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這一番話語的落下,其餘人這才如夢初醒,不由得連連稱奇:
“當真沒有想到,源大師竟然一連開出了這兩件稀世珍品,想必這一次之後,他就能夠直接涉足高級礦師的行列了吧!”
“雖然早就知曉那伯俊應該會失敗,卻沒有想到雙方之間的差距竟然如此大,著實是讓人唏噓。”
“是啊,一方乃是混元珠,一方僅僅隻是石板,今日之後,此事絕對能夠傳遍整個混沌城,今後都會成為一個永恒的笑話。”
“……”
緊接著,一直以來沒有任何動靜的齊大師,此刻也不由得緩緩開口道:
“岩剛所解石中,蘊含的乃是混元珠,為混沌之中誕生的無上靈物,尤為珍貴,至少能夠與十一億極品靈晶媲美。
當然了,這僅僅隻是我混沌礦場,根據混元珠價值做出的估價,至於其究竟價值多少,還請諸位道友自己思量。”
親耳聽見這個結果,岩剛終究忍耐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同時更是洋洋得意的望著伯俊,輕聲道:
“此次在下略勝一籌,正所謂來日方長,還請道友萬萬不要灰心啊。”
然而怪異的是,說出這一番話語之後,齊大師卻並沒有宣布最後的結果,以至於岩剛的心中,都湧現出了三分煩躁。
隨後不由得皺著眉頭,輕聲懇求道:“齊大師,此刻對決中的勝負已經顯而易見了,為何還不宣布結果啊?”
聞言,那齊大師淡淡的朝著岩剛瞥了一眼,隨後這才頗有些不耐說:
“勝負何時分了?老夫僅僅隻是宣布了你所獲珍寶的估值,這不還有另一邊沒有鑒定麼?”
“為何還要鑒定啊?一切不都顯而易見麼?普普通通的石板能有何價值?難道說混沌礦場……”
話語還沒有說完便已經戛然而止了,因為此刻的岩剛突然間意識到,無論何時,混沌礦場都不是自己能夠得罪的啊,所以隻能夠強行閉口不言。
但僅僅那一句話便讓齊大師的麵色相當難看,但考慮到了岩剛畢竟乃是自己的客人,這才強忍著心中的厭惡,不耐煩道:
“此事老夫心中自有定論,還輪不到你來操心。”
話語落下,齊大師再也沒有理會岩剛分毫,反倒是緩步來到了孫冰麵前,和顏悅色的輕聲詢問:
“不知這位小友能否將那石板給老夫觀看一番?老夫乃是混沌礦場的礦師,在觀看過程中出現任何億萬,混沌礦場都會全權負責的。”
“哈哈,這倒是說笑了,既然前輩想看,那便看吧!”
對此,孫冰卻相當的灑脫,立刻將手中的石板交到了齊大師的手中。
隨後眾人便能夠驚訝的發現,此刻的齊大師,望著手中石板的目光,就仿佛在看愛人一般,整個動作都小心謹慎到極致。
一時間,淡淡的疑惑在每一個人的心底湧現,至於岩剛,更是敏銳的察覺到了淡淡的不妙,一個可怕的想法直接在腦海中湧現。
隻不過很快,岩剛便不由得連連搖頭,同時輕聲自言自語道:
“放寬心,放寬心,混元珠已經算是世間最為頂尖的寶物了,那伯俊不可能解比其還要珍貴的寶物了。”
然而話雖如此,但岩剛的麵色依舊相當難看,雙眼死死地望著齊大師,顯得無比關注。
時間緩緩的流淌,每一個修士都察覺到了空氣之中彌漫的詭異氣氛,淡淡的疑惑在心底湧現。
良久之後,一直以來毫無動靜的齊大師,終究不由得嘖嘖稱奇:
“當真沒有想到,此物藏在我混沌礦場這麼多年,卻沒有任何人將其發現,反倒認為其乃是石板,實在是可惜,可惜啊。”
長長歎息一口氣後,齊大師似乎想到了四周還有其餘修士,這才直接開口道:
“好了,此次對決的結果已經出來了,最後的勝者乃是伯俊。”
“不可能,根本就不可能,難不成這石板比之混元珠還要珍貴?”
驟然間得到了這個消息,岩剛的臉上充滿著猙獰,尤其是眼中甚至都瘋狂無比。
此次對於他的打擊,比之剛剛還要嚴重無數倍,先前的五彩石雖然珍貴,但卻算不上舉世無雙,但這混元珠舉世之間,唯獨隻有那麼寥寥幾顆啊!
不僅僅是岩剛,哪怕是一直淡然無比的源大師,臉上也充滿著詫異。
至於四周的其餘修士,心中就越發的疑惑了,甚至還有不少人都認為,這乃是混沌礦場在徇私舞弊。
見此情況,齊大師的麵色也不由得發生了變化,畢竟這已經涉及到了混沌礦場億萬年以來的名聲,所以不由得解釋道:
“想必諸位道友心中也相當疑惑,這小小一塊石板怎麼可能比之混元珠還要珍貴呢?”
看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後,齊大師繼續開口:
“若是尋常石板自然一文不值,但這石板相當不簡單啊,不知曉諸位道友有沒有聽說過傳聞中的天書?”
一時間,四方空間都不由得寂靜無比,不少修士的臉上都充滿著震驚。
雖然天書此事相當隱秘,但修道億萬年以來,哪怕再怎麼隱秘,也能夠探究一二。
驟然間聽到這兩個字,立刻便有修士張開乾枯的喉嚨,苦澀道:
“難不成這便是傳聞之中的天書?”
一邊說著,那修士的雙眼中更是充滿著火熱與貪婪。
“是,也可以說不是。”
齊大師點了點頭,但又搖了搖頭。
這番舉動可以說讓諸多修士大惑不解,當即便有修士皺著眉頭開口道:
“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還望齊大師能夠說清楚。”
“哈哈哈,還請諸位稍安勿躁,正如我所言,這是天書,同樣也不是。
說起來倒也相當可惜,此刻這僅僅隻能算是一個天書雛形,因為時間太過短暫,以至於這其中的天地道韻,僅僅隻誕生了一個雛形。
若是那礦石沒有解開,億萬年之後,便能誕生出一門天書,而既然解開了,那麼可就難了。”
說到了這裡,齊大師的臉上充滿著無奈,顯然對此相當的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