,當即就得意洋洋地在府中大肆炫耀了一圈。
他那眉飛色舞、神采飛揚的模樣,再加上繪聲繪色、滔滔不絕的描述,直把這匹馬誇讚得仿佛天上地下獨一份,世間再無其二。
“瞧瞧這馬,那步伐是何等的矯健,跑起來猶如疾風驟雨,蹄下生風,任是釘子碎石都全然不在話下!”
尉遲敬德邊說邊手舞足蹈地比劃著,那激動的神情仿佛這馬是舉世無雙的珍寶。
這一番炫耀可真是掀起了軒然大波,惹得秦王府裡一眾武將全都眼紅得不行。
他們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鐵屑一般,紛紛迅速圍聚在尉遲敬德身邊,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地詢問著關於這匹馬的來曆。
“尉遲將軍,這馬當真如此神奇?莫不是您誇大其詞了?”
“快給咱們講講,到底是怎麼個厲害法?真有您說的那麼神勇?”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那眼睛裡滿是熾熱的羨慕和急切的渴望,仿佛要把尉遲敬德給盯出個洞來,好立刻知曉這馬的神奇之處。
而此刻,程咬金當時正在當值,聽到手下人添油加醋、繪聲繪色地描述著那匹神奇的馬,什麼馬蹄無懼鐵釘尖石,什麼駿馬身姿威武不凡。
而且最讓他震驚的是這馬竟然來自自己家那個平日裡不怎麼起眼的三兒子。
他頓時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嘴巴張得大大的,半天都合不攏,整個人呆若木雞。
“啥?這神駒竟是我那不成器的三小子弄來的?”
程咬金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
他也顧不上什麼職責所在了,火急火燎地一把脫下身上的盔甲,隨意地往旁邊一扔,沉重的盔甲在地上咕嚕嚕滾了好幾圈。
緊接著,他腳下生風,如同一支離弦的箭般火速往家趕,一路上塵土飛揚,他邊跑還邊不停地念叨著:
“俺得趕緊回去瞅瞅。”
程咬金一路飛奔著前去找程俊討馬,他那急匆匆的腳步好似一陣狂風。
剛進府門,一個沒留神,差點被高高的門檻絆倒,身子向前踉蹌了好幾步,這才勉強穩住。
程俊見程咬金風風火火、滿臉急切地闖進府中,趕忙笑著迎了上去,滿臉關切地說道:
“爹,您這是咋啦?如此匆忙,莫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程咬金哪裡顧得上回答,目光急切得如同燃燒的火焰,在院子裡四處搜尋著,那模樣仿佛要把整個院子一眼看穿。
程俊心領神會,嘴角上揚,大方地牽出一匹神駿非凡的馬,步履輕快地走到程咬金麵前,雙手將韁繩遞到程咬金手中,說道:
“爹,這馬您先騎著。”
程咬金牽著馬,臉上瞬間樂開了花,那笑容燦爛得如同春日暖陽。他圍著馬轉了好幾圈,嘴裡不停地誇讚著:
“好馬!真是好馬!俺兒就是有本事!”
可沒一會兒,他又轉過頭,神色略顯為難地對程俊說道:
“兒啊,這馬確實不錯,不過秦王也看上了,為父還得替秦王再買一匹。”
程俊一聽,臉上頓時麵露難色,眉頭緊緊皺起,說道:
“爹,這馬可是來之不易,從購買到安裝馬蹄鐵,耗費了諸多人力物力,成本頗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