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四海請來的這七八個人,有老有少,年齡外貌各不相同,但全部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各個法堂的精英,入道以上的修士。
神通廣大,熟悉各種陣法。
此刻,他們的視線齊齊落在這屠靈陣之上。
同時都緊皺起了眉頭,神色一個比一個凝重。
韋四海連忙詢問道:“怎麼樣?可有人能想到破解的法子?”
“你們都是學了多年陣法,應當對這東西,有些理解才對吧?”
沉默片刻後,一個長著細長眼睛的中年男子,摸著胡子,沉吟出聲。
“雖然此陣凶險異常,但也不是完全沒有破解之法,倒是可以試試。”
另一名修士卻搖著頭,神色凝重道。
“破不了,以我們的能力,絕對破不了這陣!”
“就算是堂主來了,也不一定有十足把握!”
“要是弄個不好,輕則功力損耗,重則灰飛煙滅!”
幾位年輕些的修士麵露驚恐之色,顫聲道。
“最好的辦法,就在陣成之前,通知京都所有人趕緊轉移!”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
一時間,眾說紛紜,但都感覺不太靠譜。
韋四海偷偷瞥了一眼寧塵,見寧塵皺著眉頭,臉色陰沉。
他神色閃了幾閃,一張老臉,實在是有點掛不住了。
這些人怎麼說都法堂中入了道的修士,一個個表現的太讓他失望了!
剛剛自己還給寧塵誇下海口,說這些人都是法堂中極為擅長陣法的人,現在卻一個個滿嘴放炮,根本提不出任何有用的解決辦法。
這簡直是當著寧塵的麵,啪啪在打自己的臉!
想著,韋四海的一張臉,越來越難看,陰沉的幾乎都要滴下水來。
見到韋四海不好看。
眾人互相快速交換了眼色,十分默契地統一噤了聲,沒人再敢
緊接著,其中一個年級最長的修士,站了出來。
“韋老,要不這樣,我們先一起過去看看情況。”
“這傳說中的陣法到底存不存在,還不好說。”
聽到這話,韋四海臉色稍緩,十分客氣地詢問寧塵的意見。
“小友,你看你意下如何?”
思考片刻,寧塵也點了點頭,沉聲道。
“也好。”
法堂剩下的人又提議道。
“此陣凶險,以防萬一,大家需要一些時間去準備,都帶上點家夥,再去也不遲。”
最後,經過商議。
寧塵決定明天準備好東西後,一同前往地圖上的地方。
隨即,寧塵離開,韋四海親自送寧塵出來。
送到門口時,再度遇到還沒離開的林天海和林舒。
林天海還在想方設法地到處找關係,尋求能夠進入法堂的辦法。
“李兄,你認不認識京都法堂的人?”
“王老……”
正四處碰壁時,看到寧塵和韋四海出來。
隻見韋四海滿麵笑容,親自打開車門,送寧塵上了車。
“小友,路上注意安全,慢走啊!”
“明天見!”
寧塵點點頭:“今天辛苦了。”
隨後,便上了車。
韋四海滿臉恭敬地目送著寧塵離開。
與剛剛對他們父女二人,那毫不客氣的態度,完全是天壤之彆。
林天海實在是忍不住了。
“韋老,那個年輕人到底有什麼身份,值得讓你這樣對待?”
韋四海沒理他,直接變了臉色,朝門裡前台的方向,怒吼一聲。
“陳雲峰!”
聞言,陳雲峰戰戰兢兢地跑了出來。
“韋老,您叫我?”
韋四海陰沉著臉,追究起了陳雲峰的責任。
“你乾什麼吃的?!”
“怎麼還沒將人趕走,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
陳雲峰蒼白著臉,還想要解釋。
“我……”
韋四海怒極拂袖,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
“什麼都彆說了!”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可你自己不珍惜,那也彆怪我不講情麵,你也不用留下了!”
“立刻收拾走人!”
另外,韋四海冷冷看著林天海和林舒,聲若寒冰。
“你們找了這麼久的關係,可有辦法?”
林天海和林舒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十分難堪。
打了幾十通電話,根本沒人敢應下來。
韋四海冷哼一聲,嘲諷道。
“想進法堂,剛才那位小友隻要一句話,就可以做到!”
“可你卻有眼無珠,得罪了他。”
聽到這話,林天海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
一句話,就能介紹人進入京都法堂!
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就連陳雲峰也是目露震驚。
林天海使勁咽了口口水,顫聲詢問道。
“他……他到底什麼是身份?”
韋四海冷笑一聲。
“他手裡的戒指,可不是普通的戒指,而是來自法堂供奉!”
這句話猶如平地響起了炸雷,讓三人差點驚掉了下巴。
“供奉!”
供奉乃是法堂地位最高者,身份遠在各省堂主之上。
每一位,都是雄踞一方、受萬人敬仰的大人物。
韋四海手負在身後,看著三人,肅聲道:“他的實力,比堂主還要強!”
這下,三人徹底反應不過來了。
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比堂主還要強!
那是多麼恐怖的存在啊!
“行了,我懶得再跟你們這種人廢話!”
“趕緊走吧!”
韋四海揮手,趕走三人。
“如果你們還想再進法堂,就找他去吧!”
“隻要他同意,我沒有任何意見。”
說完,不給三人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轉身進了酒店。
京都林家。
寧塵和林媚,以及林家老爺子林鐵軍在客廳裡,相對而坐。
寧塵看著兩人,林鐵軍詢問寧塵道。
“你打算如何做?”
林媚也目光灼灼地看著寧塵,滿臉期待。
寧塵看向林媚,淡淡開口。
“這個任務的重點,在林媚身上。”